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到底怎么回事?”展少昂被這變化晃的目瞪口呆。
不是祁月背叛,我們被圍困嗎?怎么一句話的功夫就全盤逆轉(zhuǎn)了?
扶著祁月下馬,顧惜朝調(diào)皮的眨眼:“你說呢?”
展少昂梗著脖子還是沒有轉(zhuǎn)過彎來。
“呵呵,少昂,你還沒發(fā)現(xiàn)今天你帶來埋伏的人是某些人的臥底嗎?”看到展少昂張大的嘴,祁月也笑起來。
“原來如此?!闭股侔簭氐酌靼走^來,“那么這些人……”
“正主一死,他們還有選擇嗎?”祁月嬌笑,看得那些天竺士兵心里發(fā)毛。
原來,祁月并沒有背叛顧惜朝,只是有人想讓顧惜朝和祁月之間相互懷疑。然而那個設(shè)離間計家伙并沒有想到他們之間會彼此相信,不以他物為動搖。
甚至,顧惜朝還演了一出將計就計。順道用了那個有心人的局除掉了天竺的國王。現(xiàn)在天竺已經(jīng)是他顧惜朝的囊中之物了。
想來那個設(shè)局人此刻已經(jīng)懊惱的變了臉色了吧。想著,顧惜朝有意無意的瞥向某個角落,唇間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對了,殿下,國都來了十幾位自由精靈,我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和他們說了,他們正在趕來的路上?!闭股侔汉鋈幌肫鹬邦櫹С愿赖脑?,趕忙匯報了他得到的情報。
已經(jīng)來了嗎?很快呢,想來她們也是真的著急了吧。
“嗯,那么我們就在這里多留幾天,順便讓祁月好好陪咱們逛逛這里?!鳖櫹С⑿Φ目聪蚱钤?,后者紅著臉扭過頭去。
既然如此,就先給那些個精靈留下一個好印象吧,畢竟,她們可是他將來去那邊最大的籌碼呢。
“最后一條,發(fā)布釋放精靈奴隸的命令吧,先在國都發(fā)布?!碧焐虾鋈环牌鹆髓矈Z目的煙花,顧惜朝看了一會,笑得燦爛:“好了,今日起不談國事,只論今朝?!?p> 那日瞥見他白日煙花下的璀璨笑靨,腦海里忽地就浮現(xiàn)了“堪比煙花”這么幾個字。
他比煙花更美,想他輕輕一笑縱是冰石也可融去一角,卻也同比煙花寂寞,就好像他一樣。
池耀陽沒有氣悶,他默默的看著天空下昂首挺立的美麗男人,心里頭竟再也生不起絲毫褻du的念頭。
“我們回去吧?!彼p嘆,“這東勝神州,已經(jīng)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p> 極邪魅的男人,如罌粟花般狂放綻開,讓人欲罷不能。出身高貴,卻無桀驁之氣,冷傲不羈,紫眸卻仍舊清澈溫暖。象黑暗中飛舞的精靈,閃動著懾人的光彩,熾烈如火,溫潤如月。
這一天,混亂之城的人,看得呆了。
※※※
大唐國都的運河邊,一個小丫頭翹著小腳丫有一下沒一下拍打著水面,神情極為無聊。
可憐的姍姍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她的玩伴已經(jīng)因為顧惜朝的計策而喪失了生命,或許,當她知道了后,也會覺得顧惜朝變了很多吧。
那個自從她長平的身份死后,變得漸漸冷血的人。
當姍姍坐在河邊發(fā)呆的時候,看到對面走來一隊奇怪的隊伍。她好奇的歪著頭觀看,心里竟然對那個隊伍里的心生出一種奇怪的親近感。
“咦,小妹妹,你怎么坐在這里?”隊伍中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忽然看到坐在地上的她,眼神閃爍。
仔細觀察著說話的人,姍姍沒有說話。
她還不笨,這些人是什么來頭她可一點都不清楚?,F(xiàn)今不同往日了,她再不是那個可以縱橫跋扈的公主,所以她要小心,萬一再一次玩掉小命,就不一定還能觸發(fā)隱藏劇情讓自己復活了。
她亮晶晶的大眼睛已經(jīng)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想法,于是來人點了點頭,摘下了斗篷。
黑色的長發(fā),墨色的皮膚,尖尖的耳朵。姍姍的眼睛越瞪越大,讓她更加吃驚的是身后那些同樣披著斗篷的女子也露出了面容,齊刷刷的一順精靈。
竟然,竟然和她一樣是精靈嗎?而且,眼前的這個美麗的精靈,竟然和她一樣是黑黑的皮膚。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嗎?”嬌媚的精靈掩嘴偷笑,欣賞著這個小精靈的驚詫。
“我是精靈奴隸的子嗣,長大了,也要做奴隸的?!彼肓讼耄瑳Q定回答她們。
在這個十分微妙時期到來大唐的自由精靈,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卻又抓不住。但是直覺告訴她,要相信她們。
或許,她們是她變得強大,變得可以幫助駙馬哥哥的,那塊踏腳石。
“可憐的孩子,愿意帶我們到你的家里坐坐嗎?”剛剛問話的精靈眼底閃過一絲傷感和同情,語氣更加柔和了。
點點頭,姍姍站了起來,光著小腳丫,一蹦一跳的在前面帶路。
“這個小精靈的身手很敏捷呢,不愧是你們黑暗精靈?!逼渲幸粋€自然精靈一邊跟著小丫頭,一邊調(diào)笑身邊的伙伴。
一個月的同行之路,已經(jīng)讓這些精靈情同姐妹了。
“這里很有趣,我很期待和那個叫顧惜朝的人見面呢?!绷硪粋€光明精靈微微一笑,說出了她們所有人的心聲。
這一日的大唐,十幾位嬌艷美麗的自由精靈成為了國都的一道靚麗的風景。
與此同時,一名背著解放精靈奴隸詔書的士兵,正快馬加鞭的趕往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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