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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藍(lán)染

第十八章 第二塊雛形崩玉獲得

我是藍(lán)染 藍(lán)祐 5277 2016-05-15 18:52:38

  “可以的話,請你快點投降怎么樣呢?”浦原喜助回身做出了無奈狀,而手中的紅姬卻閃著莫名的光芒:“快點做決定啦!你的實力是不可能打得贏我的,別看我好像很有空的樣子,我這邊可是很累的,早點解決你的事情,早點啟動開發(fā)局的計劃,后續(xù)恐怕要更忙起來,仔細(xì)想想的話,昨晚好像也沒睡覺的樣子。”

  望著自顧自說著話的浦原喜助,草階四郎一咬牙,猛地將剩余的右手從腰間拔出斬魄刀,下一刻便想要沖向正在搖頭做出疲憊狀的浦原喜助面前。

  “死吧!”

  但是,剛剛踏出一步的草階四郎卻感覺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緊跟著第二步踏出時,他的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面鋼鐵之墻,直接從地面上升起來,正好撞到他的下巴,連帶著他整個人沖上了天。

  “喂!還活著嗎?”浦原喜助做出一副善意地表現(xiàn),在他眼中,草階四郎被撞得那么慘,幾乎應(yīng)該失去意識了才對。不過,很可惜的是,草階四郎仍然掙扎著想要起身,只是失去了一只手的草階四郎想要靠一只手起身還是有些困難的。

  “說真的,我還真是佩服你呢!”浦原喜助微微一笑道:“明明還背對著我,都不知道我會在那短短時間內(nèi),做出了什么樣的事情,就無謀地沖過來,真不知道你是天真呢?還是天真呢?托你的福,估計我很快就可以交差了?!?p>  “可…可惡!噗……”還想說什么的草階四郎,不僅因為牙齒被撞掉了很多,從而說不出清楚話語,而且因為太過疼痛,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來。

  不過,努力起身的他卻并沒有因為這一悲慘的下場而產(chǎn)生投降的想法,盡管他的罪還不至于動用雙殛,但是被送入地獄關(guān)個千百年,毫無問題。真的被抓住的話,那他的下輩子可能真的到此為止了。

  “沒辦法了,只能始解了?!比绱俗匝宰哉Z中,草階四郎將自己的斬魄刀向前方虛斬了兩刀。

  就在他即將準(zhǔn)備說始解語的時候,浦原喜助再次帶著善意開口了:“你真的要始解嗎?現(xiàn)在你這種狀態(tài),不說能不能成功始解,單單靈壓不穩(wěn)定,你都要玩完吧?”

  “額……”就好像是正叫得歡的鳥兒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草階四郎同樣如此,原本還要呼出口的始解語,被浦原喜助三言兩語便扼殺在他的喉嚨之中。

  “好機(jī)會!”隨著浦原喜助突然的話語,半秒的時間后,草階四郎就感覺到右手手腕一疼,緊跟著還未等他細(xì)細(xì)品味手腕的劇痛后,他的胸口便受到了極強的力道。之后,他再次享受到半空飄蕩的快樂。

  “咳咳…咳咳咳咳……”當(dāng)草階四郎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浦原喜助已經(jīng)用刀柄對著他持刀的右手腕擊打了一次,且緊跟著用右膝蓋給草階四郎的胸口來了那么一下。

  從發(fā)現(xiàn)草階四郎開始,短短時間內(nèi),浦原喜助輕松降服了草階四郎,同時也讓草階四郎了解到,隊長級的人物終究是隊長級,不是他這樣的席官可以應(yīng)對的。正確的情況下,他應(yīng)該立刻逃跑,而不是回?fù)?。畢竟,并不是誰都是草莓一護(hù)的。

  “呼~”帶著身心舒爽的浦原喜助努力地伸了伸雙臂,一臉懶散地說道:“好久沒像今天這么活動身體了,總感覺自己要廢了的樣子。那么,接下來,你是不是該老老實實跟我走了呢?還是說,你希望被我打暈過去呢?”

  “開…開什么玩笑?”草階四郎努力爬了起來,但很快又摔了下去,在如此努力起來又摔倒的情況重復(fù)了幾次,甚至讓他自己的鞋子都掉了后,草階四郎依然沒有放棄。

  看著草階四郎如此因為想要逃離而努力的精神,浦原喜助忍不住嘆氣道:“唉~早知道會如此,為什么還要做那樣的事情呢?不過,話說回來,你是不是在做某一樣?xùn)|西呢?”

  “你…你想要……”似乎察覺到自己暴露了什么,草階四郎立刻否認(rèn)道:“哪有什么東西,我只是單純?yōu)榱俗陨淼挠袆佣选!?p>  “如果真的是那個東西的話,我可能是初代創(chuàng)造者哦?”

  “……”似乎被浦原喜助的話語驚嚇到了,但沉默并沒有太長,不僅僅因為草階四郎身上的傷勢,更多的則是浦原喜助不可能再和他廢話下去了。也許浦原喜助之所以與之廢話,只是為了套出草階四郎身上更多的秘密吧?

  “??!大人,你來了?!本驮诓蓦A四郎不知道如何脫身的時候,他的目光好像看到了誰。情不自禁下,居然直接呼喊了出來。

  “嗯?”冷不丁被草階四郎那一副獲救的表情所激,浦原喜助在詫異身后之人沒有釋放絲毫靈壓的情況下,居然也能來到自己身后。但當(dāng)浦原喜助回頭后,卻什么人也沒看到。

  顯然,他這么一個聰明的人還是被草階四郎欺騙了。

  不用再回頭,浦原喜助也知道,草階四郎顯然已經(jīng)離開了。在嘆了口氣后,浦原喜助才一臉尷尬地嘀咕道:“果然是當(dāng)了一段時間隊長的緣故,身體開始沒有以前靈敏了嗎?看來,下次有時間的話,得找找夜一小姐敘敘舊了,順便再好好對練一下才是呢!”

  “滴滴滴~”

  “莫西莫西~你說什么?”浦原喜助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果然在不遠(yuǎn)處看到了一雙鞋,而其中被放置了追蹤器的那只鞋子當(dāng)然也在了。

  “額……麻煩了?!北M管事實如此,但草階四郎卻留下了線索。沒錯,斷去的手臂處,那依然在流淌下來的鮮血,依然在標(biāo)識著草階四郎的去向。

  在掛斷通訊器后,浦原喜助再度展開了追蹤。

  那么……

  草階四郎剛剛的舉動真的只是騙人的幌子嗎?

  答案當(dāng)然不是這樣的。

  沒錯,出現(xiàn)在浦原喜助身后的人正是我,一路尾隨,從而找到了草階四郎的我,畢竟,我可沒有浦原喜助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我所研究的方向和他根本上不同。所以,想要找到準(zhǔn)備脫離我掌控的草階四郎,幾乎很難。

  但是,靠著浦原喜助的本事,果然還是找到了。

  在草階四郎帶著他所制作的不完全中的不完全崩玉,并且即將全部落入浦原喜助之手的時候,我讓草階四郎看到了我。

  人的欲望是無窮盡的,草階四郎便是一個忠于欲望的存在。在我將資料給他之前,他其實已經(jīng)在暗自擺弄如何靠自己來做出崩玉,因此也死了幾個死神,更是因為這樣,差點讓我都無法去補救。

  既然,已經(jīng)是一塊變質(zhì)的乳酪,那么就盡可能發(fā)揮最大的作用,然后抹去不就行了?

  我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這么做了。

  一般情況下,結(jié)局是不可能按照我的想法產(chǎn)生的。但是,在鏡花水月的幫助下,一切都變得容易了很多,尤其是在我?guī)装倌杲?jīng)營下。

  就比如說,剛剛草階四郎對我說的話,原本應(yīng)該是“藍(lán)…藍(lán)染大人……”,說完,他便因為懼怕我對他痛下殺手,而不顧自身的傷勢跑掉了。但在浦原喜助的眼中,卻又是另一種光景。

  這正是鏡花水月,完全催眠的力量。

  不過,已經(jīng)被我的靈壓捕捉到氣息的草階四郎,又怎么可能逃得出我的手心呢?在浦原喜助找到他之前,我便可以找到他了。

  就在草階四郎躲藏在一片樹林中大聲喘息的時候,我便及時來到他的面前。

  當(dāng)再次看到我的時候,草階四郎勉強支撐的身體轟然倒塌。

  “藍(lán)…藍(lán)染大人!我…我…沒錯,我被發(fā)現(xiàn)了,崩玉才做了一點點。實在是抱歉,我愧對了您對我的期望。”不得不說,在危急的時候,無論是人還是因為人而誕生的死神,都能短時間內(nèi)腦力飆升。顯然,草階四郎開始自以為沒有被我發(fā)現(xiàn)他早已經(jīng)背叛的事實,從而以此而借口,想要暫時歸順于我,方便下次成功以及這次的解救。

  不過……

  我并沒有理睬他,反而發(fā)動了鏡花水月,并伸出手指,讓其觀看。隨著我的手?jǐn)[動,他的視線也不自覺地開始移動起來。

  “藍(lán)…藍(lán)染大人,這…你這是做什么?”

  雖然草階四郎對于我的行為很是疑惑,但我卻沒有停止的打算。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做不到這種程度,那時候,我需要有個圓形的掛飾,來進(jìn)行操作,但是現(xiàn)在卻不需要了。也許,是我的實力更強了,也許,是鏡花水月與我更融洽了。

  沒錯,此時此刻,我正在對草階四郎進(jìn)行催眠。

  沒多久,草階四郎便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只待我三言兩語,便可以完成這次催眠了。

  之后,我便開始搜索起他的身體,半分鐘不到,就被我拿到了他懷中的崩玉。不過,和我想的差不多,果然,他手中的崩玉很劣質(zhì)。

  “草階四郎,從現(xiàn)在開始,你根本不認(rèn)識我,也不知道崩玉,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的五番隊九席輔佐,只是因為自己的欲望所致,才引發(fā)了種種慘劇。并且,你和我根本沒有產(chǎn)生交集,今天的你也沒有見過我?!?p>  伴隨著我那溫潤沉穩(wěn)的聲音,迷茫中的草階四郎點了點頭,重復(fù)著我的話語。待他連連說了三遍后,我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再度開口道:“從現(xiàn)在開始,在我打了響指后,你將會在心中數(shù)數(shù),當(dāng)從一數(shù)到三的時候,你便會清醒過來。”

  “從一數(shù)到三……”草階四郎迷迷糊糊地重復(fù)著我的話,當(dāng)我打了一個響指后,他便開始在心中數(shù)數(shù),然后清醒了過來。

  因為有鏡花水月的緣故,已然清醒的草階四郎疑惑地看了看四周,而他的眼中,完全看不到我的存在。當(dāng)他看到自己斷去的左臂后,轉(zhuǎn)而怒火沖天:“可惡的十二番隊隊長,這次我要是成功逃脫了,一定要給你好看,等著吧!只要我有…我有…我……”

  話恰好說到這的時候,草階四郎猛地愣在了那,然后一臉疑惑地說道:“我有什么?。繉α?,只要我還活著,總能有一日也達(dá)到隊長級,早晚將那個家伙踩在腳下,隨意凌辱后,再殘忍地殺死!”

  說出這番話的他,并不知道,浦原喜助的大名在不久就會轟動尸魂界,技術(shù)開發(fā)局局長的威名將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dāng)然,這是以后的事情了。而草階四郎這個人,正是這個機(jī)會的契機(jī)之一。

  “不過,這里好像也不怎么安全的樣子,還是再走遠(yuǎn)點比較好?!辈蓦A四郎自言自語著,緊跟著便忍著痛楚起身,往走走停停中,往森林的更深處走去。

  也許是因為流血多了的緣故,草階四郎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流下的鮮血早已經(jīng)成了暴露他的根源,而一路陪同的我,當(dāng)然也沒興趣告訴他就是了。

  如今,草階四郎所在的這片森林,是遠(yuǎn)離了流魂街,真正的郊外。在這里,除了偶爾流浪,或者犯事,或者得罪了人的平民以及死神外,剩下的便是流竄到尸魂界躲藏在這里的虛。

  原本,這里是由戰(zhàn)斗職責(zé)的十一番隊負(fù)責(zé)的,所謂的游擊隊便是其中的一個組織。但是,因為隊長…死肥豬的緣故,十一番隊除卻老一輩的一些隊員,還有一些心中熱血并未冷卻的年輕死神,幾乎都變成了貪生怕死之輩。別說游擊隊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進(jìn)入新鮮血液了,甚至連整個組織都快分崩離析了。

  不過,怕死也是常事。既然頭領(lǐng)都是那副樣子,那么還會有誰會肯拼命呢?所以,游擊隊殘存的死神,大都窩在瀞靈廷中,早已經(jīng)沒了出去獵殺虛的打算了。也因此,如今,在流魂街外,遠(yuǎn)處的這片森林幾乎已經(jīng)是虛的國度。除非什么時候,遠(yuǎn)征軍恰好回來,可能會消滅掉一批。

  甚至在偏僻如流魂街八十一區(qū),虛干脆都快把那當(dāng)成家了。所以,能在八十一區(qū)活著的平民,都是不下于普通死神的高手了。

  不說別的,就憑那廝殺中的斬術(shù),以及那份近乎瘋狂的戰(zhàn)意,一般的死神恐怕還不會是這些平民的對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活太過安逸,讓草階四郎麻痹到不去注意很多情報,又或者是因為處于逃命之中,慌不擇路。反正,草階四郎就這么往很可能已經(jīng)淪為虛之國度的郊外森林最深處走去。

  為了避免戲演不下去,我還要充當(dāng)保姆的角色,一邊跟隨在草階四郎的身后,一邊用鏡花水月讓其發(fā)覺不了虛,還有我。最后還要幫草階四郎清理渴望捕食他的虛。所幸,這里的虛大部分都是大虛以下,幾乎是我輕輕揮動斬魄刀就死的角色。

  也就是說,這并不是什么大事,最多麻煩了一點而已。

  沒多久,浦原喜助的靈壓便出現(xiàn),并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追到了草階四郎的面前。盡管草階四郎一臉的驚訝,但浦原喜助倒是一臉淡然。

  “說真的,你的逃跑方式也太爛了。而且那因為傷勢從而導(dǎo)致靈壓忽強忽弱,更在有的時候干脆微弱到不可聞,這也太容易被辨認(rèn)了?!闭f到這,浦原喜助猛地盯著草階四郎說道:“也是時候…該束手就擒了吧?”

  “別做夢了!只是作奸犯科而已。沒必要你這個十二番隊的人來管吧?”

  “崩玉的事情…不說說嗎?”這句話出來的第一時間,浦原喜助就緊緊盯著草階四郎的雙眼。突然說出秘密的話語,無論誰都會大驚失色。哪怕眼前之人多么會演戲,人的雙眼也不會騙人,多少還是會有些變化的。更別說,之前那時候再加上此時,草階四郎的表現(xiàn),怎么也無法讓人對其產(chǎn)生很聰明的想法。

  故此,草階四郎肯定會露出破綻。

  “崩玉?那是什么東西?”

  草階四郎毫不猶豫說出了疑惑的話語,并且那副神色,那副表情,甚至是雙眼的最深處,都顯示著此人并沒有說假話。

  “是…是這樣?。≡瓉硎俏腋沐e了,差點嚇?biāo)牢摇!逼衷仓m然驚訝,但總算是暗暗呼出了一口氣,畢竟崩玉這種東西可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的。也就是說之前的一切都是巧合了。

  雖然猜錯了,但浦原喜助無疑是欣喜的:“什么嘛!原來如此?!?p>  “什么意思?”草階四郎一臉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倒是讓浦原喜助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了。

  不過,顯然此時不是談?wù)撌裁词潜烙竦氖虑?,可以的話,浦原喜助倒是希望崩玉這個詞匯早日從自己的腦中消失,并且他已經(jīng)暗暗打算,待一有功夫,便回曾經(jīng)關(guān)于崩玉研究的秘密地點,然后全部毀掉。麻煩的是,他的秘密基地過多,甚至有的地方干脆都忘記了地點了。

  “不,不,沒什么,不過,可以的話,請束手就擒吧!”浦原喜助笑瞇瞇地說道:“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看起來不怎么好哦!這時候的話,血液中蘊含的靈力,大概會吸引一些…虛吧?”

  也許是為了配合浦原喜助的話,在不遠(yuǎn)的地方猛地傳來了虛特有的那種滿是絕望的吼叫。

  “看吧!虛就要來了。身為隊長的我,肯定是不會怕的。但是,如今受傷的你……”浦原喜助說到這,便不再開口,但意思卻擺明在那了。

  原先還想掙扎一番的草階四郎聽著那熟悉的吼叫,頓時氣餒地低下了頭。畢竟,他還不想死掉。

  當(dāng)虛降臨至此的時候,這幾只還未成為大虛的普通或者稱呼為雜魚的虛,在它們的眼中,眼前只有兩個死神,都是美味至極的美食,只是其他一人好像穿著著白色的羽織。之后,至于結(jié)局如何,誰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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