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昨天的二更。
?。?p> “那意兒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蕭大夫緊張的看著水云。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水云記得最后將蕭意丟在了柳家大院子里假山的后面,可是,這種話不太好意思說出來,因為她是真的忘記了。
蕭大夫看著水云遲疑著,于是,有些憤恨的瞪著她,“難道姑娘真把我家意兒賣到了什么快樂窩去了?”
水云立即紅了臉,“那個只是為了襯景所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了?!笨窈?,果然師傅的話,不能當(dāng)真相信的。
然后,為了掩飾自己的虛心,于是,將那沾水的帕再次放在了風(fēng)無塵的額頭上。
蕭大夫用力的吸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這個姑娘所受的是什么樣的管教,可是,現(xiàn)在她都說了沒有將蕭意真的賣掉,那么,只有求她去找回意兒了。
于是,“姑娘,這樣說來,我們應(yīng)是沒有什么仇恨了,請你說出意兒的去處吧!”
斜看了他一眼,水云才緩緩的開口,“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吧!”風(fēng)無塵現(xiàn)在受傷躺著,等天亮了,蕭意的身上的穴位解開,能自己回來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風(fēng)無塵的聲音卻響了起來,“水云,你去吧!我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事的?!?p> 他這個時候怎么醒了?水云打了個冷顫,那她剛才出了糗都被他聽到了?太丟人了。
于是,聲音細若蚊蟲,“你醒了?”你都聽到了吧?
風(fēng)無塵用力的支起自己的上身,忍下那背部傳來的陣陣疼痛,盡量用平靜的聲音,“在我的心里,水云一直很有正義感,而且,可愛又善良……”
聽到風(fēng)無塵的那些稱贊的話,水云感覺到自己一頭的黑線,“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同時準備讓他躺下。
“不,我要說?!憋L(fēng)無塵因支起了身體,背上肌肉都被拉扯著,開始滲出了血珠,點點紅色,染在了白色的包布上,“蕭大夫,很盡心的救了我,而且,還收留了我們住宿,這想算起來,他對我們也是有恩的,所以,你現(xiàn)在就去把蕭意找回來吧!”
風(fēng)無塵只是以為水云在怪蕭意,沒有防著柳依依綁了自己,而趕走了對方。
水云低了一下頭,“我這就去,你繼續(xù)休息吧!”
風(fēng)無塵擺了擺頭,那烏黑的長發(fā),立即四散在床上,“我等你把蕭意帶回來。”
“好,”水云輕應(yīng)了一聲,然后想起了個很重要的問題,“你到底聽到了多少?”
“沒有聽到些什么,可是,應(yīng)聽的一句也沒有漏下?!憋L(fēng)無塵挑起了唇角。
汗,那還叫沒有聽到些什么?水云立即就想找個地洞鉆進去了,同時有些幽怨的看著風(fēng)無塵,早就醒了,你也要支一聲呀!看我丟人丟大了。
可是,那幽怨的一眼,卻看到了風(fēng)無塵那微皺著的眉頭,帶著波光的單鳳眼,還有泛著白色的嘴唇,及那在長發(fā)的陰影下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腦子里停頓了一下,這個場景真是養(yǎng)眼呀!
但現(xiàn)在好像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水云只有深吸了一口氣,“我現(xiàn)在就去把蕭意找回來?!比缓?,轉(zhuǎn)頭對著那一臉欣喜的蕭大夫,“你給我照顧好他,不然我拿你是問?!?p> 蕭大夫點了點頭,“除非我死,定不讓任何人傷到這位公子的一根毫毛?!?p> 聽到了他的回答,水云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推開了門,準備走去了。
可不想那門外的月光下,站著兩個人,一個一臉的陰沉,一個滿臉的悠閑。
水云看到他們立即愣了一下,才開口,“你們都回來了?”
一臉陰沉的蕭意,看了水云一眼,“是的?!比缓螅W身入了房里。
而一臉悠閑的白慕言站在那里,看著水云輕笑著,“又見面了?!比缓螅查W身入了房里。
水云站在那門口,一臉的不爽,什么嘛!不過,好像也能理解,蕭意被人丟在了那柳家大院子里,一站就是五個時辰,想來,也沒有什么好心情了。
到是白慕言,明知道風(fēng)無塵受了傷,為什么還那樣的一臉悠閑?再想想蕭意那一臉的陰沉,一個大膽的想法立即涌上了水云腦袋,難道白慕言已經(jīng)把蕭意給‘吃’了?呵呵,這樣的話,那蕭意能賣給白慕言是不是比賣比蘇大娘錢更多一些呢?
想到這些,水云那一臉的不爽立即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歡喜。
當(dāng)她高興的回到屋里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屋里正一片熱鬧。
白慕言手搖著玉扇,“無塵,你背上的傷還痛嗎?”
風(fēng)無塵趴在床上,“不是太痛了,只是這樣趴著有些受不了?!?p> 蕭意一臉的緊張:“二叔,你沒有冒充我爹吧!”
蕭大夫手端著茶杯:“意兒,你又在胡說了,我本來就是你爹呀!”
真是熱鬧呀!水云輕輕的走了進去,然后,感覺所有的聲音都停了下來,讓她一陣的尷尬,難道這是男人時間,不讓女人進來?
到是蕭大夫第一個打破了這個沉默,“水姑娘,可以說說你的身世嗎?”他還在想著這個問題。
聽到了他的問題,水云立即松了一口氣,“我的身世?”低著沉思了一下,“我沒有身世?!?p> 屋里一下子又陷入了沉默中。
于是,水云輕咳了一聲,“好吧!我沒有六歲以前的記憶?!闭f到這里,她攤開了雙手,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記得有時問起過師傅,我從什么地方來的,他第一個回答是:從天下掉下來的?!苯o自找了個坐位,水云繼續(xù)的說著,“第二次被問,他說是偷來的;第三次他說是別人送來的;然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的。”用手支著下巴,“后來,我發(fā)現(xiàn)村里的小孩都是有父母的。于是,就向他要自己的父母。”
臉色開始低沉,“第一次來了個煙花女子,她一來就給我唱了幾曲小調(diào),然后,留下一句,一看你也不是成為紅牌的命,就走了。”
聽到這里,四個男子,立即一頭的黑線,水云的師傅也寵溺徒弟也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