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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之后江韻看了時辰,覺得江庭楓應(yīng)該下朝了,于是和彩葉來到前院的書房。江韻一個人進了房屋,正好見著江庭楓一個在看著公文。江庭楓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到來,放下手里的東西,抬起頭道:“來找我有事嗎?”
江韻說道:“我想今晚就離開,但我不想讓二哥知道。”
江庭楓打量著她,她的眼神清澈,意志堅定,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他試著問道:“真的不打算留在這里?”
江韻一怔,沒料到他會這樣問,他一點也不責怪她嗎?還是因為她有那所謂的‘富貴相’?看他的神情又不像是那般虛假,心里不免非常的感動。理清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道:“我考慮清楚了,希望相爺能成全?!?p> “那好吧。我會安排人送你,至于你說不要讓你二哥知曉,就從后院出去吧?!苯骰卮稹?p> “謝相爺?shù)某扇!苯嵏屑さ恼f道??戳艘谎壅戏降乃?,卻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垂下了頭,翻看起手里的公文了。她本想再說些什么,可是說了又能起什么作用呢?“江韻告辭?!?p> 江庭楓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江韻便轉(zhuǎn)身走出了書房。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江庭楓在她轉(zhuǎn)身之后便抬起頭,望著她的背影嘆息。
江韻走出書房后彩葉就上前問道:“小姐……”
“我們回去再說吧?!彼幌朐谶@里談這些事,讓別人知道害怕傳到江楓的耳里,更何況在這里談事會打擾到江庭楓。彩葉見到她淡淡的表情,點點頭。
專門走了要路過菊園的小道,她站在門口停頓了幾秒,最后還是轉(zhuǎn)身向自己的院子走去。還是不要再見了吧,只會增加更加的離愁?;氐皆鹤樱诜块g里準備再次勸導(dǎo)彩葉,也只是最后一次給她機會。只是她剛說出口,彩葉便打斷了她的話。
彩葉站在她的面前,帶著笑意說道:“這么久我一直把小姐當成自己的妹妹一般,現(xiàn)在小姐有了困難,如果我為了一己私欲棄你而去,我這輩子良心也會不安的。上次被壞人抓住的時候,如果不是小姐出手相救,我可能早就落入那群壞人的手里,直至生不如死。也因為那件事,讓我明白小姐和夫人對我的好。以前是彩葉自以為是,以為出了相府就可以不用過這種被人呼來喚去的日子。其實一切都是彩葉想的太過樂觀,這世上的事不是每件事都令人滿意的,總會意外發(fā)生,到那時,我肯定會后悔。”
“如今,小姐要離開,不如讓我跟你一同離開吧。有我陪在小姐的身邊,至少可以照顧小姐。至于小姐擔心彩葉以后嫁人的問題,彩葉也想好了,到了云州,等小姐安穩(wěn)下來時,我也可以找一個人安定下來,這樣我們相互之間也有一個照應(yīng)。”
江韻很感激的看著她,沒想到上次的救助會讓她這樣放在心里,竟然會在她最困難的時候陪著她,這份心已經(jīng)讓她很是感動了。站起身來到她的面前,伸手摟住她,“謝謝你,謝謝你,彩葉姐。以后你就是我最親愛的姐姐。”
彩葉笑著摟著她,這可是江韻第一次抱外人啊,讓她也跟著感動,算是接受她了吧。她說不出那種一輩子不嫁人的大義凜然的話,只想盡力而為,這種心態(tài)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江韻深吸一口氣,有人陪在她的身邊她心里怎么會不高興呢?于是說道:“那我們?nèi)ナ帐皷|西吧,晚上相爺會派人送我們的。以后想要來金陵城就難了,彩葉姐要是還有其他事需要辦,就先去辦了吧。”
“好的?!辈嗜~點頭。
兩人開始收拾行當,江韻則是悄悄的把自己沒事弄的繪畫整理好,放在行李中。話說有些畫她收放的很好,連楊氏也不曾發(fā)現(xiàn)。這次就要離開了,她又舍不得拋棄自己精心描繪出的房子,于是只好帶走了。
江楓這一天因為有其他事情需要辦理,被江庭楓叫出了房門,也算是被后者有意而為之,既然江韻不想讓江楓知道,那就別知道了。
最近江詢安穩(wěn)了許多,他在私底下搞了那么多動作,怕被江庭楓懷疑,只能先待著,做一個乖兒子。上次叫陳燕去試探了一下江韻,竟然什么也沒問出來,這讓他有些生氣,覺得江韻現(xiàn)在是越來越囂張了。
江月和江婷則是能避開就避開吧,上次江韻警告的話多少有點作用,這么久也沒有再出現(xiàn)在江韻的面前。至于薛氏和裘氏,他們現(xiàn)在可沒空管那些,裘氏想著為江月找佳婿,薛氏則是在為江詢善后。
所以,直到晚上,江韻的院子里也沒有出現(xiàn)一個閑雜人等,更加不知道她就要悄然離開。馬車已經(jīng)準備在后門,江庭楓派了兩個下人,一個是陳伯的兒子陳效,今年約莫十五歲,一看就是老實的人。江庭楓這樣安排也是相信江韻和楊氏會有相見的一天,那陳效和陳伯也可以一起團圓。另外一個下人是中年男人,約莫三十幾歲,是相府里的老人了,叫徐斌。只是江韻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一副尖嘴猴腮的樣子,似乎有點貪慕虛榮的感覺。
陳效和徐斌幫著江韻搬離東西,由于她只是一個小姑娘,東西只準備了一個小儲物箱和一個小包裹。很快就搬運到馬車上了,江韻趁著天色還沒有全然暗淡下去,看了一眼四周。從來到這個世界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生活了六年,有和楊氏江楓相處的愉快,有江月的嘲笑和江婷的口不擇言,還有江詢的暗暗警告。這一切全是因為是她受到江庭楓的寵愛而起,但她很感激。
不管曾經(jīng)的一切是好還是壞,她的記憶總是會存在,也會感激在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以后的日子,就得靠她一個人了。
江庭楓出現(xiàn)的時候她正在看著遠處發(fā)呆,他望著這個小巧的背影,發(fā)現(xiàn)她似乎長大了。輕咳一聲,江韻才忙著轉(zhuǎn)過身,看到是他,笑著說道:“相爺,我要走了。”
“嗯,我來送送你?!苯髡f道。
“謝謝……”江韻很愧疚,更加感激。為什么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呢?如果是的話,肯定會被他一直寵愛下去。上次去普光寺求簽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他只是想要得到她的祝福,而她卻草木皆兵,辜負他的一片好意。雖然知道曾經(jīng)那個道士是母親找來的,但他似乎也沒有太過的要求,一直都對她很不錯。
“我想帶走彩葉,可以嗎?”她抬起頭,趁著天色想要留住他的模樣。
江庭楓點點頭:“可以?!彼D(zhuǎn)身看向身邊的總管,“你去把彩葉的賣身契拿來吧。”
總管點點頭,轉(zhuǎn)身去辦事了。
江韻不知道該說什么,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二哥呢?他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我叫他辦事去了,可能要半夜才會回來?!?p> “哦。也好?!苯嵖酀男α诵ΑF鋵嵲陔x開時,她還是多想再見見他。“幫我告訴他,不要怪我啊?!?p> “嗯?!苯鼽c頭。
“老爺,賣身契拿來了?!笨偣苷驹诮鞯拿媲罢f道。
江庭楓接過順勢遞給江韻,“拿著吧。”
江韻接過,感覺手有些抖,她從上次送母親離開的時候就討厭這種離別的感覺??墒乾F(xiàn)在還是要再次經(jīng)歷,而送她的是她和楊氏最對不起的人。她的眼圈再次紅了,吸了吸鼻子,哽咽著說道:“相爺你保重,伴君如伴虎,不要因小失大?!?p> 她很久沒有關(guān)注朝堂的消息了,這也是第一次跟江庭楓說朝堂的事情,卻不能給出最直接的辦法,只有給一些小小的建議,希望他能夠平安。
江庭楓疑惑的看著她,江韻掩飾道:“那,我走了?!?p> “……好。”江庭楓點頭。
江韻轉(zhuǎn)身向外面走去,不想再逗留下去。馬車前彩葉、陳效、徐斌已經(jīng)等著了。她看了一眼彩葉,說道:“我們走吧?!?p> 彩葉點頭,跟著江韻上了馬車。陳效、徐斌也老實的坐進馬車,看了一眼相府,似是留戀。江庭楓已經(jīng)把賣身契全部還給了他們,只要他們將江韻安全的送到云州。更加說明以后再也與相府無關(guān),他們在這里工作了這么多年,走時還得到一筆安置費,心里對相府也是感激涕零。
江韻坐進馬車,看向旁邊的彩葉,從衣袋里拿出那張賣身契,遞給她說道:“以后你就不再是仆役了,等到了云州,你愿意去什么地方都可以?!?p> “小姐……”彩葉感激的看著她,堅定道:“我會陪在小姐身邊的,以后我還想見著小姐和夫人團聚呢。”
“會有那么一天的?!苯嶞c頭,她開始想念楊氏了。只是現(xiàn)在去不是時候,她毫無能力,去了又能做些什么呢?只看現(xiàn)在回去見那從未蒙面的外公和外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承認她啊,這也是一道難題。
馬車緩緩的驅(qū)出了相府,駛出了金陵城,半夜的天空一輪明月,月色下一個車影。清冷的月色勾勒出它們的輪廓,她自由了。
此時,江楓才回到相府,他來到梅園,發(fā)現(xiàn)里面一片漆黑,以為江韻睡著了。剛踏進菊園院子時,發(fā)現(xiàn)鄧氏還沒休息。
“娘,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江楓疑惑的問道。
鄧氏見到他回來了,注視著他的表情說道:“韻兒已經(jīng)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