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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想先回房休息了,晚飯時再來叫我吧?!笔婢芭c舒林等人交代完便覺得十分疲憊。
“那我也回房了?!币恢睕]有吭聲的林濤聽罷也起了身。
“好,你們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派人去叫你們?!笔媪贮c點頭,目送兩人離開。
剛出了大廳,林濤便快步走到舒景身邊。
“師兄,你有話說?”舒景察覺到了林濤的異常,回家之后他便很少開口。
“小景,你老實說,那道人是什么人?為何我完全不知情?”林濤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舒景在山中十一年,一直是林濤在照顧,若她與什么人結(jié)了仇,他肯定會知道,但是他對舒全口中所說的道人卻一無所知,讓他憤懣不已。
“師兄……”舒景欲言又止,實在不愿意將這事告訴林濤。
“小景!”林濤上前雙手捏住舒景的肩膀,嚴肅地盯著舒景的眼睛,說道:“小景!我是你師兄,你有什么不能告訴我的?”
“師兄,我不想你犯險?!笔婢皳u了搖頭,還是決定不告訴林濤為妙。林濤一直很疼愛她,要是知道她的性命受到了威脅,不知會做出什么事情,若是林濤有個三長兩短,舒景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辦了。
“小景!師兄答應過師傅,答應過宇叔叔,一定要保護你!你現(xiàn)在有了危險,我卻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你讓師兄怎么跟他們兩位交代!”林濤還是不肯罷休,道人的存在讓他惴惴不安。
“師兄,這事,是師傅不讓說的,你不要再問我了。”舒景說完拿掉林濤放在她肩膀上的雙手,轉(zhuǎn)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小景!”林濤叫了一聲,但是舒景并未回頭,而是快步進了房間,便關(guān)上了房門。
“哎!”林濤跺腳嘆氣,舒景脾氣固執(zhí)這點實在讓他無可奈何。
“爹到底為什么不讓小景說出來?”林濤回想著舒景最后說的那句話,疑惑不解。
但是他也知道,他爹和小景之間有秘密,比如山中的野獸都很聽林虎的話,不,不能說聽話,而是畏懼,還有小景脖子上那顆綠石,林虎當場穿的繩子,卻是看得見摸不著,還有小花小草出生時,林虎所做的一切,更讓他奇怪的是,舒景小時候每隔五日便要去一個神秘的地方修煉,并且從那之后,飯量便與日增大,林虎不許他多問,多想。他雖然聽從林虎的話并未再做詢問,但是在他心里,這些疑惑,一直存在。
今日又聽聞舒景提到神秘的道人,想必這也是爹和小景的秘密之一。
說到道人,林濤也幾乎一無所知,他只是從書籍上看到過道士打扮的畫像,但是據(jù)說道士已經(jīng)幾百年沒有出現(xiàn)過,所以,當今世上,知道道士是什么裝扮的,也唯一熟讀典籍的人。
若是道士走到大街上,也只會被人認為是穿著怪異的普通人,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道士是什么。
林濤見舒景將房門關(guān)上后便再沒動靜,也嘆了口氣回到了自己房中。
舒景進了房門后便一下子癱坐在了椅子上,身體也不住發(fā)抖,她抱住自己的胳膊,想要減輕顫抖。
小時候感受過的心悸又涌了上來,使她想起了她剛跟師傅學藝時碰到的事。
自從她感受到那股氣息有些熟悉時,心里便有些發(fā)慌,直到回到家中,聽聞舒全說道十年前進宮的道士,舒景便立馬想起了她五歲那年與小黃去練功時所遇到神秘道人。
當時那道人開始打坐修煉時所散發(fā)出的氣息,就跟皇城中的一模一樣,只是更加強大了。
“十年前進宮,那便是自己遇到他的第二年,他便來了京城。”舒景抱著身子蹲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
舒景記得,那之后,她特意詳細問過師傅,關(guān)于道人的一切。
林虎告訴她,道人存在于五六百年前,被稱為修仙者,當時人人都想當?shù)朗浚巳硕枷胄逕?,修仙者歲數(shù)長久,不易死亡,本領(lǐng)高強。
可是大約六百年前,發(fā)生了一場大戰(zhàn),一夕之間所有修仙者都消失無蹤,后來,連民間一些不修煉的道士也慢慢沒落,直至消亡。道士便這樣被淹沒在歷史中。
林虎說過,近些年他查看過周邊地區(qū),除了當初舒景碰到了一個道士,他便再也沒有看到過第二個,所以,現(xiàn)在在皇城的這個,必然是當初跟舒景有過一面之緣,并且還動了殺機的那個人。
林虎曾經(jīng)凝重的交代,要她要是遇到這個道士,便離得遠遠的,并且千萬不可調(diào)動靈氣,不然被那道士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舒景很少見林虎用這么鄭重的申請與她說話,便時刻牢記這林虎的這個交代,故而此次知道了那道士在皇城中,她便決定次日便出發(fā),離開京城,以免引起事端,招來殺身之禍,還連累家人。
“哎!”舒景深深地嘆了口氣,心中不舍,看到二哥和家人這么關(guān)愛她,本想過幾日再走,沒想到,還是得馬上分開了。
舒景滿懷心事,默默坐在椅子上走神。
而此時的呂府,卻已經(jīng)是雞飛狗跳。
“孫少爺!孫少爺!你別跑那么快啊!”一個小廝跟在一個身影身后不停地呼喊,可他前方的身影像是沒聽到一般,仍然是撒足狂奔。
“孫少爺啊!你等等我??!我跟不上了!”那小廝氣喘吁吁,無力的停了下來,撐住自己的雙腿,無奈地看著前方的那人。
“麒兒!你在胡鬧些什么!”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冒了出來,吹胡子瞪眼地看著在院子中胡鬧的人。
“??!爺爺!”那人聽到聲音,立馬停了下來,笑嘻嘻地跑到老人面前。
“你這孩子!沒事瘋跑些什么!”呂洪伸出手指敲了兩下面前少年的頭。
“爺爺……”那少年摸了摸頭,咧著嘴不住傻笑。
少年便是已經(jīng)長大成人的呂丞麒,今年十九,長得眉清目秀,時常帶笑的樣子,一看就是一個容易相處,大大咧咧的陽光大男孩。
“咚!咚!”看到呂丞麒傻笑的樣子,呂洪又忍不住敲了兩下他的頭。
“麒兒,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為何看著爺爺我傻笑不已?!眳魏榭扌Σ坏玫乜粗矍暗膼蹖O,雖然大兒媳現(xiàn)在也給他添了一個孫子,一個孫女,但是他還是最為寵愛這個從小失去父母的長孫,雖然板著個臉,但是不難看出他對這個孫子的慈愛。
“呵呵,爺爺。”呂丞麒還是傻笑著不回答。
“你這孩子!”呂洪無奈,只好轉(zhuǎn)頭詢問呂丞麒的隨身小廝,“你說,孫少爺這是怎么了,為何一直傻笑不回話,還在院中奔跑?”
呂洪一向在家中威望甚高,小廝被他這個一問,嚇得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說道:“回老爺,少爺是聽到舒家小姐回京了,所以高興地發(fā)狂了?!?p> “舒家小姐?哪個舒家小姐?”呂洪不明所以地問道。
“老爺,就是舒亥宇元帥的小女兒,舒小姐?!毙P繼續(xù)回答道。
“是她啊,這舒家小姐怕是十多年沒有回京了吧,麒兒怎么會聽說她回京了便這么興高采烈?”呂洪更是奇怪,麒兒又沒見過舒家小姐,他在高興個什么勁兒?
“老爺你有所不知,孫少爺從小的時候見到舒小姐便一見傾心了,這些年更是時常打探消息,但是舒小姐像是從人間蒸發(fā)了一般,什么消息都沒打聽到,這次舒元帥出事,孫少爺說舒小姐肯定會回來,便讓小的日日到舒家去蹲點,這不今天總算是見到了?!毙P一口氣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呂洪已經(jīng)不知道能說什么了,這孫子看來還是個癡情兒,十幾年前見過面的小丫頭,都能讓他掛念到現(xiàn)在,怪不得舒家小姐被送出去學藝的那幾年,這孩子老是郁郁寡歡。
呂洪皺眉,真不知道他這孫子這種個性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