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非被趙媽告知的這個消息嚇著了,掛斷電話之后就向經(jīng)理說明了情況,請了假就坐車回了S省。
下了客車的趙非急匆匆地攔了輛出租車就回到了家,趙非在電話里并沒有說自己要回來的事,因此當趙非出現(xiàn)在家門口時就看見了趙媽以及老公楊成宇詫異驚訝的表情,在隨后問即趙爸的病情時趙媽又換上了沉重的表情。
原來半個月前,趙爸總是在突然之間覺得腹部絞痛,疼痛不過一刻鐘左右又消失得沒有一絲蹤跡,開始時趙爸還以為只是平常的受了寒氣,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墒菦]過兩三天這種疼痛竟然強烈了起來,每次痛感來時總是弄得全身冷汗涇涇,而且疼痛的時間也從原來的一刻鐘增加到了半個小時。
此時,趙爸才覺得這種疼痛的不正常,便告訴了趙媽,趙媽得知這個情況后便立即陪著趙爸去了醫(yī)院。醫(yī)生在檢查過后告訴趙媽,在趙爸的腹部腸道部位長了一顆黃豆大小的肉瘤。
趙媽眼眶里范起了水汽,回憶著當時醫(yī)生的敘述,據(jù)醫(yī)生說明,一般人體內(nèi)的肉瘤分為兩種,一種是死瘤,是長在一個地方就不地動的,這種死瘤只要開刀做個切除手術就行了,還有一種肉瘤是活瘤,這種活瘤卻是會在人體內(nèi)不定時的活動著,而后面的這一種活瘤就很麻煩了,一般正常的切除手術并不能起到作用,這種情況只能用藥物控制著再來研究有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
而趙爸腹部的那個肉瘤就是活瘤,已經(jīng)吃了十來天醫(yī)院開出來的藥,卻并沒有什么郊果,每天趙爸還是會疼痛個好幾次,今天趙爸去看的是中醫(yī),西醫(yī)開的藥沒有作用,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趙媽只能又帶著趙爸去中醫(yī)那里尋找希望。
“那么那些中醫(yī)又怎么說呢?”聽說趙媽帶著趙爸去看了中醫(yī),趙非也很急切地想知道結(jié)果。
“唉,還不知道,給你爸看病的醫(yī)生說要跟什么專家研究一下,明天才知道到底怎么樣的?!壁w媽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趙爸趙媽平時看起來感情并不好,從趙非有記憶開始兩個人就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但真當一方有事的時候,另一方的關心就再也藏不住了。
“我進去看看爸?!壁w非聽到這個情況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地沒個著落,丟下一句話就進了趙爸趙媽的房間。
房間里,趙非看著本來就不胖的父親被病痛折磨得只剩下皮包骨的時候,含在眼眶里的淚水就再也忍不住了,用手緊捂著嘴唇,生怕一不小心哽咽的聲音驚醒了睡熟的父親,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上次回來時父親還是精神亦亦的,怎么才不到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就變成了這樣。
第二天,趙非早早就起了床,老公送女兒去幼兒園,自己則陪著趙爸趙媽來到昨天來過的中醫(yī)院。
“這位是我們醫(yī)院的張院長”中醫(yī)院的主任在看到趙家父母時,便帶著三人徑直出了醫(yī)院,走了十多分鐘,來到一個裝扮古典高雅的四合院,敲響院門進入院中后看到一位鶴發(fā)童顏面容慈祥的老人這樣介紹道。
“而這位便是響喻全國的馬藥成馬專家,趙先生的病由馬專家治療,康復得可能要大得多?!敝魅坞S之又指著張院長身邊穿著唐裝的另一個年紀差不多老人滿臉尊敬的介紹。
從醫(yī)院走來的路上,這位醫(yī)院的主任已經(jīng)將馬藥成馬專家的了不起說給了趙家?guī)兹寺?,并語帶恭敬地說著趙爸的病能夠讓馬專家親自出手簡直是得天之幸。據(jù)說,這位馬專家一生研究中醫(yī),在中醫(yī)界是泰斗級的人物,一般人是絕邀請不到他出手診治病情的,若是不因為中醫(yī)院的院長與這位馬專家是多年好友,這次研究趙爸的病例時剛好馬專家來此小住,才因此被中醫(yī)院的院長逮住。
“哦,那,那張院長好,馬專家好,不知道我家這口子,他的病……”趙媽嚅嚅的向這位傳說中異常了不起的醫(yī)界泰斗問好,隨之問起了趙爸的病情研究情況。對于生活在社會底層,一輩子摸打滾爬只為賺取生活開銷的趙媽來說,從未見過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因此也不知道要怎樣與其說話,只能吶吶的問聲好,她最關心的還是趙爸的病情。
那位醫(yī)院主任將他們帶來此處后就走了,趙家三人則被帶到了正對院子的一個大客廳內(nèi)坐了下來。
張院長也不說話,只是一臉笑容的看著馬專家,馬專家不虧是為一個醫(yī)壇泰斗級的專家人物,一提起病情那原本和藹的臉上一下子布滿了嚴肅認真,讓人看了直覺便相信了他。
“這個病在現(xiàn)今這個社會不少見,我也曾看過不少有著同樣情況的病人,治療這個病其實不難。”馬藥成說到這,看到趙家?guī)兹寺犓远嫔下冻鏊闪艘豢跉獾谋砬楹螅目诎祰@了一口氣繼而又說道,“治療這種病只需要幾種藥材配合著服用,就能起到漸漸消除體內(nèi)活動的肉瘤?!?p> “那需要什么藥?”聽到這,趙媽趕忙問道,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輕松,這十幾天里,看了這么多家市內(nèi)大醫(yī)院,只有馬專家說出的話讓趙爸的病看到了希望,心內(nèi)的緊張也為之一松。
“唉!其實告訴你們這些都沒用,關健是這些藥都并不好尋,病好治但藥難找啊?!瘪R藥成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感嘆,若不是因為中醫(yī)所需要的藥材難覓,中醫(yī)界又哪能落迫得如同現(xiàn)今一般到漸漸被人遺忘的地步。
“怎么會呢?醫(yī)院里面不是有很多藥嗎?其中一定有這些藥的對不對?是不是藥錢很貴?”趙媽聽到馬專家這樣說,還以為是故意這樣為了將診費提上去。在趙媽的心里,醫(yī)院那可是各種藥都有,怎么也不會出現(xiàn)沒藥的情況的。
馬藥成聽到趙媽的問話后并沒有馬上回答,反而是與一邊一直未發(fā)言的張院長對視了一眼后就轉(zhuǎn)開了頭。張院長與馬藥成乃是多年的老友,從馬藥成的眼神里已經(jīng)看出老友不想再說什么了,便只能親自開口為面前的這一家人解惑。
“醫(yī)院也不是什么藥都有的,治療這種病需要的都是一些奇珍異草,平日里是一種都難尋,更何況還要好幾種配合著用!所以才出現(xiàn)了活瘤難治的情況?!睆堅洪L的表情也有些黯然,中醫(yī)界如今的情況是所以中醫(yī)心里的一個隱痛,在缺少藥材的情況下令他們對很多本來可以治好的病卻只能束手無策。
“不會的,那么大的醫(yī)院怎么會沒有治病的藥呢?那么多藥又怎么會單單只是缺少治療這種病的藥材呢?”趙媽不相信地搖著頭,剛剛松下一口氣還沒緩過來便聽到這種惡耗。而面色更是黯然的趙爸則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緊緊地捏著坐椅的扶手,勁瘦蒼白的手上青筋顯露,可以由此看出他是用了多大的的力氣控制著自己。
張院長看了眼趙爸趙媽一臉的無助黯然心里也不由嘆著氣,這些年來每每遇到這種情況,那種有心無力的措敗感就會淹上心頭。哪里是只缺少這些藥材啊,缺少的珍奇良藥多了去了,面對趙媽的反問他也不想多說,缺少藥材是事實,再說其他的都是無用。
“張院長,馬專家,不知道我爸爸的病都需要些什么藥材?”從進入院中便一直未出過聲的趙非眼見趙爸趙媽那驚慌無助的樣子時心中痛了起來,轉(zhuǎn)向了面前那兩位面上看不出來表情的院長和專家問道。
“小姑娘,不是我們不說,即使說出來你們也沒有辦法能夠找到這些藥材,又何必多其一舉呢?”張院長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看著趙家三人的表情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他作為一個醫(yī)生,責任就是治病救人,如今面對這種情況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即使是不能找到,我們也想再想想辦法,否則我爸就只能——,不管怎么說,還請您告訴我們藥材的名稱以及一些該注意的方面?!壁w非一臉堅決地向張院長表示著自己的態(tài)度,不論如何,事情沒到最后又豈能輕易放棄,要知道此時放棄就等于眼看著趙爸的性命走向盡頭,就算再如何困難她也想再努努力爭取一下。
“好吧,我就告訴你好了,過來這里?!睆堅洪L經(jīng)不起趙非的請求,不能治好求來的病人已是事實,對于病人家屬提的這個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趙非隨著張院長進入一間內(nèi)室,不過片刻便手里拿著一張寫上內(nèi)容的紙張走了出來,向張院長與馬專家打了個招呼就扶著趙爸趙媽離開了這個四合院回到了家。
看著紙張上的藥材名稱,趙非心中了然,這些藥材其實不難見,可難就難在藥材的年份上,需要治療趙爸病情所需要的藥材則都是上了百年份的,而如今的社會哪里還有那么多上百年的藥材,現(xiàn)今的藥材都是幾年生的,能有幾十年生的藥材都是難能可貴的珍寶了,以趙家的情況都不得見,更何況是百年上的藥材呢!
也許想要得到這種藥對于幾個月前的趙非來說也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但對如今有著神奇空間在手,又有著能夠加速植物生長的逆天空間河水,這些又能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