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嬴烈如何應(yīng)付諸多勢力,且看大家如何用票票支持吧!)
“嘿,聽說了嗎?那個打了波克什皇子的紫楓家族的家伙給陛下關(guān)進牢里了!”
“那當然,這事我們早就知道,你可沒看見,今天上午朝會之后,就有一隊御林軍到了公爵府,把那個少年郎給抓起來了!”
“聽說明天陛下要親自審理這件事情!”
“可不是!我早就說了,皇室畢竟是皇室,別的家族雖然厲害,但是在皇室面前怎么著也對鎖緊腦袋!”
“哈……”
嬴烈被抓,這件事情便像是烈性傳染病一般,只一個上午便傳遍了整個帝都歐帕斯城,所有翹首以待這件事情后續(xù)的那些貴族老爺或者是八卦的居民們此時差不多都已經(jīng)肯定了這個膽大包天的家伙最后的結(jié)果。
帝都監(jiān)獄內(nèi)一間臭氣哄哄的囚室,嬴烈一個人端坐著,經(jīng)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的瘋狂訓(xùn)練,肉體的反應(yīng),韌性和耐力都有了長足的進步,雖然在出招時仍然會出現(xiàn)一些類似于卡機那種慢半拍的感受,但是先前的那些生銹感覺卻是消失不見。
以嬴烈自己估計,現(xiàn)在他自己的肉體強度大概已經(jīng)達到了五級斗士水平,徒手格斗的話,嬴烈有信心在五十招之內(nèi)將嬴瑛給擊倒,當然前提是她不穿圣衣。
“原來大衍五行氣訣還有這般妙用,以前自己只當是促進冥想效果,卻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倒是成就了第一層乙木境,恢復(fù)力已經(jīng)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了!”
嬴烈調(diào)運著自肝臟生出的綠色能量游走全身,先前被那些獄卒打得皮開肉綻的軀體傷勢一下子便完全好轉(zhuǎn),便是那皮肉此時也恢復(fù)得白白凈凈。
任何地方的牢獄都是黑暗的,這點是不爭的事實,加上有些人暗地里推波助瀾,進入牢獄之后嬴烈便被那獄卒尋了個理由狠狠的揍了頓,嬴烈也不反抗,也不惱,嬴匡那家伙眼巴巴的盯著自己好久,現(xiàn)在給他逮著機會,能不報復(fù)?只待明日面圣之后,了解此事,自己再慢慢收拾他便是!
一宿無話。
待第二日嬴烈自入定中醒過來,只覺得身體一陣輕松,已經(jīng)開到五倍重力的情況下,嬴烈依舊如同沒事一般的行動,這讓他越發(fā)的感覺到武修一脈的奧妙。
“嬴烈,陛下召見!”
牢門外傳來了獄卒那悶聲悶氣的聲音,接著一陣開鎖聲,粗木制成的牢門被打開,一個獨眼獄卒嫌惡的看著嬴烈,腰間挎著一把單手劍。
“拿破侖陛下召見我了嗎?”
嬴烈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袍,笑了笑問道。
“廢話,不是陛下召見你,你有可能出來?快點,別磨蹭!反正去了也不過是領(lǐng)死罷了,快點!”
看著嬴烈磨磨蹭蹭的樣子,獄卒氣不打一處來,不由的喝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昨天一共打了我兩百一十三鞭,對嗎?”
嬴烈緩緩走到牢門處,低頭看著獨目閃著精光的獄卒緩緩的問道。
“呀哈,小子記性不錯啊,居然記得連爺都不記得的事!怎么,想報仇嗎?哈,告訴你,是又怎么樣?老子打你又如何?別忘記你是什么身份?你以為你還是嬴家人?。拷駜罕菹抡僖娔?,不過是判你的死刑罷了!
敢記恨老子,皮癢了是吧!老子現(xiàn)在就給你松松骨!”
那獨眼獄卒惱怒的叫了聲,一把揚起手中的皮鞭朝著嬴烈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
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小子再厲害昨天被自己打了個半死,怎么著也恢復(fù)不過來的,況且聽說他不過是個魔法師,以自己三級的斗士水準,拿下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這一次,嬴烈并沒有姑息的想法,微微一伸,左手迎了上去,在那獄卒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握住了鞭子的一頭,然后左手輕輕的一個小幅震蕩,便將鞭子自那獄卒的手中掙脫!
“你……想干什么?!”
嬴烈輕輕一笑,腦海中浮現(xiàn)了一種叫做“分筋錯骨”的手法,這種手法不殺人,卻讓人痛不欲生,只要輕輕一碰,頃刻間別可以卸下對方十幾個,甚至幾十個關(guān)節(jié),厲害的甚至能夠一瞬間讓對方癱瘓!
而且挨了分筋錯骨之后,渾身骨頭疼痛難忍,筋脈暴漲難受,肌肉更是像被蚊蟲撕咬一般難耐,那種又痛又癢又脹的感覺,即使是神經(jīng)堅強之輩也難以抵擋!
“沒干什么,只是想讓你感受下一種全新的體會,嗯,體會!”
嬴烈笑了笑,膻中穴內(nèi)的九轉(zhuǎn)玄功真元瞬間涌出沖入腳底涌泉穴,身子一輕,整個人劃作一道虛影,下一刻便來到了那獨目獄卒身旁,在他驚訝的眼光中,輕輕在他肩膀上拍了下!
“嗯,這種感覺還是你一個人享受,別干擾別人了!”
嬴烈皺了皺眉頭,便又在獄卒的下頜骨上摸了下,轉(zhuǎn)身,便朝著監(jiān)牢外走去。
在他身后,那獨目獄卒此時已經(jīng)渾身癱軟在地,不斷的抽搐,一只眼睛中滿是刻骨銘心的痛楚,可是張大的下巴卻發(fā)出不了任何求救的話語只能徒勞的“啊……啊……啊……”!
“嬴匡,別真的以為有你父親在背后支持,你就真的可以任意所為!等我這次了解了這件事,我再好好的陪你玩!
也許我過去太天真,不知道有些東西逃避不了!既然不能逃避,那么,就好好的面對吧!”
嬴烈嘴角浮起一抹陰霾的笑容,眉目間竟是有一絲別樣的陰狠。
這種神情是嬴烈過去十五年間從未有過的事情,也許昨天的那一頓毒打以及一夜的靜思讓他想通了其中的奧妙,也明白了期間的齷齪!
這一刻的嬴烈,和以前的他做了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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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楓公爵府內(nèi)的七長老院落內(nèi)。
“爺爺,你說這次嬴烈能夠過得了這一關(guān)嗎?”
胖胖的嬴祿臉上沒有了絲毫的和氣,反而是一臉的精明之色,看著坐在座位上低頭喝茶的七長老問道。
“家族族規(guī),若非犯了叛族大罪或大損家族利益的事,在入選家主候選人期間,家族須得保護候選人的生命安全!”
七長老淡淡的說了句,便閉上眼,不在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