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覺就像是親子殺父,忠臣殺君一般不可思議。
但葉月純臉上的邪笑卻做不得假,原本的清純與那一身淡然,仙氣逼人的氣質(zhì)完全不見蹤影,反而是快意,仇恨。所幸并沒有因為邪笑而導(dǎo)致表情扭曲,反而別樣的吸引人。
這顯然不是一次意外,因為她再度刺出了手中的斬魄刀,這次似乎下定了決心,目標正是許曄的鎖結(jié),也就是心臟所在的位置。
“不要!”原本重傷的京樂春水立刻起身,甚至都忘記自己會瞬步,只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滿臉驚慌失措的他極度渴望自己的話能夠阻止自己所愛的女人做傻事。
你一個普通的平民,為何和華族的族長過不去呢?
京樂春水完全不知道自己深愛的這位女子其實是華族的臥底,但更不知道的是為什么她會對華族的族長痛下殺手,他甚至在想殺了華族許氏最后的血脈,讓華族開始混亂有什么好處,更重要的是,接下來葉月純恐怕將不只是面對中央四十六室的判刑,而是那個恐怖的女人的殘殺,哪怕是京樂春水如今的靈壓與武藝,也不敢說自己是那個女人的對手。
卯之花烈,曾經(jīng)被人稱為卯之花八千流,在真央靈術(shù)院成立后的幾百年,由院長,也就是如今的山本總隊長帶領(lǐng)的護庭十三番隊,實則是殺手集團的組織中,擔任斬術(shù)最強的存在。
雖說京樂春水與浮竹名義上是第一代隊長,實則是護庭十三番隊真正意義守護得以實施的時候才開始算的,在那之前,雖然名為護庭,實則是殺掉不肯加入瀞靈庭的其他勢力,就像是建立國家一般,周圍同樣是強大的組織或者部族,在靈王未決定誰才是守護靈王宮的正統(tǒng)時,無疑廝殺才是決定一切的最佳途徑。
京樂春水那時候才剛剛算成年,所以并沒有得到批準,也沒有那個實力進入那個血腥的組織。但他或多或少還是了解一絲絲的。他知道那個女人再次回到那個樣子時,會有多恐怖,那曾經(jīng)的一幕,一直存在春水的心中,這也是為什么每次調(diào)侃到這個前輩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時會那么驚慌了。
可惜京樂春水的聲音在這一刻,永遠也無法到達葉月純的心中,一瞬永恒。隨著那刀刃再度接近愣住了的許曄族長的心臟處,春水的心仿佛也跟著被戳破一般。
和京樂春水不同,剛巧就在許曄族長身邊,還被自己的愛人治療著的市少極當下眼睛已經(jīng)充血,腦子都沒有想什么,只是瞬間出現(xiàn)在許曄的身邊,毫無表情的臉上剛剛露出一絲震驚,他的右腿已經(jīng)出去,狠狠地踢在了葉月純的腰間,而他的左手卻死死的抓住了葉月純的斬魄刀,鋒利的斬魄刀與他左手中,漸漸流出了新鮮的血液,顯然市少極的左手被斬魄刀割破了。
“嗯。。。?!北皇猩贅O踢飛出去的葉月純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腰間,忍不住發(fā)出痛苦的S吟來。那因為疼痛而蒼白的臉讓人忍不住想去憐惜,至少春水是這樣的,但他在走了幾步后,又停下了腳步,緊接著卻是往山本總隊長望去。
總隊長嚴肅地看著他,搖了搖頭,很明顯地告訴他,別管那么多。而原本被我攙扶著的浮竹隊長又開始劇烈咳嗽起來,他也沒想到葉月純會去偷襲十一番隊隊長,這讓他的腦子開始不夠用起來。
這時候,市少極將左手抓著的斬魄刀扔向一邊,然后將自己的黑色唐刀式樣的斬魄刀對準了橫躺在的葉月純,臉色不善地喝問道:“你瘋了嗎?你知道你剛剛都做了什么?”
“呵呵,咳咳咳。。。。。。我做了什么?我當然知道。”葉月純無視著面前的斬魄刀,似乎并不在意市少極被她強大很多,要知道之所以第一刀沒殺死許曄族長,正是因為被周圍的靈壓壓制的緣故。之前在浮竹隊長身邊有浮竹的照顧,而在戀人京樂春水身邊則是有春水照顧,但顯然這時候并沒有誰幫她抵擋周圍這些恐怖的靈壓,尤其是最大的兩個靈壓在那對峙著,仿佛下一秒就會再次打起來。
“很奇怪嗎?”已經(jīng)被四楓院闇龍等人以及后來出現(xiàn)的零番隊兩人圍困的李耀陽目露精光,在他的注視下,正捂著腹部的許曄一臉萎靡,靈壓也降下了不少,但無疑還沒有死。不過,他并不在意,原本只是想推翻許曄,然后可以讓他安穩(wěn)地得到更多華族的支持去做研究。如今,這已經(jīng)不是重點了。這時候的李耀陽只想毀滅了整個尸魂界,讓整個尸魂界和里奈一起陪葬?。?!
靈壓形成的狂風(fēng)不斷的吹起李耀陽的長發(fā),此時的李耀陽無視著自己的處境,反而很是大氣地吼道:“華族原本就不應(yīng)該讓你來管,雖然我只知道你父親的種種偉大,但是這也只是你的父親,他并不是你,許曄的輝煌!你不應(yīng)該在那個位置,不論是頭腦,還是實力。更何況,論族群,你許氏也就你一個人,如果你因為實力不濟而死了的話,華族不就陷入沒有真正族長的情況中了嗎?不去當種M,反而假惺惺地以為憑著自己就能做好一切。說到底,你有哪點適合當族長?”
“貴族嗎?沒錯,在我看來,貴族算什么東西?明明因為讓有能力的人上去才對?。 闭f到這,李耀陽伸出了右手的食指,指著華族最高級別的人平靜地說道:“你給我滾下去,讓有能力的人上來。這點很多華族人都是這么認為的,所以在人和之上你就輸了啊!”
“咳咳,葉月純,你們都是這么想的嗎?”一邊的卯之花烈已經(jīng)在幫許曄族長治療了,剛剛緩過一口氣的許曄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但神色間并不是很好看。
“廢話!我想了很多,但得出的結(jié)論都是,只要你死,華族就能夠更輝煌?!比~月純并沒有在意市少極的斬魄刀,反而理直氣壯地望著許曄,看表情,對于在許曄一邊正幫他治療的卯之花烈也痛恨至極。
“族長,不要管這幫人的話,他們只是一群利己私欲的人而已?!笔猩贅O并沒有太多言語,直接一招擊在葉月純的脖頸處,瞬間將她弄暈,緊接著便是用縛道將她困住。之后市少極將目光對準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李耀陽。
市少極那如鷹般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李耀陽,并將右手的斬魄刀指著李耀陽,義正言辭地說道:“將你的手指收回去!馬上!”
“不要沖動!少極!”許曄皺著眉頭,感受著那漸漸愈合的身體,心中不斷思索著那個無名小卒的話語,這個李耀陽這么激將有什么意義?憑借那只魔虛嗎?
還未想到什么,戰(zhàn)局又開始變化了。
“你們覺得我缺少人嗎?只有我和瑟拉菲姆嗎?可能你們不清楚修瑞的能力,我先在此說明一下,修瑞的能力是讓以自己為中心的一定范圍內(nèi),所有修瑞認為敵人的人產(chǎn)生一個不錯的變化?!崩钜栃χ栈亓俗约旱氖?,但收回的右手的食指并沒有收回,反而指向了天空:“修改記憶!剝離記憶!甚至讓一個人變成一張白紙!”
“當然,葉月純并沒有中這一招,而是真實地想殺掉那個運氣好的二世祖而已?!崩钜柾耆雎粤嗽S曄那比他大很多很多的年齡,直接說出對方是個二世祖。
就在這時,一邊的四楓院闇龍的話出現(xiàn)在了李耀陽的耳邊:“你的話多了。。。”一道血紅色的鋒芒閃過,但可惜的是李耀陽已經(jīng)變成一攤黑色液體,漸漸從建筑屋頂流淌了下來,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李耀陽已經(jīng)正式踏在了戰(zhàn)場之上。
“你還能往哪逃呢?”說話的是零番隊的不二空若,因為隊友被殺,總算是找到仇人的他可不會等著看戲,但與此同時,李耀陽的身后,四楓院闇龍再度出現(xiàn)。
“差不多也該讓你們看看修瑞的能力了,瑟拉菲姆!”李耀陽無視著來自兩位強者的威脅,直接一揮手,突然從魔虛的身上竄出一個淡黃色的光罩,瞬間由魔虛的靈壓增幅,開始向外擴張,轉(zhuǎn)眼已經(jīng)到了李耀陽的身邊。
“撤!”四楓院闇龍突然感覺到那個光罩的力量無疑與李耀陽之前說的廢話可能有關(guān),立刻停止了手中匕首的挺進,立刻回到了原位。而身為零番隊的一員,不二空若也不是白癡,緊跟著回到了力王安東尼.尼奧的身旁。
就在眾人都退后的時候,原本處于魔虛那的泰兀突然動了,只見他跳到半空,也就是魔虛的正上方,一直未開口的他終于說話了:“顫抖吧!眾生皆懼!夢魘!”
那帶著萬物冷寂的話音剛落下,原本在泰兀腰間的斬魄刀瞬間化作黑色的煙霧,就像是兩條奇異的蛇一般,往泰兀的右手纏去,瞬間泰兀的右手仿佛被帶有魔性的黑霧包裹著,整個人看起來似乎更加地讓人恐懼。
隨著泰兀的始解開始,以他為中心開始,一股震懾人心的靈壓爆發(fā)了出來,那黑色的靈壓仿佛實質(zhì)一般,無數(shù)恐怖的人臉幾乎好像真的一般,在那里無聲的嘶吼著,人臉不斷地露出恐懼,混亂的表情。
緊接著這位零番隊的成員就像是炮彈一樣,在半空中留下巨大的爆炸聲,整個人墜向還在不斷擴張光罩的魔虛。
瞬間大地開始龜裂,整個天空的白云開始不由自主地凝聚起來,形成了一副魔鬼的面容,但瞬間又突然消散了。
煙霧開始漸漸散去,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是。。。。。。。。。。。
不可思議!不敢置信?零番隊最強的男人居然被兩根巨大的手指捏在那里,雖然似乎沒有受傷的樣子,但明顯與所有人期待的完全不同。這兩根手指是由巖石和泥土構(gòu)成,這顯然又是魔虛的新能力!
當即零番隊及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六番隊隊長朽木銀嶺,十一番隊隊長許曄以及總隊長山本元柳斎重國等等人瞬間臉色都變了。雖然之前,魔虛顯露的能力也很恐怖,但無疑他們并沒有放在眼里。
不過,如今這個能力卻讓他們都有些驚慌失措了。沒等他們驚呼,一個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那兩根巨大的土手指那,一道劍光閃過后,其中一個手指產(chǎn)生了裂痕,讓泰兀從里面得以逃脫。
“泰兀老弟,這次可不能讓你一個人出風(fēng)頭了。”這個身影的主人正是免許皆傳代號的和田則一。泰兀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開始活動了一下脖子,骨骼傳來的響聲無疑表示他真的開始認真起來了。
“喂喂!力王前輩,那個是什么能力?這玩意好逆天?。∵B老大都不是對手。”感受著那股不亞于泰兀的靈壓,不二空若有些慌張地望著身邊的力王道。
“那。。。。。。那是如今的真央靈術(shù)院副院長,鬼道眾大鬼道長的萬解,大地魔手!土系最古老的斬魄刀,沒想到那位前輩居然也死了。真是沒有想到?。∵@次棘手了?!绷ν醯芍约耗堑{色的雙眸,一絲苦笑掛在了臉上。
看著眼前完全顛覆觀念的巨大手指,我表示完全驚呆了。也許大到一定地步的話,真的也能無敵呢!那一根手指居然等同于《死神》劇情時期中的七番隊隊長,也就是大狗的萬解天譴明王的身體了,可見那兩根手指是多么的巨大了。
哪怕那個泰兀再怎么強,這一捏之下,恐怕也不會多么好受吧?
果然,泰兀的嘴角還是流出了鮮血,但他此時眼中的戰(zhàn)意卻起來了:“沒想到,會和老伙計的力量來一次生死戰(zhàn),想必會很過癮吧!我們幾人中前四位的強者?!?p> “嗚哇嗷?。?!”還未等泰兀兩人有所動作,那只魔虛卻已經(jīng)動了。只見它伸出了自己的右爪食指,一道漆黑色的能量極速聚集,瞬間黑色的虛閃便形成了。就在泰兀與和田則一準備躲開的時候,一根巨大的手指碾了下來。
兩位零番隊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后一人負責一面。黑虛閃沖來的瞬間和田則一已經(jīng)揮刀而出:“十字拔刀斬!”一個十字刀光閃過了,黑色虛閃被一下劈成了四份,繼續(xù)往四處濺射著,又是四處地方被毀,每一次房屋的毀滅,都能看到貌似鎮(zhèn)定的山本總隊長的眉頭一跳一跳的,看起來似乎很不高興。
而面對頭頂巨大的手指,泰兀也揮動了拳頭,只見那被黑色煙霧包裹的右拳擊出的瞬間,他的靈壓再度爆發(fā)了出來,隨著靈壓的爆發(fā),那整體由巖石泥土組成的手指也開始崩潰,顯然沒有主人控制的萬解還是有破綻的。
無數(shù)碎石四濺,但都被眾人的靈壓擋在了外面,顯然只是碎石的話,對在場的眾人并沒有什么作用。
一邊的浮竹隊長在這時候總算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事情,只見他一臉好奇地問道:“惣右介,你似乎并沒有什么不適啊!雖然有我的掩護,但是按道理,你應(yīng)該沒有。。。”說到這,浮竹往暈迷中的葉月純望去,在嘆了口氣后接著道:“沒有她的靈壓強吧?”
“應(yīng)該是我的始解吧!”我看了看腰間的斬魄刀,笑著說道:“我的始解增幅的靈壓很高,這才讓我可以勉強撐住,但這畢竟不是我本身的力量,所以真打起來,恐怕。。。。。?!?p> “你太過謙虛了,惣右介,要知道始解也是死神自身的能力,原本我還以為你的能力還是有些。。。?!笨雌饋砀≈耜犻L其實對我的始解原本并不怎么看好的,很快浮竹好奇地指了指我腰間的斬魄刀說道:“現(xiàn)在也在使用中嗎?”
“是的,浮竹隊長!”我低了低頭,真實的情況卻完全不去透露。
“不錯啊!能一直保持始解的能力,證明你的潛力很高,看來你也是個天才?!备≈竦男θ莺苄牢?,完全沒有作假,看來是真心把我這種小角色當成朋友了。
只不過。。。。。。死神世界中的天才似乎是最不值錢的吧?大概。。。。。。。
不提我們之間的交談,因為戰(zhàn)局又開始了,顯然我們的交談被打斷了。
就在眾人看向戰(zhàn)局的時候,卻無人注意到處于光罩中的李耀陽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等到發(fā)現(xiàn)異變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一些尚在光罩中的死神居然紛紛站了起來,搖搖晃晃中居然臉色猙獰得沖向了在場的眾位隊長們,顯然是光罩改變了他們的記憶。
“你!太過分了!咳咳咳咳!”說話的是浮竹隊長,因為在場的幾乎不是十番隊就是十三番隊的隊員,看到自己的隊員沖向自己,心急之下,咳嗽似乎加重了。
“春水!帶十四郎先撤,這里由我們來管?!边@時候總隊長開口了,看起來眼前混亂的一幕已經(jīng)挑動他的神經(jīng)到極致了。
“這。。?!贝核戳丝幢皇猩贅O用縛道困住的葉月純,似乎有些猶豫。
“總隊長,還是讓我?guī)覀冴犻L離開吧!”攙扶著浮竹的我,說道:“剛好帶著我的女兒一起走?!彪m然有隊長級的忍海步帶著,但明顯此時隊長級別也不怎么有用了。
就在這時,一根一根巨指不斷地沖向地面,而等春水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這一瞬間,以春水還未好的傷勢,恐怕沒人救的話,死定了!
總隊長和浮竹等人都瞪大了眼睛,此時拔劍的話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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