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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傳說中的太陽神真的在顯靈,自從七月來到炎落這么久,每天都是頂著暖洋洋的太陽醒來,愣是從沒瞧到有一片小云彩從頭頂飄過,天空硬生生地被太陽洗得干干凈凈。
米露昨天一大早就邀請她今天去小樹林摘些果子,七月想著時候也差不多了,便提著個籃子往南邊出發(fā)。
一路上蹦蹦跳跳地來到林子,卻并未發(fā)現(xiàn)米露的蹤影,想是她還未到吧,便自顧自地在林子里瞎逛。
這兒的樹都不高,枝葉顯得有些稀松,踩著松軟的草地,陽光透過林間將光影大片地打在身上,好不愜意。
七月找了棵看起來比較結(jié)實(shí)的樹,心里癢癢的,在樹邊磨蹭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抱住樹干,慢慢地往上爬,不一會兒就到了樹頂,看著眼下的風(fēng)景,七月滿意地笑笑,小心地找到一根比較粗的樹干躺下來,半瞇著眼睛享受著陽光的沐浴。
瞇著瞇著,不覺就進(jìn)了夢鄉(xiāng),夢中見到一棵碩大無比的櫻花樹,層層疊疊得的櫻花瓣好不漂亮,幽淡清雅的櫻花香漸次迷了眼,正想著靠近點(diǎn)看看,櫻花樹卻在此刻突然燃燒起來,熊熊大火來勢洶洶地直奔七月,驚得她不知所措,想要逃卻怎么也逃不掉,不禁驚聲尖叫。
“啊啊…………??!”七月嚇得從噩夢中一蹦而起,竟然忘記了自己還正躺在樹上,驚慌失措間失手滑下樹,待到七月回過神來時早已來不及,眼看著自己的小臉蛋就要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了,心里急切地希望那個什么太陽神快來救救自己吧,以后一定燒高香好好供奉他老人家。顯然,太陽神他老人家太忙了,完全沒有聽到她在心里的殷切希望。就這么重重地讓她摔在地上,驚起一陣塵土。雖然下面有厚厚的草層做墊底,但是這也這么個摔法也夠摔得人的骨頭作響了,更要命的是,七月現(xiàn)在還是面朝下方,那本來就不怎么高的鼻子這回算是徹底宣告完蛋了。
七月賭氣似地不肯從地上爬起來,只管在心里做死地詛咒那個狗屁太陽神,這么個小忙都不肯幫,還算什么神?!
就在她暗自腹誹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人在往她這邊靠近。
那人在她身旁站了許久都不見七月有何反應(yīng),便笑著向她伸出手:“需要幫忙么?”
“廢話!”七月暗暗唾棄了一下對方的愚鈍,卻猛然發(fā)現(xiàn)這個聲音很陌生,不是炎落村的人!
她立刻掙扎將頭從草堆里挖出來,也不管自己的鼻子歪成啥樣了,睜大眼睛瞪著來人,卻在看清之時愣住了。
一襲簡潔至極的白衣柔和地貼合在身上,顯出略微偏瘦的身體,如雪的發(fā)絲被一條銀白色的發(fā)帶攔腰系住,隨意地搭放在胸前,幾縷清爽的劉海下是一雙如同黑夜一般深邃的雙瞳,這是一種幾乎接近于純粹的黑色,宛如黑洞般令人想看卻又怎么都看不到最深處,最終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比例精致的五官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完美到令人都有點(diǎn)質(zhì)疑他的存在。
七月眨一眨眼睛,確定沒產(chǎn)生幻覺后問道:“你是誰?”
他依舊笑得如春風(fēng)般和煦:“你不記得了?我們見過面的?!?p> 七月連忙在腦中仔細(xì)搜索一切有關(guān)的記憶,突然想起昨天在村里看到的那個白色身影,隨即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你是……西德長老的朋友?”
他不可置否地笑笑:“你還不起來么?”
七月這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不禁小臉一紅,看看他還沒有收回去的手,猶豫一下后還是緩緩將手搭在上面。
起來后拍拍身上的塵土,整理了一下衣裙,疑惑地問道:“你怎么會在這兒?”
“跟著你來的?!?p> “啊?”七月不禁一驚,愣愣地看著他。這家伙不會是個跟蹤狂吧?!想到這里,她下意識地縮一縮肩膀,警惕地看著他。
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小丫頭片子的腦袋里想到了什么,也沒想要解釋什么,只是好笑地看著她此刻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經(jīng)意地說道:“有人來了……”
七月聞言轉(zhuǎn)身,看見不遠(yuǎn)處一抹纖細(xì)的身影,忙喊道:“米露,我在這里!”
再一回頭,身旁的人早已沒有了身影,只余下一縷淡淡的櫻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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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次在林子里的相遇之后,七月總是時不時地在各種地方遇見那個神秘的白衣人。
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會遇見他,在草原上散步的時候會遇見他,在樹林里午休的時候也會遇見他……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她的,更奇怪的是,他永遠(yuǎn)都只會在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出現(xiàn),就好像事先已經(jīng)對她的行蹤了若指掌般,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
他也沒有對七月做什么特別的事,只是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七月便也漸漸地放下了對他的戒心,兩人如同熟稔的好友般相處得非常融洽。雖然,她至今都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七月自己有時候也會覺得奇怪,怎么就會跟這么一個怪人扯上了關(guān)系,還這么的不清不楚,竟讓她有種在與人偷情的錯覺。
村里完全沒有人察覺到就這么悄無聲息地跑進(jìn)來一個人,有時候連七月自己都覺得遇見他是不是根本只是幻覺。
最近七月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眠越來越差,仿佛門外總是有什么在吵吵鬧鬧,但是眼睛卻又怎么都睜不開來,就和來到炎落村的第一晚一般模樣,弄得心里很是浮躁。
一天,七月照例在樹屋看書的時候,長老突然叫住了她。
七月跟著他進(jìn)了樹屋的里間,這是她第一次進(jìn)到這里來,發(fā)現(xiàn)里面原來也是一間小書屋,不過書架上的書統(tǒng)一都是黑色封面的,一如長老最開始交給七月的戶籍冊。
長老走到房間的最里面的一個書架上,隨便抽出書架上的一本書,書架就自動向兩邊緩緩?fù)崎_,露出藏在里面的一面墻,墻上印著一個與外面門把上一摸一樣的圖案,只不過要大上許多,大概有一個人高。
他走到墻的面前,輕輕叩擊三下。墻面的正下方突然彈出一個暗格來。
這情景倒像極了七月曾經(jīng)在電視劇里看到的,一般是要出什么武林秘籍的時候就會像這樣,這讓她不禁有些興奮起來。
七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長老的一舉一動,看見他神情專注地望著暗格,或者說是望著暗格里的東西,安靜得仿佛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旁邊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七月,過來?!?p> 她被長老突如其來的一聲叫喚嚇了一跳,但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
長老依舊沒有看她,只是身子略微向一邊側(cè)了側(cè):“你把這里面的盒子打開?!?p> 七月這才看清暗格里面裝的是一個黑鐵盒子,盒子上密密地布滿了詭異的緋色花紋。雖然不大明白的長老的用意,猶豫之下,還是緩緩把手伸向里面盒子。而她沒有看到的是,長老此刻的臉上早已布滿細(xì)密的汗珠,一雙蒼老的手正在微微顫抖,眼神卻死死地盯著黑鐵盒子,仿佛透過它看到了未知的將來。
因?yàn)樗恢?,如果盒子拒絕開啟,她付出的代價將會是萬劫不復(fù)!
就在她觸碰到盒子的一剎那,一束強(qiáng)大的力量瞬間爆發(fā)出來,帶出的黑色的火焰立刻將她團(tuán)團(tuán)裹住,似是魔鬼一般向她張開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