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的飛快,迎曦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貿(mào)然去找他對不對,可是就是想去看看。
盈兒眉頭緊鎖,應(yīng)該也是擔(dān)憂接下來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這二人又是偷偷跑出來,只有一個車夫是盈兒找的府外的。
馬車行了好大一會,眼看就要到了,迎曦心跳的很快,有些緊張,車子緩緩?fù)A讼聛怼?p> 車夫道:“二位,到了,下車吧!”
這二人下了車,盈兒囑咐道:“你別走,在這等我們一會,價錢可以加點(diǎn)!”
本想辯論的車夫聽到價錢會加,就答道:“那好吧!如果時間長了,你們要給雙倍的價錢!”
迎曦皺著眉頭轉(zhuǎn)向盈兒與車夫說道:“行了,雙倍就雙倍,我們進(jìn)去吧!”
迎曦看著管家說道:“管家,冉司辰在家嗎,我找他有點(diǎn)事!”
管家對迎曦最熟悉不過了,雖然迎曦穿著男裝,他還是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連忙招呼道:“迎曦小姐,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p> 在下人的心中早已把迎曦當(dāng)作府里的女主人了,他們很久就聽說冉司辰要娶迎曦。
不過,最近他們的少爺有些反常,連他們這些下人都覺得不對勁。
管家一路帶這二人到冉司辰的書房,心里還是有點(diǎn)高興迎曦能來看自己家少爺?shù)模?p> 管家敲了敲門說道迎曦來找,聽到允許進(jìn)去后,迎曦說道:“盈兒,你先在門口等我?!?p> 盈兒有些緊張的說:“那好吧!小姐,你小心點(diǎn)!”
迎曦應(yīng)了聲:“好,放心吧!”便進(jìn)去了。
冉司辰正低頭看書,聽到迎曦進(jìn)來了之后,抬起頭瞅著她,說道:“我認(rèn)得你,我那天刺傷的便是你吧!”
迎曦心想反正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了,雖然心口還是隱隱作痛,但是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嗎!
“正是我,我想向你了解一些事情,雖然你不記得我了,但我倆可是早就認(rèn)識了!”
冉司辰揚(yáng)起了下巴,打量著一身家丁打扮的迎曦,瘦弱矮小,眼底有一絲不屑的意味,仿佛在說著我怎么可能認(rèn)識你。
迎曦看出了他那不屑的眼神就已知道,這次來也是白來。
管他是何眼神,反正自己知道他是不正常的,看到他好好的,就算不記得就不記得了吧!
迎曦開始詢問冉司辰求旨時他和皇上都約定了什么,發(fā)生了什么?
冉司辰冷笑道:“我與你很熟嗎?你只是被我刺傷的一個家丁而已,那些事你有資格問嗎?”
迎曦只覺得這人說話怎么那么難聽,聲音極其刺耳,心中想著要不是知道他腦子有問題,誰受的了他這種語氣。
算了,本也是來看看他,問不出來就不問了。
迎曦說道:“既然將軍不愿說,那我就不問了,就此告辭!”又瞅了他一眼就扭頭走了。
冉司辰心里覺得莫名其妙,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就來打聽他的事,真是有些好笑。
迎曦出來之后就和盈兒隨著管家往外走。
管家邊走邊說:“迎曦小姐,你別生氣,最近少爺好像不記得你了,記性也不好,你多體諒體諒!”
迎曦笑著說道:“我知道,他,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了,此時他的腦海里早已沒有我這個人了!”
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澀,臉上的表情也甚是落寞。
盈兒在一旁有些心疼地看著小姐,手安慰式的揉了揉迎曦的胳膊。
管家嘆息道:“我家少爺定是遇上事了,我們這些下人們也幫不上什么忙,看著心里著急?。 ?p> 迎曦安慰道:“別擔(dān)心,還有我們呢,我們大家都不會拋棄他的,現(xiàn)在我的哥哥和朋友都在調(diào)查此事!”
管家感激道:“我就知道我家少爺沒有看錯人,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管家一直送迎曦到了大門口還不肯回去,直到看不見她們的馬車才關(guān)上了門。
盈兒在馬車上拉著迎曦的手說道:“小姐,我小時候聽我們村子里說過,人的記憶有時候會失去一部分,好像這世間就有一種讓人失去記憶的藥!”
盈兒的話提醒了自己,雖然在現(xiàn)代失憶是很常見的,自己也想過這個,但在現(xiàn)代大多是頭部受傷或受到撞擊,并沒有聽說過哪種藥物可以導(dǎo)致失憶的!
“盈兒,你知道這種藥叫什么名字嗎,可聽說過有沒有解藥?。 ?p> 既然盈兒這么說了,迎曦心想沒準(zhǔn)這個時空有這種藥呢!
盈兒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是什么,這只是一個流傳下來的說法,具體的沒有人說過!”
迎曦也泄了氣,可能真有這種藥,但是現(xiàn)在又怎么查呢,什么線索也沒有!
馬車這一路也沒有顛簸,很快就到了府門口,那車夫非要雙倍的車錢。
無奈雖沒等多大一會,但是迎曦阻止了爭論還是讓盈兒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