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開了,飛碟的門開了……”
有幾個眼尖的看到能量罩上的光線暗淡了下去,趕緊把注意力集中到那疑似飛碟的東西上面,結(jié)果就看到了能量罩消失之后露出的那個黑洞洞的艙門。
被他們一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扇門上,場面一下子就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灼熱地盯著那道門,卻沒有哪個敢當(dāng)那個出頭鳥跑到前方觀看。
“開了?”正在追殺紫燕門眾人的大憨頓時停了下來,欣喜地朝著艙門跑去。
“啊搶啊……”“外星人的寶貝啊……”大憨一動,身周的所有人都跟著動了起來,一個個吶喊著沖上前去,想要第一時間沖入那道艙門,尋寶!
“啊,誰砍我……”一個倒霉蛋被身后的人砍了一刀,茫然地回過頭去想要尋找仇人。
“砍的就是你?!鄙砗髱讉€焦躁的漢子看到前路被擋,齊齊把刀一揮,那個回頭的倒霉蛋一下子就變成了好幾截,不甘心地被永遠地留在那里。
還沒有沖到艙門面前,這些瘋狂的幸存者便展開了激烈的撕殺,渾然沒有注意到艙門后面走緩緩地走出一個身穿道袍,腳踏云靴,寸發(fā)如血,手提巨戟,臉色陰沉的人影。
這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已經(jīng)完美筑基成功的李長生。
煉化智腦心核之后,李長生終于對這個休養(yǎng)艙,以及之前小智提到的金諾帝國,甚至是這次怪異病毒的爆發(fā)都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原來正如他猜測的,這次所謂的世界末日,竟然就是外星人搞出來的。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外星兩大帝國在一次戰(zhàn)爭后便在兩大帝國之間的星域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知通往哪里的星際蟲洞。
然后這個蟲洞被一股神秘的勢力給圈去研究,歷經(jīng)幾十載的研究與探索,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個蟲洞竟然通往一個科技落后的原始星球,即地球。
通過多年研究,他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個原始星球上的人類雖然體質(zhì)虛弱,但是體內(nèi)竟然擁有著強大的血脈傳承,只是這些傳承都被隱在基因深處,以這顆原始星球的科技根本就開發(fā)不出這些遠古血脈。
而他們的勢力一直都在研究靈魂移植的實驗。多年的研究,他們發(fā)現(xiàn),以他們帝國一般人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靈魂移植所引發(fā)的能量暴動,往往上萬個自愿者也沒有一人能夠轉(zhuǎn)移成功,而那些靈魂在被成功轉(zhuǎn)移到實驗載體上之后還得承受不知來自哪里的天雷轟擊,度過才能存活,度不過只能灰飛煙滅。
現(xiàn)在突然發(fā)現(xiàn)了這顆原始星球上有著疑似史前仙界百族血脈的人類,他們頓時把主意打到了地球人類的身上。
于是又在暗中征召了無數(shù)敢死隊員,然后把倉庫內(nèi)積蓄了上萬年的所有收藏都拿了出來,把征召來的靈魂都安置到了魂珠當(dāng)中。
兩大帝國各出一艘星際戰(zhàn)艦,利用通往地球外太空的蟲洞,裝過來了幾十萬休養(yǎng)艙悄悄地安置到了地球各個城市當(dāng)中,這也是為什么近兩年人們會頻繁看到飛碟降落,卻找不到它們蹤影的原因。
安置好所有的休養(yǎng)艙之后,他們便以強大的科技摧毀了地球各國政`府以及各國的軍事力量。然后釋放出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基因進化液。至于在釋放基因進化液的同時還夾雜著陰煞尸氣,純粹就是想要替進化后的人類找一個生存對手,以達到強化奪舍載體的目的。
也就是說,在此時的外太空,依然停著那兩艘龐大的星際戰(zhàn)艦。如果惹到它們,對方隨便放個空間炮也能夠把整個地球完全毀滅。
李長生在意識到對方不是強橫的仙魔級人物之后,雖然松了一口氣,但一想到那兩大帝國各占幾十個星系,各自擁有幾千億的公民之后,他還是一陣頭皮發(fā)麻。
這要是入侵地球,恐怕每人吐上一口口水也能夠把整個地球淹沒在唾液海的底部。
至于之前被他封印在魂珠當(dāng)中的那個老鬼,確實是有著金諾帝國第一天才元帥之稱的羅根元帥的親衛(wèi)隊長。而那個羅根元帥埋下的休養(yǎng)艙就在距離這里幾公里之外的一座山里。根據(jù)從智腦那里得到的圖像判斷,那座山分明就是天問城的旅游景點西燕丘。而在那疑似西燕丘的山上,李長生還發(fā)現(xiàn)了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建筑,其中一塊牌匾上分明寫著紫燕門三個大字,分明就是紫燕門的總部所在地。
由于擔(dān)心大憨等人的安危,煉化智腦之后,他只是初步祭煉了一下暗紅巨戟,便打開艙門走了出來。
……
“殺啊……”當(dāng)李長生一臉沉重地走到艙門口的時候,外面早已經(jīng)混亂成了一團。尤其是大憨,此時正被紫燕門的一群人纏住。為了拖住大憨,為門中其他人爭取沖入艙門的時間,這些人都豁出去了,一個個悍不畏死地撲向大憨,全都是一副以命換命的打法,一會下來,大憨的身周早已經(jīng)堆滿了紫燕門眾弟子的尸首,氣得大憨哇哇大叫,恨不得把在旁邊邊指揮邊偷襲的燕三給剁了。
“好熱鬧啊。”李長生揶揄的聲音突兀地在艙門口響起。
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里,好像就在他們身邊說話似的。
所有的人都楞在原地,怔怔地看著倚在艙門口的那個身穿道袍的身影。
“老大,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哈哈。你終于出來了?!笨吹嚼铋L生出現(xiàn),大憨頓時興奮地一掃板斧,把身周幾個發(fā)楞的漢子掃飛,大笑著朝李長生走來。
“你……你,你竟然沒死!”燕三吃驚地盯著李長生,心中隱隱產(chǎn)生了一種非常不妙的預(yù)感。進去半個月,竟然還活著,而且身上的氣勢也變得這么濃烈,用腳指頭去想也能知道他肯定是在里面得到了好處。
“誰告訴你我死了?”李長生冷笑地掃了燕三一眼,“怎么,你希望我死在里面嗎?”說著,眼皮一挑,手中的暗紅巨戟往人前一指,緩緩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聲音很平淡,卻給眼前的所有人帶去了無盡的壓力,壓迫得眾人都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眾人面對著剛則筑基成功的他,就好像面對著一顆熾熱的大火球似的。
“老大,你不知道,這群雜碎太可惡了,他們都想著要把這個飛碟奪走呢,尤其是那個姓燕的老頭剛才竟然還想殺我,等下我非把他們都給剁了不可?!贝蠛撞?jīng)_到前面,對著那已經(jīng)失去能量罩保護的修養(yǎng)艙左看右看。
“不要看了,這東西就是一沒用的鐵疙瘩,吶,這東西給你?!崩铋L生感覺這個幾十平米的修養(yǎng)艙還不如那幾個守護戰(zhàn)獸來得實用,說著遞給了大憨一枚光澤暗淡的戒指。
“這是……儲物戒?”大憨一楞,隨即反應(yīng)過來,頓時興奮地大叫。
“這只是普通的貨色,里面只有幾個平米,等以后遇到再給你弄一個好的。”
“謝謝,謝謝老大哈哈?!贝蠛┮话褗Z過那枚戒指便往手指頭上塞,結(jié)果忙了半天,才把它勉強套在左手小指上,郁悶地都快哭了。
“好了,等以后給你找一個可以自由變化大小的?!崩铋L生拍了拍大憨的肩膀,再次抬眼掃向了四周那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人群。
“哦,贊美神啊,他真成神了,那個李……”躲在遠處,剛才朝大憨開黑槍的史蒂夫震驚地喃喃自語著。
“別神了,快逃,他發(fā)現(xiàn)我們了……”金發(fā)美女看到李長生眼睛掃來,趕緊一拉還在震驚的史蒂夫便朝遠處飛掠而去。
“想逃?早干嘛去了……”筑基成功之后,他的神識掃描已經(jīng)可以達到兩千多米,狼人與金發(fā)美女所站的那棵樹距離兩人還不到千米,所以李長生隨便一探出神識,便發(fā)現(xiàn)了正在飛奔的兩人。
只見他把手中巨戟輕輕一扔,清叱一聲“去”,那把暗紅色的巨戟便化作一道紅芒,拖曳著一道妖艷的紅尾如同一條飛龍般朝著遠處飛奔的兩人斬了過去。
速度之快,一點兒也不慢于之前狙槍的子彈,刷地一下便把兩人連同所站立的樹木都給削成了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