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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王芬所言,第二天一早,這位雷厲風(fēng)行的女士就打電話來催,讓小白給她搬家。一般女人搬家,行李都很多,如白菲菲童鞋這樣的,就是其中翹楚中的翹楚,這位菇?jīng)龅男卸Y足足讓來幫工的五六口人,搬了一上午哇一上午。然而王芬女士行禮卻一如既往……不,是更加凄涼,小白和王芬女士兩個人,一人兩個包,一趟腿兒就般完了,比之上學(xué)時期,還少了兩個大包。
囧……
真令人側(cè)目不能!
菇?jīng)?!嫩真的是居家過日子的,而不是來旅游的?就這樣么點兒行禮,嫩還已經(jīng)生活了好幾個月了?嫩是火星來的吧?!
“你是女人嗎?行李這么少?”看一眼腳下一共四個半大的包,再看一眼放下行李就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某只。真不想承認這家伙是跟她一個性別的,他哥哥大學(xué)搬家回來的時候行禮都比她多——雖然就多了一套被褥。
“切,你那是嫉妒羨慕恨,看姐搬家輕松悔不當(dāng)初了吧?再說了,姐是不是女人,跟你說不著,你哥知道就成了?!蹦炒蟠筮诌值呐瞬灰詾閻u反以為榮的嗑起了瓜子兒。
大姐,嫩還有下限嗎?被嫩吃了嗎?
咬咬牙,小白再也忍無可忍,咆哮的忘對面的女人頭上扔了一個抱枕,“喂,那邊邊看電視邊嗑瓜子的女人,還不趕緊去收拾你的房間,你不收拾等著誰給你收拾呢?!”
暈~這女人真是號稱勤勞之典范、全能之勞模的王芬王大舍長(大學(xué)宿舍時期,王芬連任四年宿舍長)?!不會被誰穿越了吧?黑線……
“嗨嗨~真是的,讓人家休息一下會怎樣???一點兒都不懂的憐香惜玉,活該你沒有人要,一點兒女人味兒都木有~?!币粩偸?,人影卻如同風(fēng)一般一手提兩包,飄上了樓梯,躲過了飛射而來撞在樓梯手把上的抱枕。
“可惡!”小白喘著粗氣,對著某女人歡脫的一蹦一跳爬樓梯的背影怒目而視,“有種你別下來!否則看你姑奶奶我不扒了你的皮!”
話音剛落,樓上已經(jīng)到白家大哥的專屬房間門口的位置,一個滿不在乎的聲音就悠悠哉哉的飄了下來,“切,你姐我要是有種,你哥會哭的!”
……
多年的好姐們,粉嫩的手帕交。相互調(diào)戲,死命吐槽,這已經(jīng)是這四位摯友的相處方式了。雖然小白童鞋之前被王芬女士氣得不能忍受,可還是進入廚房做了一頓大餐,歡迎這位女人入住第一天。
“嗨~姐就是太賢惠了!這么一桌香噴噴的午餐上桌,那個瞎了眼的敢說姐不是女人?她才不是女人好伐?連廚房都進不來的男人婆,也就我哥那個賢惠的男人敢要她。”哼哼了兩聲,小白得意的擺起餐桌?!澳腥似?!開飯了!”
“來了!”
一陣‘咚咚咚’的下樓聲后,王芬已經(jīng)坐在了餐廳里。
“哇——小白你真是好銀!”雞絲拉皮、糖醋里脊、小雞燉蘑菇、涼拌木耳、皮蛋豆腐,還有一碗涼滋滋的百合冰粥!大愛啊大愛!全是她的大愛哇有木有?!
“哼哼,知道姐的厲害了吧?!開飯!”一聲令下,兩個女人飛速出筷,向著自己的目標(biāo)進軍。然,兩個女人吃的哈皮了,爪子小、用筷子僅限于捅的清風(fēng)小狐貍急了,美食在前卻無法入口這樣的事,真是太苦逼了不解釋?。?p> 美味的肉塊兒一點一點的消失,而扎了好多次,一個肉塊兒都扎不到后,小狐貍終于放下了矜持,嗷嗷的叫個不停。頗有一種,我吃不到,也讓你們吃不安穩(wěn)的架勢。
“啊,對了,把你給忘了,這次的肉塊兒是不怎么好扎?!甭犚娗屣L(fēng)的呼喚,小白心虛的笑了笑,拿起清風(fēng)的碗,每樣菜式都撥了一些進去后,有多濃了些糖醋里脊給他,還專門給小狐貍換上了勺子。
這下子,小狐貍滿意了,也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抓著小勺一勺一勺的吃了起來,尖尖的小臉蛋兒也鼓成了包子樣,還不斷的鼓動著,那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呵呵,小白~你這狐貍可成精了啊。這勺子用的,比我都麻利!”看到這一幕,王芬差一點兒噴了,這是狐貍嗎?是嗎是嗎是嗎?這智商,真絕了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養(yǎng)的!”小白驕傲的揚起了她那張精致的小臉蛋兒,仿佛被表揚的就是她自己一樣。
“嗚嗚~”小狐貍聽到自己被表揚,也仰起了頭,眼睛享受的瞇了瞇,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要不是清風(fēng)嘴里還咀嚼著東西,那表情、那姿勢、跟小白童鞋真是如出一轍??!
驚!大驚!
被二人突如其來的表現(xiàn)震住的王芬童鞋,再也忍受不住爆笑了出口,“哇呵呵呵……你們……你們……太搞笑了有木有?連表情都一模一樣,知道的知道你們是主仆二人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雙胞胎呢?!?p> “哼~那也是龍鳳胎好伐?小風(fēng)可是男孩子來著?!毙“着c清風(fēng)對視了一眼,動作一致的扭頭,專心的吃起了飯。小白邊吃還不忘吐槽了一句。
口胡!龍鳳胎嫩很驕傲是伐?被吐槽的王芬女士默默黑線,加了一塊兒肉狠狠的咬著,心里的小人兒變身咆哮教主,歡脫的跳起了舞:我吃、我吃、我吃吃吃、都吃完不給你們留一絲絲哇啊?。?!
憤怒使人增加食欲。
這句話,現(xiàn)在王芬童鞋真真是深有體會。吃了兩大碗米飯的結(jié)果,就是吃完飯后,小白和清風(fēng)小狐貍悠閑地坐在沙發(fā)上看五歲好色小學(xué)生,而她王大書記卻不得不繞著院子消食兒。
可惡~~太欺負人鳥……人家也要看電視,人家也要吹空調(diào),人家不要在這么大的太陽底下喂雞喂鴨,還得給樹澆水哇?。?p> 嚶嚶嚶……吃撐的人你傷不起哇!
“小白在嗎?咦?王書記你也在啊。不過怎么現(xiàn)在澆水?。勘障虏荒軡菜?,會把樹根燒死的?!蹦腥撕裰氐莫q如鋼琴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王芬循著聲音看過去,看到了一個熟人,“呀,石浩然啊,你來了,正午不能澆水嗎?呵呵,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找小白啊,你等下,小白——外找——”
“來了來了——啊,是你啊,快進來,這太陽曬的,多熱啊!”
小白把人領(lǐng)進屋,消食兒的王芬也顧不得轉(zhuǎn)圈圈了,跟著走了進來。
“小白,都是你,人家石浩然可說了,正午不能給樹澆水的,你還讓我澆,澆死了可不賴我。”一坐下,王芬率先向之前指揮她指揮的很哈皮的某人開火。
“咦?不能澆的嗎?我還真不知道呢,謝謝你啦。”一聽不能澆水,小白忙感激的向石浩然道謝。不出意外,得到一個真誠的笑容后,小白火力十足的對準(zhǔn)了皮癢的某人,“還說我,我從小住在市里,剛來石家溝沒多久,不知道情有可原,你這位大書記,住在這兒這么久了,你都不知道,不會太說不過去了嗎?”
“別理這得瑟的女人。對了,我忘了跟你說了,我結(jié)婚前都住在這兒了,這段時間,新鄰居,請多關(guān)照??!”王芬完全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的說道。
“住這兒?你搬過來了?什么時候?怎么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你們自己般的完嗎?用我?guī)兔??”石浩然詫異地問。書記搬家他居然不知道?而且還是他家隔壁?在石家溝,別說搬家這種大事,就連誰誰誰說了句什么,那也是人盡皆知的,沒想到書記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搬家了?!這都不是詫異,是驚栗了有木有??。ú宀ィ荷癫恢聿挥X?還驚栗?嫩以為是鬧鬼嗎少年?!)
“嗯,就今天上午嘛。呵呵,你來的也巧,我剛辦完沒多久,東西少,也不用勞師動眾的,我和小白一趟腿兒就辦完了?!?p> “是啊,還沒體會到搬家的感覺呢,人已經(jīng)住進新家了,太麻溜了!”小白一想到上午的情景,還滿頭的黑線。沒見過這么簡約的女人啊啊?。?!
“哦,這樣啊,那就好,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可一定要說啊,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可不能外道?!敝朗切欣钐俚脑虿艣]找人幫忙后,石浩然松了口氣,村里的書記,以后可是要在村里長住的,太生分了可就不好了。
“對了,光說這個了,我都忘了我來這干嘛了。我家土狗產(chǎn)崽兒了,有八只呢,除了浩元家(夏草家)說要兩只看門,其他的都還沒認定,我來問問你還要嗎?”石浩然一拍大腿,想起來此行的目的了。
“有小狗了?要,當(dāng)然要啊,我們要四只。不過,我不知道村里的物價是多少,你說多少錢,我去給你拿?!闭f著,小白就要回房去拿錢包。
“誒——可不行這個啊?!笔迫幻Π尚“桌?,“咱們村里的狗崽兒可是不給錢的,都是先到先得。都是土狗的,也就能看個家,誰家沒養(yǎng)個一兩只的,談錢就外道了。”
“這……”小白打不定注意的望向王芬,要人家的狗不給錢……不大好吧?而且還不是一只,是四只呢。
看到小白的猶豫,石浩然麻利的亮出了殺手锏,“你要是給錢,這狗我就不給你了,這要是被鄉(xiāng)親們知道了,我也就不用在村里呆了,非被大家說死不可。”
“那好吧,謝謝你了?!笨粗迫粓远ǖ难凵瘢“着c王芬對視了一眼,妥協(x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