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xiàn)在我們之間,宛如地獄惡魔的存在正是烏爾奇奧拉.西法。而之前那一抹綠色的閃電,正是它手中拿著的名為月光之劍的武器。這是一把由烏爾奇奧拉體內(nèi)的靈力凝聚而成,破壞力驚人的武器,至少在一擊之下,將一頭剛剛成為亞丘卡斯的大虛輕松擊殺。
“來了嗎?”我看了烏爾奇奧拉一眼,此時的它和以前沒什么區(qū)別,但是那沒有嘴的連體面具再度破損了一點,顯然,實力只是提升了一點罷了。
看來,盡管靠那條手臂晉升為瓦史托德,但知道那條手臂對我有大用后,的確沒有偷偷吸食,從忠心上而言,烏爾奇奧拉真的很完美。
話又說回來,差不多也是時候靠自己做出虛側(cè)崩玉了。既然知道那玩意兒怎么來,為什么又要按照原著走呢?不過,為了劇情,浦原喜助那份虛側(cè)崩玉還是要得到的。
不過,在此之前,首先要做的是,不讓某位間諜聽到這樣的內(nèi)容。為此,我立刻拔出了斬魄刀,讓鏡花水月做出催眠儀式。
多洛.巴蒙德剛剛可算是徹底懵了,原本還想指望那頭亞丘卡斯對我出手,從而讓我的靈壓暴露在虛圈中。不同于我,多洛.巴蒙德相對來說,在回到虛圈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所在的地點。
雖然很可惜不是那位領(lǐng)主大人的地盤,也不是外圈,但哪怕是在內(nèi)圈,只需要我的靈壓激發(fā),虛王拜勒崗就會發(fā)覺到。甚至,無數(shù)的大虛也會趕來。
然而這樣的打算卻被烏爾奇奧拉的出現(xiàn)打碎了。如果多洛.巴蒙德不認識我,那還是正常的。但要是不認識烏爾齊奧拉,那倒是反常了。
之所以,這次拜勒崗派出它們這么多人前往尸魂界,不僅僅是為了探測死神如今的勢力與實力,更重要的便是比爾帕德一開始說的話。
帕普提馬斯之手……
正是存在于烏爾齊奧拉手中,讓其成為瓦史托德的神物。也就是當(dāng)初被拜勒崗撿人頭的前任虛王,他老人家殘余的一只手臂。雖然只是一只手外加前臂,但也讓很多人惦記了。
而具當(dāng)時的討伐隊死后通過某種能力傳來的消息,一個死神與烏爾奇奧拉似乎有所接觸,很可能虛王之手被烏爾奇奧拉給予了那個死神。
這也是這次預(yù)謀已久,徹底穩(wěn)固了地位后,拜勒崗的再度野望。然而,顯然這次依然失敗了,死神中依然有著強者。
乃至到現(xiàn)在,多洛看到烏爾奇奧拉的瞬間,便理解到如今的處境,以及一部分內(nèi)幕。
之前與烏爾奇奧拉這個虛圈叛徒聯(lián)合的死神,便是眼前這位,很可能是死神高層的存在。這樣的話,我這個戴著眼鏡,看似斯文的家伙,在它的眼中,危險程度立刻上升到最高程度。
能夠在虛王陛下頒布的追殺令下,還能活那么久,足以證明烏爾奇奧拉早已經(jīng)是瓦史托德級大虛了。只是區(qū)區(qū)亞丘卡斯的多洛自然不可能是對手,更別說,這之上還要加一個戰(zhàn)力不明的我。
正當(dāng)多洛進退兩難之時,我這一拔刀當(dāng)然就好像撥動了它脆弱的神經(jīng)一樣。只是,在發(fā)覺我居然將刃尖朝下,并在這之后便將斬魄刀收起,多洛便完全不知道我玩什么把戲了。
而我這邊,在鏡花水月催眠儀式完成,便立刻發(fā)動了效果。接下來的談話中,我和小烏便不再理會陷入五感混亂世界的多洛了。
之后,包括崩玉的一些事情都大致地對小烏說了個大概,以及它的一些情報描述后,我立刻讓小烏帶上多洛,并往小烏藏帕普提馬斯之手的地點趕去。
正如大家所了解,虛圈是分不清時間的。但我進入虛圈開始算起,差不多尸魂界那邊也該是傍晚了。這時,我也終于再次見到了那一只依舊飄散著絲絲恐怖靈壓的手。
相較于當(dāng)初在這位存在攻擊下只能逃命的我,如今實力的我卻是越發(fā)覺得這位前任虛王的實力是多么可怕。僅僅是殘余下來的身體碎塊都能有這樣的威壓,貌似沒記錯的話,當(dāng)時的虛王還是處于重傷狀態(tài),如果是巔峰時期的話,說不定我當(dāng)時就被一拳打爆了。
面對如此的神物,也難怪如今的虛王拜勒崗是多么想要得到這玩意了。就是不知道這次死掉的部下會不會讓它心痛一下了。
不過,從這里也能看出烏爾奇阿拉的忠心。這么多年來,居然都沒有私自吞噬,還真不虧是代表虛無的大虛。也只有近乎機器人的它才能如此聽話吧?當(dāng)然,前提是它能夠徹底知道你比它更強,還是那種碾壓式的強大。
如今的我,還是差了不少。已經(jīng)是瓦史托德初期的小烏,雖然依然不是我的對手,但要做到徹底碾壓,卻是有些費力。
正因為如此,我想先做出崩玉來,徹底感受到這個《死神》BUG的偉力。
很快,制作過死神側(cè)崩玉的我,很快就在一點點測試中,將虛側(cè)崩玉制造了出來,為此,帕普提馬斯之手徹底消失。
不得不再次稱贊一下前任虛王,僅僅是這點東西,卻已經(jīng)完整地將原本需要極多數(shù)量的大虛制作成的虛側(cè)崩玉做了出來,甚至隱隱還有超出。
所幸,小烏這里有我以前殘留的研究器具,總算在兩枚不完整崩玉融合成功后遮住了氣息。
和之前不完整的兩枚崩玉不同,原本如果只是一枚靈力高度凝結(jié)結(jié)晶,黑不溜秋,算得上丑陋的話,這時候的崩玉總算是和原著時期,那種美得讓人心醉的崩玉一模一樣了。
不過,我并不能保證這就是真正的崩玉。為此,我還需要去一趟大靈書回廊,畢竟,我不可能徹底搜查浦原喜助的所有地方。但是,那些查封的人可以??!
一般來說,所有的隱秘,不能對外公布的東西都會在大靈書回廊中保存。反正,我也要去看看六十號以上的鬼道,正好用作借口,一起查閱得了。
望著無數(shù)類似蝌蚪的藍邊白光在崩玉外無序的流動,同樣察覺到崩玉偉力的小烏終于開口了:“藍染大人,這就是崩玉嗎?”
它的聲音依然和以往一樣,好像沒有感情一樣,哪怕是面對崩玉,眼神中也沒有絲毫貪婪。還是那句話,你比它強,它就是你最好的幫手。
“嗯。但是,到底是不是我心中的崩玉,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反復(fù)實驗。我所承若過的破面化就快進入日程了,而在這之前,你需要做的依然是收攏部下,任何有特殊能力的虛,哪怕是基利安也不要放過。哪怕是最底層的普通虛。”
“是!藍染大人?!?p> 我沒有抬頭,因為我知道,是烏爾奇奧拉的話,說到的事情就一定會辦到。對于洞察人心,以及布局,它的腦子可以說算得上不比我差多少了。
“差不多也該離開了呢!”隨意地將算不上穩(wěn)定的崩玉放入懷中,差不多快接近凌晨的樣子了。沒記錯的話,明天早上可是更木劍八的祝賀儀式,這可不能胡亂缺席。
聽到我的低語后,小烏直接優(yōu)雅地一個響指,瞬間一個黑腔便開始撕扯著產(chǎn)生。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打開的黑腔后面,是現(xiàn)世何處呢?
“差不多,虛圈的某些人也快察覺到什么了,記得立刻轉(zhuǎn)移。請務(wù)必小心。”我交代了一番后,便好像拎起好像死狗一般的多洛.巴蒙德,輕輕地將鏡花水月插入其內(nèi)臟所在,那一瞬間雖然多洛醒轉(zhuǎn)了過來,但卻只能在痛苦中死去。
“請放心,藍染大人。”見慣了死亡的小烏并沒有為此產(chǎn)生一絲波動,在他的注視下,我轉(zhuǎn)身踏入了黑腔。再次與小烏見面,也許不會太遠。
值得讓人愉快的是,這次黑腔的另一頭居然是尸魂界,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罷了。
在一通趕路后,總算是看到遠處的流魂街了。這也是多虧了十二番隊的功勞,不然說不定大虛們進入的地方就變成了流魂街里了。
斷界的封鎖,與機器鬼道的配合,至少讓黑腔進入的地方,至少在尸魂界,變得無法掌控了。這也是為什么我會出現(xiàn)在極遠地區(qū)的原因所在。
待我回到五番隊大門口的時候,幾乎快凌晨三點左右了。可以說,這和看山跑死馬一樣,原著中一護等人看到虛夜宮后,也是跑了很久很久,這才真正來到虛夜宮。尸魂界這邊也是一個道理。
龐大的流魂街雖然沒有虛夜宮高大,但也算得上極遠了。至少有瀞靈廷的遮魂墻在那作為標識。
很快,我回來的消息便傳播了出去,除了大門口守門的隊員歡喜的面容外,沒多久,我的面前便出現(xiàn)了里庭隊的身影。
通知很簡單,就是總隊長讓我去他的辦公室一趟。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管怎么說,我都是一名隊長,假設(shè)一個國家XX重要部長出了事,被人綁架啊什么的,肯定會引起轟動的。
說難聽點,如果我一去不回,很可能原本就算得上慘勝的護廷十三番隊,基本會一蹶不振,算上平子真子事件,打擊一波緊跟一波,想要恢復(fù)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搞不好就是十年的萎靡。
你以為隊長是大白菜啊!這么容易就能出現(xiàn)替補?
不過,總隊長見我也沒什么,大體就是詢問一下我進入虛圈后發(fā)生的事情。對此,我自認“如實”地告訴他老人家,我制服了對方后,逼迫對方再度打開黑腔,然后擊殺。回來的時候,差不多出現(xiàn)地是靠近遠征區(qū)域,回來費了很多時間。
再加上我以往的風(fēng)評與其他幾位隊長再三確認我是如假包換的藍染惣右介后,此事才到此為止。
因為事情過于突然,因為我去了虛圈,導(dǎo)致隊長會議是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后,立刻開啟的。大體就是,對三番隊副隊長射場千鐵犧牲,以及極多三番隊隊員死亡的會議內(nèi)容。除此之外,自然便是我這位五番隊隊長不幸去了虛圈。
我這一回來,總隊長立刻再度開會,除了更木劍八、朽木銀嶺外,其他隊長全部到場。原本卯之花烈是不用來的,畢竟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大敵,但考慮到我可能會是一身傷回來,這才趕來的。
對了,差點忘了,浮竹十四郎也未到,他那樣的身體,這個時間點趕來開會,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辦?
也就是說,到場的隊長還是很少的??傟犻L、我、卯之花烈、京樂春水、黑崎一心再加上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
不得不說,看著京樂春水雖然善意卻老是忍不住打盹也算是蠻有意思的。只是,說真的,如今隊長的人數(shù)可真是不妙?。∫院罂稍趺创钆浜霉ぷ?,努力建設(shè)美麗而富饒的尸魂界呢?(笑)
在會議結(jié)束離去前,我分明看到總隊長嘆了口氣??磥恚呐率撬@般強大的人,也不是萬能的呀!
我推了推眼鏡,這才正式離開會議室。
第二天一大早,帶著市丸銀出發(fā)前,倒是引起了一場風(fēng)波。
顯然,五番隊的眾位隊員看到我能夠回來,有些忘我了。畢竟,除了少數(shù)人,更多的隊員都各自在家或者隊內(nèi)宿舍沉睡,倒是不知道我已經(jīng)回來了。
而市丸銀便是其中之一,在凌晨隊長會議召開,我正準備趕去一番隊前,市丸銀便穿戴整齊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從他的表情來看,并沒有什么意外。也算是另類的對我有信心吧?大概……
在安慰眾人的情緒后,時間也算是浪費了很多。得到的則是五番隊的士氣回復(fù),以及更高的擁戴。正所謂,只有失去,才會懂得珍惜。這點我倒是沒想到,勉強也算意外之喜吧!
一路往一番隊而去,耳邊除了草鞋踏在石板上的聲音外,就只有衣袖來回摩擦?xí)r產(chǎn)生的聲音。不時有其他番隊的隊員路過,對我們問好,相應(yīng)的,我們也對其點頭表示回禮。
在遭遇了起碼七八次敬禮問好后,市丸銀總算是忍不住開口了:“虛圈……是什么樣子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了我快十年的緣故,市丸銀如今可算是越來越會說話了。不看他的外貌和不去聽他略顯稚嫩的聲音,真的和大人沒什么區(qū)別。
“虛圈?。 蔽也]有回頭往身后望去,也沒有停下腳步,反而依然平靜地往目的地而去:“很荒涼,也很危險,對死神來說?!?p> “藍染隊長,這恐怕很多人都知道吧?既然那么危險,你都能回來,是不是說明你已經(jīng)強到你說過的那個地步呢?”市丸銀的話,是以前我曾經(jīng)對他說過的死神極限。
死神極限,并不是特指所有死神能夠到達的一個標準,而是每個人自身的極限。就好比,錯誤的情況是指,每個人都能到100級封頂。而正確的解答卻是,每個人封頂各不相同。
如果將山本總隊長作為例子的話,他個人的封頂就算100級,而朽木白哉的封頂算95級好了,在劇情時期,朽木白哉萬解后最多也就是88或者89級左右。(去靈王宮鍛煉的話,就等于二轉(zhuǎn),增強上限?;蛘邠Q句話,就是杯子換成水桶。)
那么話又說回來,我如今的極限是多少呢?因為虛王寶物的緣故,應(yīng)該是99級吧!而如今的我最多才89級吧?當(dāng)然,以上除了白哉,我和總隊長都沒算始解和萬解的加成。
不過,這只是靈壓的計算。真算起死神的戰(zhàn)力……我們還是不談為好,計較這個比較傷感情。
面對市丸銀的問話,我還是搖了搖頭,否決了他的話:“并沒有到那種程度,也正因為如此,才需要繼續(xù)研究,各種各樣的可能性去變得更強?!?p> 話到此,再說下去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反正真的想去虛圈看看,我們的計劃中,那也是一環(huán)。
在這之后,除了讓市丸銀震撼于我的實力,也讓其對我的神秘未知更濃厚了很多,也避免了這小子不按照原著劇情走歪。
待我們總算是來到一番隊,經(jīng)過通報,我們這才進入一番隊,然后是走到報到掛牌處。只是,才剛剛直走過去快接近的時候,遠遠就聽到三個人的吵鬧聲。
倒是讓森嚴的一番隊隊庭多了一份歡脫熱鬧。
“浮竹隊長,求你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我好歹又是隊長了,不如就讓海燕這小子回來幫我吧?”這聲音,充滿著朝氣,元氣滿滿,但不知為何,卻總讓人想到逗比二字。
“啊哈哈哈……”
“啊……哈哈?”
“不行喲!海燕可是我認可的副隊長呢!就算他想回去,我也不會讓他走的!”
“別這樣??!浮竹隊長~海燕可是我們志波家的當(dāng)主,而且我還沒有合適的副隊長??!”
“不行!”雖然這句話看起來很容易讓人覺得說話的人肯定很嚴厲,但實際上,聲音卻很溫柔,但其中的堅決卻是明顯的。
“喂!一心,浮竹桑,我為什么有種被你們買賣的錯覺?話又說回來,鬼才想去你的巡邏打更隊呢!”
當(dāng)我和市丸銀露臉后,果然,入眼就看到了浮竹隊長,以及與其對話的人,志波一心。但他們話語中的海燕也同樣在此。只是看神色,好像很不滿意的樣子。
志波海燕蹲坐在墻角,一臉死魚眼地望著志波一心圍著浮竹轉(zhuǎn)悠,剛剛那句操蛋的話便是出自他的口。
沒等我打招呼,一心瞬間從浮竹身邊沖出,緊跟著以可怕的速度來到海燕面前,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就是一個頭錘砸在了對方的額頭上。
“叫我伯父啦!混蛋!??!”
藍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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