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猴子縱它百般變化,在這異空間中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我薅著它的長毛,將它拖死狗一樣拖上了岸。
然后一番有理有據(jù),深刻入骨的鞭撻檢討后,它又自愿貢獻了少量的灰氣。
我接受到空間的反哺后,舒暢的活絡(luò)著筋骨。
量少是少了點,但是蚊子腿上的肉,吃了也補鈣,不是嗎?
何況還能長期提供。
這是我的最新發(fā)現(xiàn),只要將水猴子丟到水潭中,它就能回復(fù)一點灰氣。
果然是我的幸運猴,我決定了,以后重點栽培它,照顧它,使勁薅它,這一身濃密的秀發(fā),不薅禿了都對不起人家止小兒尿床的水鬼名號。
從空間中出來,我拿起劈柴的斧頭揮舞一番,當(dāng)真有呂布執(zhí)戟的一分風(fēng)采。
可惜沒有好的武功秘籍,要不然風(fēng)采還能再增三分。
我捏著下巴沉思片刻,覺得這個主意還的打到翠花身上不可。
要不然空有一身力氣,還是發(fā)揮不出該有的實力。
“如何才能讓她心甘情愿的掏出秘籍呢?”我在院中來回踱步,思索良久,計上心來。
三十六計之不曾錄用的‘美男計’。
計是好計,就是這個美男嗎......
我拿著鏡子,摸著下巴上剛長出的絨毛,暗嘆一聲:“哎呀,帥,是真幾把帥,就是還差那么一丟丟感覺”
鏡子的問題!
必然是它的問題,要不然怎么照不出我的美!
真是mirror誤我!
不過不慌,美男沒有,但是美男的照騙還是有的。
我翻箱倒柜,終于在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張鋪柜底的海報。
這群該死的996耗子,好巧不巧的將畫像上的美男子嘴巴咬豁了一塊,導(dǎo)致容顏大毀。
它喵了個咪的!
我左思右想,覺得就這么送出去,回頭別秘笈沒騙...交換到,人還的挨一頓毒打,那才是大大的失策,不符合我自詡的小諸葛名號。
不過條條大路通羅馬,一到破車必掉溝。
我一計不成又來一計,人還能讓尿憋死不成!
我掏出剪刀,三下五除二將畫里的美男子頭像剪了下來,然后將豁了的嘴巴跟眼睛裁掉,將畫貼在了我的臉上。
別說,氣質(zhì)立馬就上來了。
我看著鏡中的畫面,欣賞良久,暗暗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美男子有了,這大中月的去串門也不能讓美男子空著手去吧?
送什么禮物才合適呢?
我摸著空蕩蕩的口袋,心中無比糾結(jié),既要符合氣質(zhì),又要經(jīng)濟實惠,這樣的禮物可不好挑。
尤其是大過節(jié)的,還需帶點彩頭,綠色就挺不錯,環(huán)保時尚,跟節(jié)日特別配,冬天帶點綠,來年也舒坦。
要不就送點秋菠?
我拿起鐮刀朝著大伯父種的菜地走去,想著秋天的時候種了不少,現(xiàn)在還有許多佇在那兒等著我去點它們的牌子,不送人浪費了。
翠花家,王叔正在喂那頭瘦驢,翠花站在王叔身后,看著一人一驢,說道:“要不你就跟柳姨處處,她人還是不錯的,這么些年也沒傳出什么來,你不用顧慮我?!?p> 王叔的臉跟火燒似的,也幸虧是莊稼漢子,臉蛋被曬的黝黑,紅的不是很明顯。
要不然老臉都不知往哪擱。
他有點急躁的回道:“這事你別管,我看你回家這幾天愁眉不展的,是不是工作不順利?平時爸也不問你,你要能說就說,不能說就當(dāng)我沒問?!?p> 翠花茭白如玉的臉上掛上一絲愁容:“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上面讓我?guī)€人回去,莊里也就二狗勉強符合,只是......”
“不好跟你尤叔說?要不我去跟他商量,能讓二狗加入你們,對他也算個機緣?!?p> 翠花沒在言語,算是默許了王叔的建議。
其實她掛濾的不是這個,而是美麗國的幾次暗中試爆和戰(zhàn)爭,已經(jīng)將人與靈的空間壁障造成了影響,許多靈界的老鼠竄了過來。
組織應(yīng)付的焦頭爛額,要不然也不會如此饑渴的拉人,甚至不惜放低條件。
大量新鮮血液加入組織雖然增強了整體實力,但是小團隊的實力也相應(yīng)的被拉低了,處理的任務(wù)越來越難,危險等級還在不斷提升。
自己回來的時候,據(jù)說二部出任務(wù)遭到埋伏,犧牲了一位帶隊的靈將,那可是靈將?。?p> 自己都遙望不可及的強大存在!
此時讓二狗加入,真不知是好是壞。
可是師命難違,更愁人的是師傅還將二師兄派了過來保護自己。
早知就不將七井河發(fā)現(xiàn)的蹊蹺說與師傅聽了。
二師兄是個難相處的,對自己又......,到了莊里還不知要鬧出什么風(fēng)波。
王叔又給瘦驢上了幾捆玉米桿,看著自己的愛驢嚼著草料,他突然想到了人郝,那個鬼精鬼精的孩子。
“人郝他不行嗎?”他問道。
翠花愣了下,不明白父親為何提到他,但是想到對方那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琅f氣不打一處來。
這么大個人還不干正事,終日游手好閑,東逛西跑,活該他一輩子當(dāng)個光棍。
人都說嘴巴說別的事不靈,但是一說到曹操,那就跟得道高僧開過光似的,說到就到。
這不,王叔剛起個頭,我提著秋波就上門了。
“王叔,王叔,我人郝,來給你拜年啦,怎么不開門迎我,不會躲在屋里給我準備紅包吧,哎呀,我都成年啦,不能收”
王叔跟翠花兩人站在毛驢那兒,對望一眼,無語的看著我推門走了進來。
我見到二人后,眼睛一亮,大步走了過去:“王叔新年好啊,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翠花咬著牙:“人郝,這是新年,不是過壽,沒事多讀點書”
我擺著手:“一樣一樣,主要是心意,你看我這不帶著禮物嗎”
“王叔,這瘦驢吃的草料不長膘,來,我把我?guī)У牟げ私o它供上,爭取來年生個大胖驢?!?p> “這是公的”王叔幽幽的道。
我放菠菜的手僵了一下,隨之回他:“公的呀,公的好啊!”
翠花氣的叉著腰:“跟我說說好在哪?”
“好就好在它是公的呀”我一副看弱智的神情看著她。
“你!”翠花想動手。
但我料到她不敢,王叔當(dāng)面,她就是下山的母老虎也得給我蜷著。
“小樣,還治不了你”
突然我一拍額頭,我到底來此為何啊?
可不是跟她耍嘴皮的,大事要緊。
可這一打岔把正主給得罪了。
我抬眼看著翠花又看著王叔,小聲的說道:“婉,婉茹姐,你出來下,我給你個禮物?!?p> “不要”
翠花拒絕的很干脆,但傷不到我的心,在挫折這條路上,能打擊我的只能是臉皮比我還厚的,翠花還不屬于這個范疇。
“你出來嗎,我有事跟你說,大事,你肯定感興趣?!?p> 翠花心中遲疑,以為我跟她說的是七井河邊的事。
我可以拍著胸脯跟她說:她想多了!
她跟著我到了外面,我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手緩緩的掏向了口袋。
那里藏著一張美男子的頭像,只要我往臉上一戴,今天我就是東鄉(xiāng)最靚的仔!
此計可成!
南瓜小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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