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霸總你的人設(shè)不能崩6
“不用怕,有我在她受傷不了你的?!奔o(jì)延白轉(zhuǎn)身過去,將施柔兒緊緊的護在懷中,溫柔的安慰著:“你不要多想,就算拼了我這條命,我都會護你周全的?!?p> 溫暖直接是沒眼看了,這兩人卿卿我我的,還在她這個正主的面前,嘖嘖,真的是有夠不要臉的。
這兩個渣渣,真的是絕配。
施柔兒看著溫暖害怕的渾身都在顫抖著,臉都沒有血色了,眼眶的淚水就直接流了下來,直接撲到紀(jì)延白的懷中,雙手抱住他的腰,聲音顫抖的說道:“延白,我……我是真的怕,她的眼睛實在是太嚇人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還是我得罪了她,我……”
“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zé)。”紀(jì)延白溫柔的說著,還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部,幫她順氣。
站在一邊的溫暖是真的無語子了,她就這么站著,卻背上了好幾個罪名,這背黑鍋背的,真的是冤枉了。
說真的,要不是這事情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她若是路人甲路人乙的話,聽著渣男渣女說的話,她還就真的站在渣男渣女那邊了。
溫暖實在是忍受不住了,譏諷的說道:“害怕?欺負?你們指不定有什么大毛病吧。我站在這里,可什么都還沒有說,就這么給我背上莫須有的罪名,怎么了?自己做不要臉的事情,還想冤枉好人?”
“那你們是覺的我好欺負,就應(yīng)該站在這里,被你們乖乖的欺負嗎?”
紀(jì)延白冷眼看向溫暖:“你若是沒有欺負使絆子的話,柔兒怎么會這樣子呢?溫暖,你有什么事情,你盡管沖著我就好,柔兒很善良,你不要傷害她。”
“呵,善良?善良到勾搭上有夫之婦。善良到做了小三。這就是你說的善良?”
溫暖嘲諷的說道:“同樣的義務(wù)教育,怎么到了你這里,壞的都變好了?”
“溫暖,閉嘴你再多說一句,我會讓你后悔的。”
柔兒那樣的善良,那樣的善解人意,他要保護她。不能讓她被溫暖傷害了。
溫暖忍不住笑出了聲音:“后悔?現(xiàn)在應(yīng)該后悔的人是吧?!?p> “你好好的保護你的小情人吧,接下來你有的忙了?!?p> 溫暖說完在紀(jì)延白和施柔兒的注視下,直接走了。
紀(jì)延白想去追到時候,卻被施柔兒緊緊的抱著,他實在是動彈不得。在聽見懷中的人兒還在抽泣的時候,他也放棄了去追溫暖的沖天,一直在安慰著懷中的人。
可他若是低頭看一眼的話,就會被懷中人那惡毒的眼神給嚇到的。
在紀(jì)延白懷中的施柔兒眼睛從未從溫暖的身上離開,滿是惡毒的看著溫暖。她在想,要怎么做,才能將溫暖趕走。
總有一天,她會坐上紀(jì)太太的位置??傆幸惶?,她會讓溫暖后悔的,會讓溫暖跪在自己的面前哀求著。她等著這一天。
溫暖走向沈墨那邊,卻因為走得太急,沒有看腳下被腳下的臺階給直接絆倒了。
“啊……”溫暖原本是想要靠自身的能力起來,避免自己受傷,可看見近在眼前的沈墨,而且他剛剛好看見她摔倒,按正常來說,肯定都會接住她的,所以她就這么讓身體落下來,絲毫不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受傷的問題。
但身上傳來的痛,讓溫暖從自己那不切實際的幻想中醒了過來。
是她,是她想岔了。
看來,沈大佬的想法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路來想。瞧瞧,她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了。
沈墨看著摔在地上的女人,滿目都是疑惑。
“你……你為什么不扶住我。”溫暖豆大的淚水落了下來,哭訴著,在指責(zé)著沈墨。看他的樣子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是你自己摔倒的,我沒有義務(wù)扶你。你又不是我什么人?!鄙蚰涞恼f著。
老鐵這話就尷尬了。說出來,你確定你自己以后不會后悔?
“都是你的錯。是你的錯。”溫暖有些無理取鬧的說著。而她依舊是沒有起來的意思。
在說,這里是休息室,沒人進來也沒有人看見,形象什么的,都是題外話了。
男人依舊是站著,低頭看著在地上的人。
溫暖眨巴著眼睛,淚水‘噗’的一下,好像水龍頭壞了一樣,猛流下來這邊還哭唧唧的說道:“要不是你將我的心逃走了,我走路能不走心嗎?能夠不小心摔了嗎?”
她哭,不是真的委屈而哭。而是拿著洋蔥涂在眼眶周圍被熏哭的,這哭,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雖然控制不住哭,但她的眼睛卻從來沒有從沈墨身上離開過。
沈墨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但這樣演技如此拙劣的,還是第一次見。
她的套路是直接寫在臉上的,都能看的見的,實在是太明顯了。
沈墨不情愿的伸出手:“起來?!?p> 溫暖也沒有矯情,更加是懂的見好就收,立刻起來了,臉上還帶著笑容,笑呵呵的看著沈墨。那笑容,實在是有點兒瘆人。
溫暖立刻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受到傷害的,看看還是伸手救我了?!?p> 沈墨眼眸中帶著一絲的不耐煩說道:“不要在我身上浪費了,沒有結(jié)果的?!?p> 溫暖一臉疑惑的說道:“你是想要和我說,不要愛你,沒有結(jié)果的是嗎?”
沈墨聞言,他是沒有想到溫暖會如此直接的說出來。
但他還是很快的回答著:“是這個意思?!?p> 聽了沈墨的回答,溫暖沒有生氣,而是一臉輕笑的說道:“可我覺的這樣好,有挑戰(zhàn)性,我喜歡。要是你一下子就答應(yīng)了,我還不會如此堅持下去的?!?p> 女人的話讓沈墨瞬間無語極了。這女人,是真的什么話對她都沒有用,她都能將話給堵的死死的。他是連回答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紀(jì)延白走過來了,他急匆匆的踹門進去。他原本是不想去理會溫暖的,她的死活和他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可他在外面,一直被人指指點點的。無非就是說溫暖和沈墨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這是公然給他戴綠帽子,他還能如此的淡定。
一時之間,因為溫暖他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笑話存在著。
門被踹開了,紀(jì)延白直接走到溫暖面前:“溫暖,你就這么賤嗎?沒有男人會死嗎?”說著一個巴掌就要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