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掌門正討論著,他們互相說著自己的觀點。
“那個徐頌,是否有些太湊巧了?”那皓月掌門說道。
“對!我也這樣覺得,他有可能就是劉璧安插入我們名門正派的臥底!”那柳拳掌門附和道。
“但是……”黃越派掌門站了起來,“他快死了!拼死換回來的越神刀碎片,還在我手上呢!”邊說邊拿起了幾塊青銅器。
“我知道了!那最好的辦法,就只有先把他趕出去了?!币缯f道。
“不行!他才初入茅廬……你們怎么?”
“沒事!”從后面?zhèn)鱽砹诵祉灥穆曇簦悸犚娏?,“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p> “徐頌,我倒是知道的?!秉S越派掌門說道,“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我倒沒覺得有什么,今天看到劉璧竟在對面,我們也是不得不為你設防的?!?p> “我也明白你們的用心,那我?!毙祉瀼姄沃眢w,準備走下床。
只見他身上綁滿了繃帶,傷的越來越重了。
“你受了那賊人的功夫攻擊,能撐著這一口氣,也算是很好了,是半路出家,誰人也不敢相信的?!?p> “掌門,我知道?!?p> 那掌門上下看了看徐頌,他知道眼前這人是為了自己,乃至他們所有人,手臂上也尚有劉璧綁著的繃帶,似乎他從進入這個地方開始就從來沒有一次全然安定過,倒是一直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遇到了江邊之后,他發(fā)現(xiàn)了其實人都是一樣的,乃至其他人,認識的王曉云,認識的方青浦方師傅,認識的呂敏靜,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撐著自己,可以說是朋友了。眼前的黃越派掌門,他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自己是不會被當作是英雄的,說不定自己死了之后,才能被立個大俠的夢,但自己是全然不可能這樣做的,但這也只是心里的想法罷了嗎?還是保著一份心,自己原來在走下那深深的地牢時,就甘愿付出一切了,自己還在跟自己犟嘴嗎?
“我們不是什么陰險小人。我們也會等你養(yǎng)傷養(yǎng)好了……”
“不必了!”徐頌似是想明白了,他站了起來,“我借一把劍?!?p> 黃越掌門知道是自己理虧,拔出一把長劍,“我這把劍就送給你了!”
“多謝!受之有愧!”只見徐頌跪在地上,拜謝那黃越掌門。
“不必了!你未入我黃越門下,不必行此大禮!”
“這把劍,有沒有名字?”
“這是我?guī)煿?,黃越派掌門打造的寶劍,我還尚未敢用過,但你是英雄好漢,必然能用盡其全力。請你,自己刺上名字吧!”
徐頌接過寶劍,上下一看,果真是寶劍,其在劍鞘之中,從未露鋒,但從此拔出寶劍,卻見寶劍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徐頌只是輕輕一揮,就劈開那實木的床板。
“以后,可能無法……”
徐頌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大概徐頌走了十幾分鐘之后,江邊見屋中沒人,倒是著急了起來。
“掌門?徐頌呢?”江邊找到了掌門的屋中。
“徐頌……他走了!”
“走了?是不是你們不相信他?”
“他畢竟是個外人!”那皓月派掌門說道,“剛剛進來,誰能保證他能擋住熬教的誘惑呢?”
“不行!我要去找他!”江邊邊說邊準備沖出去。
“站??!”黃越掌門大喊一聲,“孽徒!你想要干什么啊?萬一他就是個叛徒呢?”
“叛徒?”
“萬一他準備把我們一網(wǎng)打盡呢?”見這場景,皓月派掌門又開始幫腔了,“萬一呢?后果你能承擔嗎?”
“你還有別的事情應該干!應該不止這一件事情!”那掌門語重心長的說著。
江邊看著那空無一人的房中,“我知道了!掌門……”
掌門拍了拍江邊,點了點頭。
又說那徐頌,已經(jīng)走下了山,倒是不累,跟第一次來已經(jīng)千差萬別了。
他本想聯(lián)系方師傅,又想了想,他決定去一個地方,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他戴上面具,買了一條小船,開始涉水進入。
在船上,他時不時會回過頭看岸邊,只見人的影子只是越來越小的,是沒有越來越大的。他拿出手機的指南針,那里,便是自己要去的地方。
不知道劃了多久,只見一座島嶼緩緩進入徐頌的眼前。那島上談不上秀麗,倒是一只老鷹,騎在島的山頂,似乎正仰天大叫,呼喚著徐頌的到來。
徐頌的船緩緩靠岸,只見岸上全然沒有被摧殘過的痕跡。哪被江邊打爛的樹木,竟又再度變?yōu)榱藵M片綠洲。徐頌不由得為生命的奇跡而感嘆,這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他為之而感嘆,他站上山頂,鳥瞰整座島嶼,宛如自己就是那只翱翔的雄鷹一般,正傲立枝頭。他把出那把寶劍,“好劍!雄鷹再現(xiàn)!就叫你雄鷹劍吧!”他一刀劈開山上巨石。閉上眼睛。那巨石之后似乎還隱藏著什么通道。徐頌緩步走到那洞中,只見一具枯骨正坐在那里。徐頌一驚,自己是有奇遇了。他走上前去,恭敬的拜了拜,那枯骨邊只寫著幾個大字。
“李雙紅葬身之地?!?p> “李雙紅?這是李雙紅?”
徐頌看了看外面,這確實雄鷹島不錯,但雄鷹島,不是王勇的島嗎?為什么李雙紅會在這里,他們不是不共戴天嗎?
抬頭一看,卻見那亂石上刻著幾行飄逸的字,“酒仙劍法,獨藏于此,若有緣者,愿請傳承……”
“酒仙劍法?”這是自己從未聽說過的劍法,但來了也是來了,不如練了再說。
徐頌又拜了拜。
只見那枯骨竟離奇開始消失,不一會兒,就全化為了煙塵。
徐頌感嘆一聲,拿起放在旁邊的書籍。
酒仙劍法赫然寫在書籍上。
“多謝了!”
徐頌拿著這書,走出了大門,又看了看那只雄鷹。自己好像先前以為是人雕的,但仔細一看,竟不全是,這老鷹,也應是大自然的造化,而這一切,卻也感謝大自然。
想到這里,徐頌舒心了很多,暢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