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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如果您點下一頁~~就是秦姒參加鄉(xiāng)試時候的劇情片段哦~~有興趣看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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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喂,起來,別裝死!”
誰啊,人家連氣都喘不過來,你還死命扯人家的臉……
我吃力地睜開眼,眼前一片朦朦朧朧,看不清的人影來回搖晃,弄得我頭更暈了。
“嘩啦——”
涼水當頭潑下,終于清醒!
我猛然睜大了眼睛——這是什么狀況?
手持花瓶的小男孩趴在我身上,左右各有一名十七八歲宮女打扮的女孩,顫抖著按住我的雙手。
見我醒了,男孩扯出一個頑劣的笑,道:“嘖,現(xiàn)在知道了吧!以后還敢不敢跟母后抱怨?”
我呆呆地看著他。
——到底出了什么事?這小鬼頭是誰?
“還不知錯?”男孩丟下瓶子,拎起被褥就往我頭臉上蓋過來,死死壓住不讓透氣,“小王倒要看你這口氣有多長!”
兩個助紂為虐的女孩抖得更厲害了,顫著聲音勸:“殿下息怒啊……人已經厥過去一次了……”
等你們軟綿綿地勸好,我都給憋死了!
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掙開兩個宮女,掀起被子蒙到男孩身上,雙手一推,就把毫無防備的男孩推了個筋斗,咚地一聲從床上摔下去。
“天??!殿下!沒傷著吧?”
宮女如獲大赦,忙不迭去扶小男孩。
“你!放肆!”男孩又羞又氣,指著我吼起來。
我在床上站起身,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難道不是古代的宮殿嗎?大理石鋪的地板光滑得可以映出人影;屋頂十分高,房柱是暗紅色,比我雙臂合抱還要粗;十來個宮女打扮的年輕女孩分別立在宮殿的各處,驚恐地看著我。
那個跋扈的小屁孩推開扶自己的宮女,跳起來喊:“來人??!這個女人想行刺小王!”
行、行刺?
我的視線這才又回到男孩身上——居然是一個超級萌的古裝小正太!雖然拽兮兮地,一口一個小王,而且還沒輕沒重差點悶死人,但是眼睛和鼻子生得好可愛!
等等,現(xiàn)在好像不是被萌到的時候!
“來人??!”小屁孩還在呼叫侍衛(wèi)。宮女們喊也不是,勸也不是,手足無措。
而我這個“罪魁禍首”更手慌腳亂了,隱約回憶起:自己剛剛不是正玩游戲嗎?怎么會莫名其妙跑到這樣古怪的地方?
一定是在做夢!
我死命掐了自己一把,痛!
這么長的指甲,白白嫩嫩的指頭?不是看慣的那雙敲鍵盤的手?。《覜]戴眼鏡我怎么可能看這么清楚?
驚叫一聲,我從床上跳下來,奔到最近的銅鏡前一看——映出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臉!
……
“快來人啊,太子妃又暈過去了!”
細小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悄悄鉆進我的耳朵。
“聽說今天不是殿下把她給掐暈的呢……”
是小女孩的聲音。
“真可憐,殿下總拿娘娘出氣,她又不能反抗……”
“這么小嫁進皇家,又遇上蠻橫不懂事的太子,可憐的太子妃?!?p> “能嫁給太子是幾輩子的福分??!”
“噓,你們不要命了?。扛易h論這個!”又一人輕聲道。
宮女們悄悄瞧向床榻,這才赫然發(fā)現(xiàn)當事人——我——太子妃娘娘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醒了,正大睜著眼睛朝她們猛看!
唰,瞬間全體宮女歸位,該干嘛干嘛去。
我悻悻地坐起身,立刻有人服侍穿衣裳,然后半拖半抱去梳妝臺前面,清潔面部,梳理頭發(fā)。
盯著鏡子里面那張模糊的娃娃臉,我心想:糟糕……真穿越了……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雖然說這樣問顯得自己有點腦殘,但是最好還是問一下吧:“那個……現(xiàn)在是什么朝代?”如果是漢、唐、明、清之一,我對歷史還稍微有點印象的說。
宮女們面面相覷,似乎對這個問題反應不過來。
呃,那換一個吧。
“我叫什么名字?”這個問題聽起來更腦殘——不,簡直就是腦死亡……
果然,宮女們愣了愣,幾乎同時高聲叫起來:“傳御醫(yī)!快把劉御醫(yī)叫回來!娘娘真病了呀!”
不一會,穿著軟甲的侍衛(wèi)帶了一名男子進來。
那男人看上去二十出頭,一身青色的長衣,頭上戴了儒生帽,手上提一個木盒子。我只來得及粗粗地瞥了眼,床帳便被放下來,遮住了視線。
伸出帳外的手腕被溫熱的指頭輕輕按住,這是在號脈吧?
又不是真的生病!我皺起眉頭想要縮回手,卻被扣住動彈不得。
那個御醫(yī)開口詢問病情,聲音頗好聽。沒等回答,宮女便爭先恐后地訴說起我一醒來就說胡話的事情。
“我只是想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朝代和我穿越成誰了而已啊……”我委屈地咕噥。
此時,腕上的指頭突然著力按了按。
御醫(yī)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回我清晰地聽見了一串……英文!
“CanyouspeakEnglish?(會說英語嗎?)”【這里有人說作者初中沒畢業(yè),我回帖之后點精華點成刪除了不好意思,會寫這么一句最簡單的中式英語,是考慮到角色本身就是中國人,對象也是中國人,互相試探用最簡單的句式才是正確的,不然也不保證能一次聽清聽懂】
英文?。?!
“啊???!Yes!(嗯?。?p> 居然能在這里遇到會英文的人!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用蹩腳的英語跟御醫(yī)悄悄對話。
宮人們聽不懂,納悶地守在一旁。
幾句對話之后,我才明白,原來御醫(yī)也是穿越時空過來的人,而且同樣來自21世紀!至于自己的身份,因為我英文不太好,只勉強聽出來是“王子”的妻子,朝代什么的則完全沒有聽明白!
還想問什么,卻找不到正確的單詞,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正著急呢,御醫(yī)卻松開了我的手,起身對宮人道:“娘娘內息紊亂,神志不甚清明,是否跌倒或者受了刺激?”
宮女有苦難言:“這……”
御醫(yī)了然道:“近幾日娘娘或許會出現(xiàn)失憶癥狀,但身體已無大礙,只是要注意,別讓她受寒?!?p> 失憶?
唔,好辦法……
我豎起耳朵聽御醫(yī)說話,偷偷地掀起床帳想要看清楚這人的長相,可惜只見到一個背影。
真是……遺憾呢……
“娘娘請起身,東宮殿下就要回來了!”
我睡得正香,突然被宮女一陣狂扯,莫名其妙就給套上了很多層衣裳,擺出正襟危坐的樣子擱在案邊。
東宮?那是誰?
等到看見那個拽兮兮的小屁孩大搖大擺地走進來,宮女們都口稱太子殿下,我這才恍然大悟,感情那個小孩子就是我老公,就是御醫(yī)說的那個“王子”?
有沒有搞錯!
穿越回古代不是都能遇上帥哥嗎?我才不要嫁給這種小孩子咧!
那個除了“是太子”以外所有信息都從缺的小屁孩瞪著我看,然后揮手讓宮女們退下,連死皮賴臉呆著不走的年長女官也被趕走。
“……奇怪,”他大咧咧坐到案桌上,“今天怎么不假惺惺跟小王問好了?”
說著,伸手啪地一聲拍到我額頭上。
——皇家人都這么沒教養(yǎng)嗎?開口就是火yao味!
如果他以為自己面對的還是那個乖乖聽話的太子妃,那就大錯特錯了!屏退下人正好,讓姐姐來替天行道吧!
我想著,揉揉額頭,就真拎起小太子的前襟,咚咚兩個爆栗敲到他頭上:“給你點顏色還開染坊了?不要以為老娘讓著你,你就可以胡作非為!”
“老、老……?”
這個自稱顯然嚇到了小孩子,他一時反應不過來是怎么回事。估計平時是欺負太子妃欺負得順手極了吧。
“……敢打小王?”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立刻跳到地面,吸氣準備叫外援。
“怎么,又想找侍衛(wèi)幫忙?真沒用!”
激他一將,不信這個小屁孩不上當!
咔地一聲,小太子閉上嘴,然后立刻紅著臉回頭吼:“笑話,我干嘛要叫侍衛(wèi)!”
喲喲,連“小王”都忘記用了,真是很可愛啊!我心里狂笑,表面上不動聲色:“好吧,反正我們兩個誰看誰都不順眼,我也不想跟你有什么來往,你玩你的,我出去逛逛?!?p> “哎?”小太子剛捋起袖子準備打一架,卻看到我——他的妃子拖著笨重的衣裳,嘿咻嘿咻往雕花窗走去。
我推開窗格,觀察宮人巡行的路線,找準時機翻到東宮外的走廊上,貓著腰躲進花叢陰影里。
太子身高不夠,踮著腳尖沖外面望了望,臉上一副“我干嘛要管那家伙死活”的表情,返回室內睡大頭覺。
我吐吐舌頭。
別說,這窗臺還真高,翻著挺吃力。躲在花叢里面,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手,細皮嫩肉是沒錯,但更奇怪的是,好像很???
回想起來,鏡子里面看到的那張娃娃臉,莫非真的是小女孩的臉?別人穿越不都是穿成十六、十八歲嗎?
“唔……”撓撓頭,我決定不考慮這么沒建設性的問題,沿著走廊下面的影子往東宮后方移動。
要去哪里……
對了,目標是去找那個同樣是穿越過來的御醫(yī)!
可要上哪里去?御醫(yī)應該不是住在皇宮里面的吧,那應該怎么找到他呢?
我蹲在花園里,非常認真地沉思起來。
正犯難呢,突然聽到外邊一陣悉悉索索,幾個小宮女輕聲互相催促著:“快啊,他快經過那邊了啦!”
數(shù)人一路小跑,往花園的某個出口去。
反正也沒事做,我抱著長長的裙擺跟在她們后面。要說這黑黢黢的光景,只靠天上那個時隱時現(xiàn)的月亮,還真難分辨我的衣服是不是宮女裝哩。
小宮女們熟悉地形,知道怎么躲開巡邏者和定點守兵,七拐八拐地在花園和走廊、小院之間穿行。
我緊跟其后,累得不行,也不知道到底走到了什么地方。正在考慮著要不要放棄跟蹤的時候,那些宮女突然輕叫道:“呀,來了來了!躲好??!”嘩啦幾個人全都扎進花叢里藏了起來。
唔?
咦咦咦?
從走廊路過的,不就是那個御醫(yī)嗎?看身材和衣服應該是他沒錯,還提著那個巨丑的木盒!
“嘻嘻,劉御醫(yī)每天晚上都要巡夜,太醫(yī)院的院使大人還真是會欺負新人呢!”“但是這樣很好呀,可以讓我們多看他幾眼呢!”“嗯嗯!”小宮女們唧唧喳喳地悄聲笑起來。
劉御醫(yī)似乎隱約聽見這邊有動靜,回頭看了看,花叢里立刻一片安靜。
等到宮女們從花叢里鉆出來的時候,醫(yī)師已經走遠了。
我在干什么呢?
當然追劉御醫(yī)去了。
一顆石子敲到他帽子上,無反應,再來一顆!居然還是沒反應?
我忍不住在心里埋怨這個人的遲鈍,一邊嘀咕一邊跟著他的路線,轉過花園里的石山。
咚!
那御醫(yī)竟然就等在石山拐角后——我直接撞到人家身上去了。
“我還以為是……”曾經在帳里聽過的好聽聲音再次響起,緊接著,一雙大手把我給抱了起來,放在石頭上坐好。
“這不是太子妃娘娘嗎?”劉御醫(yī)笑瞇瞇地與我面對面。
我驚訝地看著他。這是一雙多么迷人的眼睛啊……簡直就像海綿一樣,把我整個人給包圍起來了,動彈不得。
“偷偷溜出來不要緊嗎?”
“唉?啊!”我這才回過神來,急忙伸出小手抓住對方的衣服,問,“你也是穿越過來的吧,知道怎么回去嗎?我不要呆在這里!”
劉御醫(yī)苦笑,說:“如果我知道的話,還會留在這個時代嗎?”
我一愣,想想也對,能回去的話人家在這里干嘛?
嘆了口氣,又問:“不管怎樣,既然都是穿越人,那就難兄難弟了。認識一下吧,我是2007年來的,你呢?”伸出手。
對方也很上道地握手示好:“一樣一樣?!?p> “啊?”居然是同時代耶,真是好運,“但是感覺你混得很好嘛,完全沒有生疏感呢?!?p> “……因為我已經穿過來二十年了,才到這個時代的時候,比你還小。”劉御醫(yī)坦白道。
“哦哦,那么是‘老古代’了?”我哈哈一笑,爽朗地拍拍他的肩膀,“以后多多關照啊!”
“老古代……你的用詞真……”
劉御醫(yī)尷尬地咳了一聲,又提醒道:“太子妃娘娘,你現(xiàn)在是一個八歲的貴族小女孩,言談舉止請一定注意不要太現(xiàn)代化,不是每個古代人都能接受現(xiàn)代人的先進觀念?!?p> “哦?”
這一點我還沒想到,挑起半邊眉毛,示意對方繼續(xù)講下去。
劉御醫(yī)似乎又一次被打擊到,一邊咳嗽一邊說:“比如隨便跟太醫(yī)院的醫(yī)士勾肩搭臂,那就是毫無疑問的死罪!”
“死罪?”
嚇,那么可怕?我立刻收回手。
劉御醫(yī)嚴肅地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是死罪,而你身為太子妃,大概是關到哪里反省吧……明白了?”
乖巧地點頭。
“我才不想嫁給那個小屁孩呢,你帶我出宮去好不好?”我繼續(xù)乖巧地提出這個嚇死人的建議。
“不行!看來你完全沒聽懂!”御醫(yī)皺起眉頭道:“我努力了十幾年才擠進太醫(yī)院,可不是為了冒險把你救出去!”
拒絕得很干脆嘛!
完全沒有同胞愛!
我陰險地笑了笑:“不答應的話,我就要叫咯?人家要說你非禮。”我臉上掛著大大的四個字“唯一死罪”。
“你……”
哈,他沒料到我突然威脅起他來,嚇了一跳。
“別你啊我的了,來來,告訴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套近乎,套近乎,同是現(xiàn)代人,那么生疏干啥?
“劉宗?!庇t(yī)拭汗。
我好奇地繼續(xù)追問:“是在現(xiàn)代的名字嗎?”
“不……”
“告訴人家你現(xiàn)代的名字啦!一點誠意都沒有!”
不過,他好像不需要顯示什么誠意……
“告訴你也沒關系,我叫江近海。”他一定不明白我問他在現(xiàn)代的名字做什么,對于他來說,那畢竟都是幾十年前的東西了吧。
已經幾十年沒有人這樣叫過他了。
猛然聽見這個名字,我一愣,隨后大叫起來:“江近海?”
他急忙捂住我的嘴。
——對啊!要命,引來衛(wèi)兵就完蛋了!
我拉下御醫(yī)的手,兩眼放光地問:“是不是我們公會的戰(zhàn)士???江近海,海哥兒?”
“咦,你是……”他一臉詫異,似乎意外怎會有人知道他在現(xiàn)代的事情?
沒錯,就是他!
“我是秦姒!我是牧師隊長秦姒??!”
“秦姒?”
他艱難地回憶著,也對,網絡和游戲,這些事情對他來說已經過去幾十年了,雖然在我看來不過是幾小時前而已。
“海哥兒,是我呀!”
他鄉(xiāng)遇故知!我高興得眼淚嘩啦啦地,抱著江近海直哭。
“啊,是你!你怎么也來了……”江近海震驚之余,愛惜地把我抱在懷里。
我用力蹭他的衣服——不僅是現(xiàn)代人,還是認識的人,嗚嗚嗚……果然上帝幫你關了門,還是會開一道窗縫的?!安恢姥?,那個boss剛死,我就莫名其妙來這邊了。”
“我也是?!?p> 不過卻比我早了幾十年……
想到這里,我同情地伸出小手摸摸他的臉,說:“真可憐,才穿越來的時候,一定很無措吧?”連我這種女中豪杰都給嚇暈過去了。
他握住我的手,微笑。
“不,沒什么,我很高興能比你早些來。”
“為什么?”
“因為這樣就有能力照顧你了?!?p> 耶?
他伸手輕松地抱起我,道:“走吧,帶你離開皇城?!?p> “咦?你不是說……”辛苦十幾年不能為了我白費什么的……
江近海道:“那只是借口。如果是小姒的話,我愿意冒險?;蛘哒f,你不愿意離開皇宮?”
我立刻舉手。
“愿意!我當然愿意,海哥兒帶我去闖蕩江湖吧!我要吃香喝辣,還要做一代女俠喔!”
讓你看看適應力超級強的現(xiàn)代女孩的魄力!
“呵呵……”他只是笑了笑。
江近海帶著我悄悄走到宮后苑,從鴿房中取出一只腿上有標記的鴿子放入夜空中。不一會兒,便見幾名黑衣人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
“把這個小女孩送出去,不要驚動任何人。”江近海說。
“她是……?”
“休要多問?!?p> “明白!”
還沒等我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一件披風便將自己從頭到腳遮了個嚴嚴實實。在黑暗中迷糊一陣,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只隱約覺得,海哥兒似乎不是普通的御醫(yī)……
江近海的住宅在京城里邊,比鄰鬧市區(qū),交通方便。占地不大,兩套小院,一棟主屋,幾排廂房,兩三個仆人。
想吃香喝辣,可以。闖蕩江湖?
做夢去吧!
我對著滿屋懸掛的紙條眨巴眨巴眼,納悶地問江近海:“海哥兒,這些是什么???”
“是這個時代的禮節(jié)、稱謂、法令、習俗等等——我從小到大做的筆記?!?p> 乖乖,那么大一屋子,真是一個很認真的人呢,不過這樣秀給我看的用意是……
江近海把正往外邊溜跑的我捉回來:“全部看一遍,好好記??!”
果然……我哭喪起了臉。
江近海的筆記十分詳盡,在不引起別人注意的前提下,他已經做得相當好了。
從他的筆記中,我了解到這個國家的國號為天麟,占地廣闊,但似乎并不位于亞洲,或者說,不存在于現(xiàn)代人認知的任何一片大陸。
現(xiàn)任國君被稱為帝,他是開國皇帝(也就是說這個國家還很年輕),年號元啟,今年為元啟十五年。
我仔細地看了看太子和太子妃的情況。
東宮太子殿下年方八歲,妃子是長青宮老太后侄子“定國公”的長女秦氏(就是我),今年亦是八歲,小小年紀已具花容月貌之勢,才藝出眾且賢淑有德。二品道教真人預言:此女將來定能很好地輔助新帝,母儀天下。
除了東宮以外,元啟帝還有七個兒子,東宮太子排行第三。
這邊暫且不提,寫的都是些復雜的人際黨派關系,不知道江近海記錄這個做什么?
國家的官階依然是論品排級,分六部,采用內閣制,選取官吏則是舉薦與科舉方式并存。國內外舊朝余黨猖獗,加上元啟帝性好征戰(zhàn),常年御駕親征,所以政事由六部分擔,交由內閣裁決。
天麟宗教以道教為主,兼有一些不太好定義的民間宗教信仰,也不乏危險的宗教組織。
農耕、漁獵、蠶桑等,基本處于自給自足狀態(tài),工場作坊之類也有。商業(yè)不算發(fā)達,商人地位低下,但政府鼓勵經商,發(fā)展前景算是比較光明的。
要注意的是,一些俚語和發(fā)音與現(xiàn)代不同,書寫用字體則完全無法通用。
然后要記住遵守特定的法令,并且……
“看得很仔細嘛,小姒?!苯6肆艘煌霛獬淼母?,輕輕地放在案前。
“能不能弄個凳子?我這樣坐著腿好容易麻痹……”我抱怨。
沒錯,這個時代最郁悶的就是沒有凳子椅子一類的東西!所有人都是席地而坐,案桌也矮矮地。這樣雖然顯得空間很高,但卻讓我怎么坐怎么別扭,跟日本人似的。
江近海道:“一般的女孩是采用跪坐方式,不過那樣容易讓腿部形狀不好看?!?p> “是嗎?”我試了試跪坐,膝蓋立刻疼起來,連忙繼續(xù)盤腿坐好。
江近海笑了笑,將我抱到自己腿上,輕輕揉著腿腳。
不愧是醫(yī)師,手法一流。
“海哥兒,你真是好人?!?p> 江近海低聲笑道:“這算不算好人卡?我可是不收的喲?!?p> 咚咚。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大睜著眼睛做無辜狀:“海哥兒……我還以為你很討厭我呢……”
“為什么會這樣想?”
“上次公會舉辦網友見面的時候,我再三提醒你一定要準時,結果你都沒有來啊?!蔽业椭^,有些尷尬地撓撓臉,“唉,算了,對你來說是幾十年前的事情,早忘掉了吧?”
“不,我記得很清楚?!?p> 江近海輕聲回答,伸手撫mo我稚嫩的小臉?!澳莻€時候,我去了,但只是在咖啡廳外面,遠遠地看著你們而已?!?p> “為、為什么?”仿佛知道對方將要說出什么話,我的臉頰變得微微發(fā)燙。
還問為什么?“小姒啊,你帶著你男友來參加聚會,叫我情何以堪……”江近海慢慢靠近我的臉,在上面印下一個親吻。
他說:“剛到這里的時候,我以為就這么結束了……感謝上天,把你送還給了我。”
等等……
不要這樣子注視著我啊,氣氛突然變得好曖mei。
我手足無措地輕輕推著他。
“你是我的了?!苯O駥ΥA尥抟粯?,珍惜地側著頭看我。
——你是我的了?
我直覺地想逃!
卻被他的大手牢牢地圈住。
“我、我現(xiàn)在才八歲……”天啊,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沒關系,我會等你長大。”
我們有的是時間。
看著江近海認真的眼神,我突然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我似乎忘記了,自己面對的并非一個月前那位溫文有禮的游戲玩家,而是在不知名的封建歷史中獨自生存數(shù)十年的,陌生男人。
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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