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禁言術的威懾下,群中人瑟瑟發(fā)抖,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希望被打錢的斷更:“@我是光,我認真考慮了一下,這冥的碎片還是暫時放在你那吧,等我能夠承受的住這因果在找你要?!?p> 我是光:“可以,隨時可以過來拿?!?p> 喜歡晴天的小雨生:“找死的作者,讀書人心里估計已經(jīng)樂開了花?!?p> 希望被打錢的斷更:“你們就這么不相信我,好歹我也是你們最最親愛的作者啊?!?p> 一只喵:“呸!”
喜歡晴天的小雨生:“趕快作死吧,我還等著你下來給我們寫書呢?!?p> 一只喵:“對哦對哦,你下來,我們就可以任意玩弄你了,哈哈哈(?ω?)”
希望被打錢的斷更:“死是不可能死的,這輩子都不可能?!?p> 掉頭發(fā)的魯智深出來打岔:“按照人類的壽命,你最多就幾十年好活?!?p> 希望被打錢的斷更:“我呸!”
……………………
“爸爸,爸爸,快陪我玩,快陪我玩嘛?!睅讱q大的黃倩拉著沙發(fā)上模樣斯文的父親,奶聲奶氣的央求。
黃炎連連搖頭,心里還在想著實驗室中的研究,不停失敗的結果讓他身心俱疲。
“倩兒,爸爸可沒有心思和你玩,你去找媽媽玩吧?!?p> 黃倩拍走手機,鼓著嘴嚷嚷道:“不要,不要,我要爸爸陪我玩,媽媽根本不會說話?!?p> “可是爸爸要忙著工作,倩兒,你要乖一點啊?!?p> 黃倩看著黃炎嚴肅的表情,知道爸爸絕對不會和自己玩,她生氣的哼了一聲,跑回房間,哐當一下,把門關上了。
黃炎推了推金絲眼睛,好不容易再次搞到一個特殊個體,為什么他每次的實驗都會失敗。
再這么下去,錢真的不多了,我需要再次拿出成果。
黃炎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在了全家福照片上,上面的黃炎身姿挺拔,旁邊的女人笑容燦爛,女人懷里的黃倩才不過成人一只手臂長。
“老婆,這一次你也會保佑我嗎?”
……
回到房間里的黃倩鋪到床上,眼睛不爭氣的流著淚水,嘴巴抿住不出聲。
自從媽媽消失之后,爸爸就再也沒有和她玩過,她真的感覺她好孤單。
一只毛茸茸的手搭在了黃倩的頭上。
黃倩生氣的把那只手拍開,抬頭對著面前的人偶道:“你走開,你才不是我的媽媽,你永遠都不會是我的媽媽?!?p> 壯碩如猩猩的人偶低頭看著黃倩,無動于衷。
“你走開?。∧阕唛_??!”
黃倩開始推搡起人偶來。
人偶一動不動,任由黃倩發(fā)泄。
就這樣,黃倩哭著哭著,累得睡著了。
人偶安靜的將她放下,蓋好被子。
自己緩緩退到黑暗之中。
……
日復一日的失敗,讓黃炎開始自暴自棄,整天沉浸在失敗的怒火之中,但在家里還是一個斯文的父親。
這一天,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黃炎避開女兒,走到陽臺上。
“喂,我是黃炎?!?p> “如果你的實驗在不成功的話,就請把那個特殊個體交出來吧,除了你,還有其他人想要研究祂呢。”
黃炎氣憤道:“我可是黃炎,我怎么可能會失??!如果我研究不出來,那些廢物們絕對也不會研究出來任何東西。”
對話那邊的人嘲笑道:“黃炎啊黃炎,雖然你曾經(jīng)那個通靈人偶震驚四座,但那也只是曾經(jīng),你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任何成果了,現(xiàn)在的你沒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黃炎捏緊拳頭:“就算沒有任何的成果,我現(xiàn)在也是研究所中的一把手,我不讓他們研究,誰敢動!”
“呵呵~忘了告訴你了,如果這一次的研究再不成功的話,你就該退下來了,黃炎,你知道的,你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p> 黃炎沉默了片刻,沉聲回答:“好的,我知道了?!?p> 黃炎掛斷電話,在陽臺上吹著冷風。
好一會兒后,他走進客廳。
“倩兒,明天和爸爸一起玩吧?”
“真的?”
黃倩立刻抬頭,眼神閃爍,興奮不已。
“真的!”
……………………
段更不緊不慢地往前走,他剛從菜市場出來沒多久,手里拎著肉在路邊溜達。
做一個晚睡晚起的人,好不容易早起一天,當然不會浪費時間去碼字,他準備給自己做點好吃的,犒勞犒勞自己。
在放松自我的時候,段更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了一個影子,他立刻停下,回憶起來。
“剛剛那個,好像是那個吃了人肉的狗?!?p> 禿毛、傷疤,應該就是那條,沒想到這狗到現(xiàn)在還活著呢。
段更有些感慨。
那狗一直遭受主人虐待,好不容易主人死了,還被街坊鄰里嚷嚷著打死,若不是他,這狗估計早就死了。
段更低頭看了眼手中的肉。
既然遇到,那就是緣分。
段更大步邁出,追狗去了。
那野狗跑的到快,基本上不接觸人,最多就碰碰垃圾堆里的殘羹剩飯。
不過呢,城市里垃圾堆也少,高高的垃圾桶對狗而言,就像是致命的圍墻。
野狗繞著菜市場周圍徘徊,這里吃的東西不少,偶爾地上會出現(xiàn)那么幾個被吃剩下的東西。
段更估摸著這狗就是靠這些玩意兒活下來的。
也多虧它被主人折磨的皮包骨,不然這么在菜市場晃悠,說不定哪天就沒了。
段更追了好一會兒,才等到這狗停下來在地上舔水。
段更的步步逼近,讓這狗背上的毛直直的豎起,嘴邊的獠牙也顯露出來。
“怎么,不認識我了?”段更輕聲說話。
他和這狗好歹也見過兩次,一次在夢里,試圖將咸魚扯斷,一次在現(xiàn)實,段更救了它一命。
野狗認真看了段更一眼,獠牙收了起來,但背上的毛還是豎起來的狀態(tài)。
段更知道它害怕人,走到距離它一米的地方,就沒有再靠近了。
野狗呼呲呼呲舔水。
手中的肉是被打碎成沫的,段更輕而易舉分開一點,倒在地上。
“見到你實在太過偶然,沒有什么別的東西,就這么點生肉,你先吃著,我再給你去買點熟的東西。”
說完,段更拎著剩下來的肉走了。
等他拿著幾根烤腸回來的時候,狗和生肉都消失了。
“那我就自己吃了?!?p> 段更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