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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遇仙之絕世好師父

第七十二章 正面PK第三回合

穿遇仙之絕世好師父 碧水猶清 2036 2015-09-12 16:56:47

    阮杏顏和十七珺中間總有個閃亮的燈泡牧流璃,她又因為夜寒星是否魂穿的事時常心事重重。所以阮杏顏這段時間看起來很規(guī)矩,認真的在醫(yī)館做些雜事,勤奮的跟著十七珺學醫(yī)。

  雖說牧流璃時刻都跟著阮杏顏,阮杏顏卻還總是乘他不注意,親一口十七珺。這種感覺就像是背著家長談戀愛一樣,明面上他們師徒關系擺的好好的,安守本分,卻頻頻暗中眼波送情,時常偷偷勾著小指。

  阮杏顏很討厭超大電燈泡狐貍精的存在,她有話只想跟十七珺說,這只紅狐貍卻一直豎著尖耳朵。但她卻對這只狐貍精又無可奈何,因為人家是妖王。雖說她有時候百無禁忌,可在另一個人面前跟心上人親親我我,她的臉皮還是吃不消被削!

  這一日她心血來潮,去看阿枝娘,卻發(fā)現(xiàn)阿枝娘獨自一人暈倒在家中。她慶幸自己來的及時,不然阿枝娘性命堪憂。

  一直等阿枝娘醒來,阮杏顏才知阿枝被抓入獄了,官差押解他時說,懷疑他跟先帝之死有關系。

  阮杏顏這才知道事態(tài)的嚴重性,只能找夜寒星幫忙,了解清楚這件事。

  “有事?”夜寒星還在盛王府,沒有進宮。

  阮杏顏現(xiàn)在見到他,又回到了初見他時,束手束腳的模樣。

  “原來宮里的太醫(yī)路阿枝,是我在灣紗村認識的,他曾對我有恩。我想知道,他為什么會被抓?”阿枝母子對她的一飯之恩,阮杏顏一直銘記在心,如今他有難,她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夜寒星說,“我父王過世,跟路太醫(yī)也有牽扯,殺害帝君之罪,他難辭其咎?!?p>  阮杏顏不敢相信他會殺人,“我能不能去牢里看看他?”

  “讓勒風跟著你?!?p>  阮杏顏點頭。

  見了阿枝,她才知道,原來他真的有聽從夜寒辰的吩咐,毒害先皇帝。

  他說,來到帝城,他們手中的銀兩所剩無幾,又無處可去,住在城外的收容茅草屋里。阿枝娘身弱病重,他們還沒有銀子抓藥。阿枝的祖父是四五十年前宮中有名的太醫(yī),他拿著祖父當年留下的信物,尋到當年祖父施救的官員,幾次碰壁被打回。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也總算是一個官員愿意把他舉薦入朝,成了宮中藥醫(yī)。

  當時皇帝病重,他機緣巧合修改了皇帝的醫(yī)方,使得皇帝緩解病痛。太子得知,單獨找到他說,給他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讓他悄無聲息的給皇帝加藥。

  阿枝沒有很大的野心,也不需要飛黃騰達,他只想母親過的舒坦,幾經(jīng)掙扎,應了太子的話。

  他從沒怨過阮杏顏欺瞞他們的身份。一直以來,不去跟她多說什么,只因自己早已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不想再跟她有一絲牽扯。他只求了阮杏顏好好照顧他娘親。

  阮杏顏想到病重不堪的阿枝娘,便不忍看見她失去兒子,咬著牙去找夜寒星。

  “能不能放了阿枝?”她問。

  “好?!彼豢诖饝?。

  阮杏顏不可置信的抬頭,他真的會放了阿枝?她原本也只是想爭取一把,希望他能網(wǎng)開一面。

  “只要你開口,不管是什么,我都會答應。”夜寒星回答她,“顏顏,從認識你開始,我就沒有拒絕過你?!彼f。

  阮杏顏低頭,他是沒有拒絕過,那是因為他一直話都很少,每次也沒見他答應,只是說做就做罷了。

  “謝謝你?!彼吐暤乐x。除了說謝謝,她竟找不到別的話來說。

  路阿枝未和其他太醫(yī)同伙殺害先帝,無罪釋放,從牢中出來。只是他也再無機會回到宮中繼續(xù)做太醫(yī)。

  重生的機會讓阿枝感觸良多,他跪謝阮杏顏的救命之恩。阮杏顏自然不敢受他的跪拜,連忙讓他起來。

  她問了他以后的打算。

  阿枝說想回灣紗村繼續(xù)挖藥,賣藥。他說每日去挖藥雖說會有些累,可總歸不會整日提心吊膽。

  阮杏顏想到他母親病弱的身體,便讓他留在帝城,請他到杏林醫(yī)館去幫忙。

  她師父每日在醫(yī)館坐診,沒有休息日,阮杏顏不免會心疼他太累,如今有個人分擔,師父也輕松點。

  阿枝左右為難。阮杏顏說到他母親不好千里奔波,阿枝這才答應去杏林醫(yī)館。

  阮杏顏也叮囑他不必急著去醫(yī)館,先照顧他母親要緊。

  夜寒星登基為帝,派人請他們?nèi)m中用膳。

  霞光夕照,阮杏顏和十七珺到了皇宮。

  再次入宮,皇宮一片清靜,靜的跟她初入盛王府的感覺,諾大的院子和宮殿都沒有聲響。

  風吹葉動,輕微的沙沙聲,阮杏顏忍不住想唱歌。太靜,她真的很不喜歡!

  用過晚膳,夜寒星遞過來一卷黃色絹帛,阮杏顏接過。

  “圣旨嗎?給我的?”

  他應聲說,“是?!笔疽馑蜷_看看。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茲有阮氏女杏顏鐘靈毓秀,賢德淑榮。寡人思慕已久,現(xiàn)求娶為一國之后,后宮虛設,帝后共掌一國江山。”

  阮杏顏看傻了。這樣求娶的旨意怕是從古至今只此一個。

  “陛下明知我和杏子的關系,因何還要寫這樣的旨意?”十七珺站在她不遠處,隨意一瞥上面的內(nèi)容,他上前走了兩步,面色隱隱怒容。

  “沒有成親,什么都不算?!币购歉袅藘汕甑闹厣?,自然珍惜這個機會。從前他等她,因她年少,因她懵懂。

  “你的意思是要強搶了?”十七珺含怒相視。

  “我只是給她一個屬于她的名分。還有一件事我忘了說了,在另一個世界,她爸爸已經(jīng)同意我們的婚事?!?p>  阮杏顏聽到他提到老爸,想到自己和老爸已經(jīng)有整整一年多不曾相見,竟生出恍如隔世的感覺。

  “即使如此,我也不會相讓?!睆那岸际切幼泳S護他,這一次他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這樣一個遵循禮法的時代,十七珺在認識阮杏顏之后,早已拋開了禮教自持。君子多以禮教自持,而他把這些拋之腦后,只想和杏子一樣做一個瀟灑自在,不受束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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