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捉奸
季洲看著顧蔓,對顧蔓的印象再次改觀,十分滿意的看著顧蔓,“了了,你讓伯父羞愧難當(dāng)?。〔赶嘈?,你們一定能做到的!”
這時,牽馬走來的程墨也不小心聽到了顧蔓的這番話,心下觸動不已,也從心中的最深處泛起濃濃的恐懼之感。
他覺得,他快要抓不住眼前的兩個心愛的女子了。
季洲再次背起他那破舊的包袱,來時輕松,走也輕松。
季洲沒有接過程墨遞來的韁繩,而是對他道:“姑爺送我一程吧!”
程墨點點頭,他知道,季洲是有話和他說。
果然,剛走了幾十步,季洲便緩緩說著:“我不知道你跟我女兒之間出了什么問題,我只知道我的女兒生性善良,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也只能是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程墨慌忙解釋,“岳父,我……”
季洲抬手打斷程墨的話,“我不是要問罪與你,我只是想和你說,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那就應(yīng)該盡你最大的能力去呵護(hù)她,若你做不到一心一意的愛她保護(hù)她,不如就放了她!莫要將彼此心中最后的那點情誼弄臟了,到時候也不過是多了一對怨偶罷了!何苦呢?”
季洲從程墨手中接過韁繩。雪花一片又一片的落在天地間、落在他們?yōu)鹾诘陌l(fā)絲和落在寬闊的肩膀。
季洲縱身上馬,而后看向程墨,“我話至此,你且好好想想,回去吧!”
話音剛落,季洲便迎著風(fēng)雪,策馬而去。獨留程墨一人,任憑雪花打濕他的衣訣發(fā)稍。
雪下的越來越大,回去以后,程墨便病倒了……
顧蔓和季沫煙交替著照顧著他,程墨發(fā)著高燒,不停的說著胡話,一會兒說讓人別離開他,一會兒又說他錯了。顧蔓和季沫煙就當(dāng)做沒聽到,每日給他喂下湯藥,伺候他睡下后便起身回房了。剩下的時間便是府內(nèi)其他幾位侍妾接替著輪流伺候程墨。五日后,他終于清醒了過來,而此時,府內(nèi)再次發(fā)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樊籬她……懷孕了!
這本該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可府中上下除了樊籬外沒有一個是開心的。
柳小香懷里抱著一個湯婆子咬牙切齒的罵道:“怎么偏偏是她這個賤人懷了孕呢?難道老天瞎了眼了?”
顧蔓忙拉著柳小香“呸呸呸”了半天。
在城中爆發(fā)瘟疫的這些時日,顧蔓一直在教導(dǎo)柳小香如何接管侯府的事務(wù),因此柳小香和顧蔓便更加親近了許多。
柳小香很聰明,只要她用心去學(xué),總是不差的。一如她愿意在程墨身上下功夫,所以三年來她都是最受寵的。
季沫煙坐在一旁面無表情,似是不在意,可顧蔓知道,她是真心愛過程墨的,即使再怎么裝作不在乎,可心里又怎會真的一下就沒有感情了呢?
回想到書中所說,季沫煙的孩子死于顧了了和柳小香之手,可現(xiàn)如今,季沫煙沒有懷孕,反而還和她倆坐在一處。人生真是所走的每一步,都會導(dǎo)致一件事情發(fā)生很大的改變,所以,當(dāng)你要做出一個決定的時候,一定要深思熟慮千萬遍才好!
顧蔓對于樊籬懷有身孕這事一點都不好奇。她好奇的是,程墨要什么時候下手呢?
書中所寫,程墨根本不會給除季沫煙以外其他女人懷有身孕的機(jī)會,而樊籬也不例外,她若懷了身孕,便只有一個可能。
她和別人私通!
自上次顧蔓回娘家的前一晚,程墨去了樊籬院子,第二天才出來的消息傳出來以后,樊籬雖然名義上是被軟禁了,可也只是不允許樊籬私自外出,可卻沒有限制別人的行動。
每日灑掃、送飯的丫鬟小廝不計其數(shù),誰知道是哪一個偷偷混了進(jìn)去,和樊籬行那茍且之事?
書中寫道:程墨先是找了個大夫為樊籬把脈復(fù)診,可那大夫早就被程墨收買,告訴他就說樊籬根本沒有懷孕。樊籬自然是不相信的,她是確定了自己真的懷孕了,這才去告訴程墨的。
可是不管她找多少大夫,他們的回答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她根本沒有懷孕!
這么多大夫同時都說她沒有懷孕,這下樊籬不信也得信了。于是,當(dāng)天夜里她便迫不及待的將那奸夫又尋了來,而后正當(dāng)二人翻云覆雨時,程墨將其捉奸在床!再然后,程墨便將樊籬和那奸夫賜死了……
沒多時,晴兒和蘭兒便跑了回來,兩人小臉兒凍得通紅,蹲在碳盆子邊烤著被凍紅了的手,向顧蔓三人說道:“我們看到侯爺找了七八個大夫進(jìn)出樊小主的院子呢?!?p> 蘭兒點點頭道:“我們還聽樊小主院子里的丫頭說,樊小主好像是假孕!她自己不信,侯爺便又找了好幾個大夫,侯爺?shù)哪樕懿缓每茨?!?p> 顧蔓冷笑一聲,果然如此。
季沫煙則眉頭微蹙,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的柳小香倒是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就說呢,老天怎么會不開眼,偏偏就讓她懷孕了!不行,我得親眼去瞧瞧!”
說著,柳小香便帶著丫鬟小琴去了樊籬的院子外聽一手消息去了。
待柳小香走后,季沫煙才緩緩開口道:“了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有些奇怪!”
顧蔓問:“怎么了?”
季沫煙神色凝重,“我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樊籬不可能拿懷孕一事開玩笑,可侯爺帶來的大夫卻說她沒懷孕……”
顧蔓看著季沫煙眉頭緊鎖,一個沒忍住說道:“你不要多想了,明天就知道原因了!”
季沫煙疑惑的看向顧蔓,“姐姐這話是何意?難不成姐姐知道事情的原委?”
顧蔓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解釋,總不能說自己是從一本書上看到過樊籬的結(jié)局吧?
顧蔓忙搖了搖頭,說道:“我是說,等明天咱們可以去找程墨,然后親口去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了?!?p> 季沫煙點了點頭,對于顧蔓的話,她向來是深信不疑的。
這一夜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可惜程墨將他的行動保守的密不透風(fēng),因此,在大家都陷入夢境之中的時候,程墨正在忙著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