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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凈的月夜,深藍色的天幕上繁星閃爍。
海面上風平浪靜,漁船上的水手也都睡了,只余下了一兩個無精打采的守著夜。
星星很漂亮不錯,看了兩三個時辰也膩了啊
“都休息去吧,困成什么樣了都。”船老大發(fā)話道。
“可……”
“可什么可,我看著就行了?!?p> “誒!”幾人感動不已,躬身回了船艙。
夜半了,船老大絲毫沒有萎靡,反而越來越精神。
兩艘小船悄悄的劃到了漁船邊。
小船上的人吹了聲口哨,船老大探出頭來。
扔了繩索下去,小船上的兩人便隨著繩索爬了上來。
三人也不說話,就默契的搬起了海貨。
一船十噸左右的貨能搬走兩噸多!
十二條船有五條船上的船老大或被威逼或被利誘都干了這個勾當。
羅平懷疑的那個船老大自然在其中,其他都是老人了,羅平不想也不愿去懷疑他們。
碼頭上站著人等著接應呢。
白色的帆時隱時現。
“快,快,船來了,快裝貨!”馬雷吩咐道。
馬雷臉上多了道傷疤,那傷疤大約有一指長,猙獰可怖,平添了幾分陰森的感覺。
五年前,他出了牢獄。剛開始,那縣令還遵守諾言,怕王奎的人打擊報復,派了兩個捕快一路護著他。
王奎的人始終沒動靜,縣衙里的雜務又多,兩個捕快就被召回了。
后來,馬雷的臉上就多了一道疤。人也變的陰沉。
馬雷在外面兜轉了幾年后重回到了虎子手下跑業(yè)務。還召了不少以前王奎手下的小弟進來。
虎子沒來得及反對就病到了,然后就再沒好起來過。
客棧里。
“客官,外頭來了位伙計,說是貨已經到了,讓您過去拿貨?!毙《昧藥茁曢T,往里喊道。
那么快?
丫頭和妮子剛從家里溜出來,還沒歇夠呢。
“來了,來了?!?p> 倆人跟著那伙計又來到了碼頭,丫頭傻了眼。
二十噸的海貨不知道有沒有,但肯定是差不離了。
丫頭打聽過,宋家是在接過了虎子生意后才買了一條船。
船只能載10噸,多出來的貨就不言而喻了。
事情似乎清楚了,宋家吞了貨。
只是眼前的景色,怕不是宋家出事,而是她和妮子要出事了。
“我請了些伙計給您搬貨。”江秋實指著十幾個面色不善的混混說道。
迅速的打量了一下形勢,跑不過,打不過……
丫頭捏了一下藏在袖子中的荷包,只帶了五兩銀子……
妮子一臉坦然,唔,小姐肯定能搞定的。
、“我得先驗個貨,要是你們以次充好,那我不虧大了?!毖绢^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是,是,您盡管查。”
丫頭硬著頭皮翻起了貨。
……居然都是新鮮的!你對的起奸商的名頭嗎?!丫頭在心里悲憤的罵道。
“二弟!這種臟地方是你來的?!還不快回家去!看爹娘不打斷你的腿!”
張希夷?丫頭驚喜的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大,大哥,你來了啊?!毖绢^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還差多少銀子?”張希夷看著江秋實問道。
“三十兩!”
張希夷掏出幾個銀錠子給了江秋實:“讓你的人都走吧,東西放這兒會有人來拿的。”
待人都走了,張希夷才罵道:“光長個子,不長腦袋?。 倍鳌瓘埾R脑谀凶娱g只算是中等個子,好吧,再偏低一點。雖然他多次安慰自己,這是發(fā)育的慢的緣故??梢娔葑幽芎退燃纾踔吝€要高一點的時候,他心中著實不爽。
“要是我沒來,你們倆可就要被沉海了!尸體都找不到!”張希夷唬道。
“切,騙人!尸首肯定會浮起來的,怎么會找也找不到?”丫頭反駁。
妮子在一旁發(fā)冷汗,怎么越聽越嚇人……
“還嘴硬!”
“我錯了,不該什么后果都不想就這么冒冒然然的來。也不該只帶了妮子,萬一有個什么事,都應付不過來……”丫頭低聲說道。
張希夷怒道:“你知道錯,怎么還這么做?!”
“看爹爹太辛苦了,我就是想給他分擔些。沒想到我這么沒用……”丫頭帶著哭腔說。
“好了,好了,我也不和你多說。你爹爹的事我和付縣令心中有數,不出三個月,就不會再有這種事發(fā)生了?!睆埾R目床坏醚绢^流眼淚,寬慰道。
丫頭郁悶的踢了下腳下的石頭,踢的用力了點…石頭紋絲不動,腳疼的腳趾頭都蜷了起來。丫頭裝作若無其事:“這石頭還真硬,呵呵?!?p> ——
不管就不管吧。丫頭信了張希夷的話,先把這事放一放,仔細管好其他賬是正經。
別人認不出喬裝的丫頭,馬雷不會。就算丫頭化成了灰他也認得。
他也在那十幾個混混中。
他一認出丫頭來,便知道事情敗露了。要不是張希夷的突然出現,丫頭和妮子能不能活著還真是個問題。
既然敗露了,那就索性……
?。〝嗑W了,雖然字數少,但還好沒斷更,我愛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