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見凌若夕站在原地,不僅感嘆道:“你大姐蠻橫無理,怎么你還讓著她”
“公子是慕容家的慕容安吧”凌若夕冷冷道,“看在我姐姐即將成為慕容家的人,你今日的無禮若夕就不追究了”
“倒是在下冒犯了,抱歉”
凌若夕頷首道:“告辭”
“等一下,人是在下放跑的,在下有責任將賊人擒住”
“恩”凌若夕將畫有那人樣貌的畫像扔給慕容安,“這是賊人的畫像,若是捉拿后,可送往大理寺,交由大理寺處理。”
凌若夕的腳步還沒挪動,就在此被圍住,那些人剛才被凌若黎嚇住,這會才緩過勁。
“我這里有些銀兩,希望能幫你們”凌若夕自掏腰包,就算知道這些人是受害者,而更大的受害者是她大姐,不僅平白無故被關三天,還罰了凌若黎三萬兩真金白銀,這才將凌若黎及這些人一并放出來,說到底不過是借凌若黎的手斂財,百姓記恨的是凌若黎。
凌若夕如今不過是打手,在大理寺沒多少實權,不過可以肯定拿縣太爺敢這么囂張,背后一定有人。
見這些人遲疑沒有接過銀子,凌若夕笑著說:“放心,我會勸勸我大姐放過你們。”
“多謝大人”
說實話凌若夕不想去麻煩她大姐,從頭到尾整個事件凌若黎就是冤大頭,自己也是有愧于她。
相較于凌若夕滿城追捕小賊,凌若黎倒是很悠閑,受了傷后,好像所有人都讓著她,每日在街上閑逛。
如今東街都是她的,那日出獄后點背的在祖宗祠堂跪了一天一夜。經過這幾個月的努力,她的鋪子才回了點血,還是虧空著,她便做出了個決定,把自己嫁出去。
逛了一圈,看了不少胭脂水粉,如今到了首飾店,那伙計倒是拿出好些東西,凌若黎也是瞥了一眼就沒再看了,反而無聊的望著窗外,“哎”
聽到她嘆氣,本來在一旁品茶的慕容蓮,手中動作一頓,問道:“就沒喜歡的?”
“不好看”
“掌柜的”
“客官別生氣”那掌柜的使了眼色,伙計退了出去,掌柜忙賠笑的說,“二位客官氣度不凡,想必好東西見多了,本店這些俗物自然入不了你的眼,你稍坐,我這就拿出本店鎮(zhèn)店之寶?!?p> “你既然知道這是俗物,拿來搪塞我”凌若黎手指扣在桌面,慢慢悠悠道:“我哪知道你的鎮(zhèn)店之寶是不是糊弄事?!绷枞衾杼糁劭此?。
“瞧你說的”
不多時掌柜的手捧一個錦盒,說道:“這東西可遇不可求,乃是山中的火雨石,極難開采,經過能工巧匠雕刻,色澤上乘,絕非凡品?!?p> “東西是不錯”
聽到凌若黎夸贊,掌柜的懸著的心放下了,“這就給你包起來”
慕容蓮問道:“多少銀子”
掌柜連忙說道:“不不,這是本店的歉意”
“取紙筆來”凌若黎將東西推給慕容蓮。
“你要做什么?”
“老板都這么大方了,我不能白拿人家的”
半個時辰后,凌若黎二十多張的畫,根據(jù)自己記憶畫出一些首飾的款式,她思索了下,便收了筆。
“做工要細致點,不可以次充好,胡亂搪塞人”
“是是是”掌柜的像是受訓的孩子一樣,不住的點頭。
等人離開后,掌柜的才松了口氣“我滴個娘”。
見凌若黎提不起興趣,正要詢問她是不是累了,凌若黎突然一機靈,然后笑嘻嘻的挽著他手臂。
“慕容家的練兵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