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些人,顏言松了口氣,‘還好穿著沒有仿古?!?p> 大致的掃視了下眾人,顏言也揚起笑容,一副迎敵的模樣?!畾鈩莶豢扇?!’
主位坐著一個中年男子,兩旁同樣坐著幾位男女,面貌都是三十歲左右,他們身后還站著一些年紀(jì)相對小的,有二十左右的,也有十來歲額,而且,他們都意外的賞心悅目。蘿莉型、御姐型、酷哥、正太啥都有。也不同那些年長的嚴(yán)肅,幾個小點的都滿臉好奇的看著顏言。
“家主,這就我說起的顏小姐?!睂㈩佈詭У街魑簧系哪凶用媲埃w一臉嚴(yán)肅,面對家主,他不敢有一絲大意。隨后退至一旁,并未離開。其他的人也看著顏言,誰也沒有開口打破平靜。
主座上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柳家家主柳卿權(quán),漆黑的眼睛略帶審視,看著顏言,似乎在等她自己沉不住氣。
顏言回視,心中也有些忐忑。她雖然不怕他會對她動手,只是這種意味不明的目光實在令她難受。
“聽說你是盈雙的孫女?”半響過后,柳家家主才緩緩開口,手交叉相扣,從神情上看不出什么來。但這語氣卻有些輕慢了。
“是,如果沒記錯,外婆的名字確實是盈雙?!币娏錂?quán)說話,顏言收斂起了笑意,板起一張臉。對于此人的語氣,顏言有點不舒服。
似乎見顏言有些不爽的表情,這柳家家主也是活成精了,哪會猜不出來,于是收斂了自己的心態(tài),緩下語氣笑道:“盈雙也算是我的妹妹,你既然是她外孫女,若是不介意叫就我一聲外舅公吧!”同時示意坐在他左邊下邊的男子起來,讓顏言坐下。
能當(dāng)上家主,除了自身的修為,另一部分可是源于心計。他雖然不屑于顏言這樣的修為,但她身上卻有對他們柳家極為重要的東西,萬一把她惹毛了,這件事也就復(fù)雜了。雖然強搶,但是讓她自主上交才是上策。
一想到那東西,柳卿權(quán)不禁有些激動。這幾十年來,他一直沒有放棄尋找那物,與猜測的沒錯,確實是被柳盈雙那廢物拿走了。那東西可是個好東西,別看就小小的一塊玉,它卻阻擋元嬰期修士全力的一擊,元嬰一下的根本就傷害不了這玉的主人,可謂是保命符,這世間沒有什么比保命的東西更貴重了。
這東西的由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清楚了,只是一代一代的傳下來,用于保護家主。如今這世上元嬰期的修士僅剩兩個,誰傻到去碰壁?所以擁有這塊玉便是百敵不侵了,可見其的重要性。
當(dāng)然,這歷來也只有家主與長老能知道。當(dāng)初他還沒繼承家主之位時,他的爺爺,也就是前長老偷偷告訴過他,可那次東西界大戰(zhàn),前任家主隕落!這件事一下震驚了知道內(nèi)幕的柳家人,以為西界什么時候出了元嬰期的修士。結(jié)果在前任家主的尸體上,并沒有那塊玉。
前任的家主便是柳盈雙的父親,而之前,那柳盈雙早就失蹤了。有一種猜測是那塊玉被柳盈雙帶走了,但那時,這世界很亂。西界來犯,凡人界又處在戰(zhàn)爭年代,根本無暇去尋找柳盈雙,等之后平靜下來,卻沒了消息。
又想到她那破舊的身子,沒了藥物根本活不了多久,想是死在凡人的戰(zhàn)亂之下了。又搜索了幾年無果,也就放棄尋找她。不過在柳卿權(quán)上任之后,便下達了命令,一定要找到這塊玉,只要見到,不擇手段也要將其拿回!不知道的只以為是什么族寶,沒人知道這塊東西就是族長的標(biāo)志之物。
如今這塊玉在顏言身上,現(xiàn)在還摸不清這女人的性子,若是太過強勢,說不定會起到反效果。想到這,柳卿權(quán)也就放下結(jié)丹期修士的架子,如同平常的長輩對待晚輩一般,慈祥和藹。
站在一旁的袁飛卻知道一些事的。
他的爺爺是這代家族長老。他能回到家族,還是因為爺爺?shù)膱猿?,幫助他努力提升修為。而一直以來,爺爺都對他厚愛有加。為了讓他能更快的被家族接受,爺爺不僅告訴他這東西被誰拿走,也告訴他這東西的重要性。若他能找回這東西,家族便真的會認(rèn)同他了。
他父親也是死在那次東西界戰(zhàn)亂下的。他母親懷著他的時候并不知道父親的事,一直到他十八歲那年,爺爺派人找來,才將他認(rèn)回柳家。然而他畢竟流露在外面多年,在什么都不敢保證之下,哪是這么容易就被家族接受的。得做出點什么來,才能讓家族認(rèn)可!
他爺爺對他真的很好很好,所以他不想讓他失望,而對于顏言,他只能說對不起了。露出復(fù)雜的神色,袁飛看著坐在他前面的顏言,心中苦澀。他一直沒有將顏言放下過,只是以前,他認(rèn)為兩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顏言對于柳卿權(quán)的示好并沒覺得如何,不過也收斂了不爽的表情,溫和下性子,這畢竟也算是見長輩,盛氣凌人不好。
“外舅公好!”這柳家與李家不同,裙帶關(guān)系不代表什么的。所以她放開膽子叫,心理也只是將此人當(dāng)成一個帶著‘親戚’稱呼的陌生的人而已。
“盈雙這孩子,當(dāng)年如此任性的離家出走,還好是遇上了你外公,不然可就危險了。也算是她的福氣,如今又有你這么一個外孫女也算是她的造化了??茨氵@一身修為,想來是努力了很久,這些年苦了你了!”柳卿權(quán)的笑容越來越和藹可親,一副長輩關(guān)愛晚輩的表情,試圖降低顏言的警惕性,從而再套出一些話來。
顏言低頭,臉上浮起一絲紅暈,表現(xiàn)的有點羞澀,似乎是因為聽到他夸獎她,所以有些那為情,但又從烏黑的眼睛閃過得意,帶著許些驕傲,讓人覺得她表面功夫還不到位。
她是有意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入世不深,還有待磨練的青年?!澳牡脑?,外舅公,顏言并不覺得苦。”她靦腆道。
“外舅公可是過來人,哪會不知道修煉的不容易啊!你這個年紀(jì)達到現(xiàn)在的修為,想來你師父費了不少心力吧?”自己看著顏言的神色,柳卿權(quán)的眼睛時刻注意著她。按著飛袁說的,她在四年前并沒有任何修仙者的氣息,也就是說她這一身修為是這四年間練的,就這速度,可不是一般修士能比的。就是他以前也用了快六年才到大那個層次,不知道她是拜了哪位修士為師,萬一是什么結(jié)丹期的高手,可得掂量點了。
“師父?我沒有師父??!”她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懵懂樣,疑惑的回答。不想她這樣一說,包括袁飛,其他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她,滿是震驚。
“你沒有師父?怎能可能!那你怎么修煉的?”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搶話,顏言望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生,容貌清麗,柳眉鳳眼,煞是好看。
“靈眉,勿多嘴!”她前面的一婦人呵斥道,眼里滿是責(zé)備??粗龢用玻c靈眉神似,應(yīng)該是那靈眉的母親。
靈眉俏皮的吐舌,對顏言眨巴眼睛。惹得顏言輕笑,又見周圍的人一直在看自己,連忙收起微翹的嘴角,繼續(xù)一副惶恐樣子。
“咳咳~外舅公,我真的沒有師父,我是自己摸索,嘗試,練著練著就這樣了?!睘榱吮憩F(xiàn)出自己講的是實話,顏言睜著眼睛,直視柳卿權(quán),這些話她昨晚都自我暗示過了,而且她本來就沒有老師!
‘想不到柳盈雙這廢物還真有了不錯的后代,自修到煉氣后期!那得有多大的天賦??!不行!要將她留在柳家!’就這一刻,柳卿權(quán)心生起將顏言留下的想法,如此一來,這強搶白玉的事就更不能做了。
“顏丫頭,既然你沒有老師,若是遇到什么問題就跟外舅公講!別的不說這修煉的地方外舅公還是能指點一二的!”柳卿權(quán)這次才算是打心底的慈愛,對于有天賦的下一代,他不吝嗇給予關(guān)愛,這是身為家主的必備心理。只有下一代發(fā)展起來,他們柳家才能在這世界上立足!
(未完待續(xù)……喜歡咱文的親記得收藏哦!若是有票票的,請不要忘記投給咱!感謝大家!)