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本本放在家里,這兩章都是明圓躲在網(wǎng)吧里上傳的,為了保證質(zhì)量,所以只能變成三天一更,對此明圓感到非常抱歉,希望各位支持本文的親們能夠諒解一二(淚奔中……)不過各位親們不用擔心,等過了這個禮拜,七月把本本拿回來后,一切更新將會照常進行,保證一天一更!(頂著鍋蓋逃走……)
看著前方不遠處的身影,殉月的心里出現(xiàn)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情。他真的很想追上去讓她不要走,卻又不得不強忍下來這種蠢蠢欲動的沖動,始終保持這樣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不敢往前多邁上哪怕一步。不禁苦笑起來,他何曾如此的小心翼翼過,竟然這樣遮遮掩掩地躲在那個女人的身后,生怕驚擾到她,卻又舍不得就這樣放手離開,只能夠傻傻地跟在她的后面。
夜里,云月當空,風漸漸地涼了。
月光把七月的身影拉得老長,消瘦的身影有些晃蕩地繼續(xù)往前走,緊了緊地抱在懷里的芙菲,詢問身邊的小伊:“還有多遠?”
“沒多遠了,”他指著不遠處的一點亮點,“那兒就是了!”
七月點點頭,沒有再說話,也沒有要回頭,一步步走得異常堅定。
空蕩蕩的大街,七月帶著小伊在前面努力趕路,殉月則靜靜地跟在后面,心緒復雜無比。
“想追上去就去唄,干什么露出這么一副吞了臭蟲的表情?!”影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冒出來,慢悠悠地走在殉月的旁邊。
“關你屁事!”殉月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眼睛仍舊戀戀不舍地盯住遠處的身影。
影完全不理會他的冷淡,依舊興致勃勃地觀察他臉上的神情:“……你很在乎她!”
腳步一頓,殉月表情僵硬地扭頭看向他,老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放屁!”
影跟著他停下來,坦然地直視他:“是不是你自己知道?!?p> 殉月一愣,隨即慌張地繼續(xù)往前走,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條件性地想要去抗拒心中現(xiàn)在的猜想。
搞笑!他怎么會在乎一個又蠢又丑又沒有的女人?!想自己也活了千百年,什么風浪沒見過,怎可能這么容易就栽倒在了那個笨女人的手上?!
可是……她現(xiàn)在是真的生氣了吧?要去跟她解釋嗎?還是等她氣消了再去找她?
“到了!”小伊一聲驚呼,立刻奔上前去敲門,“科里爺爺!科里爺爺!”
不一會兒,教會的大門開了,一位白發(fā)蒼蒼的長者從里面探出了個腦袋,待看清眼前的敲門人時,慢悠悠地問道:“是小伊啊,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姐姐受傷了!求您救救她!”著急的小伊眼巴巴地看著他,眼看著眼淚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是嗎?快進來讓我看看!”他把門拉開一點,趕緊讓三人都跟了進去。
待到科里爺爺檢查完成,用治療術將芙菲治好了后,七月也累了,招呼了小伊趕緊也去休息,便慢吞吞地挪到科里爺爺為她準備的房間里。
一頭栽倒在床上,卻被胸口處的硬物磕著特別不舒服,從懷里抽出魔法書,木然的神情看不出有什么情緒波動,只是嘴巴動了動,并沒有發(fā)出聲音。
盯著魔法書凝視了好一會兒,想起剛才路上聽到的腳步聲,不禁啞然失笑,起身走到桌邊,隨手將書丟在了上面,便轉(zhuǎn)身離去。
殉月靜悄悄地飄到七月的窗戶前,一言不發(fā)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影則一個人靠著墻角,看著上面殉月的舉動,時不時地抓抓頭發(fā)。
三個人就這么傻傻地過了一晚。
第二日天剛亮,七月看到康復的芙菲,便向他們告辭了,她還要急著去尋找小貓的蹤影。
一個人背著包袱踏上了旅程,踏著風和日麗的陽光,心里還是不免有些空落落的。她底下頭,看了一眼胸口空蕩蕩的地方,想起被自己丟在桌上不要了的書,自嘲地笑笑:“七月,都結束了!”
這一次,她知道他不會再跟上來。
很快就到了城門口,可是七月還沒來得及踏出城門一步,便被一群突然冒出來的衛(wèi)兵嚇得半天說不出話。
看著他們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樣子,七月有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果然,為首的一個人大步向前,大吼一聲:“把她拿下!”
話音剛落,那群人就拿著刀劍將她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是怎么一回事?!
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那群人衛(wèi)兵綁了個結實,急得七月不禁大叫:“你們干什么?你們憑什么抓我?!”
叫喊加上這群衛(wèi)兵的陣勢,不一會兒便惹來了一大群旁人的注目,個個都是在一邊指手畫腳,七嘴八舌地議論,卻沒有一個人愿意跳出來質(zhì)問。
看到他們有些人像是知道些什么,神色陰郁地看了那些士兵一眼,便轉(zhuǎn)身走開了。
七月不安地扭動身體,卻被旁邊看守的衛(wèi)兵狠狠瞪了一眼,警告意味非常明顯。
兩個衛(wèi)兵一人一邊押著七月,有一下沒一下地推著她往前走,剩下的一大群衛(wèi)兵則在后面緊緊地跟著,那些圍觀的民眾見人都走了,也開始稀稀拉拉地散去。
就在七月以為自己馬上就會面臨牢獄之災時,一抹鮮艷的青綠色身影忽然跳入眼簾。
雖然她蒙著面,但是單看到那兩只叮咚響的鈴鐺時,七月就肯定了來人是誰,差點驚叫出聲,卻立刻被歲羽給狠狠地瞪了回來。
嗚嗚,為什么每個人都喜歡瞪她?
歲羽并沒有和那些衛(wèi)兵正面沖突,而是事先在還未來得及散去的人群里制造出了一場不小的混亂,然后趁亂將七月從那群衛(wèi)兵的眼皮子底下給帶出了城。
“歲羽,這到底時怎么一回事?”站在城外一處不顯眼的小林子里,七月還來不及歇口氣就抓住歲羽詢問。
歲羽早料到她會由此反應,立刻從腰包里抽出一張紙丟給了她:“你自己看!”
七月慌張地打開紙張,發(fā)現(xiàn)這是銀拉政府與魔法公會聯(lián)名發(fā)出的一紙通緝令,而被通緝的人正是還處于茫然未覺狀態(tài)的七月!罪名就是使用攻擊魔法濫殺無辜!
“怎……怎么會這樣?!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七月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中的通緝令,腦海中卻有個念頭一閃而過。
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可是知道那件事情的人,除了自己和殉月以外全都已經(jīng)死了??!
“我今早上剛趕到了銀拉接工作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這張新貼出來的通緝令,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具體始末,但是有一點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這張通緝令已經(jīng)貼滿了天之界的各個角落,換句話就是說,你從今天開始,正式榮升為了天之界所有所有魔法師及政府的首號公敵!恭喜恭喜!”歲羽走過去很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有些愛莫能助地看著她,“不過我倒是打聽到了一些內(nèi)幕……”
還有內(nèi)幕?!昨晚的事情還有其他人知道?!七月震驚地看著她,心中思緒萬千,努力地在腦海中搜尋被自己遺漏的盲點。
“似乎……是跟額爾法·撒思勝有關,”歲羽的眼神有些不恥,“這家伙是個世襲的伯爵,雖然為人齷齪了點,卻也是個經(jīng)商的天才,尤其是這幾年賺了不少錢,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注意,竟然與一些混跡于地下的流氓混混搭上了關系,這不……昨天死的恰好就是與他相交的那幾個人渣出了事?!?p> 額爾法?!昨晚梅麗的口中似乎提到了那個人!原來如此……
七月低下頭,仔細思索著這其中的細節(jié),明明梅麗都已經(jīng)被殉月殺了,而且昨晚上的那場火燒得那么大,怎么可能還會有人生還?!那額爾法又到底是怎么知曉自己是真兇的呢?!
還有,他既然知道了自己是兇手,那是否意味著他同時也察覺到了殉月的存在?!
心中不禁警鈴大作,殉月還只是個孩子,雖然他完全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
可正因為他的身份那么特別,萬一要是被那群白魔法師給抓到了……等等,七月使勁搖搖頭,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要清醒,千萬不能自亂陣腳!
“歲羽,你能不能再進一次銀拉,幫我去找一個人,”自己肯定是不能再進城了,但是也絕對不能就這樣放任殉月不管了。
“你要去找誰?額爾法?!”
“不是,是一個孩子,雖然他也不是一個孩子……不是,反正你看到一個拖著銀色麻花辮的小男孩就幫我把他帶回來!”
“看不出來嘛,你這么年輕就有孩子了……”歲羽意味深長地摸著下巴,別具深意地盯著七月,看得她當場鬧了個大紅臉,卻也一時解釋不清楚,只好隨她誤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