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攝政王妃野翻了2
“小姐,小姐,這……奴婢該死……”小丫鬟跪在地上一直磕著頭,不敢偷懶,生怕不小心,自己的命就會在這里給交代了。
看著那小丫鬟額額頭磕的都是血,看著都讓你害怕:“趕緊起來,去瞧一下傷勢,可不能留疤了?!?p>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容貌,這要是容貌毀了,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那小丫鬟詫異的看著溫暖,這小姐今日是怎么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出來。要知道,平日里自己就算磕頭了腦袋,小姐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這小姐該不會是魔怔了吧。
看著那小丫鬟詫異,震驚的看著自己,還有眼中帶著恐懼,溫暖起身,伸手打算扶起小丫鬟的時(shí)候,那小丫鬟早已經(jīng)是連滾帶爬的快到門外了。
溫暖的手僵持在半空中,一靠近那小丫鬟嚇的臉色蒼白,全身都在顫抖著。
溫暖最終將她的手給放了下來。
那小丫鬟聲音都在顫抖著說道:“小姐,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吩咐就是,若是,若是奴婢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奴婢賤命一條。求小姐不要趕奴婢走。”
溫暖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下去將自己的傷勢處理一下,整理好自己,在過來伺候?!?p> 小丫鬟遲疑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要走還是什么的。
溫暖變了變臉,冷冷的說道:“你打算這樣子伺候本小姐,是讓外面的人非議本小姐嗎?”
小丫鬟連忙退了下去。
哎,沒有想到,這小丫鬟那么的害怕她。
小丫鬟退了下去,快速的將自己整理好了。今日小姐沒有對自己發(fā)脾氣,可以說是很好了。
她可要小心點(diǎn)伺候著,可不能讓那樣的事情在發(fā)生了。
書房內(nèi)。
溫暖進(jìn)來的時(shí)候,看見沈墨和宓月瑤是站在一起的。
她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
狗男人。
緹米:宿主,這話你說的可不多了,這一位面的沈墨還不認(rèn)識你,你就這么給沈墨定位了,可不好。這樣對沈墨不公平的。
溫暖:你是我的統(tǒng)子,還是沈墨的統(tǒng)子。
緹米暗自感覺不好,是自己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嗎?不行,它可不能壞了上頭的事情,可不能讓宿主察覺到什么。
溫暖:想要讓我還好的完成任務(wù),你就好好的待著,要不然,我們一起毀滅。
緹米:宿主,你這樣是不行的。
溫暖不說話,緹米很識相的,乖乖的閉上嘴巴,不在說話了。
“爹爹,不知爹爹如此著急找女兒來,何事?”溫暖一改往日囂張跋扈的性子,而是溫文爾雅的行禮,說話。
“你將月瑤推下水中,月瑤差點(diǎn)兒就因此喪命,你可知道曉?”宰相坐在椅子上,看著舉止端正的溫暖,面上雖然和平日里毫無差別,可他看著溫暖的眼神里滿是探究。
站在一邊攝政王沈墨的目光也落在了溫暖身上。今日的她,看著還真的是平日里不一樣了。
換成平日,她哪里還會行禮呢?早已經(jīng)是直接上手了。
溫暖的目光落在沈墨的身上,嘴角勾起了笑容。
沈墨,我來了。
沈墨就是沈墨,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氣息,讓人都舍不得移開目光了。
對上溫暖那宛如鎖定獵物的眼神,沈墨的眼眸微微暗了暗。
只是,平日里,溫暖對他可是厭惡到了極致。可以說是,他出現(xiàn)的地方,她是連站都嫌棄。
可這會兒的溫暖,看他的眼神可是勢在必得的。
沈墨還是警覺了一些。
這位宰相府的嫡女,對任何人都是不放在眼里的。對誰都是瞧不上的。
“是的?!睖嘏届o的回答著,就連說謊的意思都沒有。
宓月瑤站在一邊,雖然沒有哭,但那發(fā)紅的眼眶,還有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看了,都莫名的心疼,一副被人欺負(fù)慘了樣子。
緹米:宿主,這女主有白蓮花那味了。
溫暖:白是白了,但是蓮不蓮花的就不知道了。有待考究。
緹米:嗯嗯,宿主鑒別白蓮花的能力遠(yuǎn)在我之上。
溫暖:那是。
只要討好宿主,它的小日子就格外的滋潤。
宓月瑤聽了溫暖的話,微微的愣了一下,但很快的就揚(yáng)起了一抹讓人難以抓摸的笑容。
就她對溫暖的認(rèn)識,溫暖肯定會站出來為難她的,而她到時(shí)候只要唯唯諾諾,受盡委屈。溫暖打罵她,她什么也不說,也不做,所有的人都在看著,那樣子,誰都會站在她這邊的。
正好,沈墨在。只要得到沈墨的幫助,那自己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能夠得到的。
宓月瑤看著沈墨,面上雖然異常的平靜,可她的心卻在波動著。
她不是沒有想過嫁給沈墨,可她在沈墨身上用盡心思,卻半點(diǎn)成成效也沒有。
她放棄了,就在她打算放棄那一刻,宓月瑤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驚天大秘密。這沈墨,只要關(guān)于溫暖的事情,他都會在意的。
宓月瑤就是瞅準(zhǔn)了這一點(diǎn),今天,這件事情才能按照她算計(jì)的行走。
“溫暖。”宰相的臉色變的非常的難看。
溫暖是自己的女兒,他自然是疼自己的女兒。只要女兒找一個(gè)借口,那他就順著這個(gè)借口走下去。他也好給女兒一個(gè)臺階下,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
在給宓月瑤一些補(bǔ)償,這事情就沒有了。
站在一邊的沈墨什么都沒有說,而是一直看著。
溫暖滿是一臉委屈的說道:“爹爹,你是不要女兒了嗎?你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了解清楚了嗎?你從我這里了解了來龍去脈了嗎?”
“難道爹爹只聽信一人之言嗎?”
聽了溫暖的話,宰相一副若有所思的摸著自己的胡須,眼中里帶著一絲的探究。
的確,這件事情,從頭至尾。都是聽了月瑤一人說的話。
“這事情……”宰相想了想,這件事情,的確是要認(rèn)真的想一下,似乎哪里有些不對勁。
宓月瑤的臉色變了變,手緊緊的攥著,心中滿是怨恨。該死的,這個(gè)溫暖,怎么突然間說起這件事情呢,以前的她都不會說這樣的話,也不會為自己辯解的,一直都是目無中人的樣子。
可現(xiàn)在卻楚楚可憐,還說出了服軟的話。一切的事情好像都在變。目光落在溫暖的身上,人還是那個(gè)人,沒有變。只是感覺她處事的方式變了。
宓月瑤害怕后面的事情會有變化,而溫暖看她的眼神里滿是譏諷,她總覺的,自己一定要站出來說一些話才行。否則,自己這些年的努力都白費(fèi)了。
宓月瑤走向前,直接跪了下來,哭紅了眼眶說道:“爹,這件事情正如長姐說的那樣,都是我的錯(cuò)?!?p> “在說了,這樣的事情是常有的,爹爹,就算了吧?!?p> “你的錯(cuò)?常有的?”宰相將桌上的硯臺直接砸了過去,雖然氣,但還是沒有向著人砸過去,而是砸在沒人的地方碎成了渣子。
“就是因?yàn)槠饺绽锾v著她了,她才會如此的,你是命大,才能活到現(xiàn)在?!?p> “長姐,快和爹爹認(rèn)錯(cuò)一下,爹爹那么疼你,肯定是不會責(zé)罰你的?!卞翟卢幷f的話好像都是在為溫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