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我已經(jīng)說過了閑雜人等都出去,不就幾百兩銀子而已,本小姐有的是錢。”司徒晴抬起頭高傲的說道,身后的大漢立馬識趣的上前,將懷里的銀子放到柜臺上,還一臉憤怒的盯著夏冰:“小子,多的不用找了,就當(dāng)給你的賞錢?!贝鬂h回頭看著司徒晴,一副向司徒晴獻(xiàn)殷勤的樣子,司徒晴得意的笑了起來,看著夏冰繼續(xù)說道:“夏冰哥哥,過幾天的集會,你能陪晴兒一起去玩嗎?”
司徒晴漲紅著臉,羞澀的對著夏冰說道,可夏冰仍舊是一臉正色的低頭看著手中的賬目,好像沒有聽到司徒晴的話一樣。
“夏冰哥哥……”司徒晴有些惱怒的再次開口叫喚。
“那個,我說小妹妹?!鼻镫x開始徹底的佩服眼前的司徒晴了,這女孩子主動追男人,倒不是沒見過,但是換做這世俗嚴(yán)謹(jǐn)?shù)臅r代,這被稱作司徒晴的大小姐還能有如此本色主動追男人,實在是令人佩服,只不過現(xiàn)在是她做生意的時候,正如夏冰所說,如果是吃飯就請去飯桌前就座吃飯,如果在這里泡起男人來,那自然是絕對不允許的,而且是在她的地盤,沒錯!現(xiàn)在秋離已經(jīng)將‘在水一方’當(dāng)作自己的地盤了。
“你叫誰小妹妹?”司徒晴憤怒的看著,突然橫在前面擋住她與夏冰哥哥說話的人,火氣頓時就上來了,可秋離壓根不把司徒晴的憤怒當(dāng)一回事,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對著司徒晴道:“現(xiàn)在是做生意的時間,你一個千金大小姐,不好好待在家里學(xué)習(xí)四書五經(jīng),跑出來泡男人,要是傳出去,你以后要是嫁不出去怎么辦?你不為你擔(dān)心,也要為你老爹擔(dān)心一下,養(yǎng)你這么大,難道只會給家里惹麻煩嗎?”
秋離一氣呵成,從未間斷,一口氣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只見司徒晴被秋離的話說得硬是呆愣住,得意笑著,看來這大小姐長這么大都沒有被人這么說過,頓時臉蛋就被氣得通紅。
“你……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沒有見過你。”司徒晴有些遲鈍的開口,那囂張的氣焰又重新升起。
秋離淡淡一笑,看著司徒晴道:“很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是在水一方的人,大小姐這么來勢洶洶的,我們的客人都被嚇跑了,還要我們怎么做生意,大小姐如果要吃飯呢!就請就座,反正來者是客,大小姐這么漂亮,小店一定給你打個八折,要是沒有這么大的暴脾氣,我們一定給你打七五折,但……如果說不是來吃飯,是來搗亂或者是泡男人的話,那請明兒個清早,在我們掌柜大人沒開工前,又或者你可以提前預(yù)約,就看我們掌柜有沒有這么多時間陪你了?!?p> “你……你……”司徒晴憤怒的伸手指著秋離,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絕。
“你什么你,這里可是吃飯的地方,要陪聊的請繼續(xù)付錢,我記得剛剛是多少兩銀子來著!”秋離裝作低頭回想的樣子,而實際上卻是忙著低頭悶笑。
“你……哼……我們走。”司徒晴憤怒的甩手,轉(zhuǎn)身離去,身旁的幾名大漢也跟著迅速離去,猶如一條喪家之犬。
“好了,沒事了正常營業(yè)?!鼻镫x得意的拍了拍手,轉(zhuǎn)身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身后竟然站著幾個呆愣的人,每個人都張大嘴巴看著他,尤其店小二三兒和廚房陳叔的嘴張得最大,再看看一旁依舊如此表情的寶兒,突然覺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為何突然所有人都用這么夸張的表情看著她。
“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去做事,等下老爺回來了不把事情做完統(tǒng)統(tǒng)扣你們飯錢。”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秋離渾身打了個冷顫,這聲音正是柜臺前突然抬頭的夏冰,夏冰的話才說完,所有人就立馬閃得沒影了,都忙著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了,而夏冰則再一次低下頭繼續(xù)看手中的賬目。
“我說,那個……算我救了你吧!好歹為你解圍了,你總要對我說句謝謝吧!”秋離湊上前,對著埋頭的夏冰問道,可惜夏冰依舊不理會她,這反而讓秋離覺得更加的沒趣,好心沒好報,冷冰冰的家伙。
正欲轉(zhuǎn)身離去,繼續(xù)去店里轉(zhuǎn)悠,身后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做事情別這么沖動,當(dāng)心吃虧的是你自己。”
“咦?”回頭,依舊是埋頭不理會的人,秋離撇了眼夏冰,打算不在理會這塊石頭,干脆乘現(xiàn)在沒客人上門,去找一旁的寶兒熟悉下八卦去。
“小姐,你剛剛好厲害哦!”寶兒一見到秋離,就湊過來小聲的嘀咕,可這話秋離聽了卻覺得莫名其妙,厲害?哪里厲害了,不就是把無良丫頭趕走而已,這算得了什么,想當(dāng)初在大排檔打工的時候,經(jīng)常會遇到一些學(xué)校里出來的學(xué)生吃夜宵,經(jīng)常不給錢的,吃霸王餐,想得到美,這世上可沒這么好被欺負(fù)的店家,所以一直以來秋離自認(rèn)練就了一身本領(lǐng),區(qū)區(qū)一個黃毛丫頭根本不算什么,只要這丫頭還敢來搗亂,她肯定來一回轟一回。
“對了,寶兒,那叫司徒晴的人到底是誰?”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秋離突然朝低頭沉思的寶兒問道,寶兒聞言抬起頭想了想,似乎有些遲疑,但是還是向秋離解釋了那位負(fù)氣離去的司徒晴小姐的事。
“哦!原來如此,怪不如如此囂張?!痹趯殐旱慕忉屜?,秋離終于明白了那司徒晴為何會這么囂張和霸道了,原來是有個厚實的家底,同樣是開酒家的,家中一直經(jīng)營‘仙客來’在當(dāng)?shù)匦∮忻麣?,而最為得意的就是有一個在朝為官的大哥司徒風(fēng);有錢了不起嗎?有勢又算得了什么,她秋離生平最痛恨這樣的人,所以對于司徒晴這樣的大小姐仗著家世顯赫,以及幕后那位大哥的威望,這么公然欺壓良民,調(diào)戲民男,簡直就是罪加一等。
“小姐,你這是什么眼神?”寶兒疑惑的盯著一臉得意的秋離,納悶怎么告訴小姐招惹到一個不好惹的人物,小姐還這么有激情的樣子,真是不明白小姐到底明不明白這事情的嚴(yán)重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