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二番隊隊長碎蜂突然瞬步出現(xiàn)在我的正前方,從她的出現(xiàn)帶起煙霧來看,剛剛的戰(zhàn)斗,她一直都處于極快的瞬步之中,直到我斬落一群人后,她才停下腳步。也正因為如此,急速運動貿(mào)然停止,才形成眼前類似急剎車的景象。
她在做什么?
自然是在觀戰(zhàn),在盯著我的戰(zhàn)斗過程,在看我的破綻!
而眼下的出現(xiàn),正是她覺得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破綻或者毫無辦法只能止步。兩者皆有可能。
因此,我自然要探究所謂的破綻是什么了。
“你瘋了嗎?隱秘機動。而且還是總司令官來正面對敵?!被謴?fù)了笑容,我再度說道:“‘別在戰(zhàn)斗中尋求美學(xué),別在死亡中尋求美德,別以為生命只是自己一個人的。想要保護需要守護的人的話,就從背后來斬殺你想要打倒的敵人吧!’普通的死神都在靈術(shù)院這樣學(xué)習(xí)過的,更何況是隱秘機動呢?”
聞言,原本板著臉的碎蜂突然冷笑了一聲:“你一個叛徒竟然大言不慚的談及死神的哲學(xué),真是笑死人了。”
我沒在意她的反應(yīng),只是很平常地闡述著一個事實:“我好歹也曾經(jīng)拿過教鞭的哦!”
“讓你這種混賬拿起教鞭,四十六室還真是胡鬧??!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被叛徒鉆了空子?!?p> “不要隨便說死人的壞話。要真的來說的話,被鉆了空子的人,不也有你們嗎?”
顯然,這話多少讓碎蜂的眼神起了些許怒意,她的表情多少起了變化,盡管因為失去了一條手臂,劇痛讓她的臉有些變形,但多少變化,我還是勉強能看出來的。
只見碎蜂回答道:“這可真讓我吃驚??!你以為你鉆得空子中,有我嗎??。?!”
話說完,碎蜂終于開始有所動作了。只見移動中的她瞬間分散開來,眨眼的功夫,密密麻麻的碎蜂布滿了我前方的天空。
哦,也對。畢竟,碎蜂的嘴很硬。
想到這,我表面無所謂地瞭望著前方,依舊平淡地說道:“分身嗎?作為偽物來說,倒是挺逼真的嘛!”
“能得到你的夸獎,我還真是榮幸啊!”碎蜂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成了諷刺:“隱秘機動做的都是無法受到夸獎的工作,為表感謝,我就用這個這虛假之術(shù)來將你了結(jié)吧!”
說著,無數(shù)碎蜂好像倦鳥歸林一般,向我沖來。與此同時的那一瞬間,早在那看戲良久的冬獅郎也開始了動作,如果我的實力低微的話,他們故意壓低靈壓的手段我倒是會無視,如果我是個五大三粗的莽漢的話,他們的小動作我也會無視。
可惜了??!我畢竟知道原著的劇情走向,再加上無他,只是一直都盯著四周的情況,心稍微細了點,而且我之前就說過各種對付我的手段,這樣的戰(zhàn)術(shù),早就在我的意料中。
先是敢死隊的沖鋒,無法能贏就最好,如果不能贏,那就是失敗了。作為被針對對象的我,自然會因為這份勝利,多少帶點喜悅,心態(tài)畢竟多少會放松一點。在這種時候,讓最陰暗最懂刺殺的隱秘機動光明正大且花里胡哨的攻擊我,完全可以從心理上徹底讓我失去戒備。
而這個時候……
哼!比速度嗎?剛好配合你們一下。最適合的爆炸物自然就是……
在碎蜂沖過來,冬獅郎也準(zhǔn)備釋放冰的力量,那一瞬,我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尚且剛剛結(jié)束治療,還處于昏迷的某人身邊,緊跟著帶著她來到原位,然后安置在已經(jīng)噴涌的冰前,不過,我只是讓她安然地坐躺在冰層上,倒是沒讓她的手被凍到。
這個時候還在想這個,還真是鱷魚的眼淚??!
與此同時,安置她的時候,碎蜂也一下?lián)糁辛宋?。畢竟也是隊長,我的速度再快,還要加上安置他人,難免躲閃不開。不過,第二發(fā)雀蜂必殺可不能隨便吃掉。
“二擊絕殺!”
一陣寒風(fēng)夾雜著雪花吹起,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頓。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我,一手抓住這一擊,一手拉起昏迷的某人,冷笑著說道:“二擊絕殺嗎?很有意思的招數(shù)啊!”
而這個時候,第一發(fā)形成的蜂紋華也因為沒有及時與第二發(fā)接觸,開始潰散開來。
望著一臉吃驚的碎蜂,以及感知到遠處突然消失了靈壓的京樂春水,剛剛看著一刃與他戰(zhàn)斗的我自然明白那是什么,而且與京樂春水認識了那么多年,這一招恰好我也知道,甚至也見過,甚至他的卍解……
面對真正的二次絕殺者即將登場,我自然要配合一下了。畢竟,老是那么拎著個人也不是個事。于是,我再度開口了:“但是沒有作用。死神的戰(zhàn)斗就是靈壓的戰(zhàn)斗,憑你這種能力能使用的招數(shù),只靠我的靈壓就能全部將其抑制?!?p> 說著,感知到身后傳來熟悉的靈壓,我果斷讓出個身位,將手中拎著的嬌小身軀擺出了個好位置。亦如當(dāng)初一護第一次來到尸魂界后,我提著露琪亞讓市丸銀擊殺的動作。
與其同時,虛假的世界中,我又讓大家看到,我空出的右手正拿著鏡花水月,即將斬殺碎蜂。
“噗嗤!”
尸魂界的老隊長殘忍地將花天狂骨背刺向‘她’,然后在她悶聲后,自顧自地說道:“你大意了呢!”
說著,京樂春水皮笑肉不笑地從‘她’的影子中鉆出,然后得意地說道:“冰上面出現(xiàn)了影子哦~”
“京樂,你這混蛋!”
“哼…”面對我的話語,京樂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與此同時,被觸動曾經(jīng)記憶的一護頓時卻在遠處傻了。當(dāng)時,動手的是市丸銀,但好歹有朽木白哉沖出來擋刀,但這一次又是個什么鬼?三位隊長突然集體反水,配合藍染虐殺一個沒怎么見過的副隊長?
顯然,沒怎么見過鏡花水月的一護,雖然知道鏡花水月的事情,但一時之間,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畢竟,字面意思永遠和真實情況隔著一層厚厚的面紗,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再搭配著資料去了解,一般人很難對一件事或一個物體了解清楚。
畢竟,人是視覺生物,第一反應(yīng)只能相信親眼所見到的一幕,也正因此如此,一護的大腦只會跳出這三位隊長反水了這樣荒謬的事情,而不是鏡花水月已經(jīng)開始使用了。
而在一護傻愣的時候,我們這邊的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著。
“結(jié)束了,藍染。”只見日番谷猛地從下方?jīng)_了上來,說完話,就準(zhǔn)備沖過來斬殺我。與此同時,假面軍團的領(lǐng)導(dǎo)人平子真子也跟著飛了過來,然后開始使用自己的能力。
為了避免這種時候了,還被再度誤傷,我自然將手中的人兒扔在冰上,緊跟著瞬步到之前‘她’躺著的地方,然后坐等劇情的發(fā)展。
果然,在這群隊長的配合下,‘她’最終被冬獅郎一劍穿心,可見我們的日番谷隊長對‘她’是多么地憎恨。這一下,產(chǎn)生的劇痛比京樂春水還要來得猛烈,畢竟,之前,也就我能聽到一聲悶哼而已。而這一次,居然活生生把一個重傷剛被救回的病人痛醒了過來。
只見病人發(fā)出幾乎破音的哀鳴,同樣,她身后的冬獅郎也發(fā)出了野獸般的嘶鳴,從他牙齒幾乎被自己咬碎來看,這份恨意很深沉?。?p> 和吉良伊鶴以及射場鐵左衛(wèi)門看戲的我,耳邊傳來了他們驚嘆的聲音,顯然對于大反派被擊殺,勝利雖然艱難,但如此快速,顯得很不真實。
看來下次,我應(yīng)該編得更好一點,至少把節(jié)奏變慢拉長,不至于讓大家不盡興。
與此同時,冬獅郎將刺進病人心臟的斬魄刀,按著刀柄,又更進去了一些,甚至都將刀柄埋了進去。
真是殘忍?。?p> 而剛剛痛醒的病人感受到身后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和氣息,嘴里哆哆嗦嗦地開口了:“小…小白,是……是……你嗎?”
此時的刀柄也跟著進入,對比刀身的鋒利,粗鈍的且菱形的刀鐔顯然更痛,且撕開更多的傷口。因為如此,痛苦萬分的病人忍不住抓住了胸口透露出的刀身,哪怕她盡力想要阻止刀往外探出,哪怕芊芊玉手被刃口切破,也無法阻止這份痛楚的蔓延。
原本因為鮮血不斷流失,再加上傷重才愈,力道越發(fā)的微弱。但為了保證這位病人不會掙脫,聰明的冬獅郎早已經(jīng)在激發(fā)了寒冰的力量,刀觸碰的傷口結(jié)冰,且死死抓著內(nèi)部的血肉,哪怕是我,想要掙脫開來,都有點難。
當(dāng)然了,前提是我被刺破防御。
所以,在幾乎毫無掙脫力氣的病人,自然而然,頻臨死亡。直到很快松開了抓著的冰輪丸。
這樣的殘暴行為終于至此而止,哪怕恨不得將冰輪丸徹底塞進對方心臟的冬獅郎也停手了,只剩下四周飛舞的雪花,以及那流淌不止的鮮血。
看過無數(shù)戰(zhàn)斗的我,耳邊傳來了我前面幾米處的二人開口說話了。
“成…成功了……”吉良不敢置信地望著那,他甚至覺得這一刻起,自家隊長很可能在藍染死后,不得不乖乖投降,哪怕沒有成為隊長的機會,哪怕要被關(guān)押,但至少活著。
“成功了呢!”射場嚴肅地望著遠處天空的戰(zhàn)斗,忍不住叫嚷了起來:“隊長們終于……成功啦!”
這就表示,戰(zhàn)斗結(jié)束了。大家可以繼續(xù)過以前快樂的生活了。而且因為虛圈高層死光光,除了往常的小角色,可以說搞不好可以和平一段很長的時間了。
射場喜出望外,忍不住回頭往還覺得不真實的吉良望去:“喂!我說吉良??!你小子也給我表現(xiàn)得高興一點啊!”
“額…哦哦?!?p> 見吉良還是和以前那副死樣子,他居然帶著調(diào)笑的話語道:“怎么還是以前那副不近人情的丑樣??!”
“啊?嗯…嗯。”
………………………………分割線…………………………………………
差不多,也該結(jié)束了。畢竟……
遠處的一護已經(jīng)開始發(fā)覺不對。
不!是大大的不對?。?!
這個時候,我也該繼續(xù)上場,開始第二回合了。
倒是射場和吉良發(fā)覺到我的動作,其中射場忍不住開口了:“你已經(jīng)醒了嗎?雛森?!?p> 反正要暴露了,我自然沒興致多給這二人更多的錯覺了,但這也讓二人更覺得莫名其妙了。
“雛森……”吉良一臉的奇怪,想要阻攔卻又不知道為什么阻攔。
倒是射場一臉納悶地開口了:“喂!你要去哪里???雛森!”
兩人互相疑惑地對望了一眼,倒是吉良想起如果現(xiàn)在雛森醒來,看來曾經(jīng)的隊長死亡,會不會有什么念頭,當(dāng)下就邁開了腳步,想要阻攔。
伴隨著兩人的呼喚,射場也跟著走了過來。
遠處的天空,將始解恢復(fù)成普通斬魄刀的平子真子這才略顯得意地開口道:“哎呀呀~終于到了我們翻盤的時候了~你說是不是?。渴型??!?p> 市丸銀聞言,并沒有搭理他,只是依舊那副狐貍表情。但如果有人湊到他面前,完全可以看到那眼皮下的眼珠抖動得有多么快。
終于,一護反應(yīng)了過來,開始聯(lián)系到眼前這恐怖的一幕到底是什么情況:“大家……大家……你們到底都在搞什么鬼啊啊?。。。?!”
畢竟是十五歲的少年,看到眼前血腥的一幕,多少有點慌張。以往的戰(zhàn)斗,他可沒見過這些。真要說的話,就是被人插手掌,這算是殘忍的事情了。
這一聲幾乎用盡了一護的力氣,同時我也解開了鏡花水月的催眠。
于是……
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便是雛森桃失去光彩的眼睛,就那么掛在冬獅郎的斬魄刀上。
“??!”
“噫??!”
而離雛森最近的冬獅郎,原本算是放下了心中的糾結(jié)與郁郁,算是心結(jié)被解開,但眼前的場景突然一換,原本該死的仇敵變成了另一個背影,還是自己最在乎,甚至是比自家副隊長還在乎的人的背影。
一瞬間,他整個人都懵了,不下于之前一護覺得他投靠藍染,襲擊雛森時的懵逼。
“雛森…”
與此同時,平子真子也傻了,但畢竟和現(xiàn)在這個時代的雛森不熟,所以很快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視線往原本雛森應(yīng)該在的地方扭頭找去:“混賬?。?!”
原本已經(jīng)平靜的戰(zhàn)斗再起不同的話語,尤其平子真子的怒吼,讓正準(zhǔn)備攔住‘雛森’的吉良二人回頭往平子真子望去,且一臉疑惑。
戰(zhàn)斗不是結(jié)束了嗎?
下一秒,他們的心理活動到此為止。
在一刀一個小朋友后,我一臉微笑地望著上空的老上司,再度可以欣賞前任上司的各種顏藝。
死死地咬著牙,平子真子憤恨地低吟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個問題真有趣,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我的鏡花水月所有的能力是完全催眠,任何時候都可以完全支配五感,任何狀況下都可以讓人產(chǎn)生錯覺?!?p> 聞言,平子真子甩了一下自己的斬魄刀,好像那一揮舞就能將所有煩躁掃去一樣:“所以說,我是在問你到底是什么時候用的鏡花水月?!!”
“那我這邊也來問問你吧!”我冷笑著說道:“你是什么時候開始產(chǎn)生我沒有使用鏡花水月的錯覺的?”
我這一問讓老上司都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辯解。直到冬獅郎凄慘的聲音在那邊響了起來,那異常的靈壓爆發(fā)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小家伙又斬殺了一個藍染惣右介呢~
遠遠地就能聽到京樂隊長的聲音:“等等!日番谷隊長!!”
面對朝著我揮動冰鑄而成的翅膀,一臉崩壞的冬獅郎,我也失去了游戲的心態(tài)。總而言之,面對心態(tài)失衡嚴重的死神一方,接下來無疑更容易了:“到處都是破綻,所有人……”
先是一刀拔掉冬獅郎的翅膀,再一刀將沖過來支援冬獅郎的碎蜂結(jié)果,然后無視平子真子和京樂春水的同時攻擊,讓其感受到崩玉的力量形成的靈子盾有多強大。再讓他們感受到什么叫速度。然后一刀一個老人。
至此,除了沒多大戰(zhàn)斗力的副隊長外,也就總隊長和一護了。
“我沒有殺死你們哦!”在他們紛紛墜地的時候,我再度開口了:“擁有你們這樣的力量,受到這點傷,想讓你們失去意識都是很困難的,你們就好好看著吧!無能為力地匍匐在地,好好看著這場戰(zhàn)爭的結(jié)果吧!”
畢竟,總隊長在那,想做什么怎么也得在解決了他老人家再說吧?
“大……大家……”一護環(huán)顧四周,除卻醫(yī)生的四番隊隊長外,其他人不是重傷就是累得沒了力氣,唯一算是無事的有昭田缽玄,還是沒了一只手的法師。
好像……只能他上了。
在暗暗吞咽下口水后,一護鼓起勇氣,握緊了天鎖斬月:“藍染!”
帶著一絲恐懼,和對接下來交戰(zhàn)的未來沒什么信心,畢竟只是十五歲少年的他,把一切都表現(xiàn)在自己臉上。
正當(dāng)一護即將接近我的時候,一只炎柱沖天而起,擋住了一護的路。終于布置好如何不擴大范圍又能對我產(chǎn)生足夠傷害陷阱的老爺子終于出現(xiàn)了。
畢竟,要考慮的東西太多,再加上古板老邁,思想也不怎么變通,導(dǎo)致他錯過了戰(zhàn)斗……
不,也許這樣也好,說到底也是中了鏡花水月的人,加入戰(zhàn)場,反而因為個體過于強大,搞不好被我一頓操作,老爺子一個人宰了大家也說不定。
這也算是老成謀國??上В饽_的又不怕穿鞋的,他顧慮的越多,我就越無顧忌。
“老爺子?”一護一臉驚訝地望著總隊長,發(fā)覺到總隊長滿臉的陰沉,顯然看著兩個得意弟子先后重傷,想必心情也不可能多美好。
而我感受了一下火焰將四周寒風(fēng)消融,冬天瞬間變成炎炎夏日的體驗,忍不住也開口了:“終于輪到總隊長上場了呢!”
藍祐
PS:上周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