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回顧:阿函送披薩的時候,因為遇到了一戶明明搬家了,卻留了個搬家之前地址的顧客,他找不到對方在哪里于是就到街上拿著照片到處問,但是并沒有找到,然后就在街上遇到了四個人。
據(jù)他們所說,這四個人是大學同學,今天是來到街上表演,這四個人分別是:一個叫曾我的默劇演員,一個叫風雅的霹靂舞者,一個外號叫阿架的一人樂隊和一個叫片品的濃裝小丑。
四人愿意幫他尋找,為了能找更多的人詢問,于是幾人準備舉行一場表演吸引更多人的注意,但是……沒想到不久之后,就在對街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曾我先生的尸體,并且眾人覺得如果這是兇殺案的話,那么另外三個人中的某個人行兇的概率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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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問我們在發(fā)現(xiàn)尸體五分鐘前在干什么?”風雅先生看起來有點生氣地說,“怎么回事?難道你懷疑我們中間有人殺了曾我那個人嗎?”
“可是我們都是穿著特別顯眼的衣服在找曾我的身影,如果供著一個渾身銀色的人在人群中走過,應(yīng)該不可能不吸引路人的注意吧?”
“呃,這么說也沒錯啦?!卑⒓f。
“嗯,這倒是一個問題,”阿函心想,然后走到一旁,“這條街上人群嘈雜,就算看監(jiān)控也沒有辦法從人群中鎖定可疑的人物。如果這樣的話,那么兇手可能就是用了某種方法,在不引起路人注意的情況下,把尸體搬到那個地方坐著,怎么做到的?”
過了一會兒,他覺得太熱了,送一天外賣還突然遇到了這種情況,所以熱的就把它送外賣的工作服脫了下來,一直抱在手上,蹲在街的旁邊心想。
“哎,阿函,你去哪里了?”突然他聽到有人大叫。
“嗯,我在這里呀,”阿函轉(zhuǎn)過身來沖他大喊,“我一直坐在這里,難道你看不到嗎?”
“啊,不是,”那個人……也就是阿冬說,“是因為我想著你一直穿著外賣服,所以我就在人群中尋找著穿著送披薩外賣服的人,結(jié)果都沒有找到,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把衣服脫了,所以沒認出來,呵呵~”
阿冬的話反而讓阿函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對了,我知道了,我知道兇手是怎么才不引起路人注意的情況下找被害人的尸體搬到我們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方了。”阿函看起來很高興說到。
“真的嗎?是怎么做的?”阿吉問。
“其實很簡單啊,兇手把被害人叫到一旁,然后趁著對方不注意,拿起磚頭對著他的后腦勺砸了下去,”阿函說,“然后被害人就會緩緩倒下去,這個時候兇手就假裝他的同伴把他扶起來,這樣在外人看來,可能會認為是一個人突然感覺身體不舒服倒下去,然后同伴扶著他去那里坐著休息,那那就也不會被懷疑。”
“嗯,有點道理,”阿吉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我就派人去調(diào)查一下有沒有看到那樣的人?!?p> “Ok,既然這樣的話,那么那三個人就都是有可能行兇的了。”阿函說,“另外還要問一下,你們警察找到了兇手行兇時使用的磚塊之類的兇器了嗎?”
“沒有哇!”阿吉說,“我們把這邊街道所有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包括垃圾桶啊,或是其他可以進去暫時藏東西的地方,好像里面也只有幾塊零散的磚頭,我們都已經(jīng)檢查過了,也沒有血跡反應(yīng)?!?p> “都沒有找到是吧?”阿函心想,“那就有意思了。”
“怎么了嗎?”阿冬問。
“告訴你們吧,其實那三個人之中我有一個特別懷疑的人,但是一直沒有想到如果是那個人的話可以怎么行兇,”阿函說,“不過現(xiàn)在我清楚了,既然在這邊找不到兇器的話,那就證明了一件事情,兇器估計被兇手扔在街道的另外一邊?!?p> “兇器在那邊?難道說……”阿冬突然想到了。
“兇手是在那邊行兇的,”阿函說,“也就是說這三個人之中可以行兇的人只有一個,也就只有他了!”
四周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阿吉好像聽到了他說的話,于是就帶著那三個嫌疑人走了過來,然后覺得很疑惑,向其詢問說:
“你說兇手到底是誰?”
阿函也沒有拐彎抹角解釋,直接開門見山說道:“兇手就是……架先生,你!”
“什么?”阿吉很是驚訝,下意識回頭看著他。
“阿架?你……”片品先生猶猶豫豫說。
“不是,你在說什么???”架先生回復(fù)說,“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nèi)齻€人之中就我的嫌疑最低,他們兩個更高啊,因為你不是還看到了嗎?看到曾我他走過斑馬線到街對面去,那個時候我不是還和你一起呆在街道的另一邊嗎?”
“可是當時我并沒有看到你呀,”阿函說,“在那么擁堵的人群中我也看不到你,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呀?”
“可是不過我有過馬路的話,你難道不會注意到嗎?”架先生問,“你不是說過當時沒有看到我這個穿紅衣服的人走過斑馬線到對街去嗎?”
“確實沒看到,不過也只是沒注意到而已,”阿函說,“如果是我的話應(yīng)該會這么推理。”
“看到了但沒注意到?什么意思?”阿冬問。
“很簡單啊,因為他把紅色的外衣脫了,只穿著一件白襯衫,那么混在人群中自然認不出來,”阿函說,“依我推測,恐怕曾我先生在我們分開之后不久就立刻被架先生給殺了,后面所有曾我先生出現(xiàn)的模樣,其實都是架先生穿上跟曾我先生同樣的銀色衣服所造成的錯覺吧?!?p> “可是既然在分開不久之后死的,尸體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邊呢?”風雅先生問,“就算按你剛才說的方法,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況下搬到了那個地方,不是時間上不夠用啊,并且當阿架跟我們會合的時候,并沒有很喘的樣子。”
“因為把尸體搬過去的并不是架先生,”阿函說,“而是你,片品先生!”
“什么?我?”片品先生滿臉震驚。
“我記得我有看到過,就是你們兩個幫架先生搬裝了樂器的盒子到對街去,當時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片品先生提的那個盒子看起來像是裝大鼓用的,可是那個時候大鼓明明還被架先生背著,”阿函說,“所以我就明白了,那個盒子里面,恐怕裝的是尸體?!?p> “什么?”眾人同時震驚。
“另外向我說明情況的那個曾我先生其實也是架先生戴上頭套偽裝的,對吧?目的就是為了讓我造成錯覺,以為那個時候被害人還活著,”阿函說,“然后,假裝為了尋找不見了的曾我先生,架先生又回到那邊去,向我說明情況之后找了個地方又換上曾我先生的衣服過馬路,到了那邊再把盒子中的尸體搬出來,用我說的方法背到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方,再把頭套套回他頭上,然后再穿著白襯衫回來,回到那邊之后再披上紅衣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就行了?!?p> “這樣一來,一切確實都合理了?!卑⒍f。
“胡說八道!”架先生大叫,“我們好心幫你,你去胡說八道,既然你說我是兇手,你有什么證據(jù)?”
“兇器估計還在街道的那邊,正在調(diào)查中,但是可能就算發(fā)現(xiàn)了也沒有辦法,上面最多只能找到被害人的血跡,因為凹凸不平的表面找不到指紋?!卑⒑f,“不過沒關(guān)系,我還有證據(jù),并且還有兩個,首先,既然被害人是因為后腦勺受創(chuàng)傷而死的,然后你又把它塞進了那個盒子中,那么上面應(yīng)該也有被害人的血才對。”
“啊,這個嘛!”架先生著急了。
“其次,如果你也帶過被害人的頭套,那么被害人的頭套上應(yīng)該也可以找得到你的頭發(fā),對吧?”阿函說,“怎樣?架先生?這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借口狡辯嗎?”
“沒有了,”架先生低下頭說,“我認罪!”
據(jù)他所說,這起案件最初的導火線是因為架先生走后門進入大學的事情被對方打聽到,所以才打算殺人滅口的,就是這樣。
在架先生被帶走之后,阿函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四周還圍繞著不少的好奇市民,于是他就拿起手機繼續(xù)詢問說有沒有人認識這個小孩。
有的人依舊回答沒有,就在他擔心這個外賣會不會沒法送達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我認識!”
然后一個男士抱著一個小孩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小孩阿貓,有什么事嗎?”那個小孩問。
“你好,這是您訂的披薩,對不起太遲送到?!卑⒑瘽M臉歉意地說。
“哦,對不起,孩子調(diào)皮背著我們夫妻兩個點外賣,但是因為他不清楚新家的地址,所以就填了舊家的地址,為了方便找人還附贈一張自己的照片,我們已經(jīng)教訓過他了?!卑⒇埖陌职终f,“對不起害你費了這么大的心思?!?p> “沒關(guān)系,記得點個五星好評就行了?!卑⒑A苏Q劬?,告訴他們說。
“會的!”阿貓也用同樣的方法回應(yīng)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