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真的是一個最神奇的畫家,它總能在你進入夢鄉(xiāng)的時候為你的生活增添一些顏色,在無數(shù)次閉眼,睜眼之后,又一次春暖花開了。
我跟江哲之間依然是淡淡的,我曾問過他為何從來不說愛我?他說,他不喜歡用愛這個字眼,顯得年少輕狂而且生硬,他更愿意用喜歡來表達他跟我之間的情感,他說,我們還太小,太弱,還不足以拿得起愛這個字。
曉婉和蔣云霄終于正式開始他們的戀情。所以現(xiàn)在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浩洛在陪我。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射我的臉龐,我便不自覺的睜開了雙眼,昨天還是陰雨綿綿,而現(xiàn)在,陽光竟可以嫵媚到這種程度。曉婉還在熟睡,我微微一笑,準備起床,迎接此刻的太陽。簡單地洗漱后準備出門。
踏出公寓的那一刻,嘴角不由地上揚,多美啊!春暖花開,萬物復(fù)蘇。我?guī)е⑿τ巫咴谶@個美麗的校園。走著走著就看到對面迎來的浩洛。
“浩洛、、、、、、”我沖他微笑著打招呼,看到旁邊好像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涵晴,原來你也這么有興致啊。”他微笑著說。
“上官靜學姐!”我驚訝地認出旁邊這個優(yōu)雅的女孩就是我在這個學校認識的第一個人,上官靜。
“呵呵、、、、、、真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我們也就是在新生報到時見過一面而已。”她微笑著說。
“原來你們認識???”浩洛看著我溫柔地笑。
“你們?、、、、、、”我調(diào)皮地看著浩洛,雖然是笑著,但卻有種審訊犯人的感覺。
“別誤會,我只是來找浩洛,想讓他加入我們學生會。”上官靜欣賞地說。
“哦,人才嘛,不加入還真可惜了呢。”我說。
“我不行的”,浩洛說“我自己的性格自己很清楚,我可受不了你們那些規(guī)章制度?!?p> “好吧,人各有志。”上官靜說。
“靜學姐,好久不見了呢,你最近在忙什么?”
“我啊,其實也沒什么,瞎忙唄,你呢?”
“我就更沒什么可忙的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我們?nèi)齻€相視一笑。
“涵晴應(yīng)該還沒吃早飯呢吧?要不然我們一起?”靜學姐說。
“不用了,學姐,宿舍里還有一個懶蟲需要我照顧呢,我先去買早餐,你們先聊?!?p> “你啊”,浩洛輕敲我的額頭“記得吃飯!”
“知道啦?!?p> 我想過很多次浩洛這樣的男生應(yīng)該適合怎樣的女生陪在他的身邊,像上官靜這樣漂亮又有熱情的嗎?我覺得好像還不夠,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一種感覺,好像沒有那個女生能配得上浩洛,他就好像是、、、、、、像天使一樣。
回到寢室,曉婉依舊在睡覺,不知道是誰說的春困秋乏夏打盹,自從上了大學,我覺得曉婉就沒有睡醒過。
“親愛的,起床了,太陽都曬屁屁了!”
“、、、、、、”
“宋曉婉!蔣云霄在樓下等你呢!”
“啊?”只見她噌地一下坐起來,“真的假的?。俊?p> “你說呢?”
“假的、、、、、、”
“你最愛的早餐,趕緊過來吃吧?!?p> “恩,對了,蔣云霄昨天說這個周末帶我們還有浩洛去爬山,你們家江哲有時間嗎?”
“他應(yīng)該夠嗆,他最近在幫一個建筑公司做樓盤設(shè)計。”
“這么牛?!我們這還沒到大三,江哲這么拼?!?p> “他不一直都這樣嗎?他已經(jīng)把大三的課程都修完了,說不定明年還可以提前畢業(yè)?!?p> “太牛了!可是這樣就更沒時間陪你了,不過還好有浩洛,改天得讓江哲好好請浩洛吃一頓,謝謝人家替他這個正牌男友盡到應(yīng)盡的義務(wù)?!?p> 正牌男友?我好像甚至沒有感受過像正常情侶應(yīng)該感受和經(jīng)歷的一切,就連牽手似乎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周末爬山的旅途的確是辛苦的,但登到山頂?shù)哪且豢蹋那橐彩菬o與倫比的。傳說在山頂最高處的樹上寫上自己的愿望,那這個愿望就一定會實現(xiàn)。所以我跟大多數(shù)的青春少女一樣,懷著無比相信的心情在那個牌子上寫下想要與江哲一生一世的愿望,然后將它系到那顆樹上。默默注視著它微笑。我把圖片拍下來發(fā)給江哲,結(jié)果換來江哲的一句“傻丫頭”。其實,我喜歡傻丫頭這個稱號,特別是從他嘴里說出的,我總覺得這三個字是充滿了寵溺的,甚至勝過生硬的“我愛你”。
春暖花開,不僅是萬物,連我們幾個也一樣。
回來的路上,由于太累,我跟曉婉在公交上不知不覺地就昏昏欲睡,當我的腦袋終于找到了一個支撐的時候,我便進入了夢鄉(xiāng)。隱隱約約中聽到他們在說著什么。
“為什么不說?”
“說了,能改變什么嗎?”
“說了,至少還有機會,不說,就永遠沒有可能?!?p> “我只希望她快樂?!?p> “哎。”
車停了,浩洛叫醒我,原來一路上我都枕著的是浩洛的肩膀。
“很累吧?”浩洛問。
“還好,倒是你、、、、、、我一直枕著你的肩膀,你累壞了吧?”我不好意思地說。
“沒事兒啦,你的小腦袋還不至于那么重?!?p> “呵呵、、、、、、”
我喜歡春天的風,不像冬天那般寒冷,也不像春天般燥熱,涼涼的卻帶著些溫暖。在不經(jīng)意間抬頭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滿天繁星。突然就想起了兒時的一個小朋友,我記得那個時候我說,我要變成星星,他說如果我變成星星他就變成月亮,永遠陪伴著我,為此,我們買了兩個刻有星月的手鏈送給彼此,那個手鏈,我至今還留著??墒呛髞碛捎谵D(zhuǎn)學,搬家,便慢慢地失去了聯(lián)絡(luò),我也曾試圖找過他,在我高考結(jié)束,在我跟江哲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想找到他,與他分享我的喜悅,可是,我問過所有可能聯(lián)系到他的朋友還是一無所獲。不知道此刻的他還是否會記得我。程墨,你,還好嗎?是否也像我們幾個的生活一樣春暖花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