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比黃金的龍涎香在香爐里輕煙裊裊,散發(fā)出奇異的香氣,明黃色的地毯將整個房間鋪滿,中間一張大床,隔著珍珠組成的琉梳,隱約可見大床中間躺著一個身材肥胖如豬的中年男人,大床的另一頭,則是兩團黑影,互相摟在一起,好象正嗦嗦發(fā)抖。
王福幽幽醒轉(zhuǎn),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記起自己先前出了車禍,心中一驚,連忙睜開眼睛,映入他眼簾的首先是一張古色古香的床頂,上面雕梁畫棟,他心中大奇,自己莫非不是在醫(yī)院,正要起身,頭上一陣疼痛傳來,用手在頭上摸了摸,幾點干枯的血跡落在肥肥的手掌上,等等,這個可以和熊掌比厚的手是自己的嗎。王福連忙往自己身上一看,差點沒把自己嚇死,他赤身裸體,身上只蓋著一床薄薄的黃綢絲服,肌膚雪白細嫩,仿若女子,只是無論是手腳都委實太大太粗,肚子上一圈一圈的肥肉,用水桶來形容都嫌小,簡直可以用澡桶來形容。
“天,自己什么時候變得肥胖如豬了,做夢,一定是做夢,這不是我?!蓖醺F似史实拇笸纫幌拢骸巴矗嫠麐尩耐?!”王福痛的差點要驚叫起來。
“格、格、格”牙齒發(fā)抖的聲音傳來,王福將頭轉(zhuǎn)向聲音處,更是差點讓他跳起來,聲音是兩名女子發(fā)出來的,這兩名女子一大一小,大的年齡在二十七八左右,小的只是十二三歲的稚齡,讓王福差點要流鼻血的是那名二十七八歲的少婦身上不著寸縷,雙峰挺立,豐滿白嫩的身體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
少婦臉蛋秀麗,隱隱有淚跡,身上還可以看到不少青紫處,少女雖然比少婦要好,身上的衣裳也大半被撕壞,剛剛發(fā)育的蓓蕾若隱若現(xiàn),兩人面容有七八分相似,既像姐妹又像母女,此時兩人相摟在一起,目光驚懼的看著王福。
王福的腦袋一時短路,呆呆的說不出話來,那兩名女子臉上一片驚懼,更是說不出話。
半響之后,還是那名少婦先開口,她咚咚的在床上磕起頭來:“皇上饒了婉兒吧,她還小,承受不了皇上的龍體,請皇上開恩,請皇上開恩……”
若不是自己身材大變樣,王??隙ㄒ獞岩墒遣皇亲沧约旱哪莻€司機搞鬼,一時之間,王福根本沒有聽清少婦的語言,只顧呆呆出神。
見王福不語,少婦更是著急,她爬到王福身邊,嘴里喘急的道:“皇上開恩,放過婉兒,民婦什么都可以做?!?p> 對面更是有一個少女睜大眼睛,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自己......
沒有猶豫的將少婦的手撥開,王福用黃色的絲被裹起身體,敏捷的跳下床,哦,說敏捷只是王福的想像而已,事實上,王福拖著臃腫的身體,連滾帶爬才下了床,下床時還差點摔了一跤。
一堆衣物就堆在床角,最上面一件寬大的衣服上繡著的幾條龍栩栩如生,抬眼望去,整個房間擺滿了各種華貴的木制家具,中間點綴著各式各樣上等的瓷器,以王福經(jīng)常收看鑒寶節(jié)目的眼光,這里隨便一個瓷器若是拿出去拍賣都不會下于幾十萬上百萬。
聯(lián)想到剛才少婦對自己的稱呼,王福打了一個激凌,自己穿越了,還成了皇帝,哈哈,王福幾乎要大笑起來,老子成了皇帝,去他媽的鬼工作,身為皇帝,要什么沒有。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看房間的擺設(shè)和地上黃色的龍袍,應(yīng)當是明朝,自己會是誰呢,萬歷?嘉靖?反正只要不是崇禎那個倒霉鬼就成了,看看自己的身材,肯定不會是崇禎,也不會是那個木匠皇帝,嘉靖也基本可以排除,那么很大可能就是萬歷了。
王福越想越興奮,這個幾十年不上朝的皇帝,天下照樣太平無事,倒是他的孫子崇禎整天霄衣肝食,依然免不了做亡國之君,不過,自己既然來了就不會讓這樣的慘劇發(fā)生,嗯,等弄清情況之后,馬上派人去遼東,將野豬皮一家捉了全部咔嚓掉,到時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逍遙自在的過一生,豈不美哉。
只是想起自己的父母,王福才心中一痛,不過,王福的心態(tài)很快調(diào)整過來,“爸爸,媽媽,你們的恩情報不了,不過,你兒子現(xiàn)在成了皇帝,將改變整個民族的命運,你們?nèi)绻懒?,肯定會為你們的兒子自豪?!?p> 嗯,記得自己五六歲時家里蓋了新房,自己可以派人先尋找到此處,然后在下面多埋金銀珠寶,或許以后父母建房時就能將這些金銀挖出來,權(quán)當報答父母的養(yǎng)育之恩,對,就這么辦。
正當王福胡思亂想之時,外面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皇上起身了嗎,奴婢進來侍候皇上更衣?!?p> “起了,哦,沒起,你別進來?!蓖醺O肫鹱约褐还艘淮脖》砩线€是赤身裸體,連忙沖到那堆衣物里翻起來,只是拿著手上的衣服,王福卻只顧發(fā)呆,他實在分不清哪件是下裳,哪件是上衣,沒有扣子、拉鏈,他亦不知怎么往身上穿。
床上的少婦探出頭見到王福手忙腳亂的樣子,裹了一件衣服在身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來到王福面前,小心的道:“皇上,民婦侍候皇上穿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