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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女尊國

—叁拾柒— 關(guān)我屁事!

打造女尊國 青翼追光 4224 2009-04-07 09:22:18

    今日第一更~~~推薦收藏全部要~~~~編大說今天上架……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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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蕭的良宵邀請,因紜舟月事詭異的來了三十天,作為皇子又不好去驗個真?zhèn)?,最后此事不了了之?p>  晨暮鐘午被派給了趙謙與柳香做保鏢,有這些心腹,紜舟才能放心身無武功的兩人,另一邊她也要考慮著,得招些人培養(yǎng)才是,想到收人,她突然停止與奚南過招,道:“你覺得我氣質(zhì)如何?”

  奚南硬生生收了擊出去的一拳,正捂著胸腹難受間,聽紜舟問出這話,沒好氣的應(yīng)道:“氣質(zhì)過人,如仙如魅!”

  “真的?”

  紜舟的傻笑在奚南的白眼后消失:“假的!你好好的打一半突然問這個干什么?”

  “其實,你覺得我哪里好?”

  紜舟也沒指望奚南會說甜言蜜語,沒想到他沉默半晌,說:“腰不錯,不象一般習(xí)武女子那般粗?!?p>  “我不是問這個!”紜舟大羞,叫道,“我是問性格!你覺不覺得我有種霸氣?”

  “不覺得?!鞭赡蠑蒯斀罔F的應(yīng)道,令紜舟抱著墻角柱子周身陰雷陣陣,趙謙囑咐過他最近不要太哄她,以免她鼻子長天上去,在心里,他有句話沒說——你不會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你是黑暗中的星辰,可以指明夜路人的方向,不要去追隨別人的腳步,因為你就是別人追隨的腳步。

  如果是柳香,大概能說的更詩情畫意一點吧,但是奚南只是把這些話放在心里,好笑的看著紜舟獨自郁瘁。

  每天早晨的練功,都是奚南陪著紜舟,已成慣例,此時過了一個時辰,天月來催小姐“上班”,作了母親的她發(fā)了福,卻還有著少女般的靈動,一邊侍候紜舟穿衣,一邊嘮叨著注意身體之類的瑣事。

  講到衣服,黃鴨子事件浮出紜舟腦際,她道:“天月,你以后不要在我內(nèi)衣上繡東西了!”

  天月噘起嘴道:“小姐不喜歡月兒繡的東西嗎?”

  “不是不喜歡,只是……”那糗事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紜舟無奈之下只好道,“呃,只是覺得你繡的花樣,能不能翻新點?”

  “花樣?小姐不喜歡我繡的鴛鴦嗎?”

  “鴛鴦?”紜舟反問,“你繡在哪里的?”

  “小姐的內(nèi)衣上啊,當(dāng)初在未名村還曬在院子呢,都夸我繡的好?!?p>  紜舟幾度欲言,最后只有悻悻閉上嘴,上班去也,到了兵部,看得別人忙碌不休,只有她坐在那兒當(dāng)木樁,不久后便四處亂逛,正覺無趣間,門口傳來叫嚷聲,她跑過去湊熱鬧,沒想到門房好似看到救星,一把拉住她對外面的人叫道:“這是羽公主!你不是說認識的嗎?”

  門外那男子立刻向紜舟撲來,并未感覺到殺氣的她沒有躲閃,那門人卻駭?shù)拇蠼信艿簦贿吅眯σ贿吢犇凶诱f道:“請恕在下無禮,敢問羽公主還記得大齊苗瑄?”

  紜舟在腦中過了一遍,道:“不記得?!?p>  那男子表情大急道:“公主和他一起去王巍赴三國十年相聚禮……”

  聽到王巍二字,紜舟一拍腦袋想了起來——不就是那與她單挑的男子嗎?當(dāng)時對方報過名號,她轉(zhuǎn)眼就忘的一干二凈,男子見她面露恍然,喜道:“羽公主是否想起來了?”

  紜舟點頭,又道:“怎么?”

  “羽公主是否方便另尋地方說話……”

  紜舟盯著那人眼睛,她已不是初出江湖的雛鳥,美男也見得夠多了,一句話便被誆走的事不可能再發(fā)生,但那男子卻是眼神堅定,清澈如玉,考慮了一會兒,身后傳來門房叫喊及腳步聲,她一推那人道:“明早在我府巷口等我?!?p>  那人低頭一禮,勿勿消失在遠處,等門房帶著大批警衛(wèi)出現(xiàn)時,紜舟笑道:“是個想來求我送他兒子進仙門的,走了?!?p>  眾人一通馬屁安撫,紜舟聽的耳朵生繭,急速逃回了家,一進家門,天秋便迎了上來:“太當(dāng)家叫你一回來就去見她呢?!?p>  這娘親又是受了喬父什么指示?雖然說如此想有些不地道,但紜舟卻難以遏制這念頭,進到屋子,天稚笑嘻嘻的迎上來,劈頭就道:“舟兒,什么時候給帆兒辦認齡禮?”

  紜舟一愣,奇道:“她還沒到四歲?”

  “早過了。”天稚嗔道,“但是我想你參加嘛,本來說捎信讓你回來的,誰知道你去北巍那么久,后來,還不等我們捎信,你倒來信叫我們來了?!?p>  娘唉,我要是不回來了,你還不讓帆兒認爹了?紜舟心中感動歸感動,也覺得這娘親真是不分輕重,想著紜帆都快五歲了,說道:“那就今天晚上吧。”

  “???”娘親臉現(xiàn)怒容,“哪能如此草率!”

  紜舟醒悟過來,忙解釋不是那個意思,一來是不想再讓紜帆等,二來現(xiàn)在她這身份,如果傳出去要有認齡禮,這城中還不知道要擠來多少人,到時勞累不說,萬一得罪了哪路人馬,那才真是吃虧,再說這種事,不會是喬父想著沾光的借口吧?

  紜舟懷疑的問道:“娘,喬父覺得這件事怎么辦?”

  “我還沒跟他說呢!”天稚的話大出紜舟意料之外,“如果說了,他肯定要說以你為重,不要給你添麻煩,這怎么是添麻煩呢???”那還真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對喬父的惡感也稍減,想想給這個家還沒做過什么貢獻,給紜帆一個隆重的認齡禮,也不是什么大問題,當(dāng)下把父親們集中起來,事兒一說了,姜父第一個贊同。

  “可行,就選個吉日辦了吧?!?p>  倒是喬父皺起眉頭,道:“姜弟,此事還是低調(diào)行事的好,舟兒現(xiàn)在根基未穩(wěn),我們不要給她多添心事?!?p>  “就是根基不穩(wěn)才要多多結(jié)交朝廷中人?!?p>  姜父是老官油子,甘父和古威一慣不發(fā)表意見,最后爭論下來,選在三日后,依姜父的想法,準備時間還是短了,在聽見紜舟一句“不得通知朝廷中人”后,立時惱了:“這怎么能行!為父也是為了你好!”

  紜舟聽見這話就覺得抵觸,又不好反駁,只能冷淡的道:“舟兒知道,但是舟兒有舟兒的打算,如果姜父一意孤行,只有不參加這認齡禮了。”

  “天紜舟,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姜父惱羞成怒,在紜舟看來,卻只是色荏內(nèi)厲,她沉默的站在房中,聽他訓(xùn)斥,最后還是喬父出聲呵止,才了結(jié)了這件事。

  “就三日后吧,不要過于宣揚,姜弟,你也要體諒舟兒的難處,如果故意大操大辦,十七王會怎么想?”

  至此,這件事才落下個帷幕,紜舟出來后覺得心身俱疲,接下來幾天,為了種種細節(jié),姜父與管理家事玄祥不止一次發(fā)生沖突,總是鬧到她出面,唯一令她高興的,倒是那苗瑄。

  那天第二日,早上紜舟單騎匹馬去上班,遠遠的巷頭蹲著一人,正是與她約好之人,看見她前來,也不冒然上前,見得她眼光看向一處茶樓,不聲不響的便去了。

  紜舟下了班,變了個裝才去,進去后,那人果然還在,她坐上位子,笑道:“你居然還在,也不怕我耍你。”

  那人一笑:“瑄說過,羽公主決不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p>  “既然如此,為何苗瑄不來見我?”

  紜舟佯裝不悅道,那人也不辯解,說:“如果羽公主信得過我的話,跟我來就可知道原因。”

  “我怎知不是個陷井?”紜舟嘴上這樣講,心中卻在猶豫,她無法從這寥寥數(shù)句話上判斷出真假,可是直覺卻在告訴她,這人并沒有惡意,罷了,我天紜舟賭命之事做的還少么?也不多這一回。

  那人在前面走著,紜舟遠遠綴在后面,不久后,路是越來越糟,周圍出沒的人也多非良,幸好她打扮成貧民,在這環(huán)境里倒也融洽,那人鉆進一間草屋,她跟進去就聞得一股子草藥味,就著昏暗的光線一看,床上躺著的,赫然便是當(dāng)時與她對陣的漢子,那高大的男人,現(xiàn)在卻面黃肌瘦,躺在床上看起來弱小不堪,右腿上一條長長的傷口,已經(jīng)發(fā)炎化膿,散出陣陣臭味。

  紜舟看的眉頭糾結(jié),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男人臉上現(xiàn)出躊躇神情,苗瑄聽見聲音睜開眼睛,見到她就要下床行禮,被男子按在床上,喘了好幾氣后才嘶著聲音道:“冬,你先出去,我與羽公主說些話。”

  不知為何,紜舟總覺得這兩人互看的眼神有些異樣,待得那人出了屋子,苗瑄又沉默了半天,突然道:“不知羽公主是否聽說過我大齊風(fēng)俗?”

  苗瑄說的含蓄,紜舟卻恍然大悟:“你與那人是……”

  “不錯,我與他是愛人。”

  說出愛人二字時,苗瑄眼中顯出緊張,這在生死關(guān)頭都不曾動容的男人,此時卻象個承認錯誤的孩子,紜舟等了半天不聞下文,問道:“然后呢?你把我喊過來就是告訴我這件事?”

  苗瑄一愣:“羽公主不覺……異常嗎?”

  紜舟好笑的說道:“你愛你的,與我何干?”

  “畢竟,這與常理不符……”

  紜舟見苗瑄氣短模樣,很想告訴他,在某個世界,還有男人想和充氣娃娃結(jié)婚,你至少愛的還是活物咧!到底還是沒說出口,嘴上應(yīng)道:“不要講這些廢話!”

  “其實,苗某走到這一步,是來投靠于羽公主的,不過現(xiàn)下這個模樣,恐怕比廢人好不到哪里,只盼羽公主能借我一些銀兩……”

  那苗瑄看著紜舟的眼神,以為她是厭惡于他,越發(fā)的說不下去,對他這樣的人來說,乞討比死亡更可怕,自尊心破碎殆盡,心情憂憤,身體也起了一陣劇烈咳嗽,在外面偷聽的男人闖了進來,扶住愛人上半身,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憎恨。

  “如果羽公主是來羞辱于我們的話,現(xiàn)在可以回了!”

  紜舟平靜的回道:“你們有何價值讓我特意跑來羞辱你們?”

  “你!那你為何剛才要那樣說?。俊?p>  男人看起來比苗瑄年紀輕上一些,性子也烈了許多,紜舟看了眼他,道:“我說的有什么問題?叫我來的是你們,來了就告訴我一句你們是來借錢的,我還沒說什么,何來羞辱一說?”

  “那你剛才又說是廢話!”

  “不是廢話是什么?”紜舟也有些惱了,“你們愛誰去愛好了,關(guān)我屁事!如果沒事,我不奉陪了!”

  說罷起身欲走,喘不過氣的苗瑄卻掙扎著起身,拖著一條腿跪在陰冷的地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苗某……咳咳……謝羽公主!”

  紜舟急忙把他拖回床上,口中怒道:“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這會兒又謝我什么?”

  那漢子抬起頭來,居然虎目含淚,道:“從來沒有人在知道這件事后,能對苗某說一句你愛誰去愛好了,善意些的,勸我回頭,惡意的,斥我是怪人,可是,從來沒有人能尊重我的選擇,對我說一句,這是你的事!哈哈,好一句‘關(guān)我屁事’,羽公主,苗某果然沒看錯人!”

  紜舟此時卻有些后悔,早知道有這效果,剛才就選個帥點的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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