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被訓的找不著北的梅紅,一聽此言,立馬兩眼放光,點頭如搗蒜。
白蘭在蘇清的門口聽了墻角以后,回去與五娘一稟報,五娘坐在床上愣了半天,細細的將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和蘇清的話在腦海中過了好幾遍,越想心里越生氣。
白蘭看到五娘的樣子,便知道這次她聽到的東西又是對五娘有用的,臉上不免有幾分得意之色。
大丫頭蘭寧湊到五年的身邊輕聲道:“小娘子,我覺得這個三娘子真是厲害,才剛來便知道這么多事情,將事情分析的這樣透徹,而且還這么巧就被蘭心姐姐聽到了,這可真是太巧了!”
蘭心聽了,生氣的道:“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覺得巧了點,蘭心姐姐反映這么強烈干嘛,我又沒說你與三娘子串通好了利用咱們主子!”蘭寧兩眼不屑的看了蘭心一眼說道。
蘭心一聽怒目疾聲道:“你胡說什么,我冒著這么大的危險給主子辦差,你會什么,不就是會動動嘴皮子挑撥我和主子的關系嗎?”
“誰挑撥了,我說的事實!”
不帶蘭寧說完,五娘重聲道:“都給我閉嘴!”
兩人聽了之后雖然心里各自不服氣,不過還是乖乖的住嘴了,都氣呼呼的朝相反的方向回過頭去,誰也不看誰。
“當著我的面就吵,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主子!”五娘看了看她們兩個,長出了一口粗氣道:“我相信蘭心,不會做出與人串通的事!”
蘭心聽了此言,一臉的感激加委屈,含淚道:“主子!”
“不過,蘭寧說的也不錯,三姐確實不簡單?!?p> “可是,奴婢——”蘭心想要解釋,可是被五娘擺手制止了。
五娘笑道:“不用解釋,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相信你,用人不疑!”
五娘一句“用人不疑”說的蘭心的臉上終于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蘭寧只是輕笑著看了蘭心一眼,沒有再說話。
“你們先下去吧。此事我還要在想一想!”五娘道。
“是!”
“是!”蘭心與蘭寧異口同聲的回道。
兩人相互瞪了一眼誰也沒有理誰一前一后出了五娘的房門。
待兩個丫頭都出去之后,五娘忍不住握緊雙拳使勁兒的砸在了自己的床鋪上:“蘇婉,你為了跟我作對真是無所不用其極?。∵B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都想的出來,哼,可是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這句話幾乎是從五娘的牙縫中擠出來的。
五娘之所以認定這次一定是蘇婉針對她的,還是要從太子選妃這件事上說起。
這件事在蘇府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幾乎人人都知道了,可是尹貴妃看上了蘇婉這事兒卻不是人人都知道,蘇婉自己便不知道有這么一會兒,這也是蘇老太太特別交代的,為的是怕蘇婉亂了心性。
可是五娘卻是知道太子選妃是沒有蘇婉的份兒的,這么好的打擊蘇婉的機會,她怎么會放過。
不幾日之后,她便通過丫頭的嘴透露給了蘇婉。
之后的幾天里五娘沒有見到蘇婉,知道這次一定對她的打擊很大。
這正是五娘想看到的!
可是她沒有想到蘇婉的報復這么快就來了。
五娘認為,蘇婉不能去選太子妃,并不是她的錯,她只不過是將既有的事實提前透露給蘇婉罷了,可是蘇婉卻故意陷害她,所以她覺對不會放過蘇婉。
不多時,蘇婉身邊的丫頭墨菊便過來催她與蘇清出門了。
看來雖然昨天蘇婉被罰了,可是并沒有影響到她帶大家出門的興致。
五娘早就梳洗打扮已畢,而且她也不想落什么話柄在蘇婉的手里,便帶了蘭心出門了。
一出門正好看到蘇清帶著紅霞從西次間里也出來了。
見蘇清傳了一件半舊的月白色領蘭花刺繡長薄襖,下面是淺藍色底白玉蘭花裙,腰間用米黃色的絲絳系了一塊古玉,外面罩了一件粉藍底秀梅花的綢緞披風,裝束簡單到樸素,只是卻與她清雅干凈的面龐相得益彰,讓人見了感覺格外舒服。
“三姐,我正想讓蘭心過去叫你呢,你就出來了!我們快走吧,都快被四姐催死了。”五娘說完上前挽住了蘇清的胳膊。
開始的時候,五娘確實沒有想過要與蘇清和平相處,甚至想過怎么對付她,不過今天早上蘭心跟她說了那些話以后,她改變主意了。
蘇清說的沒錯,她們都是庶女,各方面都不占優(yōu)勢,應該暫時聯(lián)合起來才對,所以她打算對蘇清采取暗里防備明里拉攏的策略。
蘇清對五娘的親近沒有排斥,跟她有說有笑的出了幽香園。
見蘇婉與六娘已經(jīng)等在二門口了。
“三姐、五姐,你們好沉得住氣啊,我昨天聽老太太說今天需我們上街,我高興的一宿沒睡著呢?!彼f完自己先撐不住笑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出了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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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有一個人也在為要不要出門而猶豫。
“主子,剛才我們的人回來說,蘇姑娘出門了!”凌霄恭敬的道。
容宇一摸自己的下巴,笑道:“出門了!自己嗎?”
“身邊有丫頭,還有蘇家其他的幾位小娘子?!绷柘鲇行┎豢伤甲h的看了一眼自己主子,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問,人家一個姑娘出門怎么可能是自己一個人,身邊最起碼會有丫頭婆子啊。
容宇臉上的笑容慢慢淡去,失望一點點爬上臉龐,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對凌霄說的:“有別人,那算了,我就不出去了?!?p> 說完此話,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道:“怎么沒有看到阿浩?”
凌霄道:“剛出去了,說是崔家的那件事還有些未了之事,要去處理一下。”
容宇沉吟一下,道:“準備一下,我要出門!”
凌霄一愣,他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跟不上自己主子的節(jié)奏了,剛說了不出去,這會又要出去,真是搞不懂怎么會變得那么快!
就在凌霄疑惑的時候,容宇已經(jīng)越過了他走出了書房。
凌霄直起腰,看到容宇的桌案上似乎擺著一美人圖,不由得眉頭一皺。
難道自己主子真的接受了那女人的意見,那女人的動機可不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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