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厚重的純白蕾絲窗簾照射進屋內(nèi),此時的大床上躺著一位安靜的少女,她是那么純白而又安靜,就像一位正在等待著騎士的睡美人。
覃家大門,守門的劉叔為門外的勞斯萊斯打開了大門。
這車他認(rèn)識,是夫人交待過的,今天會來接小姐的聶家人。
車內(nèi)的聶川雙腿微開的坐在寬敞的后座上,一手握著那熟悉的佛珠,久不久的舉起,放在鼻尖出輕嗅,淡淡的檀香氣息縈繞在鼻尖,讓人心生安定。
前面駕駛著車輛的林特,真的有些搞不懂了,這聶總一大早跑來,感覺有點迫不及待啊,可現(xiàn)在都快到了,又表現(xiàn)的過于淡定了吧,這到底是來接哪位祖宗啊。
車輛緩緩駛?cè)氪笤?,停穩(wěn)后,從車內(nèi)走下一位清冷俊毅的男子。
今天的聶川沒再西裝革履的一絲不茍,反而是一身休閑的運動裝,咋一看,真的是有種青春無敵的美少年的既視感啊。
要是不說他年齡,估計都會覺得聶總還是個剛?cè)雽W(xué)的大學(xué)生呢。
聶川現(xiàn)在給覃家傭人大媽的感覺就是這樣,差點沒認(rèn)出來,還好他那清冷的氣場還在,還是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聶川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表,:嗯,都8,30了,還是和以前那樣喜歡賴床。
沒耐心等下去的聶川提步就往二樓內(nèi)走去。
大廳內(nèi),一名這幾年新來的傭人趕緊制止到,“聶少爺,請等等,小姐現(xiàn)在還沒睡醒,上去打擾到她會生...“
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年長很多的婦人捂住了嘴巴,小聲的說:“這聶少爺啊,以前貼身照顧了小姐好長時間呢,知道的不比你少,噓?!?p> 看著自己總裁輕聲熟路的走在覃家里,內(nèi)心真的不止一點震驚啊,突然聽到旁邊傭人大媽的話,立馬跑去打探軍情。
二樓的棕色房門外,聶川輕輕的轉(zhuǎn)動門鎖,噠,開了,房內(nèi)不是很暗,除了窗外透露進來的一點日光外,床頭處還亮著一個昏黃色的小夜燈,他輕笑一聲,:這麼久了,這些小習(xí)慣還是沒變,還是怕黑啊。
輕聲來到少女的床邊,聶川終于看清了少女的睡顏。
穿著一身干凈的白色寬帶睡裙,躺在米白色的大床上,淺黃色微卷的長發(fā)隨意鋪散開來,有幾根還調(diào)皮的跑到了主人粉嫩飽滿的唇珠上,少女的右側(cè)臉頰緊挨著一直兔子玩偶。
他記得,這時自己年少時,送給她的,沒想到,這么多年,她還是那么依賴。
少女的睡顏很乖巧,連呼吸都是淺淺的,可能年紀(jì)還小,那臉頰兩側(cè)還有著小小的嬰兒肥,看著讓人忍不住想捏。
聶川坐在床邊,慢慢低下頭,往少女的臉頰處越靠越近,鼻尖瞬間充滿濃濃的奶香味,這真的像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啊,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像只小奶貓,奶香奶香的。
最終聶川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她,還小。
默默的抬起修長的手指,輕輕拂去在她唇上的發(fā)絲。
然后起身,恢復(fù)了以往那個不近女色的清冷模樣。
抬頭,起身,雙手環(huán)胸的思考了一番,還是不把她鬧醒了,他是見識過她的起床氣的,不好對付。
于是果斷看向床邊躺椅上的小毛毯,彎腰拾起,快步回到床邊,掀開被子,用小毛毯從頭到腳的快速包裹住少女的身軀,微微使力,抱起了依舊還在熟睡的覃卿。
覃卿從小就比較嗜睡,而且是雷打不動的那種,聶川也知道,所以他也不怕會弄醒她。
就這麼抱著睡夢中毫不知情的覃卿出了房間,到門口時,還貼心的用毛毯的一覺蓋著她的雙眼,把她的小臉蛋往自己內(nèi)側(cè)摟了摟,就下樓去了。
樓下還在和傭人小姐姐們八卦的林特助,看到樓下抱著一團東西往下走的聶少爺,非常狗腿,識相的跑過去,想要幫聶總的忙。
手才剛伸到一半,就硬生生放下了,他看到,那一團毛毯的尾部,一只少女纖細(xì)白皙的小腳漏了出來。
趕緊捂住嘴巴,快步跑到車門前,打開后座的車門,面上裝作波瀾不驚的等待著遠(yuǎn)處的聶總。
此時,林特助的內(nèi)心,早就有只小獸在咆哮了,哦買噶,我今天真的發(fā)現(xiàn)了好多聶總不為人知的秘密啊。
很快,邁著大長腿的聶川就抱著小小一團的覃卿上了車。
關(guān)上車門,把少女放在自己腿上,讓她的小腦袋靠著自己的胸膛上,掀開毛毯的一角,看著少女依舊安睡的容顏,安了心。
目視前方,對著剛上車的林特助說:“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些?!?p> 說完,又低頭看向自己懷里的覃卿。
視線下移,突然看見她裸露在外的一只小腳,毫不猶豫的伸手一把握著,幫她暖著。
前面認(rèn)真駕駛著車輛,但實際一直在偷瞄的林特,真的要被驚掉下巴了。
這聶總不是潔癖嗎,而且什么時候開始這么貼心了,我的天啊,這怎么像個十足的奶爸啊。
不過今天有從覃家的傭人口中打聽到,這聶總以前好像確實當(dāng)過覃家大小姐一段時間的奶爸啊。
突然覺得自己今天來著一趟真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