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念動之間就順著冥冥之中的感應向著一個莫名之處行去。
要知道這太極圖乃是張世陽親手祭煉,煉制的。上面帶由張世陽的精血,分神,而且那先天神禁也是張世陽親自加持的。駕馭太極圖的法訣就掌握在張世陽的手中,那妖邪男子就算是能夠煉化太極圖,但是其要是能夠發(fā)揮出太極圖的七分威力那就是謝天謝地了。
感覺到了太極圖的存在之后張世陽就開始手掐駕馭太極圖的法訣,對太極圖進行召喚。
卻說那妖皇與妖邪男子看到張世陽開溜之后也感覺到了一眾道祖的氣息。二話不說二人也隱遁于混沌,向著自己的老巢飛去,以二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實在是不適合和那些個道祖打照面,不然北俱蘆洲的妖皇豈會避開那些個道祖。
北俱蘆洲妖族大本營,一處瓊樓玉宇之處,有一個巨大的廣場,在那巨大廣場的正北面有一個輝煌大氣的宮殿,這宮殿有兩層,但是每一層都有十幾米高。
宮殿的周圍元氣繚繞,好一處仙家所在,好一處洞天福地。在這宮殿的左右兩側(cè)各有一個偏殿,而在這三個宮殿之外其余的大小宮殿更是不計其數(shù)。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斗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乎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云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摘抄自阿房宮賦》。
當真是氣派至極,真想不到,一向以化外蠻夷,披毛戴角而著稱的妖族居然會有如此宮殿,可見這妖皇確實是下了幾分功夫。在著無數(shù)的宮殿之內(nèi),隱隱有沖天而起的妖氣浮現(xiàn),不知道有多少大妖,乃至妖族巨擘再此潛伏。那天空中出現(xiàn)一個又一個彌漫百余里的元氣漩渦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可見這妖族能夠與巫族分治這北俱蘆洲果真是有幾分能耐的。
可是就在這時天邊兩道遁光落下,將此地的一切都打亂。卻是遁逃的妖皇與那妖邪男子。
隨著兩道遁光落下,這廣場的周圍就開始不斷的有一道道遁光飛起,眨眼間就落了一地:“參見妖皇”。
妖皇與那男子此時看到自己的手下,到了老巢,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不過轉(zhuǎn)而看到那形狀各異的妖族,以前還并未覺得怎么樣,反而覺得這些個家伙留著妖族特征反而更加容易發(fā)揮出全部的實力??墒谴藭r妖皇突然間想起一句話,不由得就是一陣怒火從心中燒起,你看看,一個個不是留著一個獸頭,就是留著一個獸抓,那有一個像妖皇一樣化形完整的。再想到那個戴著面具的可惡家伙罵自己為披毛戴角的畜生,妖皇面色一變:“你等不知道勤修苦練,你看看,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化形,虧你們還是我妖族的大能之輩,我妖族的臉面都被你們給丟光了”。
頓了頓,妖皇換了一口氣:“從今日起,所有妖族都要閉關(guān),勤修苦練,所有達到道尊境界的人都必須完全化為人形,退去獸胎”??吹降叵卤娧苫笸饧用悦5哪抗?,妖皇再次嘆了口氣:“我這是為你們好,化為先天道體更容易感受天地法則”。
眾妖聽完之后在心底“噢”了一聲:“我說妖皇為什么發(fā)這么大脾氣,原來是看我們不爭氣,為我們好啊”。
看到呆愣愣站在那里的眾妖族妖皇擺了擺手:“都散了,都散了,該干嘛干嘛去吧”。
說罷就往那間正殿走去,不過剛走了幾步,就見那妖邪男子面色一變:“妖皇,快帶我去凈室”。妖皇知道情況緊急,倒是沒有啰里吧嗦的多問。拽這妖邪男子就來到了大殿的后面一間臥室,隨后就將大陣完全打開。
妖邪男子手中光芒閃爍黑白二色浮現(xiàn),妖皇就見到那先天至寶浮現(xiàn)在妖邪男子的手中。看著那明顯在掙扎的寶物,妖皇顯然是明白了,定然是有人在召喚至寶,想到那個可惡的家伙,害得自己丟了妖族的象征妖皇劍,妖皇就恨得牙根癢癢。
那妖皇劍就像是古時候天子的佩劍,不一定有什么殺傷力,但是意義不一樣啊。還好,這妖邪男子夠機警,叫自己找了間凈室方才放出至寶,不然那至寶的氣息定然會沖天而起,沒準會給不遠處的巫族一些警示,到時候就起不到偷襲的效果了,而且沒準還會憑添變數(shù),將那群老怪物給引來。
隨著張世陽的法訣掐動,那太極圖不愧是先天至寶,居然在被封禁的情況下還要放出陰陽二氣來不斷的磨滅那一道道的禁制。
以妖邪男子的手段布下的禁制恐怕也禁不起這至寶的摧磨,要是不加補救恐怕過不了多久這至寶就會磨掉禁制破空而非。
看到這至寶威勢,在一旁的妖皇更加的眼熱,同時也對張世陽更是暗恨,該死的家伙,奪我寶劍,搶我至寶,必不與你干休。這妖皇真是霸氣,明明是搶人家的寶物,這倒好居然倒打一耙說是人家搶奪了他的寶物。
妖邪男子可是真的怕這到嘴的鴨子真的飛了,那時候還不得心疼死啊。于是一道道禁制不要命的往哪太極圖上加持。妖皇在一旁看的心底發(fā)酸:“有必要嗎,區(qū)區(qū)隔空召喚能有多大的威力,就算是威力再大,還能逃脫你這個道祖的手心啊”。
話雖如此,心底暗自叨咕可以,但是絕對不能說出來。
不但不能說出來,還不能有一絲表現(xiàn)在臉上,還要給人家護法,盯梢。
這妖皇,不但妖皇劍失去了,就連至寶都被自己的好友給撿了便宜,唉,心底可真夠窩火的了。
遠處的張世陽此刻也不好受,頭上的汗是一顆一顆的往下掉,面色不復紅潤,蒼白的有些可怕??缭娇臻g斗法,而且還是人家的主場,這活計可不輕松。就算是一般的道祖也少有這樣隔空斗法的,除非是有必勝的把握,或者是有自己的寶物跨越空間來打兩下。
張世陽知道這次斗法是自己失敗了,那至寶暫時是別想要回來了。不過怎么想怎么覺得不甘,于是一發(fā)狠,一縷元神帶著一成的法力降下。
那妖皇與妖邪男子面前的空間突然間被至寶的威力給扭曲了,接著就見到一個面色虛幻的人影出現(xiàn)在至寶的周邊。
細一看,那幻影的面容雖然看不真切,但是那身形,那氣勢分明就是混沌里遭遇的那可惡的家伙??吹窖室а狼旋X的就要一掌打來,張世陽迅速的開口:“妖皇且慢動手,我如今只是一縷神念降下,你們兩位道祖難道還拍我這個實力也就天人境界的一縷神念不成”。
妖皇聞言眼睛一瞇,知道張世陽此刻神念借著至寶威力降臨于此,定然是有話說。隨即哈哈一笑:“笑話,就算是你分身降臨本座也能將其打碎,某非你害怕我妖族的追殺,不但想要將祭煉至寶的法訣送上,而且還要將妖皇劍給本座送回來不成”。
張世陽聞言有些無語:“妖皇,修得呈口舌之利,兩位道祖合謀算計我一個道尊傳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此次被你們兩個占去一些便宜,本座是不會忘記你們的,如你你們明,我暗,我有的是時間來準備。接下來你們就小心的等著我的報復到來吧”。
妖皇聞言撇了撇嘴:“本座乃是梟雄,自古以來弱肉強食,還談什么偷襲不偷襲的,至于你的報復,本座等著就是”。妖皇不愧是妖皇,雖然有些擔心,對與張世陽的手段他可是心有余悸,但是嘴上依舊不落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