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夜晚降臨了。
一天下來,從阿散井戀次越獄開始,原本被關(guān)著的副隊長們居然都跑了。除卻其他番隊,身為重點關(guān)注廷內(nèi)治安問題的十番隊自然也得知了消息。
因此,日番谷隊長親自去追尋雛森副隊長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畢竟,宛如姐弟的感情,不因此擔(dān)憂,不因此緊張,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之后,沒過多久,我就在四十六室看到了天氣異變的風(fēng)景。
不得不說,在如此尚算炎熱的季節(jié)中,大晚上的還能看到天降冰雪,還有冰龍當(dāng)空舞,真的是不虛此行了。不愧是死神世界。
雖然失去了見識劇情異變的可能,但安穩(wěn)卻比什么都好。又有什么比按照劇本走更好的答卷呢?反正好處得到便可,最多結(jié)局的時候改變一下。
畢竟……
“嗯?”正想著,原本天空積累起來的黑云逐漸散開,沒記錯的話,好像打斗被阻止了。
“市丸銀啊……”我搖了搖頭,然后開始往建筑內(nèi)走去,在清早前,接下來的時間就在大靈書回廊打發(fā)了。差不多到了第二天早上六點左右,我便偽裝四十六室下達了處刑時間變更的命令,而被處刑者露琪亞自然是第一時間得知的。
差不多太陽完全升起的時候,這項命令正式在瀞靈廷響徹。
離藍染隊長復(fù)活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呢!
“這個時間,東仙和銀也在準(zhǔn)備吧?”雖然有部下以及被蒙蔽的里廷隊幫忙傳達信息和情報,但不能親眼看戲也是一件憾事。畢竟,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在這個世界……甚至是原本的世界??!
尤其是臨近明日的大戲,恐怕東仙和市丸銀會更忙。而我這邊的任務(wù)則是簡單卻重要。保持聯(lián)絡(luò)已經(jīng)情報準(zhǔn)時傳達,保證所有演員都能在準(zhǔn)確的時間在準(zhǔn)確的地點從而被我們?nèi)说弥?p> 不過,話又說回來……
我數(shù)了數(shù)手中的信紙,大約有好幾封,同一個人寫了一樣意思的信更是分別有數(shù)張之多,加起來應(yīng)該有十來張了。意思是希望四十六室再再再謹(jǐn)慎考慮一下處刑的命令。
如果,這時候,我批準(zhǔn)的話,那可真就皆大歡喜了,四十六室就更會受人愛戴了??墒?,那樣做的話,就不像是老頑固們可能會做的了。
接觸了百年,除了大貴族會讓這些四十六室的人高看一眼外,也就只有總隊長算是能和他們平等對話。而且,一般他們認(rèn)定的事情,那一定就是切合貴族們的利益,以及尸魂界的大局,哪怕在別人來看,是丑惡死板,依然會毫不猶豫地執(zhí)行。
除非錯過大,讓總隊長以及如今的四大貴族都覺得對貴族,對瀞靈廷,對尸魂界不利,不然,稍稍有些‘過分’也是不傷大雅。
第二天在很平靜,卻略帶疲憊的感覺中來臨了。畢竟,很多死神隊員這些天都在找剩下還未被抓的旅禍。但很快,這份慵懶的平靜就被破壞了,如果在天空往下看,從十一番隊那邊看起,就能看到更木劍八一路橫沖直撞。
所幸,瀞靈廷夠大,哪怕更木劍八這么胡鬧,也只是在小部分地區(qū)造成混亂罷了,畢竟沒出人命。就算是隊長,也只是在微微感受下劍八靈壓那奇怪的動向就丟到一邊了。
與此同時,京樂春水一大早便躺在自家隊廷的屋頂上,享受著夏季早晨的清爽。從他嘴上叼著一根不知道哪里折來的野草,以及遮住眼的斗笠,還有那日本民謠般的哼歌,旁人怕不是都以為他此刻的心情很好一樣。
就在這時,一個嚴(yán)肅卻帶著抱怨的聲音從一個剛剛走上屋頂?shù)呐涌谥袀鞒觯骸瓣犻L~你在這里啊~”
話語間的親密無不體現(xiàn)出她與春水的熟識。
“不要睡了,快起來準(zhǔn)備出發(fā)吧!”
聞言,春水并沒有絲毫動彈,不過,倒是開口了:“小七緒~我現(xiàn)在有一點點煩惱啊!可以聽我說嗎?”
如此輕佻的話語,頓時讓這位平日里嚴(yán)厲認(rèn)真的八番隊副隊長大人火從中來,但一想到眼前這位不靠譜的人是自家隊長,這才努力恢復(fù)成平時的語氣回答道:“什么事?”
“其實啊……我想營造點氣氛就把草叼在嘴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毒還是別的什么,嘴巴感覺麻麻的,所以好苦惱?。 ?p> 一瞬間,伊勢七緒一把奪過隊長嘴里的草,雖然明明知道這可能是隊長的玩鬧,但依然還是上當(dāng)了:“快吐出來!”
感受到嘴中的草被奪去,似乎沒有借口再拖延,春水這才平靜地嘀咕道:“小七緒,我該……怎么辦才好?。 ?p> 七緒看了自家隊長一眼,早就明白他已經(jīng)有了決定,這才帶著不滿嘲諷道:“為什么要問我?反正不管我怎么說,你還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行動嗎?”
鬧完小情緒,七緒又看向春水,去掉了自己的小情緒:“請不用擔(dān)心,我會為了不被牽連而和你保持距離地跟隨你的。”
聽到這,春水笑了笑,這才說道:“真?zhèn)X筋??!”
說著,他挺起上半身,扶著頭上的斗笠道:“那么說來,又只有我一個人……”
“挨山老頭罵了呢~”
“仔細想想,這次真的不簡單,連藍染也死了,看來,這段風(fēng)波要是度過去,真的又要提拔一番了?!?p> 雖然春水不怎么在意劍八,但對于劍八的動作,恰好有些意向的隊長自然會發(fā)覺不對,然后……在差不多時間內(nèi)阻擋在劍八的面前……
一個小時,剛剛好。
隊長級的戰(zhàn)斗,在平時規(guī)矩森嚴(yán)的瀞靈廷,真的很少見。這樣的破壞力,也只有幾天前,劍八與一護的戰(zhàn)斗才能比擬,哦……差點忘了叫石田雨龍的了。
同日,都造成像樣戰(zhàn)斗的也只有這兩位了。
從趕路到救出人,再到遭遇東仙二人,足足兩個小時左右。
我撇了撇嘴。
這瀞靈廷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又一場大戲上演了。逆襲的戀次于六番隊駐地那邊通往處刑臺,算是標(biāo)志建筑的地方也開始打起來了。真難為很久都不怎么干活的建筑隊了,印象沒記錯的話,這個標(biāo)志性建筑自從一護來了尸魂界后,好像就開始多災(zāi)多難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閑了的原因,還是因為年紀(jì)過大的緣故,哪怕是我也開始感慨萬千了起來。
正這么想著,那一根根別有風(fēng)味,宛如一根根通天的巨柱開始快速倒塌,可惜隔得有些遠了,哪怕知道白哉站在那,跳過來,跳過去,也能感覺到對方的靈壓,但畢竟不是現(xiàn)場,用肉眼去看,根本看不到哪怕一個小點點。
倒是戀次的卍解勉強看到一個長條,為此,我還要跳到四十六室墻外,而不遠處還有七番隊隊員在巡邏。
但在鏡花水月的作用下,他們并不能看到我,哪怕看到了,也只認(rèn)為是一片樹葉而已。
因此,我只是微微撇了那幾人一眼,便再次將心神放在了戀次那邊。之所以不看東仙那邊,自然是因為對方使用了萬解,雖然能用眼睛遠遠看到一個黑色橢圓體建筑,但里面發(fā)生的情況,哪怕是我,也無法用靈壓感知。
還不如看戀次毀建筑來得有趣。
時間一點一點地在流逝,隨著戀次戰(zhàn)敗,東仙戰(zhàn)敗,狛村左陣迎戰(zhàn)劍八,時間差不多接近露琪亞行刑的時間。因為浦原喜助的秘密基地肯定有屏蔽感知的方法,所以,除了通過原著知道一護在修煉萬解外,什么都不能了解。
當(dāng)然,我也不需要去了解就是了。唯一要說的是……
市丸銀帶著他的吉良副隊回來了,沒多久,他就在安排吉良的任務(wù),而吉良倒是一臉看似堅定地服從,但實則雙眼透露著迷茫的樣子。到目前為止,他還在這,想必也是多年來,依靠隊長,信賴隊長,盲目服從自家隊長所帶來的信念。
就像是一個人從小聽從另一個人的命令,哪怕要他去死,也會去做,聽了二十年,想必真的做超出底線的事情,也會在做了之后才會在偶然間醒悟。更何況……吉良伊鶴從被我們安排進三番隊后,何止二十年?
不是誰,都是阿散井戀次那種刺頭的。
此時,依然還有鬧騰的地方大概就是四番隊通向雙殛之丘的那條路,也就是更木劍八那邊了。終于,隨著雙殛之丘處爆發(fā)肉眼近乎可見的藍色靈壓后,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吸引了目光。
我自然也看到了。
“開始了嗎?主角快要再登場了,這一次可是不得了的?!蔽倚α诵Γ瑳]多久,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我面前,盡管半跪著的他原本就要抬頭,因為我站在墻上的緣故,難為他要把腦袋抬得更厲害了。
“藍染隊長!日番谷隊長及其副隊長松本副隊長已經(jīng)往這邊出發(fā)了?!眮砣巳绱苏f道,并很快低下了頭,不僅是因為抬頭看太累,也不禮貌。
“確定了是往這……四十六室這邊來嗎?”我沒有回頭,依然在看處刑臺的方向。
“是!我得到的消息是如此,畢竟,如今的瀞靈廷可以說到處都是我們的耳目。”
“嗯……立刻通知下去,可以給雛森服下那個藥了,這個時候也該她完成最后的任務(wù),便可以退場了?!?p> “是!”
待此人退去。恰好回來后,就進入四十六室地下議事堂的市丸銀就出來了,一出來,第一句話就是:“要來了嗎?”
見我點頭,便再度回頭對身后跟著的吉良吩咐著,沒多久,又對我說道:“既然如此,那差不多我們也該進去等候了?!?p> 聞言,我搖了搖頭,然后依舊站在圍墻上,目光遠眺處,依然是處刑臺。
市丸銀還想要說什么,但開口后,便收住了聲,雖然他并不能看到處刑臺那邊的風(fēng)景,但憑借靈壓還是能感知到那邊的情況,緊緊皺起的眉毛很快又平息下去,并很規(guī)矩地退后一步,微微低頭等待著。
沒多久,處刑臺那又開始了新的變化,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靈壓猶如火焰般展開雙翼。
看到遠處很小,實則很大的不死鳥,我漸漸陷入了回憶中。所以說,不能隨便敗?。≌娴臄×?,任你曾經(jīng)是什么地位,一旦敗了,孩子給別人打,老婆……武器還被別人用,真的慘到不行。
算了,往事無需再憶,反正今天也到了我上臺的時候了。
仔細想來,身為穿越眾,哪怕已經(jīng)是隊長,似乎也沒有怎么驚艷過。身為平民的我,從最底下,一步步爬上來,再通過華族混到下級貴族的身份,通過自己的努力,最終成為隊長。
“藍染隊長?”市丸銀見我從圍墻上跳下,臉色頗為有些怪異,便有些疑惑地問道。
“沒什么,只是有點感慨而已。準(zhǔn)備開始吧!”我并沒有在意自己露出的樣子,反正市丸銀也不會在意這種事情。
正回身準(zhǔn)備跟隨我進去的市丸銀,突然回頭往身后望去,然后停頓片刻,這才認(rèn)可地說道:“厲害!來得正是時候,而且居然能擋下那種東西。”
“出乎意料之外,但真是幫大忙了?!蔽揖彶阶哌M四十六室,也就是地下議事堂前去的方向,然后隨著臺階往下走去,身后的市丸銀又忍不住往后面看去,這才緊跟著我進來。而吉良伊鶴也緊隨身后。
待我們順著臺階,打開一扇一扇拉門,這才來到空曠的地下,而遠處一個頗大的石制密封建筑便是地下議事堂,因為只有一個入口,自然我們也要……也只能從這進去。
說實話,這里比起外面……或者說地上的風(fēng)光來說,真的毫無美觀可言。而其他建筑,比如大靈書回廊等,都處于這四周附近。但,最深入地底的恐怕就是大靈書回廊了,畢竟,那些書籍從與地下議事堂持平,一直排列到最深處,無數(shù)的資料和歷史都在這里能夠找到。
有心人甚至可以從這找到總隊長的生平,當(dāng)然,這也不是誰都有權(quán)限去查詢的就是了。
當(dāng)走到那個建筑的入口前,市丸銀突然開口道:“玩?zhèn)€游戲吧?直接這樣,好像沒有驚喜感。玩?zhèn)€躲貓貓的游戲吧?”
我疑惑地回頭看了看市丸銀,只見他繼續(xù)笑著說道:“伊鶴,接下來,你就在這附近待在,等日番谷隊長他們進去后,領(lǐng)他們離開?!?p> “離開?我做得到嗎?對方好歹也是隊……”吉良此時看起來面無表情,但聽到市丸銀的話后,立刻破了功。
“安心……”市丸銀打斷了他的話,似乎早猜到他的想法,不一會兒,一番交代后,便主動帶著我們走向清凈塔居林方向,并再度開口:“同樣是副隊的話,吉良是不會輸?shù)??!?p> “您過獎了。”吉良回道。
面對他的話,正常人可能不會覺得如何。但,深知劇情的我,自然是知道吉良看起來陰沉,卻比誰都心軟,讓吉良去阻攔松本,想必也存了保護松本,不讓松本跟隨日番谷來這送死或者受傷罷了。
這一點,與吉良那么久相處的市丸銀自然也對吉良的性格一清二楚。
不過,這都不重要。
“差不多到時候,我就帶她到這里吧!”市丸銀說著,然后再度往回走去。
這時,吉良終于忍不住開口了:“隊長!還有藍染隊長,你們準(zhǔn)備怎么處理雛森君?”
聞言,市丸銀回頭往我瞧了過來,嘴角微微翹起。但,眉毛卻微微皺起。
整個場面頓時沉靜了下來,再加上空曠的地下世界只有我們?nèi)齻€,自然一種極其寧靜的氣氛產(chǎn)生了。
“請……”吉良猛地一低頭鞠躬,然后帶著渴求的語氣說道:“請務(wù)必不要殺害雛森君,拜托了。她只是個純真的女孩子而已,不會對我們的計劃有損害的?!?p> “伊鶴……你這小子……”
沒等市丸銀指責(zé),我開口說話了。
“放心吧!等她到達這里后,她的任務(wù)自然完成,我會讓她睡個好覺的。”說著,我再度漫步走向議事堂,不再多說什么。倒是市丸銀張了張口,但見吉良面帶喜悅,便停住了說話的想法。
“像這里的話,想必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會有人知道吧?真是期待看到那種場面?。 被刈h事堂的半路上,市丸銀用手指敲擊著下巴,很好奇地說道。
“沒必要在意,反正打得再如何也和我們沒關(guān)系,到時候早點得到崩玉,早點離開即可?!?p> 市丸銀聳了聳肩:“那可真是太無聊了,可惜和日番谷隊長的戰(zhàn)斗,沒拿出真格的,真是可惜了?!?p> 在等待的過程中,也不算太過枯燥。各種各樣的情報依然會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至于原本駐扎在四十六室的七番隊隊員,均已被勒令遠離四十六室。
直到一股極其深沉古老的靈壓出現(xiàn)……
市丸銀:“這種感覺……”
“??!真是久違的感覺了。”
聽到我的話語,市丸銀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沒等他想問什么,吉良就打斷了他的話。
只聽吉良渾身顫抖地雙手抱著自己,本就陰沉的臉更是難看:“這……這是什么?靈壓嗎?明明在四十六室地下這種帶著隔絕靈壓的地方,居然也會被滲透,那猶如海洋……啊!不,那就好像是天空本身,而且給人感覺,一不小心就會毀滅世界的東西真的是靈壓嗎?瀞靈廷內(nèi)有這樣的存在?”
市丸銀瞇著眼,然后揮了揮手道:“總隊長呀總隊長,這肯定是總隊長了。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之中?!?p> 正當(dāng)這時,一只地獄蝶飛到了我們面前,一陣特殊的音波傳來,瞬間讓我們得知了新的消息。
“嚯~鏡門嗎?真是可怕,哪怕是隊長所使用的結(jié)界,都能破除嗎?還是在施術(shù)者無法得到回應(yīng)的情況下?真是可怕呢~”市丸銀瞇著眼睛嘀咕道。
“安心。如果真的連這點都做不到,那就真的枉費我和他認(rèn)識那么久的交情了,好歹也是同級生?!蔽倚α诵Γ]有在意市丸銀的驚訝。
“同級生?”吉良訝異地看了我一眼,但并沒有說什么。
又過了不久,又一陣陌生的靈壓比老爺子更夸張地出現(xiàn)。
倒是市丸銀先一步開口了:“嚯~這個我熟,旅禍少年。沒想到,人真的可以這般成長,哪怕是日番谷這樣百年難遇的天才,怕也是不如呢!”
“耶?在這種地方都能感知到,比總隊長的靈壓還要龐大張狂,真的是旅禍?”吉良這次是真的愣住了,據(jù)可靠消息,那個旅禍在之前還只是個孩子……不對,是連死神都不是的凡人!要不是這次意外導(dǎo)致計劃開啟,恐怕他們還依然是瀞靈廷的好隊長好副隊長。也正是這次意外,導(dǎo)致那個旅禍擁有了死神的力量。
可是……
假的吧???
人怎么可能在短短時間里,達到哪怕總隊長都不可能達到的靈壓呢?
也許是看出了吉良所想,市丸銀笑著道:“伊鶴!”
“唉?”
市丸銀見這孩子似乎受到了打擊,于是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總隊長的力量可不只是這樣,之所以看起來好像不如旅禍,單純的是因為控制力?。 ?p> “可……可是!”吉良晦氣的臉上滿是絕望地說道:“可是,即便如此,這種不講道理的靈壓……擁有這樣的靈壓……時間需要得也太短了。除非是四大貴族,不然普通人怎么可能??。{什么可能??。 ?p> 正因為身為貴族,吉良也算是歷經(jīng)風(fēng)霜,家族沒落。也正因為如此,即使加入了如今由我建立的秘密組織,但有些認(rèn)知,還是不會改變的。
貴族的強大,不只是擁有資源!
想要打破貴族,解放全尸魂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血脈帶來的資質(zhì)才是根本??!
“來了!”
沒空開解已經(jīng)傻了的孩子,我察覺到熟悉的兩股靈壓開始接近,已經(jīng)到了四十六室的大圍墻內(nèi),接近正門了。
藍祐
PS:我缺個自己會碼字的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