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暗中調(diào)查
四皇子元祉是個好皇子。
上一世,為了水患,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幫著那些衙役和民工一同做活,搬沙袋。
這才擋住了洪水,保住了沅江下游的平原。
元帝還因此對他以示嘉獎,可惜了,最后因為被人陷害,在府邸翻出了假造的圣旨,皇帝耿耿于懷,被關(guān)進詔獄,后容嬪又使了手段,皇帝一朝駕崩。
四皇子就徹底失去了機會。
皇后也因此郁郁,便由著當(dāng)時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太后的容嬪意思,自縊了。
可謂是一朝龍在天,凡土腳下泥了。
沈家二房日薄西山,沈玨所在的沈家大房卻一越成了朝堂新貴。
哼!
如今她可重生了,她倒是要看看,還能不能讓你們好過!
云縛安皺皺眉頭,不過倒是自家四哥哥押對寶了,他跟著年輕的七皇子,竟然還走到最后了!
七皇子元胤,其母不過是一介貌美宮婢罷了,同陸謫的年紀(jì)差不多,全靠著狠厲的手段爬上至高無上的寶座。
不過到現(xiàn)在她都還沒見過這傳說的七皇子。
這個時候的七皇子,說不定還在哪里飽受欺凌呢!
云縛安捏了捏自己手中的令牌,勾起了一個微笑的弧度。
半夜,秦阿罡在月下現(xiàn)了身,進了有鳳來儀。
“小姐。”秦阿罡彎腰,將一封信遞給云縛安。
云縛安熄了燈,趁著月光看了起來:
“確定好了嗎?”
秦阿罡點頭:“老奴已經(jīng)確定好了,那批兵器和糧草,確實被人動了手腳,還好發(fā)現(xiàn)的早,先前小姐吩咐我們在京郊收了不少,自家糧田里,也還屯糧不少,完全可以借了這急救!”
“暫時先不許顯露?!痹瓶`安略一思考。
這些日子,她早就在陛下,娘娘,公主皇子面前刷足了好感度。
立了個善良可愛又單純的人設(shè),此刻難道不是正派上用場?
云縛安沉了沉臉,眼中劃過一道光:“麻煩伴伴了,注意安全?!?p> “多謝小姐關(guān)心?!鼻匕㈩该靼自瓶`安的意思了,瞬息之間就隱于月色之中,不過多時便不見了蹤影。
云縛安對著銅鏡,將臉上掩蓋面色的妝粉都卸下來。
又揉了揉眼睛,呈現(xiàn)出一種哭過的,紅眼的狀態(tài)。
身上的衣衫也只是凌亂穿著,外套也未整齊。
看著棱花鏡中的自己,云縛安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
月很寂靜,整個花園里還是冷風(fēng)瑟瑟的。
云縛安一宿沒睡,瞧見面容是自己想要的狀態(tài)之后,就坐在了關(guān)雎宮門口。
一邊瑟縮著身體,一邊哭。
侍奉掃灑的宮女小太監(jiān)看見了,也不敢多妄加議論。
只是看著楚楚可憐的孤苦無依的小姑娘,多了幾分同情心。
云縛安一直在小聲抽泣,不過對阿翁的想念,對武安侯府的愧疚,在這一夜中達到了頂峰。
她痛恨這樣的自己,沒有能力直接去為自己的阿翁做些什么!
翠許是皇后的另一個大宮女,早起正好來侍奉皇后娘娘,換下霜辭的值夜,瞧見云縛安紅著眼獨自坐在殿門口,心中一亂,連忙就進去請皇后娘娘的旨意。
多好的小姑娘,沒得在外面凍壞了身子。
平日里云縛安就一口一個翠許姑姑甜甜的喊著,自己得了什么東西,有皇后一份也有她的一份,名義上是說她伺候皇后娘娘也辛苦,實則就是想讓她也嘗嘗。
這樣細心的小姑娘,她打心眼里喜歡。
元后聽著翠許的話,心下一驚。
翠許跪在元后面前,只道:“打擾娘娘安眠是奴婢不對,還請娘娘責(zé)罰。”
“現(xiàn)在還說這些做什么?去請?zhí)t(yī)!”元后少見生氣斥道,立刻起身,“那丫頭在外面等了不知多久了,快快讓人準(zhǔn)備熱茶水來!”
云縛安這些日子一直很乖,沒叫她操心,只是用飯用的少,晚上睡的也早,她竟不知小姑娘竟然能一人獨坐到天明。
拋開別的不說,云縛安是武安侯府的小姐,是朝廷重臣的血脈,怎么也不該如此的!
“是,奴婢這就去。”翠許松了一口氣,還好娘娘沒怪罪。
平日里娘娘是很守規(guī)矩的,她也沒想到娘娘會愿意破例,為了一個小姑娘。
云縛安進去的時候,整就一個小可憐的模樣。
可憐巴巴得給元后行禮。
又懵懂委屈地望著元后。
元后忍不住嘆了口氣,這都啥時候了,禮數(shù)還是一分沒差的。
“娘娘面前失儀了……”云縛安微微一窒,眼淚又是珠子一樣的滾落。
看的讓人毫不憐惜。
“到本宮這來?!痹笳姓惺?,“是不是想家了?”
云縛安終于忍不住哭著撲向元后:“娘娘——娘娘——”
“我夢見大伯和阿翁沒能回來——”
元后忍不住心中一酸,戰(zhàn)場上本就刀劍無眼,戰(zhàn)死沙場是將士們的常事。
可是這都是為了守候身后的遼闊土地,守護元國的子民。
她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這個小丫頭,明明這幾天,小丫頭和藍燈一樣,格外期待著春日盛宴,自己才稍微松了口氣,以為想家這事兒,也能慢慢緩解。
“娘娘,阿翁與我說,他不舒服,他吃了壞掉的米!”云縛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小臉憋得通紅,“我還夢見有人和我說,兵器沒有開刃,他們?yōu)槭裁匆獮榱诉@樣的元國上去送死——”
元后心中一驚。
【這可不是小事!】
云縛安心里明鏡似的,這事兒可絕不會小。
“娘娘,您能讓陛下,下令,讓臣女看看儲備的兵器物資嗎?”云縛安眼里的哀求,元后根本無法抵擋。
云蕤作為將軍,是要率先帶一個隊伍出發(fā)的,但是先安營扎寨,后面跟上的士兵也有負責(zé)押運糧草和兵器的,為了提高效率。
元后遲遲不愿意說話。
云縛安心中明白,此時的心理博弈,她已經(jīng)占到了上風(fēng)。
因為元后此時心里便已經(jīng)開始猶豫了,是否要告知元帝了。
一旦有了這個心思,她就贏了一多半了。
云縛安跪在地上磕頭,往這又添了一把火:
“娘娘,求你了,臣女知道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臣女就是為了求個心安,求您了,求您了……”
杜康想當(dāng)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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