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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當?shù)?/h2>

第六章 竹影婆娑

佞臣當?shù)?/a> 樓赫 2435 2011-02-10 19:5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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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竹影婆娑

  劉思齊目光中閃過厲色,不屬于他年齡的狠辣,看著他的侍衛(wèi)受辱,如同那一巴掌打在自己身上。我知劉思齊雖是一副紈绔的樣子,然殷子叔會支持他,怕不是那么簡單。只是今日里劉思齊受了氣,動手怕也不是許碧枝的對手,他日不知會怎么報復,當然,這一切與我無關。

  許碧枝冷笑道:“你要搬出你爹的架子來教訓我嗎?”

  我聽罷便心中不快,這人一副理都在她身上的樣子,好似全世界只有她是好人似地,但不想她在這里不也是借了自己是翁主的命?

  我面上笑容淡淡,聲音不溫不火:“那么,你今日在這里教訓諸人又是以什么架子呢?你也不過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孩,若不是借著柳州翁主的名頭,難道就可以這樣做嗎?酒樓也是打開門做生意,今日忙是忙了,耽擱個時間也不是什么不能饒恕的事,你這樣生事,不怕別人說你氣量小嗎?再者,你說這菜難吃,大小姐,人家都是能下咽的,要不然也不會忙了,想必你是在別處受了氣到這里來報復,又何必尋事?你要吃珍饈,可不是在這座樓里,這里是街上的酒樓,你可以不進來,誰也沒有拉著你?!?p>  我一口氣說完這些話,舒服是舒服了,但看她一副就要噴火,面色惱恨的樣子,知道今日的梁子結下,他日定是不得太平了,不過我既然敢說,也做好了思想準備,太子還在我老爹手中呢,別說太子妃,不過還只是候選就這般了不得,我日后的日子豈不是要受盡屈辱?別人都說殷子叔佞臣禍國,我既然現(xiàn)在是這個身份,怎么也擺脫不了關系的,倒不如靜觀其變。

  劉思齊聽罷哈哈大笑,走來與我一道:“沒錯,你這只母老虎到處張牙舞爪,太子怕是也受不住你?!?p>  “……你們?!彼剖谴恋搅怂耐刺?,許碧枝手一揮就咋了數(shù)盤菜肴,盆子碟子嘩啦啦在地上摔個粉碎,掌柜的嚇得只敢往身邊挪,兩處人物都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許碧枝氣紅了臉,一甩手便出了包間,臨走還踹了一腳掌柜,掌柜的不敢呼痛,只能受著,等人走了我過去扶他,他連呼不敢不敢,我本是沒有什么權貴平民意識,只看這老頭也上了年紀可憐。

  掌柜的忙感激道:“多謝兩位小爺相救?!?p>  劉思齊看罷也不欲多言,回了自己的包間依舊生那翁主的氣,我留下笑說:“以后拿翁主要么在宮中常住,要么回柳州,應該也不會多為難,你放心吧。”

  說完我也走出了許碧枝的包間,卻是樓七多看了我一眼,面上閃過一抹疑惑。一頓飯吃得也不怎么愉快,等我回到丞相府已經(jīng)是下午了。劉思齊早早地回了宮中,許碧枝進京,怕是有什么在慢慢變動了。

  樓七不復多言,我進門聽見竹林處傳來幽幽琴聲,那里是鳳清平的居所,我之前也奇怪他不過一個學生怎么也住在這里,后來越加覺得,他的身份耐人尋味。

  琴聲如水,四月近尾,暮春之氣是浩浩蕩蕩地奔向花衰,我這個不怎么懂琴的人卻也聽出了他的琴技是極好的。只覺得越走近了,越是不敢走近,怕驚擾這如沐春風的琴聲被我破壞,意境這個東西一向微妙得很,要不然也不會有伯牙絕弦的唏噓。

  竹聲沙沙,當初我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三月小雨穿過幽篁,那雙黑色如琉璃的眼在微冷的空氣中注視我,竹影婆娑過,那一抹青白像是融入竹葉,他像是竹中謫仙,雙手撫琴,那雙琉璃眸子微微下垂似注視著指尖,又似想著什么事物,虛虛幻幻,交織成一片竹影淡雅。

  弦微頓,他的手在看見我的時候慢慢停下,我越過鵝軟石鋪就的小徑,目光輕輕柔柔地看他那張琴,賞心悅目的不僅僅是琴聲,還有琴聲中淡雅溫潤的他。

  “小公子回來了嗎?”

  我走近,在他身邊坐下,也好奇地撥弄了幾下琴弦,卻是曲不成調(diào)。他帶著笑意道:“也該請相爺為公子找一個琴師?!?p>  我不滿道,扮作一個八歲孩子該有的表情:“我才不要,要不你教我吧?!?p>  “我嗎?”鳳清平淡淡一笑,一指挑起一根琴弦道,“我算不上彈琴的高手,隨便談談罷了,恐誤了小公子。”

  “你又何必客氣。”

  他放下琴,似是知曉我不是問了學琴而來,問道:“小公子是有疑惑嗎?”

  他的眼睛真尖,我還真是有事要問他,反正殷子叔說他是可以信任的人,那我便直接開口道:“我今天和劉思齊去了斗蟀樓,見了個人,你猜是誰?”

  他眉目一挑:“是樓開月。”

  真沒意思,他怎么知道,莫非有人早就告訴他?

  他像是知道我的猶疑,緩緩道:“去了斗蟀樓,你說有問題要問我,我猜你見到了樓開月?!?p>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好,我接著說道:“那人一見就覺得不是普通人,起先我是不知道他是斗蟀樓的老板,他好像認識我,直接過來和我打招呼,他說是我爹的手下,是真的嗎?”

  鳳清平微微皺眉,琉璃的眸子閃動:“是,也不是?!?p>  既然是一個這樣的答案,我想樓開月這人身份還真是特殊了。

  “他現(xiàn)在確實是在相爺手下做事的,不過他不僅僅是幫相爺?shù)模仁蔷怪菰系娜?,來京中做生意,一來是幫著已故的良妃娘娘,二來算是為自己?!?p>  我聽了似是明白,又有些困惑。

  鳳清平繼而道:“他的東家是竟州袁氏,不過良妃娘娘去世了,七皇子是一個癡兒,兩年前到了許皇**中撫養(yǎng),他為了圓珠,在相爺手下做事,也算是要相爺關照一二?!?p>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樓七提點我,這明面上局勢雖然是控制在殷子叔手里,不過各處各有各的盤算,想來上次的墜崖事件是一個教訓,這樓開月并不算是真正的自己人,當然也要謹慎小心。

  我目光掠過樓七,他的面上依舊無波,微微點頭,像是證實我的心中所思。

  算了,管他呢,以后走路繞著就是了,這些事由殷子叔處理,我就不參合了,ige八歲的小孩,怎么也應該輕松過日子吧。

  然而晚間的時候,殷子叔又一次把我叫到了書房,這次只有我和他兩個人,他依舊很喜歡摸摸我的頭,似是透過我的臉想念著他真正的兒子。

  “小雨,難為你扮作你哥哥的樣子,我也是沒有辦法。”他坐下,將我抱上他的腿,我看著這位不過三十歲上下的男子,我二十好幾的靈魂實在有些尷尬,這樣子坐在他身上,我不停地對著自己說,心態(tài)要正,他是你爹。囧。

  “小雨,你八歲了,也該之事,我看著你這些日子里,聰慧不亞于你哥哥,相信今日所說,你定會明白?!?p>  來了,交代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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