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你當(dāng)隊長我舉牌子?(昨天欠的更新)
“行!這次一定要讓劉禹這家伙通過不了預(yù)選賽!”雷夢娜說著,捏緊了自己的的小拳頭。
或許是出于對劉禹的嫉妒,嫉妒他一個普普通通的保安竟然能夠進入到競賽團隊里面。
有或許是出于對劉禹的憤恨,憤恨他兩次揭穿自己,讓自己在張一凡的心中的地位下降,還害得自己不能夠通過期末數(shù)學(xué)考試,甚至還被開除出了競賽團隊。
至于薛宜,更不用說了,第一次見面就被打的陰影宛如霧霾一般仍舊在他的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劉禹不除,我薛宜難成大器!
薛宜的心中惡狠狠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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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時間悄然而過,劉禹的三次醍醐灌頂機會仍舊還沒有使用。
因為他覺得自己腦海之中的現(xiàn)有知識還沒有完全掌握。
加上預(yù)選賽也不會出現(xiàn)在太難的題目,自己沒有必要浪費這個機會。
而且就算有難題,那自己考場上進行醍醐灌頂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風(fēng)險而已。
因為他也不能保證自己擁有了知識就一定能正確的解出來題。
加上對于費馬大定理的證明方向還沒有找到,劉禹必須要盡可能多的保留醍醐灌頂?shù)臋C會。
因為一個理論的證明,往往需要用到非常廣泛的知識,甚至還有可能涉及物理學(xué)方面的知識。
劉禹現(xiàn)在的只是廣度還是太窄了。
走在前往考場的路上,劉禹不斷思索著,他的身后跟著大一大二的競賽團隊。
南溪大學(xué)作為資格賽的考場,周圍很多院校的競賽團隊都要前來參加。
場面過于熱鬧,每個學(xué)校的隊長領(lǐng)著自己競賽團隊的人排隊依次進入憑準(zhǔn)考證進入考場。
今天的天氣很好,有罕見的陽光沐浴,樹枝丫上有不知名的鳥叫,周圍有微風(fēng)拂過。
這種宜人的環(huán)境倒是讓不少第一次參加競賽的人,那緊張的心情平復(fù)了不少。
這無疑對于大家的發(fā)揮是非常有利的。
劉禹帶著屬于南溪大學(xué)的競賽團隊站在靠后的位置,薛宜一臉不情愿的拿著印有南溪大學(xué)的一個沉甸甸的牌子。
薛宜滿臉怨憤,看著在樹蔭下翹著二郎腿乘涼的劉禹,再看看自己手中一個沉甸甸的牌子,拿得手酸痛酸痛的。
自己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劉禹!你個混蛋!
薛宜銀牙緊咬,發(fā)誓一定要讓劉禹通過不了預(yù)選賽!
你給老子等著!
景源洛站在后面,同競賽團隊的其他幾個人交談著,但是視線卻是不由自主的朝著那個樹蔭下乘涼的身影頻頻看去。
“你緊不緊張呀?小何?”
“說不緊張都是假的,我才大一呢,第一次參加這樣的競賽?!?p> “還好啦,這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都不能算是競賽,張瘋子不都說了嗎,這次的比賽在我們南溪大學(xué)還沒有通過不了的?!?p> “姐妹們,安啦安啦?!?p> “可是我的成績有多差,你們又不是不知道?!?p> 此話一出,周圍的幾個女生全都向著這個凡爾賽的綠茶女投去一個鄙夷的目光。
但是眾人還是說著安慰她的話。
“唉,我也是,我的數(shù)學(xué)作業(yè)從來沒有拿過滿分.........”
景源洛嘴角一抽,不想理會這群女的,又朝著樹蔭的方向看去,那個身影不知何時,也不知何地從哪掏出來一張報紙,嘴里叼著狗尾巴草,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報紙。
報紙的標(biāo)題好像是:科技日報。
這一幕同樣落在薛宜的眼中,但是薛宜的心中卻是被厭惡和鄙視充滿。
你一個臭保安看科技日報,這尼瑪確定不是在裝樣子?
丫的看科技日報能看出什么?
我還不信你能搞出點什么東西來!
薛宜心中想著,手上又傳來一陣陣酸痛之感,該死的劉禹!
要是我是隊長,這牌子我舉著也就罷了.........
但是你特么隊長倒好,還跑到樹蔭下乘涼!
我一定要回去如實稟告張瘋子.........
雖然這好像并沒有什么卵用。
但是同樣的一幕落在景源洛的眼中,就全然是另一番風(fēng)景了。
景源洛此時此刻眼睛里冒著小星星,看向劉禹的視線頻繁。
真是恨不得在劉禹身邊直接裝一個攝像頭算了,但是景源洛是一個非常靦腆的人,從小的家庭環(huán)境和教育讓她甚至連說話都小心翼翼地。
她總是會為對方著想而導(dǎo)致了自己的利益受損。
甚至她站在這一個由女生組成的小團體里面,也根本沒有發(fā)言的機會。
她滿腦子都想著,自己的發(fā)言會不會惹怒她呀.........算了,還是不說話好了。
“景源洛,你復(fù)習(xí)好了嗎?”
一個聲音把景源洛從思考之中拉出來。
她神情頓時一慌張,每次有人叫到她名字的時候,她總會心頭一顫。
內(nèi)心的第一想法總是,竟然會有人注意到我........我是不是惹她不高興了.........
“我........我.........”景源洛支支吾吾的說著幾個“我”字,但是她的心中也非常糾結(jié)。
如果說自己準(zhǔn)備好了,那是不是會惹他們生氣啊..........
如果說自己沒有準(zhǔn)備好,那他們會不會認(rèn)為我是在欺騙他們啊..........
“我........”景源洛臉色都漲紅了,一張精致的小臉上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大大的眼睛里面甚至都快要滴出眼淚來。
“算了,還是不問你了?!?p> 那個女生原本也是想著不要讓景源洛邊緣化,這才提了一嘴她。
但是景源洛的靦腆和羞澀超乎她的想象。
另一邊,男生的小團體里面也在聊著天,但是話題很明顯不是競賽,或許對于男生來說,心態(tài)放得比較寬松。
“誒誒誒,何哥!”
“我們開學(xué)了一個學(xué)期整整十四周了,大概其中有十周我都特么在想我的那個穿黑絲的英語老師,黑絲老師已經(jīng)迷惑我的心智了怎么辦?。 ?p> 何毅:“他么的!你真他么是個畜牲!”何毅想了想繼續(xù)說道:
“你特么其他四周怎么能分心呢?!”
馮璐:“有道理!”
何毅:“誒等等!我特么怎么記得你英語老師是個男的?”
馮璐:“.........”
“時間到了,我們進去吧!”
這個時候,眾人的耳朵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劉禹。
劉禹站在隊伍的最前端,把薛宜手里的牌子奪過,隨后大踏步走向了門口。
經(jīng)過監(jiān)考老師的查驗后進入考場。
實際上也沒有那么嚴(yán)格,畢竟是只是預(yù)選賽,所以甚至連封樓這個環(huán)節(jié)都沒有。
薛宜還記得自己高考的時候,那陣仗才叫大。
提前一周就要把考場全方位封鎖起來,一只蚊子都別想飛進去。
考試當(dāng)天更是層層查驗,警戒線把整個校區(qū)都圍了起來。
而且那一天周邊的所有汽車禁止鳴笛,周圍所有工廠都要短暫停工。
落榜美術(shù)君
瑪?shù)?,昨天分手了,兄弟們對不起,今天把昨天欠的更新補上。 那個賤女人把老子綠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