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洲位于上元國,而其以洲區(qū)別,可以想見其與城之間的差距!
十個驀臨城大小的城市范圍才堪堪比得上一下下洲,倒也算不得浪得虛名。
不過其地域面積雖然遼闊,但在下洲只設(shè)有一處城市,那便是下不去城。下不去城沿下洲唯一秘境而建,別看僅僅是座城市,但面積之廣,占了下洲大部分的面積。
下不去城花香酒樓
本是大大咧咧嬉戲笑談的眾人,不由自主的放了酒杯,停止了喧嘩,全部噓聲一樣朝著門口的那人看出了神!
她看起來并不是很漂亮,稚嫩的面龐彰顯著她不大的年歲,纖細(xì)的身材,不過五尺的高,許是太過面上淡然才令得酒樓的人更加感慨。
只因,那少女是一斷臂!悠悠垂下的衣袖,不難分辨里面空無一物,實在令人唏噓不已,正是風(fēng)華正茂的好年紀(jì),偏偏遭遇了此等慘事,實在讓人不禁替那少女惋惜……
替少女感慨的情緒,驀然間蔓延整間酒樓,大伙不謀而合的降低了各自談話的聲音,似是不想擾到少女。
一襲青衣的少女進大堂后,轉(zhuǎn)了個彎,徑直上二樓。
隨意挑個位子坐下,道淺點了兩三道小菜,便開始環(huán)視四周。二樓的人沒有一樓那么多,也沒那么吵,算下來只有三四處有人,老女老少具是不差。
不過道淺的眼神卻是停留在一位女子背影上,黑亮而又深邃的目光盯著水藍(lán)衣著的女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斷臂以及中毒之后,道淺尋了個隱蔽的山洞,服用黃衣人乾坤袋中留下的解藥后,依舊用了幾天的時間才完全將毒素清除,她也是不敢大意,才會謹(jǐn)慎的多用幾天時間才肯定毒素完全去除。
至于斷臂之事,她看得極淡,仿佛理所當(dāng)然的殘缺,只是用幾天的時間處理了下傷口便不在多管,偶爾體內(nèi)運行靈力周天時,自然有靈力輔助傷口截面緩和,倒也不必多費心神。
正是因為清楚知道下洲秘境開啟的時間臨近,道淺才急急趕來,不過幸好時間還未到,她剛進城,也不急著先去找德贏、德翩若等人,而是先填飽肚子。
‘踏踏踏’不過一會兒,又有人上樓,道淺移了視線,轉(zhuǎn)向樓梯口,想要看看來人。
二十幾歲左右的男子,面色蒼白,眼珠無神,行走間,步伐虛浮,即便是修行之人也不定能夠多活多少年。這樣的人硬是穿著一襲白衣,白白浪費才是。
男子身后跟著四五人,大概是護衛(wèi),對男子倒是惟命是從。一行人男子獨自霸占一桌,身邊的人伺候著他。
淡淡收回視野,道淺的飯菜上得很快,她細(xì)嚼慢咽的吃著,時不時將眼睛移到水藍(lán)衣女子的背影。對那個離得不遠(yuǎn)的女子,道淺有一種深深的恐意!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只能說是一種直覺,直覺告訴她,那邊的那位女子不簡單!
“喲,怎么來了這么個大美人?怎么剛才注意?”白衣裝飄逸的男子邪聲道,一說完,他即刻站起了身子,望著四周又好生瞧了瞧。二樓總共就幾桌的人,他很快掃完,瞧向了道淺?!肮?!公子我活了這么多年,獨臂漢子倒是見過不少,這女的真他嗎倒了八輩子霉!以后有人敢娶她嗎?哈哈”
不為所動,為這種人才,浪費了表情才是真的不值。微微一搖頭,道淺自顧自吃的懶得跟個神經(jīng)病計較!
“嘿,還挺傲氣??!可惜公子我看不上!”冷冷一諷,白衣公子的目的在于水藍(lán)衣著的女人而不是個小丫頭片子。
“怎么樣?。看竺廊?,公子爺我看上你了,以后跟了公子,保管你吃香喝辣,一輩子不愁吃穿。”白衣男子大笑,走到水藍(lán)衣女子的面前,身后的護衛(wèi)緊緊跟隨。
女子頭也未抬,更是一聲不吭,手下動作淡定如初。只是與女子同坐一桌的老人眼里閃過不悅,輕喝“滾!”,竟也是看也不看那男子。
“好啊老頭,你是第一個敢這樣跟公子說話的人!還有這位大美人,看來是你見識到公子的好處,還不清楚該怎么做吧?”白衣男仿佛看穿女子一樣,又返身回到道淺的面前。
沉聲的說:“殘廢!只要你說立馬跟了公子我,公子我保你一生不愁那條斷臂,下半輩子,躺在床上生活都問題!”白衣男斜了道淺一眼,覺得這樣的條件一般女子都會同意,畢竟對于一個失去一條手臂的女人而言,以后嫁哪兒去都是個問題,何況白衣男那也不是瞎選的,他瞧道淺衣著普通,料定道淺不過是普通人家的子女,如何會不心動。
大富人家的生活?。∵€真是心動呢?道淺之前的方寧,在玉林鎮(zhèn)方府也算得上是有錢人家,不過可惜她本人沒過過什么大小姐的生活。
白衣男的話吸引一下勢力女子應(yīng)該沒問題,但對她嘛?暗自一笑,道淺很是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斷臂:“公子沒聽過身殘心不殘么?即便僅靠一臂,我若是想要富貴生活,唾手可得,就不勞公子替我操勞后半生!”
“你!、不識好歹!!”白衣男咬牙切齒的說,他是什么身份!一二再而三的給獨臂女機會,偏偏她這樣沒眼力,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一絲陰狠自白衣男眼中閃過,不留痕跡。
“小女子這是自力更生,怎么到公子口中就變成不識好歹了?是公子對我有偏見?還是公子瞧我不順眼?我也沒招惹公子啊?”無辜的眼神,還有委屈的語氣,便是其他的幾桌也對著白衣男的表現(xiàn)皺了皺眉,表示不喜。
“你、你、你…”白衣男指著道淺說不出話,她這是顛倒黑白!很顯然白衣男是把自己看成有理的一方,而道淺從一開始說的都是歪理而已!
“公子需要兩個女人而已,何需經(jīng)過她們同意,只要……”邊上一個機靈的走狗貼身上前對白衣男謀劃道。
白衣男陰笑,“不錯!不錯!事情辦成后,公子我有的賞。”走狗千恩萬謝,乜了一眼道淺,心里暗道,不過一個獨臂女罷了,等公子玩夠了,還是有的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