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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狼接過凌雪傷手上的相片一看,沒錯,正是他要找的那個女孩,他于是趕緊用力地點了點頭。
“她叫蘇荷,一九八八年十二月十三日生,十七歲,A市人,五年前父母離異,她選擇了跟著媽媽。之后,她就跟著她媽媽一起來到G市,現(xiàn)在就讀于紅嶺中學(xué),高三,有四到六個愛慕者,目前尚無男友,不過似乎已經(jīng)有一個心儀對象?!绷柩﹤豢跉庹f完這句話之,再次喝了口檸檬水,然后繼續(xù)說道,“身高一米*,三圍不祥,有輕度近視,愛好是看書,看電影,聽歌,收集火柴盒,最喜歡的作家是川端康成和散文大師蒙田,最喜歡的歌星是張國榮和宇多田光,最喜歡的影星是阿爾帕西諾和葛優(yōu),我記得的就只有這么多了?!?p> 凌雪傷說到這里,遞給段天狼一個檔案袋,“所有的資料都在這個檔案袋里,這里面有她的履歷,還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以及各種人際關(guān)系圖表,包括愛慕她,以及她心儀的人的資料,里面也有,你自己看吧?!?p> 段天狼嘴巴微微張開,他被凌雪傷的辦事風(fēng)格給嚇倒了。他只是想讓凌雪傷幫他找到她在哪里而已,怎么也沒有想到,凌雪傷竟然會把事情辦得這么細(xì)致,簡直細(xì)致到了夸張的地步了。
“怎么樣?這樣的結(jié)果你還滿意嗎?”凌雪傷問道。
“當(dāng)然?!倍翁炖鞘箘劈c頭,用極為難得地感激的語氣說道,“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感謝你了?!?p> 凌雪傷說道:“你現(xiàn)在欠我一個人情了?!?p> 段天狼想也不想,就說道:“當(dāng)然?!?p> “那好,那我現(xiàn)在就要你還我這個人情。”凌雪傷指了指門外,“等下酒來了陪我喝酒,不喝得不省人事,絕對不準(zhǔn)回去?!?p> “陪你喝酒當(dāng)然沒有問題,不要說喝到不省人事,就算喝到吐血,喝到死也沒有問題。只是我叔叔曾經(jīng)說過,酒這種東西,是專門用來享樂的東西,用它來懲罰自己的懷心情的人,真是再愚蠢不過了?!?p> 段天狼垂下眼簾,“我原本以為你沒這么笨的?!?p> 凌雪傷抬起眼睛,看了看段天狼,“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借酒消愁這個成語嗎?”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李白的詩,你應(yīng)該聽過的?!?p> “沒看出你居然還經(jīng)綸滿腹?!?p> 凌雪傷剛說完這句含有諷刺意味的夸獎話的時候,侍者端著紅酒,酒杯,冰塊走了進(jìn)來。
“是全都開開,還是先開一瓶?”侍者問道。
凌雪傷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段天狼就率先答道:“就放在這吧,把工具也放在這,我們自己來弄?!?p> 侍者應(yīng)了聲好的,放下工具,離開了。
凌雪傷伸手拿過一瓶酒,放在手里把玩,“段天狼,你有沒有試過跟你父親吵架的滋味?”
“從未。”段天狼聲音稍微閃爍了一下,“我生下來就沒有見過我的親生父母?!?p> 段天狼的話讓凌雪傷頓時愣了一下,她嘴巴微微張開,趕緊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她的話還沒說完,段天狼馬上就搖手道:“沒有關(guān)系?!?p> 凌雪傷尷尬地沉默了一陣,然后繼續(xù)解釋性地說道:“剛才在生日宴會上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可以肯定,我父親跟龍伯父之間一定發(fā)生了什么誤會。我本來是想跟我父親了解一下的,誰知道我一問他馬上就暴跳如雷起來,還痛罵了我一通,簡直是莫名其妙。”
“這就是你心情不好的原因?”段天狼問道。
凌雪傷反問道:“怎么?這個理由還不夠充分嗎?”
“不,非常充分。”段天狼舔了舔嘴唇,“不過,我覺得你沒有必要那么難過,因為你的父親的破口大罵,其實并不是沖著你來的?!?p> “不是沖著我?”凌雪傷有些奇怪地看著段天狼,“那是沖著誰?”
“沖著他自己?!倍翁炖强戳丝吹孛?,“你跟你父親說話的時候,大概正是他自己對自己極度不滿意的時候。他當(dāng)時的心情一定是即恐懼,又憤怒,但是又完全沒有人可以推卸責(zé)任,而你卻偏偏撞在槍口上,所以他就借機(jī)把自己內(nèi)心的壓力發(fā)泄了出來。”
聽到這里,凌雪傷有些明白了,不是明白段天狼所說的話,而是明白了另一件事,“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龍二哥一定告訴了你什么,是嗎?”
“是的,我知道一些情況。”段天狼毫不避諱地答道。
凌雪傷馬上湊到段天狼身邊,“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你能幫我保守秘密嗎?”段天狼問道。
凌雪傷想也不想就答道:“當(dāng)然能?!?p> “那么我也能?!?p> 凌雪傷不滿地嘖了一聲,“這個陷阱真老套?!?p> 段天狼揚(yáng)了揚(yáng)手。
凌雪傷又說道:“段天狼,就當(dāng)是還我這個人情吧,趕緊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段天狼搖搖頭,“用別的秘密來還人情,這不是我的風(fēng)格。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你可以直接打電話去問大海。”
凌雪傷還想再哀求一下,但是當(dāng)她看著段天狼冷淡的表情,便知道再哀求下去一點意義也沒有。她于是有些郁悶地嘖了一聲,把身子倒在沙發(fā)上,“今天晚上你們一個個到底都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嘛,你們搞得我心里很不舒服?!?p> “有好奇心是好事,但是好奇心太盛,有時候反而會造成負(fù)累?!倍翁炖钦f著,看著凌雪傷,“這件事情你知道了除了讓你心情更糟以外,一點意義也沒有。既然如此,你何苦去知道它呢?”
“這么說,真的是極為嚴(yán)重的事情了?”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什么都沒有說?!?p> 凌雪傷一臉無奈地望著段天狼,好一陣之后,她深吸一口氣,然后再吐了出來,“我覺得我今晚真的犯了天大的錯誤,我居然在我心情糟糕的時候,找你這種家伙出來陪,真是自己找罪受。算了……”
段天狼以為凌雪傷終于想通了,想要回家去,他于是馬上站了起來,“你不用送我回去了,我自己打車?!?p> 凌雪傷原本的確是想走的,但是他看到段天狼這副迫不及待想要離開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喂,段天狼,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做夢都想要今天晚上這樣的機(jī)會嗎?我只要勾一勾小指頭,在門外面排隊的男人都可以把G市政府攻陷了,可是你居然……”
大概是因為知道凌雪傷今晚的心情確實不好,又或者是念在凌雪傷為他找到蘇荷資料的份上吧,段天狼這次很少有的沒有跟凌雪傷針鋒相對,他重新坐了下去,靜了一下,然后看著凌雪傷說道:“真對不起,我知道你今天晚上的心情不好,我也但愿我能夠有辦法讓你開心,但是……我在這方面不在行,我不知道該跟你說什么,而且我是第一次到酒吧來,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這里的氣氛,這里太鬧了,我相對喜歡安靜一點的地方,所以……”
原本有些生氣的凌雪傷看到段天狼有些局促的解釋著的樣子,心中的氣一下子便煙消云散了,她不自覺地?fù)P起嘴角笑了起來,“真是奇怪,二十一秒就可以把六十四塊拼圖完成的人,居然連逗女孩子開心都不會嗎?”
“我從小就跟我叔叔一起長大,我很少跟女孩子接觸,所以我在這方面基本上是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凌雪傷似乎對這四個字很感興趣,她向著段天狼湊過去,小聲地問道,“老實說,你現(xiàn)在是不是還是處男?。俊?p> 凌雪傷的這個問題讓段天狼的眼睛猛地睜得老大,“女孩子怎么可以問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