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艾德沒死?想到這里,吳勤不禁一顫,這對于艾米麗來說無疑是個爆炸性消息,要是她知道了,指不定會怎么感激自己呢!
等等~艾米麗會沒有調(diào)查艾德到底死沒死?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啊,而且野地城城主這么有名,艾米麗會不知道他叫艾德?這到底是怎么搞的?吳勤心中冒出了無數(shù)個問題,貌似這個任務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啊。
“竟敢偷窺本座!”一臉怒意的艾德抽出一根藍色的短杖,手指輕輕一點,跳出的點點星光很怪異地在眾人的手上化為了粗重的枷鎖,奈何眾人怎么掙扎,連驅(qū)魔和驅(qū)散都不懂動它分毫。
“跟我來吧,反抗是沒用的?!卑率种械乃{色短杖微微一顫,眾人身旁的又突然蹦出了三個鐵甲護衛(wèi),拉扯著眾人手中的枷鎖跟在艾德后面走進了偏殿。
“你要干嘛!”手腕被扯痛的拉克斯撅著嘴巴沒好氣地對著前面走著的艾德叫道。
“跟著本座走就是的了,不用問那么多。”艾德回頭斜瞟著拉克斯冷冷地回答道。
沒辦法抵抗的眾人只好乖乖地跟著鐵甲護衛(wèi)往前走,從富麗堂皇的議會側門穿過去之后,走進了較剛才穿過的長廊稍微窄小的過道,昏暗的光線跟剛才滿是光球的大殿反差極其明顯,也不知道這黑暗的過道盡頭會有什么讓眾人驚訝的東西。
“哎喲,我說啊,這城主是不是神經(jīng)病啊,無緣無故就把我們像寵物貓一樣拴起來帶走,他會不會拿我們做魔法試驗???”拉克斯揉搓著酸痛的手臂抱怨道。
“喂!不要偷偷說我的壞話!”不知不覺中,艾德已經(jīng)將自己身上的鎧甲給全拆了扔到了一邊,穿上了有著兔子圖案的藍色睡衣。
“不是吧~睡衣控!”吳勤一頭黑線,誰知道這家伙穿上了睡衣要帶著眾人跑哪去,要是~吳勤趕緊搖了搖頭斷絕了腦中的奇怪想法。
“什么睡衣控,人家想穿舒服點啦~還有,”剛剛還裝可愛的艾德轉手又抽出了一根雪茄點上,噴出了兩個煙圈,“由于你們打擾了我的賭牌,等下你們必須跟我一起賭兩盤。”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那你先解開這枷鎖吧,反正我們也跑不了?!眳乔诳粗@周圍昏暗的燈光,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兩人,心中暗想道,“若是他解開枷鎖,說不定憑著拉克斯、小祝、球球還有多洛莉絲可以拼一次。”
但想到剛才的奇怪的魔法,吳勤又不禁心頭一緊,無法用驅(qū)魔和驅(qū)散解除的魔法枷鎖。難道是跟艾米麗的無法驅(qū)散的死亡魔法一樣?怎么會這么巧合!
“藍色的光芒······”吳勤摸著下巴仔細地回想著,似乎自己忽略掉了什么重要的細節(jié),“知道了!幻化成形!這家伙是專修鏡像魔法的秩序法師!”吳勤冒出了一個連自己都嚇到的想法,可是,就算知道了這個又怎么樣呢,高于猥老頭等級的超級大變態(tài)是自己能抗衡的么?
“好啦,只要你們乖乖地~乖乖地跟著我,我就不會為難你們?!卑玛幮χ忾_了眾人的鐐銬,但身后跟著的3個幻象鐵甲護衛(wèi)還是沒有取消掉,就好像是為了防著眾人的偷襲一般。
“小祝,跟你說哦,我懷疑那城主是專修幻象的煉金術師,如果這個距離偷襲,你有沒把握一刀解決他?”吳勤通過聊天系統(tǒng)向小祝發(fā)送了一條消息過去,這個可是玩家之間欺負NPC的手段之一,誰叫NPC們沒有這種比心靈感應更加神奇的系統(tǒng)呢,哎。
“秒殺他?拜托,這個變態(tài)少說40級吧,40級就算是法師也有至少500血吧,再加上身上的那些防具,我全力一擊估計也只能堪堪秒殺掉他,更何況是他有足夠的防備。”小祝果斷否認了吳勤的提議,看來這刺殺任務完成的時機還沒到,只有等待接下來的在賭場尋找時機了。
“喂喂,看你心神不寧的樣子就知道是在打壞主意?!卑骂^也不回地說道,聽到這句話的眾人更是無話可說,天知道這家伙是怎么不回頭就看到,實力深不可測的家伙全都是怪胎這句話果然是沒錯的。
“算了,諒你們也不敢出什么壞主意騙走我的錢?!卑滤P『⒆悠饩锲鹱彀屯娙?。
走過兩個拐角之后,過道的盡頭漸漸傳來了些許嘈雜的聲音,等到走近些之后,這聲音才漸漸清晰起來,各種叫喊聲層出不窮,看來這賭場的人氣還不是一般的高,難怪說這城主不關心城市環(huán)境問題,感情是這家伙只喜歡穿睡衣和賭博啊。
“來來來,吉米,讓個桌子出來,讓我陪客人們好好玩玩。”走進一個跟正殿差不多大的大廳之后,艾德就招呼了一個金發(fā)矮個的小帥哥過來交代了幾聲后,轉頭對著眾人說道:“來來來,我們先賭兩把。”
“賭?怎么個賭法?”吳勤還以為是要跟這家伙一起賭,然后自己給個參考而已,哪想到居然是跟這家伙玩。
“隨便啊,只要你樂意,”艾德露出亮白的牙齒的一個微笑看起來很是有韻味,難怪這家伙可以迷倒冷艷的艾米麗,“不過,無注不成賭,你們得壓上足夠的賭注哦?!?p> “賭注?”吳勤摸著自己的腰包吞了口唾沫,雖然自己有做綠龍任務時得到的50萬,但直覺告訴他,不能跟這家伙賭,不然會賠到內(nèi)褲都沒。
就連站在一旁的小祝都不禁為艾德捏把汗,要是吳勤輸了金幣突然發(fā)飆,自己到底是上還是不上呢,糾結啊。
“那好啊,只要你敢下足夠的注,我就敢賭。”吳勤算是看清楚了這家伙了,他就整一爛賭鬼睡衣控,沒一點正常人的神經(jīng),艾米麗怎么會喜歡這種人啊,但吳勤想到了艾米麗那個陰險淫蕩的笑之后,一閃而過的想法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里是50萬金幣,我看你能拿出什么足夠的賭注!”吳勤把腰間的行囊往桌上一甩,輕蔑地看著艾德囂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