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銘接著笑嘻嘻地問道:“蕓茜,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要不晚上我請你吃飯可好?”
許蕓茜笑吟吟地說:“你要是不怕我媽找過來,我答應(yīng)你也沒關(guān)系?!?p> 成銘干笑一聲:“那個,要不等下回你時間方便一點再說吧?”
“哼!膽小鬼!”許蕓茜皺了皺鼻子。
成銘傻笑著撓了撓頭:“我這不是還沒做好阿姨找我談心的準(zhǔn)備嘛?!?p> 見成銘這么說,許蕓茜瞪了成銘一眼,心里對母親的嚴(yán)厲也非常無奈。
成銘說的談心源于去年冬天的一樁事情,當(dāng)時隔壁班的一位學(xué)生,突然跟許蕓茜表白,不知怎么傳到了許母的耳中。結(jié)果許母就直接找上門,也不知道說了什么,讓那男學(xué)生看到許蕓茜就像老鼠遇見貓一樣,這讓許蕓茜頗為尷尬。
而且,這件事情還很快傳遍了整個學(xué)校,一夜之間許蕓茜就少了許多追求者。雖說這是許蕓茜希望看到的,但有這么一位強勢的母親,也讓她倍感頭疼。
過了片刻,許蕓茜說道:“好了,不浪費你時間了,我來找你是因為錢曉麗的爺爺要過70大壽,所以想借你家的高保真音響系統(tǒng)用一下。”
成銘揮了揮手道:“沒問題,你讓她需要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就行了?!?p> 許蕓茜笑道:“你到是怪大方的?!?p> 成銘嘿嘿一笑:“這還不是因為你的面子嘛,如果她過來借的話,那我就要好好考慮一下了?!?p> 許蕓茜嬌嗔地瞪了成銘一眼:“德性!我回去了,謝謝你?!?p> 成銘腆著臉說道:“謝啥,咱倆誰跟誰??!”
“臭不要臉,誰跟你是咱倆,走了!”說完,許蕓茜就向成銘揮了揮手,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蕓茜,明天見!”
成銘也揮了揮手,也轉(zhuǎn)身往家里走去:“嘿嘿,今天的運氣可真不錯啊,看來以前我的運氣肯定受了罪孽值的影響……”
但如果成銘看到不遠(yuǎn)處惡狠狠地盯著他的范學(xué)明,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再這么想了。
“剛子,你盡快聯(lián)絡(luò)你那個表哥,一百萬,我要成銘的命!”
“是,不過我覺得以我和我表哥的關(guān)系,五十萬足夠了?!?p> “別廢話,快去聯(lián)系,最遲下個星期,我就不想再看到成銘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聽見沒有!”
“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去……”
…………
轉(zhuǎn)眼前就到了星期四,由于這兩天班主任又安排了心理老師上課,導(dǎo)致成銘一直沒有時間去五湖四海商行。今天總算有時間了,放了學(xué),成銘連忙跑出學(xué)校,找個地方易了容,拿著東西就往韋老魔記憶中的那個地址走去。
五湖四海商行位于懷靜的辦事處,門面看起來非常簡陋,一點都不像大公司應(yīng)有的氣派。
走進(jìn)大門,就有一位看起來非常端莊典雅的美女迎賓迎上前來,說是迎賓,按韋老魔的記憶其實更應(yīng)該說是成銘的全程服務(wù)向?qū)А?p> 她對著成銘行了鞠躬禮:“歡迎光臨五湖四海商行,有什么可以為您效勞?”
進(jìn)入五湖四海的門檻,說低不底,說高也不高,只要有一位五湖四海的會員帶領(lǐng),或者手頭有一張最低級別的不記名銀行卡就可以進(jìn)入。
于是,成銘出示了一下那張銀行卡,笑著說道:“我要辦理一張銀卡(可補辦的不記名卡),不過我暫時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但有一些古玩珠寶,不知道可不可以?”
迎賓面帶笑容地點頭道:“可以的,請跟我來……”
接下來,成銘就跟著迎賓坐電梯上了六樓,期間迎賓也介紹了一下自己,名叫孔麗雅。
走出電梯,成銘不禁豁然開朗,只見眼前一切的裝修擺設(shè),看起來奢華卻又低調(diào),這才符合他心目中的形象。
跟著孔麗雅來到一間辦公室,里面坐著一位老者和中年男子,兩人身穿著傳統(tǒng)服飾,看起來都溫文爾雅,那種氣質(zhì)一看就知道是古玩行里的人。
孔麗雅笑著打了聲招呼:“朱老師,張老師,這位顧客有些東西想要轉(zhuǎn)讓,麻煩您二位給看一看?!?p> 成銘也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乘機看了看兩人善惡值,老者身上稍稍泛了一些紅光,中年男子則看起來基本沒多少正義值,有點趨于0的狀態(tài)。見此情形,他心里也有了數(shù)。
“這位先生請坐……”
房間里的兩位也比較客氣,請成銘入座,又上了一懷好茶。
老者就是迎賓說的朱老師,他微笑著問道:“請問先生貴姓?”
“免貴姓衛(wèi)。”
“好的,衛(wèi)先生,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是這樣,如果東西的來歷有問題,一般至少要打八折?!?p> 成銘擺了擺手:“我的東西沒問題?!?p> 朱老師展顏一笑:“那就好,不知現(xiàn)在能否讓我們欣賞一下?”
“沒問題?!闭f著,成銘就把一只首飾盒拿了出來,放到了桌上。
朱老師戴上手套打開盒子,只見里面是一條9顆蛋面翡翠,顆顆為稀少而珍貴的陽綠色老坑種翡翠蛋面,翠質(zhì)細(xì)膩,溫潤光亮,種水通透,精心鑲嵌于白金鉆飾套鏈,襯托濃郁翠色,彰顯佩戴者的高雅品位。
另外,在項鏈的頂端位置還有一個特殊的標(biāo)志,由此來證明,這條項鏈?zhǔn)谴筇苹适业膶m廷造辦處所作。
朱老師先是一驚,隨之一喜,緊接著臉上又現(xiàn)出了一絲狐疑之色,小心地把項鏈拿到手中,仔細(xì)觀察之后,臉上的狐疑之色更甚。
“衛(wèi)先生,恕我冒昧地問一下,這東西的來歷是?”
成銘微微一笑:“朱老師,和你想的一樣,這條項鏈確實是我從許老那里得來的?!?p> 聽了這話,旁邊的張老師訝然道:“不是吧,許老好像從不把自己的東西換出去啊?!?p> 成銘說道:“我這里還有許老出具的轉(zhuǎn)讓協(xié)議,這應(yīng)該沒問題吧?”
張老師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些犯忌諱,連忙道歉道:“衛(wèi)先生,真是抱歉,我只是太過驚訝了,希望您不要放在以上?!?p> 成銘擺了擺手,表示沒關(guān)系。
“等等,你說你姓衛(wèi)?”這時,朱老師突然想起了什么。
“那是當(dāng)然。”成銘呵呵一笑,看來這位朱老師對上次他和許應(yīng)山的交易也有所耳聞。
“原來如此?!?p> 朱老師笑了起來,接著就把項鏈放回盒中,示意張老師鑒定,同樣的也有什么問題。
朱老師接著問道:“衛(wèi)先生,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別的東西想要轉(zhuǎn)讓?”
成銘想了想,說道:“麻煩您二位估算一下,這條項鏈的價值?!?p> “可以……”
接著,兩位鑒定師就站起身來,走到一邊商量了起來,過了片刻,他們又回到了原位,朱老師說道:“衛(wèi)先生,這條項鏈我們可以給出八百萬的價格。”
成銘沉吟了一會:“這畢竟是宮廷造辦處所作,以前是皇室使用的,八百萬的價格實在有些低了,我要求也不高,九百萬,如何?”
兩位鑒定師對視了一眼:“成交?!?p> 見兩人答應(yīng),成銘心里非常高興,他這次還拿了一百萬的現(xiàn)金過來,這樣一來,辦理銀卡所需的錢就夠了。
見成銘不想再出售古玩珍寶,兩位鑒定師非常遺憾。接著,朱老師就帶著成銘去柜臺結(jié)算,他邊走邊說道:“衛(wèi)先生,如果您還有別的東西要出售,我們可以給您安排拍賣會,憑我們商行的實力,完全可以溢價百分之十?!?p> 聽了這話,成銘心中一動,他根本不是古玩愛好者,進(jìn)入古玩這一行他就是來尋找靈物以及賺錢的,因此,追求利益最大化,無疑是他首要的目標(biāo)。
“朱老師,不知道最近的一場拍賣會在什么時間?”
“看來有戲?!?p> 朱老師心中一喜,連忙說道:“最近的一場是春季拍賣會,不過前期已經(jīng)宣傳了一段時間,如果您現(xiàn)在加進(jìn)來,效果可能不太好。如果您不急的話,我建議您參加夏季拍賣會,如果拍品足夠多、足夠好的話,我們還可以給您安排一個專場?!?p> 成銘笑道:“如果我真把東西都拿出來,許老估計要罵死我了吧。”
朱老師笑瞇瞇地說:“不讓他知道不就行了?!?p> “那就看你們的實力了?!背摄懞呛且恍?,知道朱老師是在開玩笑而已,古玩界的圈子并不大,這樣的消息怎么可能不傳到許應(yīng)山的耳朵里?
說笑間,三人來到結(jié)算柜臺,很快就辦理好了相關(guān)業(yè)務(wù),而成銘手里也多了一張銀光閃閃的銀行卡,還有一把不知名金屬制作的密匙,據(jù)說,正常情況下,這種密匙就算放上一千年也不會生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等朱老師給了一張名片告辭后,成銘就問孔麗雅道:“不知道這里有沒有出售藥材的地方?”
孔麗雅點了點頭:“有的,但沒有普通藥材出售。”
成銘笑著反問了一句:“如果我需要普通藥材還需要到貴處購買嗎?”
“失禮了,請跟我來……”
接著,成銘就跟著孔麗雅來到五樓,走進(jìn)大廳,成銘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接著精神就為之一振,憑他現(xiàn)在對藥材的了解就知道,這里的藥材確實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