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攝政王妃野翻了4
一時之間,書房內(nèi)安靜極了。半點聲音也沒有。
宰相的臉色變的非常的難看,他的目光落在了宓月瑤的身上,滿是質(zhì)疑的問道:“月瑤,暖暖說的,可都是真的?”
“我……我……”宓月瑤支支吾吾半天,卻一句回答都答不出來。
因為溫暖說的話,都是真的。她要如何狡辯呢?
以前她并不是沒有說過那樣的話,做過那樣的事情,但每次溫暖都是發(fā)脾氣,將所有的人都惹怒了。溫暖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了。
可今天的溫暖實在是太反常了。
宓月瑤心慌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溫暖,低聲抽泣的說道:“暖暖,我……我從未說過對你任何不利的話,你為什么要這樣說我呢?如果你害怕我的存在,而威脅到了你在府中的位置,在世人眼中的樣子,那我,可以退讓的?!?p> “只要你高興,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p> 溫暖似笑非笑的看著宓月瑤,聽著她那好像在為她說好話,為她著想的話。想想,也真的是嘲諷:“宓月瑤,你說的話不覺的可笑至極嗎?我何時在乎你說的那些事情了。認(rèn)識我的人,可都知道。”
她說完,目光落在一邊看好戲的沈墨,臉上洋溢著迷人的笑容說道:“攝政王,對我說的話可認(rèn)同?”
沈墨看著溫暖那討好自己的樣子,他的心顫抖了起來,心跳也加快了跳動,他的心從未這樣跳過。
深呼吸了一下,許久才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才將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給掩藏了起來。
{叮,沈墨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100}
溫暖:???所以,壓根就沒有什么好感度,這是厭惡到了極致是嗎?看來,她需要努力的地方還有很多。
宓月瑤站在原地,渾身都在顫抖著,臉色發(fā)白。
她害怕極了,因為一切的事情都和她想的背道而馳。她看向沈墨,今日她是算計好的了,廢了好大的心思才將沈墨請來的。想著,這次肯定能將事情處理好的。可她從未想過,事情會弄到如此一敗涂地。
而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人害怕的事情,沈墨的目光一直在溫暖的身上。那眼神,可和平日里不一樣。
難道沈墨對溫暖有不一樣的情愫嗎?想到這里,她的臉色發(fā)白。
手緊緊的攥著,難道自己算計了這么久,都是在為她人做嫁衣嗎?
就算她的最終目的是太子,但沈墨這樣優(yōu)秀的人。溫暖怎么配的上呢?沈墨連她也看不上,那溫暖更加是沒有機會。
宓月瑤攥緊了自己的手,看向宰相,乖巧的說道:“溫伯父,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為了我,讓你和暖暖之間產(chǎn)生了隔閡,我于心不安?!?p> “暖暖說沒有做過,那就真的沒有做吧?!?p> “外人也不知曉,只要我不說,府里的人不說。就沒有人會知道的?!?p> “這些年,溫伯父對我的照顧,月瑤感激不盡。就算報答溫伯父的照顧之恩吧?!?p> 沈墨的眉頭緊皺起來,臉色也變的越發(fā)的難看了。
他原本以為,溫暖真的是無藥可救了??山袢湛磥恚行r候,還真的是不能相信了有些人的片面之詞。
宰相落在宓月瑤身上的眼神,難看極了。
他遲疑了,一時之間,他在想,自己將宓月瑤帶在身邊撫養(yǎng)長大,是對還是錯。他真的做錯了嗎?
宓月瑤一直都很聽話,一直都是很讓人省心的。而每次,月瑤也是大方禮讓,他也知道,是溫暖做的不對。他更是愧疚,因此,對宓月瑤還是很寵愛的??蛇@會兒,聽著這些對話,他突然加有些清醒了。
對啊,這些年,宓月瑤都在做好人。而溫暖說的也沒有錯。事情的矛頭是宓月瑤挑起來的。
溫暖見自家老父親那為難的樣子,她倒是一臉淡定的說道:“爹,你心中雖然有遲疑,你雖然也想要相信我說的話。但我知道,這么多年了。宓月瑤在你心中的形象,可不會因為我的一兩句話而改變。”
宰相一臉的欣慰,他的女兒終于是長大了。會為他著想了。
溫暖卻淡定的說道:“爹,不管這件事情女兒到底有沒有做。但是外面的人需要爹給個交代,而太子那邊也在等著爹一個交代?!?p> “女兒不想爹因為這樣的事情為難。爹,你要怎么辦,就怎么辦吧。女兒是不會有任何怨言的。”
“畢竟,此時皆是因為而起。”
宰相一直看著溫暖,一副吾家女兒初長的樣子,欣慰極了。
要不是在場有‘不合時宜’的人在,他恐怕也不會端著宰相的架子。
宰相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一邊宓月瑤的身上,這時候,他若是表現(xiàn)的太高興了,好像是不行的。
他沉聲說道:“月瑤,這件事情的確是溫暖做的不對。但她也是小,不懂事才如此的。你看,我禁足她一個月如何?對于這樣的懲罰你可滿意?”聲音里帶著一絲的無奈。有些事情,面子上的還是要做的。
對于自己親爹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溫暖表示,她并不覺的有什么意外。親爹雖然對宓月瑤很好,但對她更好。
溫暖點了點頭,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全憑爹做主?!?p> 宰相的心里樂開了花,但面上依舊是很淡定。不過,心中還是小聲嘀咕道:這會兒知道服軟了,剛才呢?早干什么去了,剛才要是乖乖的聽話,不就是沒有這些事情了嗎?
女兒這邊是處理好了,但宓月瑤那邊,就不怎么好處理。
畢竟,不是親生的,處理的不好,外面的人也會說的。
但處理的太重,對溫暖也不好。溫暖不會說什么,但是他會心疼的。
一時之間,他陷入了兩難境地。
宰相看了看宓月瑤,那樣子,似乎對他處理的并不是很滿意,許久才艱難的開口說道:“讓溫暖抄一個月的詩書可還行。”
宓月瑤低頭,滿眼都是怨恨,緊緊的抓著手帕,對于這樣的處理,對于這樣結(jié)果,她是不滿意的??伤苷f些什么呢?
宰相的偏心,看的是清清楚楚的,可她卻什么都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