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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什么話要說的?還是說有什么要求?”成弘說道:“你盡管提出來,只要我能夠做得到的,一定會滿足你。”
易泊搖搖頭,說道:“成掌門,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么?”
“原來是說身份啊?!背珊胄Φ溃骸捌鋵嵰膊徊m你說,在知道你的名字之后,我就派人去查了。而這個名字就是大街小巷都知道的名字——易泊。一個被通緝的名字。通緝令上的畫像雖然跟你現(xiàn)在不太像,但我還是能看出相像之處。”
沒想到成弘已經(jīng)把自己身份個調查清楚了。不過仔細想想也是正常,不調查清楚就給當個長老,萬一是個奸細,只會是害了黃龍門。
易泊一怔,說道:“那您還敢收留我?”
成弘笑道:“怕什么。我也不瞞你,我派跟天元宗本來關系就不好,收留你也不是不可以。況且明擺著收留你,他們天元宗也不敢把我黃龍門怎樣!”說到后面,成弘臉色一寒,一道狠色從他眼中閃過。
看來天元宗和黃龍門的關系一點都不好,甚至達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雖說事先早已知道兩個門派之間有矛盾,但現(xiàn)在親眼所見,并且出自黃龍門的掌門之口。仍是感到非常驚訝。
易泊站了起來,對成弘一拱手,說道:“還請成掌門為我做主!”說完,易泊對成弘深深的鞠躬。
“做什么呢,快坐下?!背珊胱屢撞粗匦伦潞?,說道:“既然讓你成為我派的長老,那么你就是黃龍門的一份子,你的事情,就是黃龍門的事情!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會幫忙的。”
秋林在一旁附和道:“沒錯。當了黃龍門的長老,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就算黃龍門不派人幫你,我秋佬也會出手幫助你的!要不是你,我的命早就丟在那森林里了?!?p> 秋林一拍胸膛,雖然年事已高,但所發(fā)出來的氣勢并不比那些年輕人要少,反而更加銳利!
易泊心下感動,自己真的是選對了門派啊!不過他也深知,成弘這么做也是把自己跟門派綁在一起,形成互利的關系。
知道這點也沒關系,只要黃龍門對他好,他為黃龍門做點貢獻也是正常的。更何況自己還是長老,能不把黃龍門的興衰視為己任么?
“真是太感謝成掌門和秋長老了,我都不知說些什么好?!彼睦锾吲d了,原以為這只是一種奢望,怕是說出來會被成弘給趕出去,甚至把自己交給天元宗。
可他們并沒有這么做,反而還幫助自己,并且回答的如此之快,連拒絕都沒有??磥碜约捍蟾绲某穑依锏某鸾K于能夠報了!
有黃龍門撐腰,他們還怕什么?哪怕天元宗不怕他們,也要掂量掂量自己背后的黃龍門!
“不用多說這些客氣話了?!背珊肽樕徽?,說道:“易泊你……差點忘了,應該叫你易長老了。你能不能跟我們說下來龍去脈呢?”
第一次聽別人喊自己長老,明明自己才不過十六歲,雖說自己多說了四歲,但喊起來就像是老了好幾十歲似的。
曾經(jīng)幾何,他又想過自己會站在這位置上呢?被人侮辱,被人鄙視。整個人就是一個不能練武的廢材,可如今卻站在了那些數(shù)落自己的人頭上!
當下,易泊把所有事情的經(jīng)過都告訴了成弘,沒有什么保留。從大哥易風被人陷害,到家破人亡,全部都給說了出來。
在成弘和秋林聽完之后,整個房間都沉默了,寂靜的有些可怕。
良久后,成弘才嘆氣道:“我原來就猜到你被通緝的事情有些蹊蹺,派人去查了,也只能查出一點點事情而已。想不到聽你講述完后,事情竟然嚴重的這種地步?!?p> “天元宗實在是太囂張了,由于實力強大,已經(jīng)是目中無人。其中更是有著暗箱操作,你大哥易風被陷害是很正常的?!鼻锪址治龅?。
成弘點頭,認同道:“天元宗的四長老林葉我見過,他的孫子林子遠我也見過。天元宗的四長老林葉屬于那種陰險狡詐之人,偏袒自己的孫子是出了名的?!?p> “你大哥過于出風頭,按照實力,你大哥必定會在一年后的門派比武大會上出現(xiàn)。”成弘看到易泊疑惑的目光,知道易泊并不知道這門派比武大會,便解釋道:“門派比武大會是五年一度舉行的,只要年紀低于三十歲即可參加。但這參加的人數(shù)是有限制的,每個門派都有名額。為了爭這個名額,自然又是在門派里舉行比武,勝出的就參加者比武大會。”
“林子遠應該是看到你大哥的實力,在所有的對手中是最差的,但又比他厲害。干脆就下此毒手,陷害易風,這樣一來,錄取的名額中就有他了?!?p> 成弘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易泊還是感到非常疑惑,“參加這門派比武大會有什么好處么?竟會讓他下如此毒手!”
“這個好處多去了。先不管他能不能在比武大會上取得名次,只要他稍微表現(xiàn)好一點,就能獲得先天內(nèi)丹!”
“先天內(nèi)丹!”易泊驚呼道,這個獎賞果然夠豐厚,為了一顆先天內(nèi)丹,把對手給毀了很正常。
“不過先天內(nèi)丹應該不是他們所看重的,看重的應該是權利而已。”成弘猜測道:“只要在比武大會之前,拼命修煉,達到不錯的修為后。在比武大會上獲得名次,那么回來的話,也會當上長老之位。權利大,非常吸引人的?!?p> “可萬一爭不上名次呢?”易泊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這僅僅是猜測而已。但八九不離十?!背珊胄Φ?。
“成掌門您了解的真多?!?p> 成弘解釋道:“天元宗可是我們的對手,每年要分析的資料很多。其中每個長老都有所了解,知彼知己,百戰(zhàn)不殆?!?p> 好一句知彼知己,百戰(zhàn)不殆。易泊對門派與門派之間的爭斗就不太清楚了,這種頭疼的事情就不需要他來了解了,交給成弘掌門來解決時最好的了。
“你們幾時準備動身去天元宗?”成弘拋下了句震撼他的話,似乎成弘比自己還要著急般。
實際上確實如此,他很想見到天元宗吃癟。由于有了理由,他找上門肯定是理所當然的了。
“半年那樣,我們就開始動身。”易泊想了想,說道:“可是我們并沒有什么明確的證據(jù),時間都快過了一年了,就算是有證據(jù),也找不到了。”
成弘說道:“這個你并不需要擔心,半年后立即起程?!闭f完他一笑,秋長老跟著一笑,笑的易泊有些莫名其妙的。
事情已經(jīng)解決,易泊也放下心來,接下來就是努力修煉了,實力增強才是王道。老是借助他人的力量,如果遇到什么突發(fā)性事件,到時候沒來得及救援,死的就是自己了。
“那個,成掌門,我有個不情之請。”易泊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成弘說道:“什么事情?”
易泊說道:“我能不能閱讀本門的心法?我并沒有先天的心法……”
內(nèi)丹里并沒有記載有先天心法,只有那本《水之道》,可只限于到先天后期。等他突破到金丹期,就難練下去了。
其實這本《水之道》已經(jīng)是非常逆天了,平常的后天心法,能練到先天期而已。而這本《水之道》卻能練到先天后期!
雖說他離金丹期還很遙遠,但先找到心法收起來,到時候再練還不是一樣。
“可以?!背珊胂攵紱]想,就答應了,“等下你跟秋長老去領身份令牌后,在跟秋長老一起去藏經(jīng)閣吧?!?p> 這番舉動,頓讓易泊對他的好感增加了不少。
當他們準備離去時,易泊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轉身拱手道:“成掌門,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哦,還有什么事情嗎?”成弘臉上并沒有半點不悅,這并不是他裝出來的。
易泊堅定的說道:“那您能不能跟我比試一下呢,讓我感受一下金丹期修為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