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他們真要進那個村子!”白萱拿著望遠鏡向那個詭異的村子偵查著。
“萱姐,有什么不妥嗎?他們說讓咱們待在后勤這邊,搜索完物資再請你去裝。這不是看不起咱們嗎?”去聽完任務(wù)安排的江一凡回到車上,一臉忿忿不平的道。
白萱放下望遠鏡,看了眼同樣一臉謹慎的江一美道:“那里面有一個很厲害的精神系的喪尸!”
“姐你感覺到了嗎?”江一凡扭頭看向自家老姐。
“沒有。那里面有很多喪尸!只是很奇怪為什么他們都沒有晃蕩到路上來!”江一美皺著眉頭說道,說完后,就又把精神力往村子里延伸而去......
天璇基地城門。
“劉上尉,你要的名單都在這里了?!遍T口負責(zé)登記發(fā)表的一個負責(zé)人,點頭哈腰的雙手遞上一張寫滿名字的紙張。
劉金銘滿意的接過紙張,隨意的看了兩眼后,拉過那個給他名單的負責(zé)人,勾肩搭背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在那人耳邊說了幾句話,兩人相識一笑,握了握手后,劉金銘就打算離去了。
正在這時,一個士兵從城樓上匆匆跑下,一路小跑的跑到劉金銘身邊,一個立正,敬了一禮后,附耳對他說了些什么,就見劉金銘跟著那個士兵往城樓上走來。
“還真神了唉!那小子給那個敗類說了些什么?”一直透過阻擊槍瞄準(zhǔn)鏡緊盯著顧辰的顏緋色,抬起頭看了眼站在身旁的李夢羽。
“還能說什么?那家伙最喜歡什么,緋色你還不知道嗎?”李夢羽看了眼顏緋色,嘴角不受控制的扯了扯。
“讓我做餌就直說!婆婆媽媽的,最看不慣你這樣了!”顏緋色不悅的瞪了眼李夢羽,從機槍口撤回,直接面朝里躺在地上。
辦公大樓。
“處理掉了!”劉義龍站在窗戶邊,聽到門響,隨口問道。
“是的,上校!”柳立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除了負責(zé)這項研究的教授,其它的我要一律封口!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卑職明白?!?p> “出動流星和軒轅2個超能小組,勢必把白萱給我毫發(fā)無傷的帶回來!”劉義龍說到白萱的時候,猛地扭過身來,看向柳立的眼神中滿含殺意。
“是!卑職一定做到!”劉立右手不停的擦著臉上的冷汗,緊握的左手手心,已經(jīng)有幾個深深的指甲印,滲出絲絲血絲......
基地城樓。
“劉上尉,就是這里了,卑職怎么敢騙你呢?”顧辰彎著腰低聲說道。
劉金銘伸手就要去拉機槍室的門,顧辰上前一步,一把按住鋼制的狹小門板,看了眼劉金銘身后的幾個跟班,有些為難的看了眼劉金銘。
劉金銘看了眼欲言又止的顧辰,就笑著搖搖頭道:“你們先去下面等我,沒我吩咐不準(zhǔn)靠過來!”
“是?!睅讉€跟班應(yīng)聲退下,只是退下前都很猥瑣的沖著自家主子笑了笑。
“磨磨唧唧的!最好能讓我滿意,不然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劉金銘反手給了顧辰一耳光,就伸手去推機槍室的門。
機槍室本就是依附在城墻上的建筑,里面空間狹小,設(shè)計時也是按兩個機槍手和一架重機槍占用的地方設(shè)定的,只是因為這間是隱蔽式的,所以里面有一個封閉的小空間,這樣能更有效的保證機槍手的生存能力。
劉金銘把機槍室的門推開一個小縫后,并沒有立即進去,而是站在原地觀察了下,里面兩邊的機槍窗口并沒有打開,所以光線還是有些昏暗,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有一個女子躺在地上。
顏緋色有些懊惱的咬了咬嘴唇,這個敗類站在門口干嗎?李夢羽已經(jīng)拖著另外一個機槍手躲在門背后了,該不是看出來什么了?地上這么涼,丫丫的!這個敗類什么時候變聰明了。顏緋色也不敢再拖下去了,咬著牙嚶嚀一聲。
劉金銘聽到女子的呻吟聲,似乎隨時都要醒過來??戳搜鄹谧约汉竺娴念櫝降溃骸袄献右M去驗貨!你給我待在這!”
看到顧辰捂著臉點頭,劉金銘不疑有他的把機槍室的小門又推開了一點,側(cè)著身子擠了進去。
只是才擠進去,門就“啪”的一聲從外面關(guān)上了。眼睛還沒有適應(yīng)過來的劉金銘,揉了揉眼,等眼睛終于好一些時,還沒有動作,就感覺太陽穴那里抵著一把手槍。
“干,干什么!不知道老子,老子是基,基地劉義龍上校的,的兒子嗎?”劉金銘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知道,這個基地誰不知道?我們不干什么!就是想借劉上尉的名頭用一用!”顏緋色在李夢羽手槍抵著劉金銘那一刻就從地上一躍而起了,現(xiàn)在聽到劉金銘還在那里擺譜,就走上前去,把劉金銘從上到下的看了一遍,都什么時候了,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真不知道他的草包腦子里都想的啥?
“你你,你們到底想,想干嗎?”看清出對面的兩人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劉金銘反而沒那么慌了。
“送我們出城!”李夢羽冷冷的道。
“我想你親愛的爹爹還是很疼你的!放跑兩個惹鬧他的人還不至于宰了你!”顏緋色看著對面的那個敗類,說實話很想給他一下子來著......
“這個,這個當(dāng)然,我爹就我這一個寶貝兒子!”
“我,我?guī)湍銈兂龀牵遣皇悄銈兙蜁胚^我?”劉金銘問道。
“這個當(dāng)然!”顏緋色笑的燦爛無比。
“我,我要他保證!”劉金銘指著李夢羽道,現(xiàn)在也只能賭一賭那個一向言出必行的迂腐男,會不會遵守諾言了。至于那個心腸歹毒的蛇蝎女人,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當(dāng)初自己只是隨手摸了一把,就差點被卸了一只胳膊......
顏緋色怒目瞪向劉金銘,正待接口,李夢羽道:“我們只為出城,多年交情,雖然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是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為人......”
“好!就幫你一次!”劉金銘看向李夢羽的眼神中,也帶著些許解脫。
多年來,一直被父親忽略,都是因為他!他的太過優(yōu)秀,才是父親一直淡忘自己存在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