羲和大廈,地下4層,一個巨大的空間,上下完全打通。
閑得格外寬敞明亮。不同于其他地方喧鬧的作坊。這里的大廳里,一個圓形的,四層樓高的,巨大魚缸。完全是用鈦板,互相耦合,融容,焊接而成。還有很多鈦板上,安裝了厚厚的玻璃。透過玻璃能夠清洗地看到里面游蕩的魚類。
陸壓和羅陽,趴在玻璃上,看著里面游動的,發(fā)著淡淡光暈的魚,驚嘆萬分。
夏淵長老解釋道:“這些都是弇茲部落帶來的淺海海魚。在一樓大廳里看也不錯。這一大缸水,利用地下的熱量,維持著大樓里的恒溫,也算不錯的設計。關鍵是這里沒有作坊,安靜了許多。我不喜歡太吵的環(huán)境。”
夏淵長老帶著二人,繼續(xù)沿著樓梯向上爬去。爬了8層,夏淵長老年紀有點大,休息了一會兒,說道:“唯一不足的是,我住8樓,這每天上下爬樓,對我這個老人真的不友好。”
陸壓急忙說道:“要不我背您吧?”
夏淵長老制止道:“開什么玩笑。雖然這兩年過得有點太舒坦了。但這點路算什么,繼續(xù)?!?p> 說完繼續(xù)爬樓,樓梯很是寬敞,到是隨時可以停下,不影響別人通過。
來到了8樓的樓層,出來樓梯間。就是一塊刻著伏羲部落的木牌。
夏淵長老帶著兩人進入其中。里面到處都是忙碌的工人??吹介L老,打了一下招呼就繼續(xù)忙碌起來。400平方的樓層里,隔斷了多個房間。人們來回穿梭各個房間,不知道在忙碌什么。
夏淵長老帶二人進入了最里面的一個房間。安排二人坐在了沙發(fā)上。陸壓和羅陽驚嘆著沙發(fā)的柔軟。
夏淵點燃角落里的一個壁爐?;鹧鎭砘負u曳,不是發(fā)出木材燃燒的噼啪聲。
“雖然大樓的供熱不錯。但我還是懷念部落里的壁爐。躺在這沙發(fā)上,聽著那噼噼啪啪的響聲。真的是享受。這一出來,已經(jīng)兩年沒有回部落了。要是以前。估計部落里的靈牌都掛好了!”
夏長老自嘲地笑道。
羅陽附和道:“是啊,日食結束,我們也得回去了。不然部落還以為我們發(fā)生意外了。得回去匯報這里的事情!”
夏淵長老點頭同意,然后問道:“你們找我什么事啊?這一路上,我看你們也不是很著急的樣子!”
羅陽看著躲在一旁,不斷東張西望,像是找在東西的陸壓不吱聲。只好開口說道:“夏長老,我們是為了私事,來找人的?”
夏淵長老一驚,好奇道:“找人?找誰???”
羅陽剛要開口,被一旁的陸壓拉住。只好閉嘴。陸壓東張西望找了半天,沒有看到那個身影??粗拈L老,緊張地只喘粗氣,面頰和耳朵開始翻紅?;钕褚粋€野獸的樣子。
羅陽見狀立刻擋住了陸壓。尷尬地說道:“陸壓有點不好意思,他想找個伏羲部落的一名女戰(zhàn)士!”
夏淵長老直接問道:“夏金玲嗎?”
這下羅陽有點吃驚了。陸壓聽到名字,立刻就推開了羅陽,叫道:“就是她!”
一聲喊叫,驚住了一層的人。一個工人路過房間,嚇得一激靈,手上的圖紙掉了一地。
夏淵長老怒道:“工程圖紙,小心點,這些都是高價買的手稿。是要帶回部落的!別弄臟了!”
陸壓很是不好意思,筆直地站在原地。大氣不敢出一個。
夏淵長老笑道:“陸壓,不要緊張。坐下,沙發(fā)不會咬人?!?p> 陸壓像是收到命令一樣,乖乖地坐下,一動不動,等待后面的指示。
夏淵長老繼續(xù)說道:“夏金玲,去了夸父城。在那里執(zhí)行護衛(wèi)部落工人的任務呢。沒我的命令,她就不能回來!”
羅陽還算懂點人情世故,立刻回道:“謝謝長老,謝謝長老!”
夏淵笑道:“年輕人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耳朵都聽出繭了。既然你有心,自己把握吧?!?p> 陸壓激動地告別了伏羲部落。沒什么比這個消息更激動的了。
羅陽說道:“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人找到了。接下來就看你本事了。能不能也像那個陳云一樣玩,大張旗鼓地追求??!”
這目標可就太大了。人家陳云,可是花光自己全部的積累。甚至還欠著一屁股外債,才迎娶了季玲玲的。
不過,與其說,陳云是最大的老板。他背后的部落長老團才是最大的贏家。畢竟從賬面上看,陳云還欠他們一大筆火力呢。
但是沒人關心陳云能不能還得起。只要這云玲集團運作起來。這賺火力的速度就像坐火箭一樣。而且所有長老都知道,只有陳云才能請動夸父部落,乃至如今夸父部落和朱襄部落的聯(lián)合。
所以這些幕后的長老們,沒人敢上門要債。甚至說,這云玲集團是他們的。就怕這合作終止,他們只能拿到一個空殼子。他們能做的,就是等到債務到期,陳云分給他們的利息。即便翻了一倍多,也不如人家陳云賺得多!
陳云此刻就在云玲大廈,最頂端的陽光房里。通往這里,需要坐到鋼梁那個房間的下一層獨立樓層。也只有這個獨立樓層才有階梯通到這里的陽光房。
陽光房里,溫暖如夏。四周都是精心栽培的植物。沒有什么比植物更加讓人放松了。
季玲玲正在細心地照料著每一片葉子。
陳云問道:“為什么不請兩個種植工照料呢?”
季玲玲回答到:“這里是我們的婚房,不允許別人進來。你看,這朵花漂不漂亮!”
陳云說道:“你真的太有主見了。想法果然與眾不同!”
季玲玲明顯不愉快道:“我問你,這花,漂不漂亮?你老扯其他的干嘛?我們以后是夫妻,是要過日子的。不是天天談生意!”
陳云立刻賠禮道:“怪我。我不對。這花漂亮,就是沒你漂亮!”
季玲玲笑道:“嘴皮子,還是一樣會說?!?p> 陳云繼續(xù)說道:“我想問你個問題!可以嗎?”
季玲玲疑惑:“你還有想不通的?問吧!”
陳云猶豫再三問道:“你是冬眠者,我是休眠者。我只是你生命里的過客。你接受我,是真心?還是為了朱襄部落?”
季玲玲擦拭葉片的手停頓了下來。一滴滾熱的淚珠落下,滴在了葉片上。季玲玲繼續(xù)擦拭,掩蓋住了剛剛的一切。然后毫無波瀾地說道:
“你猜!我就不告訴你了!”
陳云又變回了原本的委屈臉,笑呵呵地說道:“我真怕,委屈了你!”
季玲玲立刻惡狠狠地說道:“你敢?上次讓我委屈的人,我連他是長老的面子都沒給。直接罵到了祖宗十八代那去了?!?p> 陳云笑道:“你們的祖宗十八代以上,可能是同一個人!”
“你!看我不揣飛你!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