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其他人無法探查到我,最終我將能遮住靈壓的黑袍披著了身上。
看著夜羽亂在那里告誡著其他四番隊的隊員,我推了推眼鏡,然后反身往其他地方走去。顯然,在這個世界里,所謂的戰(zhàn)爭實際上也只是上層實力爭斗而已,那些看似人數眾多,完全就是真正的戰(zhàn)爭一般,無數人一齊施放鬼道,無數人刀與刀之間的碰撞,完全能讓人能把這當成真正的戰(zhàn)爭。
但是,在這個世界顯然是行不通的,如果許曄族長等上層人都死掉,或者被抓住,進行審判后,這個所謂的戰(zhàn)爭也就停止了。
低層次的戰(zhàn)爭在強者面前只是個笑話而已,當然,這也和死神世界和很多地方不同的原因。例如火影的世界,高手畢竟只是少數,而且有的高手也可能會因為疲勞而被雜兵弄死,那樣的話,所謂的車輪戰(zhàn)也就成立了。但在死神的世界顯然沒這個可能,死神的戰(zhàn)斗,不會有靈壓不夠用的說法,身體有耐力值那種東西,畢竟都是靈魂。
就在我想避開明面上看起來更像戰(zhàn)場的地方時,卻從無數人中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一位是一頭淡藍色短發(fā)的妹紙,曾經清純的臉蛋,如今也已經帶上了一份艷麗,除了頭發(fā)剪成了短發(fā)外,那份對戰(zhàn)斗的認真依然那么耀眼,她正是曾經與我一同在真央靈術院學習,但卻在一組的月裳冰,如今的她應該是十番隊的成員。對于月裳冰,我倒是了解到,她原本是一個沒落的貴族,曾經也是上等貴族之一。
而另一位也是一個姑娘,雖然對于月裳冰,按道理我應該更認識她,她叫做蕭闃,同樣也是當時在真央靈術院的同學,不同于月裳冰的是,她和我一樣是二組的。如今的蕭闃一頭黑長直,從長相來說,她并沒有月裳冰漂亮,只是一般長相而已。不過,據我所知,蕭闃的真名應該叫楚蘭,她是華族中第一大族楚氏的族人。她進的是十一番隊,顯然她的陣營也是華族這邊的。
這曾經按照道理,應該有著同學之誼的兩人,卻因為陣營的不同,此時正在戰(zhàn)斗著。但讓我難以想象的是,月裳冰這樣的天才,居然和楚蘭打得不相上下。
“蕭闃,沒想到身為森巴的同學,居然會和我成為對立面。”月裳冰露出了懷念的表情,但手中的斬魄刀卻沒有絲毫猶豫將一個沖向她的華族人刺穿了心臟。
“叫我楚蘭吧!”楚蘭面無表情地說道,和曾經看起來很懦弱,孤僻的她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看來時間真的很可怕呀!可以將兩個人的性格完全改變了很多。
言語間,楚蘭已經將手中的斬魄刀刺進了霞大路家族的族人腹中,接著在對方想反擊的時候,一刀割去了頭顱,接著楚蘭再次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也有自身天生的局限,所謂的“一視同仁”才是最大的不公??!許曄族長說的很對,只是當初我還小,根本無法理解他的話,如今想想的話,我才感覺到我活著的使命?!?p> 月裳冰復雜地看了楚蘭一眼,然后接過了她的話:“也許吧!曾經的我喜歡吃棉花糖,現在卻喜歡上了玫瑰,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呢?”
“那么。。?!?p> “來戰(zhàn)吧!”
兩人的話剛剛說完,終于正式戰(zhàn)在了一起。
不過,顯然在斬術上,楚蘭并不是月裳冰的對手,僅僅是刀刃碰撞的瞬間,楚蘭便被擊退了出去。
在這一觸碰下,月裳冰忍不住又露出了自己的習慣,在自己占據上風的時候,她總會忍不住吐了吐小舌頭,似乎對自己比對方強,很抱歉。
不過,月裳冰并沒有因為自己的這個壞習慣而輕視楚蘭,曾經一起參加了遠征試煉的她,可是見過楚蘭的實力的。
也許楚蘭的斬術并不怎么好,那也是因為她的始解并不是太刀之類的,她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始解后的武器上。
“你活著的目的是什么呢?你現在又是為了什么在戰(zhàn)斗呢?回答我!”在嘶吼中,楚蘭的臉上明顯閃過一絲不健康的紅暈,眼神也迷離了一剎那,緊接著原本麻木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光,似乎想在月裳冰的話中尋找著什么。
聽到被自己擊退的少女所問的話,月裳冰頓時迷茫了起來。仔細思考起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活著。是為了復興家族嗎?可所謂的家族她一個女孩子怎么復興得起來?為了某個人?好像也沒有了。
而看到月裳冰迷茫眼神的楚蘭的眼神很快再度冰冷了下來,然后帶著一絲嘲諷笑道:“原來你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而戰(zhàn)嗎?既然如此,不如學我吧!”
“學你?”月裳冰好奇地往楚蘭望去,時不時還躲開其他華族人的攻擊。
“隨便給自己一個借口吧!比如我,為了華族能夠徹底占領這里,讓所有華族人都能過上好日子。”盡管嘴上是這么說著,但楚蘭眼中最后一絲亮光都已經消散了,下一秒,她沖出了人堆,然后將手中的斬魄刀放在背后,一臉壞掉的樣子。
“讓所有人都去死吧!”說完,楚蘭再次從背后猛地抽出斬魄刀的時候,斬魄刀已經變了樣子:“怒嚎吧!射天狼!”
頓時,隨著楚蘭靈壓的爆發(fā),出現在楚蘭手中的弓,被她拉成了滿月。不知何時,在她的弓上多出了一支骨質的利箭,帶著她身上的靈壓,直接往人群里的月裳冰射去。
而沉浸在戰(zhàn)爭的其他人并沒有發(fā)覺跳出人堆的楚蘭,而月裳冰所處的人堆中,顯然還有華族自己的人,這一箭如果在射中月裳冰前,如果冒然出現一個人因為打斗出現在這個軌道中,剛好是華族的人,那么這一箭就等于殺死同族了。而且,月裳冰怎么可能不躲開呢?
不過,話說回來,在這種混戰(zhàn)中,殺死同族人,也沒人發(fā)覺。而且看此時已經莫名其妙黑化了的楚蘭,想必也不會在意這種事情。
但問題是,這所謂的射天狼,難道只是直接攻擊系嗎?
顯然不是,這一箭在被射出的瞬間,就有四道風圍著那銳利的箭頭開始快速旋轉,果然,直接將三個恰好走到那個位置的人射穿,并且沒有任何停頓或減速,依舊往月裳冰的位置射去。
“縛道。。。呃,好快!”月裳冰在準備施放鬼道的時候,發(fā)覺完全無法在箭到自己面前時施展出,在小口微張了一下后,瞬間利用瞬步閃開,緊接著連帶著又一次瞬步沖向楚蘭。
原本應該同樣以始解抗之的月裳冰卻始終沒有始解,反而只是用單純的斬術往楚蘭斬去,卻沒有想到這一瞬斬,卻被楚蘭靈巧地躲了過去。
楚蘭在躲開的瞬間再度拉開了射天狼,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只骨箭出現在弓上,如此近距離的攻擊,在此時的楚蘭看來,對方完全躲不開。
最終,這只骨箭還是射空了,從這點還是看出了天才與普通人的差別。僅僅是靈壓上,月裳冰還是甩楚蘭很遠了,更別說瞬步等死神基礎了。
不過,再次出現的月裳冰,臉上卻還是有著驚慌,顯然剛剛的那一箭還是嚇到了她。只見月裳冰往右臂看去,原本黑色的死霸裝,在臂膀處,破開了一個缺口,隱隱還能看到少女嬌柔的玉臂。
看得出,如果月裳冰再慢一步,估計哪怕沒射中身體,也會射中手臂的。
“嘖。。?!痹律驯K于惱怒了,當下一把將右臂的衣袖從缺口處扯下,任由自己那粉嫩的玉臂暴露在這個與美人兒格格不入的戰(zhàn)場中,只有外面的風沙隨著喊殺聲飄舞著,見證著這一幕。
似乎是發(fā)覺只露著一條玉臂有些不美觀,月裳冰想了想,又將另一只手臂的袖管也用斬魄刀割開,頓時整個人和那些制式死霸裝的普通死神有了區(qū)別。
可惜的是,唯一注意到月裳冰此時美態(tài)的卻也是個女孩,而且好像還處于精神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月裳冰依舊沒有打算始解,要知道哪怕是最垃圾的始解也能對持有者有很大的幫助,不說別的,就單說將靈壓提升就很難得了。
顯然,月裳冰的始解能力可能對周圍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這正是月裳冰的顧及,也因為這樣,讓她無法放開手腳。
在咬了咬誘人的嘴唇后,月裳冰最終還是直接握著手中的斬魄刀,打算往外沖去,在她的想法中,恐怕也只有離開戰(zhàn)場,和楚蘭單對單戰(zhàn)斗才是最好的路子了。
然而。。。。。。。。。。。。。。。。
楚蘭卻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在幾個起落間,她居然隱沒于人堆之中了,偶爾月裳冰還能看到楚蘭不斷閃躲的身影,隨著她的出現,總有一兩個死神倒在了地上。
就在月裳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一支骨箭冷不丁射向了她,在她躲閃的時候,瞬間三支骨箭同時射向了她。
“哈!”剛剛躲開冷箭的月裳冰一愣,頓時在一個深呼吸后,瞬間緊握手中的斬魄刀,做出劍道的姿勢,瞬間出刀,刀光過后,箭支也已經到了,當下兩支骨箭碎落在地。
“滴答。。。滴答。。。”這是鮮血滴濺在沙土上的聲音,再看月裳冰,第三支骨箭已經穿透了月裳冰的左臂,隨著這條不僅失去了美觀,反而很是猙獰的左臂隨著風在擺動著,顯然是暫時不能用了。
“哈哈哈哈!所謂的天才也只是這樣罷了!”隨著楚蘭再次出現,月裳冰也是一愣,隨后便釋然了。
之前明明傷了月裳冰的楚蘭,再次出現的時候,身上居然多了好幾道血痕,隨著風沙的吹拂,左側的血痕處露出了她的肌膚,那比月裳冰小了一些的微乳也似乎能看到,但那恰好劃到接近嬌嫩處外翻的血肉也同樣讓人提不起欣賞的興趣。顯然,是在閃躲的時候,楚蘭還是中了某些人的攻擊。
但奇怪的是,楚蘭似乎感覺不到痛楚一般,反而依舊是那副黑化了的樣子。
看著楚蘭雙目好像沒有焦距一般,卻依舊舉著那把射天狼,月裳冰都忍不住發(fā)出了一絲呻/吟,畢竟左臂雖然有些沒了知覺,但依舊疼痛難忍。
當然,并不是楚蘭無法感覺到疼痛,而是一種病態(tài)的自我催眠,再加上因為曾經灌輸在腦中的世界觀,這才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也就是所謂的人格分裂。
?。ǔm的父親:我們家雖然也是楚氏一族,但是終究只是一個姓氏,并不是真正的一族,因為我們的族只有一個,那就是華族。為了華族,我們什么都要奉獻,你和你哥哥從出生開始,人生的價值還有命運便已經注定了。
看著哥哥消瘦的臉,什么都不懂的楚蘭點了點頭。直到長大后逃離了流魂街,化名蕭闃,進了真央靈術院。在畢業(yè)的時候,什么都不知道的楚蘭經歷了可怕的遠征試煉,成為了十一番隊的隊員。
在這里她再次見到了自己的哥哥,看著哥哥為了那莫名其妙的華族崛起,明面是十一番隊的隊員,實則是負責聯絡的人,過著那種讓人崩潰的生活,甚至很多時候應該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事情,而瘋狂。這種情況是在她的哥哥通知一個臥底的時候便開始的,最終楚風留下希望妹妹接替自己,為了華族奮斗的話后,便失蹤了。
也許,是死了,也許是別的什么。那個臥底到底是誰,她并不知道,因為她哥哥曾經接觸的人太多了。值得一提的是,里面便有她曾經的同學,那個叫藍染.惣右介的男人,一個很可靠的兄長,最后還當了老師。
再次得到華族要與瀞靈庭其他貴族對戰(zhàn)的事情時,她的父親已經死于暗殺貴族的那個事件中了。如今的楚蘭可以說什么都沒有了,有的只有父親和哥哥留下的話:為了華族,你要用生命去努力。
也許,原本就有分裂人格的原因吧!楚蘭總算是在這個時候漸漸崩潰了。原本見到了曾經的熟人,以為自己能從對方身上看到什么,顯然月裳冰并不能給她帶來什么啟發(fā)。)
而這時候,并不知道楚蘭正人格正沉浸在她的內心深處月裳冰直直地盯著那個同樣和自己迷茫自己在為了什么戰(zhàn)斗,突然月裳冰更加沒有戰(zhàn)斗的心思了,連原本因為左臂被洞穿的憤怒也被熄滅了。
也許,她與她甚至都不知道為什么要為了別人強按在身上的理由而戰(zhàn),她們也許是一類人吧!
捂住了自己還在流淌著鮮血的手臂,月裳冰直接走出了戰(zhàn)場。而原本一直拿骨箭指著月裳冰準備射出的楚蘭,再度中了一刀,傷她的人,并不是對著她揮刀的,而是被其他人擊飛,這才傷到了楚蘭。
但更多的,只是因為楚蘭的動作已經很勉強了。
少女的血也同樣在流淌著,因為被身旁的人刺傷,讓她將目光對準了眼前跌倒在地的人,他是一個華族人。
怎知如今的楚蘭早已經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了,如今被暗人格控制的她,只想毀滅一切。不然,怎會放月裳冰離去呢?
比起沉默不語,已經失去了戰(zhàn)斗心思的月裳冰,顯然此時的楚蘭似乎勉強算是找到了生活的樂趣,隨著不斷受傷,不斷殺人,直到被一個朽木家族麾下的下級家族族人刺入心臟的時候,楚蘭才流露出一臉的解脫。
“父親,兄長,我終究還是什么都做不到?。 睅е唤z歉意,恢復了神智的楚蘭,將因為靈壓降低,恢復成淺打的斬魄刀刺入對方的喉嚨中,然后帶著哭泣跪在了地上,并且將低聲的話嘶吼了出來:“我要戰(zhàn)斗!戰(zhàn)斗!戰(zhàn)斗!戰(zhàn)斗!戰(zhàn)斗!可是我已經盡力了?。 ?p> 戰(zhàn)場并沒有因為這個即將與尸魂界成為一體的少女所流出的悲傷而有絲毫停歇。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正因為有很多不是貴族或者并沒有要和華族戰(zhàn)斗想法的人,所以有一些人在戰(zhàn)爭開始的時候便退出了。包括一些因為對方陣營中有自己的熟人,導致自己無法下手,而選擇不參戰(zhàn)。
其中首當其沖的便是四番隊全體上下,畢竟他們只是醫(yī)療者,哪怕隊長和副隊長的實力都是可觀的戰(zhàn)力。其次是五番隊,不過五番隊只是隊長,副隊長以及大部分因為是平民,所以也沒有參戰(zhàn)。八番隊副隊長夏洛新,他同樣是一位平民,和他相像的還有九番隊副隊長光慶源太郎。
對他們來說,這場戰(zhàn)爭的原因都不清楚,更別說戰(zhàn)斗了。想必華族得到瀞靈庭后,日子也不會好過多少,或壞多少。
值得一提的是,有兩個原本應該參加的人卻因為身體的問題留在了瀞靈庭,一個是朽木家族的少當主朽木蒼純,一個則是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
至于大鬼道長和副鬼道長不參加的原因也很簡單,畢竟鬼道眾在魔虛事件中損失了太多了,至今元氣還未恢復,再加上真央靈術院學員越來越有一窩蜂往護庭十三番隊沖去的苗頭,幾乎都沒人去鬼道眾了。為了保住如今鬼道眾的元氣,大鬼道長握菱鐵齋并沒有去參加這種內斗!
其中還有一些人沒參加的原因除了以上的原因外,還有人還因為對這種內斗沒興趣。原本,山本總隊長也不想參加的,畢竟許曄的祖先對尸魂界做出過很大的貢獻,但是,之前的情報卻也讓他給這些貴族老爺們坐陣。
而在山本總隊長左側的正是他的副隊長雀部長次郎,而在更遠處,我則出現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