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興拉著我一路快步走出小區(qū)大門。我一邊不死心的扭頭看向小區(qū),一邊莫名的問林家興:“就這么走了?不用跟它們交流一下嗎?”
“晚上來吧,反正也知道地方了。再說,其實我覺得估計也沒什么好交流的。你看,那只貓毫不懂得掩飾自己的靈氣。對于我倆在它身側(cè)出現(xiàn)也是毫無察覺?!绷旨遗d說道。
“也對,感覺不像靈智得到了充分開發(fā)的樣子。也許,就是偶得的機遇吧?說不定才開始修煉也未可知。你的意思是說,它倆的存在對我們沒有威脅?意思就是我們可以把它們拋到腦后置之不理?”我一疊聲的問道。心里不是不吁了一口氣的。目前看來,我倆就猶如在人群中開了掛一般生活?,F(xiàn)在忽然冒出兩個同類,還不知是敵是友,難免會有些忐忑?,F(xiàn)在一番打探下,卻感覺依然不是一個檔次,自然會有點啼笑皆非,同時也是如釋重負的感覺。
“是啊,至少目前看起來沒有任何威脅。也不知道他們修煉的路數(shù)是怎樣的。也不知道他們需要的歷練是不是和我們一樣。所以呢,晚上還得再來打探一番?!绷旨遗d一邊說道,一邊拉著我拐進一條巷子,往這里穿過去可以少走好長一截路,就是有點黑漆漆的。
我連連點頭,卻感覺身后忽然一陣勁風(fēng)撲來。林家興把我輕巧一拉,我倆輕盈的側(cè)身躲過。尼瑪,誰這么不長眼,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莫不是劫道的?我轉(zhuǎn)頭一看,卻見一道影子在空中拐了一個彎,竟又徑直朝我們撲過來。空氣里被激蕩起一陣勁風(fēng),看上去倒顯得頗是凌厲。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林家興霎時捏了個手訣,在空中一揮,我倆面前便布了一道氣墻。那撲上來的影子在氣墻前被擋得身影一滯,片刻后,竟是毫不畏懼,大吼一聲居然又徑直撲了過來。竟然被他給沖破了布滿靈氣的氣墻,不得了,看來不是普通人類。眼看著朝我面前撲上來的影子,居然有著尖尖的爪牙,一時間倒把我嚇了個一魂出竅二魂歸天。閉眼抬腿便朝那廝踹了過去,也顧不上什么章法了,只望能一腳給踢的遠遠的。
好死不死,看上去那么兇猛的一個物事,居然就這么被我一腳給踹出了十米開外。我拍拍心口,“太可怕了,剛才那情形,就跟那年我和你去人家果園里偷摘桃花,被看園的狗追一般。嚇?biāo)牢伊耍液梦医裉鞗]穿裙子。我手腳蠻利落的吧?看起來,關(guān)鍵時刻還得靠蠻力取勝。你上去看看,那是個什么東西,居然還能沖破你的氣墻。”我一邊吹噓著,一邊卻是膽怯的推著林家興上去查看。
林家興啼笑皆非的看著我,“你的香港腳確實厲害,不過,就是膽子小了點。你自己小心啊,我可是過去了?!币贿呎f,一邊朝那剛才被我一腳踹了出去,現(xiàn)在還伏在地上的黑影走了過去。
“呀,小心。”只見林家興一靠近,那開初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黑影,竟然一個魚躍,猶如箭一般射向林家興。我開口示警的同時,身影也猶如閃電般撲了過去。待我撲近的時候,林家興自然是已經(jīng)閃身避開了。我卻是有些惱火,想不到這東西這么奸詐。于是,我也不閃不避,我倆徑直過起招來。
幾個回合下來,這時候我才知道剛才我是有些輕敵了,估計開始那一腳是人家沒有防備。只見他閃挪騰移間身影甚是矯健,再加上出招時帶出的凌厲的靈力。一時間,倒說不上我險些招架不住,手忙腳亂是有的。穩(wěn)了穩(wěn)心神,我避開他凌厲的正面攻擊,手上卻是毫不做停頓的,一個一個手訣加上法術(shù),毫不停頓的朝他劈頭蓋臉的攻擊過去。終于,再我連番的攻擊下,那邊終是有些退縮。一退之后,卻是一番更為疾風(fēng)驟雨的反攻。媽蛋,這是要拼老命的節(jié)奏嗎?這東西到底怎么回事呀?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而且和我們必定是無冤無仇的。這么一上來就打,一打就拼命,這可是從何說起呀?
一時間,無名火起。我右手捏訣一揮,在面前布了一道氣墻稍作掩護。雙手捏訣,口里喃喃念起了咒語?!皠e,別,別,快停下。你是打算要滅了他嗎?”卻是林家興躍了過來,一把拉住我,另一只卻是揮出了一個大網(wǎng)。只見華光閃現(xiàn),那只泛著銀光的網(wǎng)竟然兜頭兜腦的把剛才和我打架的那個東西給網(wǎng)住了,然后又自動收縮。網(wǎng)里的身影自然是翻滾不休,意圖沖破出來。沒想到那網(wǎng)子竟是里面的東西越動,它就越是收縮的厲害,最后,終于,給捆的不能動彈了。再去看那網(wǎng)里,居然卻是一只大狗,剛才打斗間,他卻是一直做人立狀,一時間居然沒看出來是個什么東西。
“咦,難道這是那只金毛嗎?為什么要偷襲我們?你這是什么寶貝呀?看我們剛才打得那么厲害,你也不出手相助。一網(wǎng)搞定的事情,害我差點動了殺機。嘿嘿,開玩笑的,我怎么會輕易就殺生。我可是一只雞都不敢殺的人。只是當(dāng)時一時火大,我就想著怎么把他給制服了,好好問問,咱們一無仇二無冤,怎么一上來就這么拼命呢?難道?我們是有仇怨的??”看到那只金毛被收服了。我自然是一邊拉著林家興問那個網(wǎng)子是什么法寶,一邊又對這莫名其妙的攻擊滿是好奇。
“那網(wǎng)?。渴俏矣敏~線編了來網(wǎng)魚用的,可好用了。至于這金毛大哥,我也想知道為何一上來就這么拼命。先等他冷靜下,我再去詢問他。至于剛才我為什么不幫忙?這不是看你打的精彩嘛,你在戰(zhàn)斗中是不知道,我這里看上去,電光石火,煞是好看。再說,你們噼里啪啦的又是雷又是電又是火又是吼的,也沒想過會不會驚動到別人。我想著為了免得明天的報紙里頭條標(biāo)題是:小巷里一對斗法的妖孽。所以呢,我還得忙著給你們布結(jié)界呀?!绷旨遗d笑嘻嘻的說道。
“切,真是麻煩。打個架還這么多講究,我就是明目張膽的使用法術(shù)了,你說那些人能奈我何?算了,還是要循規(guī)蹈矩一點。畢竟,這是人類的社會,也不能太離經(jīng)叛道了。呀,慘了,我原來一直很平和了,現(xiàn)在怎么會突然有這種想法。難道是剛才一番巨斗,**出來我潛在的暴戾的一面?”我吐吐舌頭道。
“正解,你收斂下心神,調(diào)息一番。其實剛才讓你上陣,也是想著我們平日里沒有機會和人動手不是,嘿嘿。有了機會自然要好好珍惜,免得以后若是遇上了大魔頭,可不得立馬就束手就擒了?!绷旨遗d依然笑嘻嘻的說道。
“靠,我覺得我就是大魔頭?!币贿呎f一邊卻是依言做了一番調(diào)息,一個小周天后,心里已是一片平靜。再看那只金毛,卻是被捆的緊緊的蜷在地上,也不再做掙扎,只是睜著雙眼看著我們。
“嘿,金毛啊?!蔽叶走^去,妄圖和他做一番交流。
“叫我大狗,他們都這么叫我?!蹦侵还凡恍伎粗?,卻是口吐人言。說實話,這是我首次見到動物說人話,不由嚇得我一退,直接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