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咻!”
“咻!”
雖然我沒有用全力進行瞬步,但不得不說,小正太居然還能勉強跟上,真的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這倒是讓我對所謂的天才有了一定的了解。
一路上,整個瀞靈廷倒是忙碌得很,幾隊人影在我們腳下快步移動著,遠處更是若隱若現(xiàn)地出現(xiàn)很多身影。顯然,原本浦原喜助事件在某些人的壓制下漸漸平息下來的安寧再度被打破了。不得不說,最近的瀞靈廷還真是不容易??!
“那些人……”原本跟在我身后的市丸銀猛地停止了瞬步,并往那些人望去,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是去十二番隊嗎?八番隊的人也是蠻拼的?!?p> 見他沒有跟上來,我也停了下來,同時也往房屋下的一個隊伍的死神望去:“八番隊的隊員們應(yīng)該是去十二番隊的駐地吧?恐怕他們不是為了探查具體情況,畢竟我們五番隊都能發(fā)覺不對,八番隊就更不用說了?!?p> “哦?是去質(zhì)問十二番隊情報錯誤的事情嗎?”市丸銀笑了笑道:“如今的十二番隊,唯一能管事的,貌似連副隊長都不是,而且人家還在忙著習(xí)會萬解,出了什么岔子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藍染隊長,你還真是罪孽深重呢!”
“呵呵……”我隨意地笑了笑,但還是說道:“也別那么說,畢竟腿長著自己身上,如果不跑的話,說不定是他的話,還能遠程對十二番隊進行指導(dǎo)呢!”
“哦?那還真是可怕呢!”露出一臉詫異的市丸銀轉(zhuǎn)而指著遠處若影若現(xiàn)的身影,又問道:“那邊的人……又是什么?”
我順著他的手指往那邊看了一眼,很快那邊所謂的人影已經(jīng)不見一個了,不過,沒錯的話,那加起來也就十來個的身影應(yīng)該是隱秘機動部隊了。畢竟市丸銀之前只是個普通的平民,對十三番隊并沒有徹底的認知,準(zhǔn)確地說,很多人平時都不可能有機會見到除了二番隊隊長以及副隊長以外的隊員的。
當(dāng)然,普通的二番隊隊員還是偶爾能見,但對于隱秘機動肯定就沒什么機會見到了,畢竟,兩者的裝扮完全不同。不過,如果實力到了某種層次,倒是能在總司令附近感知到那若有若無的一幫子靈壓。同樣,按理來說,隱秘機動的確很難見,像今天這般連市丸銀這樣屬于最低檔次的副隊長都能發(fā)覺,確實有些稀奇了。不過,在聯(lián)想到最近關(guān)于二番隊的事情,我倒是有了一點猜測。
只是,這所謂的猜測還是要找相關(guān)人士才能知道。
在幾個瞬步后,附近某個可疑人士便進入了我的眼簾。觀其壯碩的身體,還有那種土豪之氣,只需要腦海里面略微思考,便可以得出此人的身份。
“大前田副隊長?”沒錯,此時矗立在一處巷子里,一臉便秘外加忐忑的胖家伙正是二番隊副隊長大前田希之進。
“二番隊副隊長?”如今的市丸銀好歹也是副隊長了,雖然還未參加副隊長或者隊長會議,但至少每個番隊的隊長和副隊長是誰,他還是知道的。不過,這句疑問句也只是輕聲說出口而已。
“啊……好羨慕?。】蓯?!明明我最有機會!可惡!太羨慕了!超級羨慕??!”
胖子兄似乎還未發(fā)覺到我和市丸銀的到來,按理說他這樣的隱秘機動……好吧!只是第二番的警邏隊罷了,但至少也應(yīng)該有點警覺心吧?
“額……”我和市丸銀互相望了一眼,已經(jīng)沒有力氣吐槽了。
“那個……藍染隊長,我記得沒錯的話,二番隊好像包含了傳說中的暗殺組織吧?如果傳說是真的話,副隊長也應(yīng)該……至少……可能也有點警覺心吧?”
望著市丸銀瞇著的眼睛,我默默地給這個孩子82分,剩下的18分以666的形式給他。
不胡鬧了,回到正題……
“啊……那樣的瞬步,真的能稱為隱秘機動最精銳者嗎?還有……那只小蜜蜂!那個小丫頭!族長沒失蹤前就寵著她,現(xiàn)在居然還想搶我的隊長之位!啊啊??!好羨慕啊!超……級羨慕啊!”
“咳咳……”面對這位還在神游外的同學(xué),雖然沒有聽明白他自言自語的內(nèi)容是什么意思,但具體情況還是由本人來說更好一點。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都這么明顯地咳嗽了幾聲,這貨還未發(fā)覺,那一身看不見的怨氣幾乎快擰成實體了,如果是靈異類小說的話,這樣的靈魂恐怕即將失去意識,從而變成厲鬼了吧?
不過,在死神的世界里,貌似應(yīng)該叫變成虛。
暫且不論這位前神爸爸內(nèi)心如何焦躁,在我和市丸銀的一番努力下,這貨總算是從魔怔中恢復(fù)了過來。這不,剛剛看到我的那一瞬間,希之進就好像看到了人民公仆,那一臉的委屈不知道向誰訴說的樣子,著實讓我們很是震驚。
“嗚嗚……藍染副……不,我是說藍染隊長,你是不知道?。 毕VM一臉悲痛地向我們訴說了一下自己的悲慘遭遇。也許這種內(nèi)部消息原本不應(yīng)該告訴我們的,顯然希之進已經(jīng)基本放棄治療了。
原來,那十來個堪稱隱秘機動精英的人都從四楓院老族長那得到了一個任務(wù),那就是趕去如今三番隊面臨的危機地點,然后殺死至少一只亞丘卡斯。誰先殺死算誰勝利,如果殺死的是那兩只疑為瓦史托德的存在之一,那就基本被欽定為本次任務(wù)的獲勝者。
而獎勵就是獲得二番隊隊長之位以及邢軍軍團長外加隱秘機動總司令之位。
這里,顯然原本最可能得到這樣地位的人卻沒有出現(xiàn)在名單里面,反而成了監(jiān)督者。也難怪大前田希之進一副死了全家的模樣了。
無論是誰,在得知明明自己能夠伸手就能得到的權(quán)利,卻被告知自己沒有這個資格,恐怕都不會好受吧!而更殘忍的是,自己還要守候在一邊,隨時隨地地去感受利刀一次次撕開自己的傷口。更何況,希之進原本就是習(xí)慣了高地位,二番隊副隊長以及隱秘機動二把手。
當(dāng)然,希之進同學(xué)的悲慘還要在這之上……畢竟,不是誰都能在自己壯年時期看著不如自己的后輩踩在自己身上往上爬的。恰好,那所謂的十來個精英,包括碎蜂,在實力上來說,完全不如希之進。
為此,我和市丸銀難免對這個遠離人生最巔峰的男子報以強烈的同情。不過,同情歸同情,如果再這么侃下去,我們番隊趕去危險地帶的救援小組可就真的危險了。
盡管我們努力不想刺激這個養(yǎng)育了前神的男人,但在我們推脫離開的時候,還是讓他更加地痛心。
想想昔日同級的同僚變成了地位遠超自己的隊長,想想根本就不認識的后輩如今也成為了和自己一樣的副隊長,我想希之進的悲痛可想而知,但愿一路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這位前神爸爸不會在無人知道的角落哭出來。
也許,正是因為這次事件,原本還算實力派的希之進轉(zhuǎn)而脫離權(quán)利中心,專心經(jīng)營家族產(chǎn)業(yè),并靠著自己的人脈培養(yǎng)子嗣吧?不過,從原著來看,他的大女兒,小兒子都沒什么用的樣子,更多的應(yīng)該還是培養(yǎng)大前田希千代,也就是前神。
至于他的小女兒……
你確定那是親生的?
這關(guān)系到基因突變或者再次證明白鶴送子也是可能存在的問題,我們就不細細了解了。咳咳咳……
與此同時,就在我和市丸銀告別了希之進,繼續(xù)加速往大虛侵略之地趕去時,五番隊救援小組已經(jīng)到達目的地,但到達的他們卻看到了絕望。
就好比一個普通農(nóng)村人突然見到了大城市里那些高樓大廈一樣,帶來的震撼是無法形容的。同樣,不比高樓大廈差多少的基力安,而且還是超過二十頭存在的數(shù)量,對于普通最多見過普通虛的死神來說,和那樣的沖擊沒什么兩樣。
如果附帶上狼藉的戰(zhàn)場,以及起碼數(shù)以百計的死神尸體存在,那對救援小隊的隊員們來說,這就是絕望了。
未等他們從絕望生出逃跑的心思,正處于大虛最近處卻傳來了三番隊振奮士氣的話語。雖然那好像黑色社會的三番隊那站立又蠻是嚴肅的樣子讓人有些忍俊不禁,但其中的氣勢和行為卻讓五番隊的救援小組面露紅暈,顯然對比三番隊的人來說,他們就顯得有些丟五番隊的臉了。
誰知,世事無常。大虛們并沒有因為三番隊鼓舞士氣的檔口停手,這一下反倒是原本能躲開的三番隊隊員喪生在基力安的臭腳下。
這時候,顯然是大虛頭目的羊角面具人形虛開口了:“鬧劇到此為止,死神……對!就是那個老太婆。”
“嘖!”射場大娘明顯一副老年不良的樣子,那一臉痞子樣,甚至將滿身的狼狽都壓制了下去。
而大虛頭目的話語還在繼續(xù)中:“你應(yīng)該就是死神的隊長什么的了吧?畢竟這樣的實力,恐怕已經(jīng)是死神中最強者之一了。不過,也只是如此罷了。我們今天出現(xiàn)在這,并不是要針對你們尸魂界,但是,不來的話,又違背了陛下的旨意……”
不得不說,眾位死神的確對這些大虛莫名其妙出現(xiàn)這有些好奇,而且,在這家伙說話的時候,那些大虛也沒有再度進攻,難得地讓所有人都能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當(dāng)這只大虛說到這的時候,它又再度咋舌了幾聲,然后很是傲慢地繼續(xù)著話語:“于是,我只能屈尊來到這里,讓你們這群如我所料的垃圾瞻仰我光偉的容貌?,F(xiàn)在,告訴我,你們死神將帕普提馬斯之手藏哪去了?”
說到這里,這位大虛頭目的話逐漸嚴厲了起來,但其中的狂妄卻不減半分。不得不說的是,其實真實情況并不是這樣的,但與這個頭目一般無二的是,拜勒崗?fù)瑯忧撇黄鹚郎?,甚至比這只大虛更加的目中無人,因此,拜勒崗并沒有向這個算得上強大的屬下說清楚到底是如何。
也許,拜勒崗的目的本就是想要敲打一下死神吧?雖然貌似以前也這么干過。
“帕……什么什么手?”
“不對吧!明明是說諾克薩斯之手?!?p> “那是什么?難不成還有德瑪西亞之力?”
“胡鬧!也許是稱之怕什么手,學(xué)名十萬元之手,這大虛分明是想收買我們!”
一時之間,這些算得上和現(xiàn)世的黑勢力沒什么區(qū)別的死神們開始熱烈地爭執(zhí)起來,全然不顧一群大虛還在他們面前張牙舞爪。
雖然射場大娘也沒弄懂他們死神哪有什么什么手,但有一點可以知道,那就是,讓一只虛從死神的國度取走死神的東西,這跟殺了他們沒什么兩樣了。干脆,死神解散了貴族,解散掉護廷十三隊,隊長們分分鐘抹脖子算了。
正是如此,射場大娘自然不會答應(yīng)一只大虛的索要,而且還是用那種高不可攀的語調(diào):“做你娘的春秋大夢!三番隊的兔崽子們何在?”
“有?。?!”
“跟老娘都精神點,殺!”隨著射場大娘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勢,死神一方再度沖進了戰(zhàn)場。
大虛頭目見死神如此冥頑不靈,反倒是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死神總是這么頑固,果然還是應(yīng)該殺到他們怕了,才能完成陛下的任務(wù)嗎?”
這番話并沒有之前的聲音那般洪亮,顯然是它在自問自答。下一秒,大虛頭目便無奈地下了命令:“諾亞,巴蒙德,巴登,克拉,上吧!這次不要留手了。”
只是如此平淡的語氣,好像之前死了那么多死神,真的是它們手下留情的結(jié)果。如此算的話,那么即將真正地出手又會是怎么樣呢?
遠在戰(zhàn)場邊緣,甚至算得上未踏上戰(zhàn)場的救援小組,他們此時卻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完成自己的職責(zé)。五番隊是救援隊,如今更是分擔(dān)著三番隊支援的任務(wù),但是,明知送死,還會往死亡的深淵邁出一步嗎?
于是乎,其他六人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放在了臨時組長的身上,顯然,他們將下決定的權(quán)力放在了這個男人身上,五番隊十一席小林裕介。因為他不僅是這里臨時最高地位者,而且還是實力最強者,哪怕拆散了小組,小林裕介的地位也比他們高很多。也因此,他們會這么一致有這個想法也是正常的事情。
雖然,怕死,想要獲得生的權(quán)利是很正常的,但身為死神,在虛面前逃跑,而且還是在尸魂界,這其中的種種罪責(zé)自然不必細說了。
面對六位下屬的目光,相對來說算是強者的小林裕介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論地位還有實力來說,被這么依賴很正常,但小林裕介寧愿自己不是什么席官。
很簡單,因為小林裕介同樣怕死。明知前方是懸崖,還跳下去,絕逼是腦子出了大問題了。這句話一直是小林裕介的座右銘,也因此,他并不想出頭。
誰會知道有副隊長在場,只是幾只基利安,正是自己展現(xiàn)帥氣給下屬看的好機會,突然變成了那么一大堆,而且剛剛開口說話的絕逼是傳說中失傳已久的瓦史托德!
原本已經(jīng)決定帶著大家退去的小林裕介望著眾人那期盼的眼神,不知為何卻突然認為這是下屬們故意設(shè)下的圈套,一旦因為當(dāng)了逃兵而追究責(zé)任,這群下屬肯定會推給他這個決策人的。
當(dāng)下,小林裕介看眾人的眼神也有了變化,心思轉(zhuǎn)變間,他從戰(zhàn)死和屈辱判罪而死選擇了光榮的那一方。于是,他故意不去看六個人的表情,反而一臉正義滿滿地大聲說道:“啊哈哈!射場副隊長說的沒錯,既然我們身為救援組,那就要讓三番隊的人看看,我們五番隊也不是孬種!”
話語間,小林裕介已經(jīng)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終究算得上是一介高手,他這番動作倒是讓眾人感覺到了鼓舞,既然領(lǐng)頭的都已經(jīng)下了決定,那再怕下去也沒什么用。隊伍里唯一的妹紙中村久美子的存在,也讓眾位男士不好意思做出轉(zhuǎn)身就跑的事情。
就在小林裕介準(zhǔn)備帶著眾人加入戰(zhàn)斗的時候,戰(zhàn)斗最激烈的地方,那只宛如大猩猩,卻足足有十米高的亞丘卡斯卻抓到了一個躲閃不及的三番隊隊員。就在大猩猩抓起人就準(zhǔn)備開飯的瞬間,射場千鐵已經(jīng)瞬步到大猩猩抓著人的右爪手腕處,緊跟著一道白光閃過,隨著射場千鐵的大喝,大猩猩龐大的巨手手腕突然好像噴泉一般竄出了一股鮮血。
也許是身軀巨大的緣故,大猩猩在感受到疼痛的時候,已經(jīng)足足一秒半左右,它右手中的死神已經(jīng)快臨近它的血盆大口。不過,這股疼痛還算恰好出現(xiàn),大猩猩一痛起來,居然松開了右手,顯然射場大娘出手很及時。只是,畢竟大猩猩太過巨大,射場大娘的一刀并沒有切得太深,所以并沒有那種震撼人心的場面。
當(dāng)然,如此已經(jīng)足以,至少帶起了一分士氣。
可是,就在士氣還未從人們的心中鼓舞起來,勉強分心關(guān)注這邊的死神們突然發(fā)現(xiàn)射場千鐵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僅僅如此的話,倒還沒什么。關(guān)鍵是,那個人影在清晰后,顯現(xiàn)出的樣子卻是之前一直沒有動作的大虛頭目,那個可能是瓦史托德的存在!
“噗嗤……”
因為專注于救人,射場千鐵完全沒有感知到身后的情況,也許即使沒有救人,也拉不開他們的差距吧?那漆黑的鐮刀,上面干涸的黑色污漬無疑是曾經(jīng)斬殺存在殘留的鮮血,如今卻添上了新鮮的液體。在少數(shù)人的眼中,射場千鐵……
射場千鐵被活生生地分開了,從腹部處橫著分開,一時之間,在場所有的死神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