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個被無數(shù)樹枝纏繞的巨球,并扎根在中層虛圈的天空,也就是上層虛圈的最底下。
早在之前的時間里,我已經(jīng)用催眠術(shù)搭配鏡花水月將囚禁在巨球中的怪物控制,如今只是做最后一步棋。
隨著那些樹枝被我毫不費力地一刀劈開,里面被囚禁的怪物也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一個身高兩米左右的大漢,但全身好像被火燒了一樣,沒有一半皮肉是完好的。而那些可以看到血肉的地方,卻是一道道熔漿,那些明黃色的光映得四周都是,隨著亮光漸漸暗淡,這個人才顯出人類的外表。
只見他睜開了火紅色的雙眼,很快那股紅光也漸漸暗淡下來,原本周身的異象全部變成周身的傷疤??雌饋砭拖袷且粋€飽經(jīng)風霜的戰(zhàn)士,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的戰(zhàn)斗。要不是胸口類似奧特曼一樣有著一顆紅色的寶石,就更像是人類了。
漸漸得,隨著光芒暗淡下去,四周再度暗了下來。恢復(fù)成之前,只有蒼白色月光的程度。
眾所周知,虛圈分為上中下三層,這三層虛圈都有個月亮存在。但實際上,目前來看,下和中層的虛圈所有的月亮可能是上層虛圈月亮的映照,不然無法解釋下層和中層的月光如此暗淡。
不過,這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了。
看著殘破的巨球,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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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
“轟隆隆……”
“踏踏踏……”
“轟隆隆……”
石門再度關(guān)上,只剩下腳步聲還在地下室回響著。
屏幕中,視角依然在井上織姬身上,而此時的一幕卻是井上織姬撲進了露琪亞的懷中哭泣著。地點應(yīng)該是現(xiàn)世空座町浦原小店大門口。
“……”整個地下監(jiān)視廳依舊很安靜,好像沒有活人存在,只有屏幕中拉著井上織姬隨意走著的露琪亞兩個人。伴隨著彎月微弱的光,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學(xué)校天臺,她們在說著什么,不久,井上織姬的臉上再度恢復(fù)了笑容。
就在這時,日世里從天而降,緊跟著她一把揪住井上織姬的衣領(lǐng),拉著她就沖天而起。所幸,露琪亞雖然吃驚,但也看出對方?jīng)]有惡意,且雙方應(yīng)該認識,倒是沒有攻擊。不過,卻還是跟隨了過去。
沒多久,視角便在廢棄倉庫外留下,只有角落看到在那邊感知著什么的露琪亞。
但這個人并沒有移動視角放到露琪亞身上,就這么一直傻站著,直到井上織姬走出廢棄倉庫。兩人又是一番言語,緊跟著露琪亞便帶著井上織姬走到一處空地,然后露琪亞吃了什么,本尊從義骸中鉆出。
待一番言語后,義骸接連點頭中,露琪亞打開了穿界門,沒多少,空地上只留下那具有著自我意識的義骸,并很快走掉了。
視角便在這里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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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進來。”
“是!藍染大人?!?p> 聞言,我俯視著來人,笑著道:“有什么信息需要匯報嗎?”
“烏爾奇奧拉。”
此時,我所在的地方是中yang塔一側(cè)的望月大廳,也是唯一能夠欣賞到虛夜宮外風景的觀景地點。
一番言語后,我不由得感嘆,烏爾奇奧拉的能力完全不像是一個虛該有的樣子,甚至很多死神都比不上他,只是評價幾次的會面,烏爾奇奧拉就能發(fā)覺到井上織姬的特殊性,這一點,要不是我等同于上帝視角以及近乎全知,恐怕也要差于他。
很快,在我有心引導(dǎo)下,由烏爾奇奧拉小心探訪,大膽猜測下的一起誘guai事件,就此成立……
離開望月大廳后,烏爾奇奧拉沒有拖泥帶水,而是立刻去尋找參與此次事件的人員,第一位便是一直以來關(guān)系還算不錯的牙密。
當他推開大門后,牙密粗獷的聲音便先一步響了起來:“是烏爾奇奧拉嗎?有什么事?”
順著屋外走廊的燈光照射進來,入眼的便是牙密滿身肌肉的虎背熊腰,緊跟著才是烏爾奇奧拉想要確認的地方……被一護切斷的右臂。不管怎么說,眾所周知,右手通常都比左手更強,更別說不管失去兩只手臂,對戰(zhàn)力都是巨大的損失。
譬如說,葛力姆喬……
具烏爾奇奧拉所知,因為私自外出,并斷送其所有從屬官,導(dǎo)致虛夜宮戰(zhàn)力有所損失,因此葛力姆喬被總括官當場削去一根手臂,而失去手臂的葛力姆喬很快就被新的人員頂替了。畢竟,失去一部分身體,想要歸刃就會變得極難,在戰(zhàn)力大損失的情況下,葛力姆喬也沒臉待在十刃的位置了。
因此,這一次計劃制定并得到批準后,烏爾奇奧拉自然要來觀察一下棋……人員的情況,確保之后派出的人員能夠起到該有的作用。
而在牙密說完后,恰好被虛夜宮用作護士之用的雌性虛解開了牙密的繃帶,稍稍看了一眼,烏爾奇奧拉就發(fā)覺斷臂已經(jīng)靠著牙密自身的恢復(fù)能力長在一起了。
當下,他便開口道:“這不是治好了嘛!慎重起見,把被砍掉的手臂帶了回來,真是太好了?!?p> “太浪費時間了!手都快爛掉了!”牙密坐在沙發(fā)上,很是不滿地說道:“我們的身體要是像你的眼睛一樣能自動恢復(fù)那就輕松了啊~”
言語間,那名護士虛拿起旁邊的夾子,正一個個將牙密斷臂縫合處的固定物夾斷,去除。
“不要抱怨了,能接上你就該慶幸了?!睘鯛柶鎶W拉依然沒有感情地說道:“要是像葛力姆喬那樣被完全銷毀,你也會被剔除于十刃之外?!?p> 能當上十刃的都沒有傻子,哪怕是牙密,自然也聽得進烏爾奇奧拉的話。之所以,它們和人類死神不同,就在于對于某種七情六欲,它們會過于放大,放大到一旦觸及到那種情感相關(guān),它們就會失去腦子。
所以,聽到這,牙密再不滿,也還是認同:“大概吧!”
恩,傲嬌了。
正當牙密處于不知道怎么反駁的檔口,一旁處理完縫合物的護士虛放好醫(yī)療物品后,對牙密表示自己已經(jīng)治療完畢了。
當下,牙密起身開始感受了一下自己右臂……
“感覺如何?”護士虛詢問道:“動作、反應(yīng)與被砍斷前有不同嗎?”
“哦……”牙密眼睛瞄向天花板,在回應(yīng)的下一秒,猛地一拳甩向護士虛,直接讓那個雌性的腦袋砸在了墻上,當場爆頭而亡。
值得一提的是,像這樣實力低微的醫(yī)務(wù)女破面,在前前任虛王時期,便存在了。似乎是對方身體受傷太重,干脆收集了擁有對他人進行治療手段的虛,當時的時代,自然治療能力者也有強大的虛,后來,拜勒崗上位后,似乎宰殺了一批,剩下的都是實力低微的了。
即使成了破面,實力也無法排進從屬官中,但因為其特殊性,倒是有個醫(yī)務(wù)部隊。與此對應(yīng)的,還有個仆從部隊。這些特殊部隊雖然各有所屬,但同樣也聽從于十刃指揮。
因此,身為十刃的牙密隨意地轟殺,而不會有什么罪責。
“不行??!正常情況下應(yīng)該能直接打爆才對。”
聽到牙密的抱怨,烏爾奇奧拉直接偏過頭:“無聊?!?p> “算了,過段時間大概就能恢復(fù)了吧?”說著,牙密壓低聲音,火氣開始冒了起來:“然后就該找死神算算這筆賬了?!?p> 盡管烏爾奇奧拉偏著頭,但聽到牙密的話后,他的視線還是轉(zhuǎn)向了牙密。不管怎么說,這次的拜訪,沒有讓他失望,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在烏爾奇奧拉來到牙密居所的時候,原本還在望月大廳的我,也來到了中yang塔最底層,也就是地下監(jiān)控室。
虛夜宮是一座巨大的城池,完全可以看做和外面的虛圈不一樣的世界。除了擁有兩位沙巨人樣貌的大虛所守衛(wèi)的正前方大門外,只有望月大廳的觀景陽臺算是進出口。當然,也沒人會從這出入就是了。
而在虛夜宮的地底,則是類似于迷宮的所在,而這個迷宮的建造不比地上的虛夜宮所耗費的精力少。因為除卻虛夜宮巨大的占地面積外,以虛夜宮為中心輻射,肉眼可見的范圍內(nèi),地下都是迷宮?。。?p> 在這里擁有無數(shù)在沒有崩玉前實驗破面化的實驗品們,而這些比起之前更強了的廢棄物,便是迷宮各個進出口的看守者。
至于地下監(jiān)控室,則是一個處于迷宮中心,同時比起迷宮,要更深入地底,進出口只有往上走的臺階,是中yang塔的最下層。
而在此時,日常用來監(jiān)視的屏幕上,卻是之前曾經(jīng)記錄下來的畫面。那是烏爾奇奧拉特意將井上織姬使用盾舜六花的各個場景截取,只等我點開。
不久,在接下來的幾周內(nèi),在我的授意下,烏爾奇奧拉不斷派出以前破面化的失敗品去騷擾現(xiàn)世空座町,讓那些現(xiàn)世特攻隊的死神們有點事做。
另一邊,烏爾奇奧拉則不斷打探井上織姬的所在……
在這波雜兵的干擾下,自然沒什么大用,恰好又有和加爾達.迪哥同樣想法的帕特拉斯,我自然將計就計,用鏡花水月和一枚迪哥同款假崩玉讓其和兩個同伙開開心心去浦原喜助那玩一玩。
可惜的是,望月大廳又平白無故有了損傷。
所幸,損失不大,畢竟,只是那三個破面在虛空對敵,最多地板需要讓仆從破面?zhèn)兒煤眯扪a一下即可。倒是這一行為倒是引起了銀的疑惑,更有趣的是,他干脆直接詢問我。
自然,一句無聊了便可以解答,至于信不信?那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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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現(xiàn)世時間應(yīng)該是晚上八點左右了。如果像我這般處于虛圈之中,想必很難會對時間有什么概念。畢竟,那輪彎月永遠照射著虛圈。
大門再次打開,只是來的人卻是烏爾奇奧拉。
“我回來了,藍染大人。”
“然后呢?”
“那時候的痕跡還能看到一些。當時,我只是大膽地做了一下推測,但通過這次認真地調(diào)查了一天,已經(jīng)能夠推測出她的能力大概是什么了?!?p> “你怎么看?”
“我認為那是對藍染大人有用的力量?!?p> “是嗎?嗯,那她現(xiàn)在在哪?”
“至少看不出還在現(xiàn)世的跡象?!?p> “辛苦了?!?p> “不,您客氣了。”說完,烏爾奇奧拉緩緩?fù)笸巳?,直到到了大門口,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隨著大門的關(guān)閉,整個望月大廳再度陷入了昏暗之中,只有觀景大陽臺的月光存在。
良久……
“通過崩玉獲得的力量,反過來對崩玉產(chǎn)生作用,也是夠有趣的了。時間不等人,要是拖到明年,別說催眠了,就是鏡花水月的力量也會退去的?!蔽夷罅四蟊且恚匝宰哉Z道:“而且分開死神的有生力量,這也是必須的?!?p> 第二天,在用崩玉制造出新的破面,汪達懷斯·馬爾杰拉便當著眾十刃的面被制造了出來,緊跟著我便下達了此次任務(wù)全權(quán)交給烏爾奇奧拉,順帶把殘疾人葛力姆喬也帶上,畢竟,萬一憋出病來,也不好。
第三天,出發(fā)……
早已經(jīng)在地下監(jiān)控室等待的我,將原本還漫無目的的視角調(diào)試到現(xiàn)世的一干死神身上。只是,在這個時候,這四位死神顯然正在無所事事……
雖然我倒是想看看浦原小店地下室或者假面軍團地下室的風光,可惜兩者中都有一個鬼道強者存在,結(jié)界拉得滿滿的,甚至有的結(jié)界我都不會,更別說兩位道長原本的工作中,還有個研究新型鬼道,這么多年下來,誰知道他們又整出什么奇特能力的鬼道呢?
“開始了嗎?”良久,屏幕中的一角,虛空突然裂開了一個大口子,仿佛是巨獸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
排除葛力姆喬的私自襲擊外,這一次勉強算是十刃真正地對死神進行戰(zhàn)爭。
“他們拖住這些人,甚至占上風,需要浦原喜助等人來援。而黑崎一護則由葛力姆喬阻擋,我記得一護只有十秒左右的假面時間,哪怕后續(xù)露琪亞出現(xiàn),也能阻擋,而平子隊長也會幫忙。”我換了個姿勢枕著腦袋,繼續(xù)看著牙密和冬獅郎過招。
“這樣的危急關(guān)頭,井上織姬被派出前來打后勤就成了必然。只能說,不愧是烏爾奇奧拉,不像我,只能靠靠知道劇情。烏爾奇奧拉是個人才,倒是可惜了?!?p> 可惜,這段內(nèi)容的核心在于斷界,那里同樣是無法監(jiān)視的,哪怕十二番隊光明正大地布局監(jiān)測,也只能和雷達地圖一樣。
時間從上午來到下午,我們的功臣們終于回歸了。
入眼的便是三位狼狽不堪的牙密、現(xiàn)6刃露比·安特諾爾,以及前6刃葛力姆喬。反倒是帶頭人烏爾奇奧拉依舊整潔。
“歡迎回來,諸君。這一次任務(wù)辛苦了?!?p> 沒等烏爾奇奧拉回應(yīng),第五刃的諾伊特拉忍不住開腔了:“知道的人以為你們是去宣揚我們十刃的威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敗軍逃難了呢!真是難看?!?p> 從他的目光盯著葛力姆喬,那一臉的笑意便知道他針對的是誰。畢竟烏爾奇奧拉的排位比他高,而且明顯沒吃什么虧,而牙密……排位低的直接無視,而現(xiàn)第六刃?那是什么玩意?假使葛力姆喬沒被處罰前,哪有這貨上位的可能?
因此,只能是在說葛力姆喬了。
然而,失去了手臂,又被人暴揍過的葛力姆喬早就失了心氣,哪怕被諾伊特拉如此嘲諷,也沒有搭理他,擱著實力全盛的那會兒,管你是第五還是第一,懟不死你。
也就是面對藍染的時候,稍微收斂點??梢哉f,被藍染拿來做典型最多的就是葛力姆喬了。
見葛力姆喬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諾伊特拉“嘖”了一聲,嘟嚷著“丟人”后便不再開口。
“那么,任務(wù)可有完成?”說話的是佐馬利.路魯,身為第七刃的他一臉認真地說著:“想必是烏爾奇奧拉大人的話,一定沒問題吧!”
“嗯?!睘鯛柶鎶W拉回應(yīng)著,然后仰望著我,繼續(xù)開口道:“任務(wù)完成,接下來只是后續(xù)處理即可?!?p> “既然如此,你就去接應(yīng)吧!其他人便在這等待即可?!闭f著,我閉上了雙眼,而其他人自己找了個地方坐著或站著,整個會議大廳的燈光瞬間暗淡了下來。
約莫十個小時后,在場的眾人終于見到了這次任務(wù)的目標—井上織姬。
“歡迎來到我們的城堡,虛夜宮。”俯視著明顯在發(fā)抖的小姑娘,我繼續(xù)道:“你是叫井上織姬對吧?”
“是。”畢竟只是十五歲的小姑娘,哪怕從哥哥死亡以來,一直都是獨自生活,但一個人被帶到怪物滿天飛的虛圈,即使再怎么故作堅強,眼神再怎么努力使勁作出淡然的樣子,那依舊稚嫩地讓人一看就能看出深淺來。
“雖然有點突然,織姬,能不能讓我見識一下你的能力呢?”
“啊…那個……”如果之前是因為對未來對生死的不確定,從而顫抖的話,此時的井上織姬似乎被我嚇到了??赡苁俏业撵`壓太強,即使隔得遠,都能感受到壓迫,又或者面對上位者,普通人習慣了的懼怕?
“好像有人對把你帶到這里來感到很不滿呢!對吧?露比。”我沒有在意小姑娘內(nèi)心的百折千回,反而把視線往一旁明顯接受了醫(yī)務(wù)部隊治療的露比·安特諾爾望去。此刻被我點名或者說在昨天被冬獅郎揍了一頓,差點身死的魯比,他的臉色并不怎么美麗。
聽到我的點名,魯比陰沉著臉撇過頭去:“那不是當然的嗎?我們的戰(zhàn)斗全部都只是為了把這么一個女人引出來的借口。這種理由我怎么能接受。”
“抱歉了。不過,你被傷成這樣,也是超出我預(yù)料之外的事情?!笨炊疾豢呆敱雀遗桓已缘臉幼樱覍⒁暰€放回井上織姬身上:“嗯……對了,織姬。為了能清楚展現(xiàn)你的能力,你就治好葛力姆喬的左手吧!”
一瞬間,魯比身后的葛力姆喬和井上織姬都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我會這樣安排。然而,不管他們怎么想,雷霆雨露,莫非天恩,無法把控自身命運的他們,只能隨著我的一個念頭,欣喜或絕望。
而有人得利,自然有人要虧。
這不,魯比先一步開口了:“別開玩笑了!那根本做不到!藍染大人!葛力姆喬?那家伙的手臂已經(jīng)被東仙總括官灰飛煙滅了!已經(jīng)消失的東西要怎么恢復(fù)?。克植皇巧?!”
在魯比激動的時候,早就被半洗腦的井上織姬已經(jīng)回身往葛力姆喬走去,并開始使用自己的能力:“雙天歸盾……我拒絕……”
與此同時,葛力姆喬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反而麻木地看著黃色的小結(jié)界覆蓋在自己已經(jīng)消失的左臂上。顯然,他也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有什么狗屁奇跡。
仔細看的話,他和井上織姬此時的表情似乎很一致,都是自暴自棄的人才會有的模樣。
甚至,連魯比在那大吵大鬧的,都沒有讓他們打起精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